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沈淵在陽台上抽了支煙,又喝了滿滿一大杯冰水,勉強平複了些許躁意回來的時候,聞清臨早已恢複了他先前畫畫時的天仙模樣。仿佛剛剛的蓄意挑逗都根本不曾發生過一樣。但…這也隻是“仿佛”。事實上,聞清臨的蓄意挑逗並未停止。沈淵進來時,目光已經不敢往聞清臨身上放了,甚至也沒看那幅畫,就徑直走到了懶人沙發裏坐下來,側頭望著窗外。可兩分鍾不到,聞清臨就又提了新要求“坐累了,”他兩條長腿伸到沈淵麵前,語氣自然吩咐道,“給我按摩放鬆一下。”沈淵垂眼,沒能立刻有動作聞清臨此時身上隻穿了件睡袍,他這樣伸腿過來,兩條長腿便毫無遮掩袒露在沈淵眼前。或許是皮膚太白太嫩,留在聞清臨身上的痕跡,好像消退得極為緩慢。譬如這兩條腿上先前被沈淵留下的印記,至今都還沒有完全消退。尤其是…尤其是小腿內側那兩大片紅痕,或許是時間最近,因此最為明顯。隻一眼,就清晰提醒著沈淵他曾用聞清臨的腿,做過什麽樣的壞事。荒唐旖旎的記憶重新湧現在腦海,沈淵原本搭在膝蓋的手指都早已攥了起來,指尖陷入掌心,骨節甚至都因用力而泛起了白。他現在甚至不敢碰聞清臨的腿怕觸碰到的瞬間,想做的事情就不是按摩,而是什麽壞事了。可聞清臨卻偏要催促:“沈淵,我要你給我按摩,你沒聽到嗎?”深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沈淵才闔眸沉聲應:“聽到了,按摩…現在就按。”邊說,他邊終於鬆開手,手指貼了過去。可如他所料,指腹觸碰到聞清臨肌膚的瞬間,全身血液就都沸騰起來,並不約而同湧向同一個目的地…腦海內的畫麵已經過於超載,沈淵甚至難以維持岌岌可危的理智與清醒,又怎麽可能真的控製好力道,隻是按摩?那力道大得近乎淩-虐,甚至能聽到聞清臨不自覺發出的吸氣聲,可卻依然難以讓此時的沈淵感到分毫滿足他想要的,遠比隻是手指的觸碰要多得多。那裏已經被漲到近乎發痛,沈淵終於再難忍耐,他霍然站起身,將聞清臨整個人圈進了懷裏。任由止咬器的金屬質感重重抵在聞清臨頸窩,沈淵闔眸喘息,每一聲都滾燙到了近乎燒灼。聞清臨當然也早已來了感覺,不過他還是堪堪繃住了最後一絲理智,畫完了最後一筆,抬手輕輕拍了拍沈淵後背,聞清臨輕聲道:“畫完了,轉頭來看。”又過了兩秒,沈淵才從聞清臨頸窩抬起頭轉過去,看向畫架上的畫。卻又在看清的瞬間,微微瞪大了眼睛麵前宣紙上,赫然畫的是,此時此刻,戴著止咬器的沈淵。不再隻有下半張臉,也遠比為了找尋證據時候畫得要細致很多。活靈活現,生動異常。“留個紀念。”輕笑講了這句,聞清臨手中毛筆就又蘸了蘸墨,在畫的右下角寫下一行小字被懲罰的壞狗聞清臨專屬。他最後一筆落下的瞬間,就忽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兩秒之後,聞清臨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已經被沈淵帶著整個人離開座椅,躺在了地毯上。而沈淵兩隻手撐在他耳朵兩側,手臂繃出極為流暢而又硬朗的線條。如同準備進食前的野獸一樣,將他整個人籠罩。沈淵自上而下攫住聞清臨眼眸,眸底的溫馴終於被赤-裸侵略欲取代。隻有出口的話還戲謔般維持了荒謬的低位他緩緩俯下-身去,靠近聞清臨,止咬器抵上聞清臨鼻尖,一字一頓啞聲道:“我的主人,我想要您。”第72章 沈淵話音落下的瞬間,聞清臨勁瘦腰肢,就不自覺向上輕輕一擺是真被蘇得全身發軟。他實在太喜歡沈淵此時這般的反差模樣了這人明明隻要一抬手,就能輕易摘掉一直阻礙束縛自己的止咬器,露出狠戾無比的犬齒,明明擁有絕對掌控與侵占的巨大力量,明明眸底的侵略意味,已經濃烈到近乎化作實質…隻要他想,他隨時隨刻可以將聞清臨吞拆入腹…可卻偏偏還要自薄唇間吐露出這這樣堪稱截然相反的,足矣將自己置於極其低位的話語。當真如同一隻斂起利爪,甘願臣服的野獸。當然事實上,聞清臨很清楚,這種收斂隻是暫時的,是懷揣了鮮明目的性的,是故意用來迷惑人的。可也正因此,聞清臨被迷惑得徹底。他兩條長腿都已經不自覺抬起,膝蓋蹭過沈淵腰側,力道中分明含了兩分催促意味。可麵上竟還生生繃住了矜傲,修長手指抬起,指尖輕輕點了點近在咫尺的金屬止咬器邊緣,聞清臨下巴微抬,終於施舍恩典般拋出一句:“做可以,這個不準摘。”聽到這後半句話的瞬間,沈淵呼吸驟然愈沉,簡直要被氣笑了,半晌,他才啞聲開口,似是無奈到了極點:“清臨,究竟該說你是仁慈還是心狠…”連沈淵自己都要分不清了聞清臨現在給他的,究竟是獎勵還是懲罰。聞清臨半闔著眸輕笑一聲,並不回答這個無解的問題,隻是直白問:“所以,做不做?”問這話的時候,他還特意微微偏了偏頭,溫熱呼吸就都悉數噴灑在沈淵耳廓。輕易便激起那無瑕肌膚的漣漪。“做,”沈淵身形輪廓猝然間繃得愈緊,撐在聞清臨耳朵兩側的手背更是青筋凸起,他近乎是從喉嚨間壓出一句,“都送到嘴邊了,我豈能不吃?”嗓音喑啞到了極點。聞清臨聽得耳根都發麻,竟還偏要繼續故意挑釁眉梢壞心眼般挑了起來,視線在那止咬器上輕轉一圈,聞清臨意有所指般反問:“你確定自己現在,吃得到嗎?”微頓一瞬,他又故意將嗓音磨得愈為輕緩,尾音都好似帶著鉤子一般,補上一個稱呼:“my puppy?”聽清的瞬間,沈淵舌尖就倏然抵上犬齒,重重向下一壓挑逗也好挑釁也罷,從始至終,聞清臨都能輕易攻破他竭力維持的理智防線。在這一刻,沈淵再難克製一直隱藏很好的,卻又刻在骨頭裏的惡劣,啞聲回敬道:“激我就這麽有意思嗎?沒關係,就算我暫時吃不到,也肯定能把我的主人您喂飽。”他還特意咬重了“喂飽”兩個字,其中暗示意味溢於言表。話音未落,沈淵修長手指就利落垂了下去。輕而易舉,便精準找到了熟悉的溫熱隧道…隧道口處花瓣微顫,如靜默無聲的歡迎邀請。深入,撥弄…濕潤晶透頃刻間便將沈淵手指裹挾。不出片刻,聞清臨半闔了眸,唇縫間就溢出走了調的破碎氣息。那聲音分明是極輕而淺的,可落進此時沈淵的耳朵裏,卻又比發號施令的信號槍更能激起鬥誌。或許是因為還戴著止咬器不能夠親吻,亦不能用唇瓣品嚐享用,亦或許是自一切真相袒露至今,沈淵一直就還壓著一團火氣當然,這不是生氣,隻是躁意。是已經如同火山般快要瀕臨噴發的,急需傾泄而出的那種躁意。因此動作之間,就難以避免帶出發了狠般的暴躁。甚至…甚至他罕見極其沒有耐心,隻是草草打理了隧道口處,使其變得比原本更為潤澤,就不再忍耐,在悶吼聲中提槍衝鋒…那近乎是前所未有過的力道,甚至拋棄了一貫的純熟技巧,每一下都隻是全憑野獸一般的本能在橫衝直撞,不管不顧,更絲毫不講章法。每一槍都深入腹地,甚至能夠清晰看到因沒入過深,而在薄弱肌膚上凸起的槍口輪廓。“嘶…”聞清臨不斷輕聲吸氣,如畫般的兩道彎眉早已蹙了起來,眼底更是在頃刻間便籠上了潮濕霧氣。他當然感覺得出這把槍少有的暴躁。帶勁是真的,可痛感也是真的…是連慣於忍痛的他都真的不太能耐受的程度。攀在沈淵寬闊後背的手指不斷收緊,指尖早已毫不留情劃出一道道紅痕。仗著沈淵現在還戴著止咬器,不能來封住自己的唇,聞清臨薄唇微張,終於繃不住嗔罵出聲:“沈淵,你…呼,你現在這樣已經不是壞狗了,你就是…嘶…瘋狗!”可對於此時的沈淵而言,聞清臨這樣的嗔罵,根本不能起到絲毫震懾作用…正相反,那槍又重重向最深處一擊,迎上聞清臨驟然抿緊的唇縫,沈淵唇角緩緩勾了起來,眸底近乎暈開發狂般的愉悅:“我確實是聞老師的專屬瘋狗。”略一停頓,沈淵就又饒有興味般,啞聲誘導:“乖,再罵兩句給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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