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什麽?陸乘你可不能跟貓貓一樣,選‘和’。”蘇運開玩笑揶揄,第一次提出分組,貓貓可是報菜名一樣全都要。其他人都笑。陸乘不想先選,反問說:“蘇哥你選什麽?”“小陸這是不實心,肯定是想和小虞一隊。”林可安點了出來。陸乘也沒否認。虞清和說:“那我選勞動吧。”“小陸你說。”蘇運笑看。大人們目光都看陸乘,陸乘不怕被笑,說:“那我也選勞動。”“哈哈哈哈果然是,我就這麽猜的。”“別說貓貓喜歡小虞,父子倆一個樣。”點到即止的打趣,蘇運看卡牌,推測字麵意思,心想勞動體力活,不好讓女士來,就說:“那我也選勞動,可以吧?”“可以啊。”陸乘說。蘇運:……“小陸你真是,我是問導演,三個人一隊行嗎?不是問你同不同意你和小虞一隊,我加入得問問隊長意思是吧?”“……”陸乘被臊了一通,隻能含淚當隊長,說:“那我厚顏,隊長我當了。謝謝蘇哥投我一票。虞前輩怎麽樣?”虞清和點頭。蘇運:行吧行吧,怪他臊人小年輕玩。節目組搖搖頭,意思勞動組不能三個人。蘇運:“行,我退出,不過這麽看來,我感覺勞動組應該輕鬆一些,兩個人就夠了。”“好像是,收獲組要三個人。”林可安猜不到,但蘇運邏輯是對的,三人肯定是任務重,“導演透露一個唄?”“就是就是,猜來猜去多沒意思啊。”寧素說。蘇運:“指不定看到具體任務還得換。”章銘恩:……節目組還是透露了。收獲和勞動,收獲是指:擠羊奶牛奶,今天鎮上有集市,可以賣掉換錢,給昨日提供食材的村民家買一些禮物回饋。“這個好。”林可安說。寧素也覺得好,很有意義不說,去鎮上賣東西,如果有人認出來她們,鏡頭也會多的。而且是和林可安組隊一起幹活,不用特別殷勤,自然而然抱團。“是,挺不錯的。”她點了點頭肯定,“那我選收獲組。”隊伍定了,蘇運、林可安、寧素三人收獲組,不過蘇運聽完詳情,有點好奇追問勞動組是幹什麽。節目組:“三個蒙古包養的馬兒、小牛、羊群,昨天到今天的糞便還沒清理,勞動組是清理糞便。”“啊?清理糞便?這味是衝了些。”蘇運老大哥,覺得勞動組髒累,便問:“你倆有誰要換?我倒是能換。”陸乘先看虞清和。“我不變了,還是勞動組。”“那我也不變。”蘇運:“得,行吧。”大人們定好了隊伍,五個人商量了下,要是去鎮上買什麽,最後也沒商量出來。“先看賺多少,鎮上有什麽。”虞清和說。蘇運覺得對,“咱們這麽討論也沒個數,先忙起來。”“那成,小虞和小陸,我家裏的馬棚交給你們了。”林可安說。寧素:“辛苦你們了。”“對尤其是我家,一堆羊,拉的也多,辛苦辛苦。”三人說著說著就有點不厚道笑了。虞清和說肯定完成任務,陸乘則說:“我覺得他們三個任務沒準是又出力又艱難。”兩組玩笑嗆了兩句,分頭行動了。節目組準備好了清掃工具,另一邊節目組帶著收獲組去工作地方,蘇運說:“不是就在這兒?我家的羊還有那三頭牛的奶?”“不是。園洲牧場有牛奶羊奶廠。”“啊?”三人有點懵,要是奶廠,工作量確實不小。林可安說:“我怎麽感覺不太妙啊。”……“我換衣服。”虞清和說。陸乘:“我也我也。”清理衣服是連體褲背帶款式,倆胳膊戴袖套和手套。陸乘問:“虞前輩,要不要幫忙?”“不用。”“那虞前輩幫我扣一下。”陸乘說。虞清和看過去,演練:單手把背帶拉到胸前,而後扣好。陸乘:“……”兩人的氛圍實在是有點不對勁,有點點火氣又不像,也有點點黏糊。虞清和到了節目組後一直是‘邊緣人’一般,冷冷清清的不爭不搶,少言少語也不搶鏡頭。隻有麵對陸乘父子時,準確來說麵對陸貓貓時,態度軟和,像是常年雪山積雪化開,潺潺流水溫和。這也隻能說明虞清和喜歡小朋友耐心好。有些場麵鏡頭,外人是可以這麽解釋的,但有些真解釋不來。“抱歉,我想先去一趟洗手間。”虞清和對著鏡頭道。陸乘被晾在原地,等了幾秒,說:“我也去。”兩位跟拍攝像師:……薛杉問跟虞清和的同事:“他倆是不是之前認識?”“不像。”感覺虞清和生氣了。兩位麵麵相覷,其實說實話,陸貓貓爸爸確實有點怎麽說呢,人家虞清和一個男的,怎麽說也是男明星,貓貓爸爸太熱情貼過去,雖然現在同-性結婚合法了,但有的人不喜歡男的羊包衛生間小包。虞清和先關掉了腰上的麥,環顧了下,衛生間了並沒有裝攝像頭。做完這一切,虞清和未上廁所,而是在門口等,果然聽到了腳步聲。“虞前輩?”陸乘敲門,發現門沒鎖,先下意識給虞清和把門帶上,別走光了,結果裏麵一道力氣,拉開了門,他與虞清和對視上。虞清和貼過去伸手繞過陸乘背後。陸乘整個人僵住,手足無措,心髒砰砰砰的。虞清和關門,順便摸到了別在陸乘腰上的麥,關掉。四目相對,陸乘看到虞清和明亮冷冽的目光,頓時知道自己誤會了,“虞前輩……”“陸乘,你帶著貓貓來節目,是因為我對嗎?”陸乘站的比誰都直,以前高中打架鬥毆被班主任罰站都沒今天這樣手足無措,他嗯點了下頭,“貓貓想你了,但是他不知道你是他的爸爸。”“三年前,我想我跟你說的很明白。”虞清和抿著唇,冷清的麵容透著幾分別的情緒,其實也惶恐難安,也不知道所說的決定對不對,“就是那天的話,貓貓跟你了,我不是他什麽人”他不配。“你養貓貓養的很好,陸乘,我們沒有其他關係,你明白嗎?”陸乘蹙著眉,倔勁兒上來了,“虞清和。”虞清和看了過去。“你是成熟穩重的大人,那四年前那天晚上,你睡得我,你怎麽不對我負責?”陸乘吭哧吭哧憋了半天,聲音透著可憐勁兒,“你不能欺負我。”冷靜理智要談判橋歸橋路歸路節目組上當不認識。結果:???虞清和不可置信目光看了過去:“誰睡誰?”“親是我先親的是沒錯,但我不會,你緊跟著抱著我的脖子,拉著我的領口,教我什麽是接吻,你先壓倒我在床上,第一次的時候你脫我褲子,你還趴下去”“可以了,住口。”虞清和不想回憶那晚。陸乘可憐巴巴:“虞前輩,我那時候剛滿十八歲~”虞清和已經聽不下去了,腦子都糊了,哪裏有什麽‘談判’思維。第十八章 成熟穩重大人之間的談判,在陸乘夾子音的剛滿十八歲你要對我負責之後,就沒有了之後。兩人自然沒有上廁所,一前一後出來。虞清和渾身呈現出一種茫茫然,麵上還有點紅,皺著眉頭在思考什麽,反正攝像鏡頭下,比之前冷冷清清模樣看著像真人有脾氣了。陸乘走出來是憨憨的,仔細看是透著‘打勝仗’的快樂。到底發生了什麽?貓貓爸爸和虞清和在廁所裏打架了?也不像啊。沒有人知道,麥重新開了,兩人開始幹活,陸乘說:“虞前輩,我們先清理羊圈吧?這裏地方大,羊多,現在吃飽了力氣大先掃這裏,最主要是來都來了……”“嗯。”“那我先把羊放出去?虞前輩可以嗎?”“可以。”羊放出去撒撒歡,吃吃草。陸乘戴著手套開始幹活,掃羊糞都是喜氣洋洋的,宛如吃錯了藥。其實不是吃錯藥,是吃對了。陸乘心想。三年多前,虞清和撥通了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