隻聽顧泊川對那青年一字一句說道:“離我遠點。”青年被嚇得眼睛都紅了一圈。秦管家趕忙推著顧泊川的輪椅,帶著他處理傷口去了。現場也亂作了一團。夏呆滯地站在原地。沒想到顧先生的手還是受傷了。就在這時,趁著混亂,一隻手輕輕拍了拍夏的胳膊。“來天台。”是夏月心。說完她便先一步直接離開了。【作者有話說】顧先生:好險,差點被老婆誤會!!!!*書中,宴會上摔碎酒杯是因為有人提到了小qwq那會兒小已經去世了嗚嗚嗚等完結康康看情況寫一章書中小去世之後的番外叭感謝在2023-08-03 00:00:00~2023-08-03 18: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winner 20瓶;長葉的村長(`)ノ、47897011、我真的好想吃麻辣燙!、柒池 10瓶;源七 6瓶;m&l、@舊時光 5瓶;asdgsfd_x、、六記 3瓶;柒川、杉樹、yyy、我淚腺發達,淚點低, 2瓶;幽冥藍獄、霖霖寶貝、一直是你_海、醉裏、茉、芊域溪源、.、不愛吃糖的巧克力、央、燈火誰明、馬達加斯珊、海之迷shine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6章 夏瞅了一眼夏月心離開的方向,發現她的背影已經徹底消失在了混亂的人群裏麵。夏並沒有急著跟上去,而是在混亂中尋找起了寧知白的身影。終於,夏在一個距離方才顧先生所處位置不遠的地方找到了他。夏故意拿起手機附在耳上,朝著寧知白的方向急急忙忙地跑了過去。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夏故意將胳膊不小心撞了他一下,卻完全不敢抬頭去看自己撞到的人,僅僅隻是匆忙且小聲地說了句抱歉,一臉做賊心虛的樣子,順帶著對手機那頭不存在的電話說道:“我…我這就過來。”夏有把握寧知白肯定會跟過來。寧知白向來將他當做一顆很重要的棋子和利用對象,不然也不會這些天來費盡心思地撮合他與顧禦了。如今見了他這一副奇怪的樣子肯定是會偷偷跟過來一探究竟的。畢竟現在顧泊川已經離開了,眼前對他來說最大的利益沒了,就隻能退而求其次地將注意力落到他這顆目前還算重要的棋子身上了。夏故意放慢了小跑的腳步,繞著人群和障礙物,佯裝出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朝著天台靠去。說是天台,其實也不過就是個露台,最近溫度還沒有升上來,夜已經深了,外麵冷得很,風吹在皮膚上都能叫人打上幾個寒顫,故而也沒有什麽人會來到這個地方,是個偷偷密謀一些見不得人的計劃的好去處。夏敏銳地察覺到了身後小心翼翼跟上來的若有似無的腳步聲。夏繼續朝目的地走去,全當沒發現了。夏月心已經在那裏等著他了,整個人都隱藏在了黑暗的角落裏麵,夏乍一眼竟沒有直接發現她。相比較上一次見麵,夏月心的鬢角新抽出了不少白發,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幾天父親發現了他兒子做的那些事情急的。也確實該急。夏徑直來到她的身邊。夏月心趕忙將手裏的東西交給了他。之前在電話裏都說過的。寫著房間號的鑰匙、催.情的藥和香料以及情趣服飾。都是為了增加床上的樂趣,怕夏沒辦法在床上將顧禦伺候得開心。夏接過這些東西,卻突然麵露猶豫道:“父親他們知道了會不會很生氣?”夏月心見狀心底警鈴大作,生怕這個節骨眼上夏突然反悔,趕忙繼續給他洗腦道:“怎麽會呢,就算他們不允許,你難道就不想幫幫家裏嗎?這次機會這麽難得,況且你和顧……”眼見著夏月心就要說出顧禦的名字,夏趕忙打斷道:“他那樣的人…真的能看得上我嗎?我怕他也像那樣子將酒杯摔在我的身上。”夏在有意無意將他們這次計劃的另一個對象往顧泊川的身上引說給不遠處偷聽的人聽。他在顧禦麵前向來是自卑的形象,這句話倒也沒什麽問題。夏月心什麽也沒察覺出來,或者說她現在根本沒有這個心思往那些有的沒的地方去想。明明早就與夏約定好了一切,現在怎麽又出問題了?她絕不允許夏現在突然搖擺起來。“放心吧,大姑敢百分百保證他肯定會對你負責的。”“你就等著嫁給他吧,先下手為強,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夏眨眨眼睛,在夏月心焦灼的注視下終於點下頭:“好。”夏月心總算鬆了口氣,又與他交代了一邊先前安排好的流程:“那層樓的監控都是壞的,你進去之後先換上衣服,點燃香料,往酒杯子裏下藥,自己先喝一杯,關上燈躺在床上等著就好。”她買的都是猛料,隻要喝下,保證夏連房間都出不成。“好。”夏繼續點頭。交代完一切,夏月心匆匆離開,就隻剩下了夏一人留在寒風刺骨的露台。小禮服本就不怎麽保暖,夏被風吹得不禁打了個寒顫,鼻頭也凍得微紅。但他沒有動,而是微低著頭盯著手裏的東西發呆,偷偷往這些東西裏麵加了一個足以遮住大半張臉的麵罩,靜靜等著夏月心的腳步徹底消失。黑夜中一切都是安靜的,僅僅隻有若有似無的風聲在耳畔略過。不消片刻,另一道腳步突然靠近。終於來了。夏故意裝作從發呆中回過神來,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將手裏的東西全都藏在了身後,一臉緊張地望向腳步聲的主人。寧知白的臉漸漸顯露在月光之下。“你怎麽會在這裏?你…都聽到了多少?”夏後退一步。“我全都聽到了。”寧知白向前一步,步步緊逼。在他的注視下,夏瞬間紅了眼眶,微咬著下唇,聲音顫抖道:“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這麽做,我……你不要告訴別人。”見夏這副樣子,寧知白腦中自動補全了一出大戲顧泊川回國,夏家想抱上大腿,便設計讓夏去攀高枝,便設計了這麽一出爬床的戲碼。難怪夏這段時間變得這麽奇怪,原來不僅僅是因為顧禦。寧知白反應很快地安撫道:“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倒不是真的想要安撫夏,僅僅隻是想要套出更多的信息罷了。夏紅著眼眶與他對視幾秒,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似是信了他。也是,他們可是好朋友。“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們想逼你做什麽?”寧知白又走近了一步,想要徹底證實心底的猜測。夏咬了咬下唇,眼淚掉得更厲害了,顧左右而言他道:“大姑說照他的人品肯定會負責,想讓我…讓我爬他的床,先下手為強,反正他也到了婚配的年紀。”“就算失敗也不會有任何損失,他隻會給‘封口費’和好處,不會將事情鬧大。”現在換夏來給寧知白洗腦了。寧知白瞬間腦補出今晚見到的那張清冷禁欲的臉來。顧泊川確實從來沒有過緋聞,那樣的身體情況肯定也不存在花天酒地的行為,最近回國各大媒體將他全都扒了一遍,據說他是個工作狂,從不近色。今晚有人隻不過是不小心靠近了他一點便被他那樣排斥並推開,更能進一步證實這一點。估計還是個雛。況且他今年二十八了,也確實需要一個枕邊人了。寧知白心裏突然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是他取代夏呢?顧泊川不是顧禦,不會被家裏人限製束縛、必須讓他找個門當戶對的結婚對象,整個顧家沒有人能管得了顧泊川,他愛跟誰好就跟誰好。如果能攀上顧泊川,他今後的路會順利太多,比繼續留在顧禦身邊當他那勞什子弟弟要好得太多。夏大姑說的沒錯,今晚的確機會難得。對他來說,混入了這場晚宴,有幸遠遠見了顧泊川一眼,隻不過並沒有與他說上哪怕一句話。對於今晚那個被顧泊川摔了酒杯的青年來說,他能靠關係接近顧泊川,但是並沒有討得他的歡心,反而引得了他的反感。對夏來說,能通過家裏人的縝密計劃安排爬上顧泊川的床,道德綁架他讓他負責。……大家都心懷鬼胎,想往上爬,誰也不比誰高貴。他是出生不好,但對顧家來說,現在夏家也確實什麽都不是,與他也沒什麽太大的區別。顧泊川肯定也是看不上夏家聯姻的那點股份的。單就某方麵來說他不比夏差,甚至比夏圓滑得多,也沒夏那麽嬌氣,沒夏的小少爺脾氣和身段,他能將顧泊川伺候得更好。顧泊川能看得上夏的話肯定也能看得上他。就算真的失敗了也沒關係,顧泊川肯定比他更在意自己的名聲,能換得一些好處也挺不錯。他太需要資源了。這個領域沒有資源沒有人脈根本行不通。夏紅著眼眶觀察著寧知白的反應。他知道寧知白為了往上爬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但他也聰明,會去反複衡量這件事情值不值得去做。書中他能攀附到的最厲害的人便是顧禦,偏偏顧禦又對他那樣無條件偏心,所以他才那麽順風順水,不需要做任何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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