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毛毛的威脅下,齊惟壓迫著高琅,兩人以最快的速度修完東邊的漏洞,高琅連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就被齊惟拽著領子甩到車上,砰的一聲關上門,火紅色的超跑狼狽而又迅速的離開。齊惟開著車拐了好幾個彎,在徹底看不到收容所後,踩著刹車停下。他深深吸了口氣,在高琅開口前,猛地把人卡在椅背上:“你今天是不是故意整我。”高琅特清純地搖搖頭,無辜道:“齊哥,你怎麽會這麽想,我隻是找不到人,才麻煩你過來的。”對上他純純的眼神,一瞬間齊惟都要信了:“裝,還給我裝!玩上癮了是吧,你肚子裏兜的什麽壞水別以為我不清楚,你小子蔫壞得很。”“齊哥,這你就誤會我了,”高琅含笑著說,下一秒他猛地把齊惟反撲在下:“隻是我沒想到你會怕狗。”“去你媽的,誰怕了!”齊惟怕狗這件事是他一生的恥辱,就跟炮仗似得一碰就炸的那種,膝蓋一屈,用力頂在高琅腿上:“我看你就是欠揍,使喚我一下午玩的開心啊。”高琅哈哈大笑地躲開:“齊哥,怕狗又不是什麽醜事,嘶,齊惟,你幹嘛咬我。”兩人在車裏鬧了許久,直到齊惟氣消了氣喘籲籲的停下,滿臉不爽的雙手環胸。高琅翻出濕巾給他擦臉,齊惟冷哼著把下巴抬起:“別以為這事過去了,給我等著,回去就收拾你。”“好,”高琅笑著答應,換了張濕巾往他脖子上擦。齊惟皮膚白,露在外麵的皮膚被太陽曬了幾小時全紅了,尤其是擦完汙漬後看的更明顯,高琅盯著他臉上的紅斑,突然彎腰在上麵親了一口。動作很突然,齊惟驚得睜開眼:“做什麽。”“想親你。”聞言,齊惟不屑地把他推開,語氣帶著怨念的開口:“滾,天天撩撥又不給睡,看著就煩。”高琅知道齊惟這些天忍得很辛苦,他悶笑道:“怎麽不找吳童解決。”齊惟臉更拉了,他倒是想,但是那東西不爭氣他有什麽辦法,想到昨晚的窘迫,抬腳就往高琅身上踹。高琅挨了一腳,趁機抓住齊惟的腳踝把人從駕駛座拉到他身上坐著,趁著人爆炸前,湊到他耳邊說:“齊哥,你要是真想上我,晚上陪我去個地方好不好。”齊惟極度不信任的看著他,高琅知道自己的信譽度在他眼裏成負值,拉著齊惟的手放到腰上,曖昧道:“到了哪裏我隨便你玩。”齊惟瞳孔發亮,用舌頭頂了頂上顎,喉結迫不及待的滾了兩下:“什麽意思。”高琅悶聲笑了兩聲,把他的手往下挪:“就是你想的那種。”話音一落,齊惟快速把他壓在椅子上又問:“真的。”“童叟無欺,保真不假。”齊惟樂開了花,一掃前日的陰鬱,捧著高琅的臉蛋一口咬下:“哎呦,我的小寶貝終於鬆口了,給哥親一個。”“嗯。”高琅笑著任齊惟抱著自己的臉親來親去,甚至沒有反駁他把手伸到屁股後麵,配合的躺在椅子上任他對自己上下其手。如果齊惟不那麽‘色欲熏心’,說不定會發現高琅的反常的舉動。隻可惜憋狠了的男人能有什麽理智,他笑咪咪在高琅身上用力抓了幾下,全然沒有看到他眼底的竊笑。第27章 喜歡的快要發瘋了高琅把車開到一處倉庫停下,在齊惟疑惑的眼神下拉著他翻身走進去。倉庫靠近海邊,濕鹹的空氣被風吹到岸上,摻雜著魚腥味,味道聞起來並不好聞。高琅利索地鑽進倉庫,在裏麵抹黑翻出黑包背在身上,又繞著倉庫後門翻身往北走,遠遠看到一座廢舊的集裝箱立在一堆淺隔在岸的破爛船隻後麵。兩人穿過漁船,高琅彎腰在地上摸出鑰匙,熟練地放進鎖眼,沉重的鐵門嘰一聲打開。昏黃的燈泡被電線連著從鐵皮頂垂下,彈簧床,四方桌,靠著牆體的兩個木櫃整齊的排在一起,門邊還有兩個馬紮,最左邊的角落還立了個支架。齊惟雙手環胸,快速掃完集裝箱內部,心想高琅玩的很花啊,這個場景跟某些小視頻裏的布置簡直一模一樣,什麽強製囚禁y的。他笑著地走到高琅身後:“什麽意思。”“先換衣服,”高琅拉開背包,從裏麵拿了套衣服遞給他。“等會還要脫的換什麽,辦事要緊,”齊惟沒有接,他摸了摸高琅堅實的後背,喉嚨難耐的滾了兩下。心心念念的事終於要成了,他能不興奮麽,也不在乎周圍的環境有多惡劣,從後麵把高琅撲倒。兩個男人的體重可不輕,彈簧床不堪負重的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齊惟原以為會聞到一床黴味跟磕到肉痛的木板,結果嗅到幹淨暖人的陽光味,身下墊了層厚厚墊子,他愣了一秒,沒想明白怎麽回事,高琅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長腿一跨把人卡住。他挑了下眉:“你喜歡這個姿勢?”齊惟做的時候喜歡自己主掌控,他是不介意什麽姿勢,但第一次就玩騎的,他沒辦法發力啊。他說:“也行,等會坐深點,會不會擴展,媽的這裏沒水。”高琅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別急,事還沒做完,等會再做。”“地方都到了還有什麽事,”不滿地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又耍賴是不是。”高琅悶聲笑了笑:“絕對不耍賴,你先把衣服換了。”齊惟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三兩下換好衣服。高琅也弄好了,他看了下手機,嘟囔了句時間快到了,急忙從床下翻出長條狀的包,拉著齊惟快速離開集裝箱。海水拍打礁石的海浪聲越來越大,海風吹的人刺骨的冷。兩人翻過石堆踩在沙灘上,齊惟意外的發現還有帳篷,高琅先一步跑過去,矮身鑽進帳篷,躲在裏麵不知道在搗鼓什麽東西,還不讓他進去。他拉著臉站在外麵等著,冷風一吹凍的他打了個哆嗦。“高琅你快點啊,外麵冷死了。”隔著帳篷聽到高琅應了一聲,人卻沒出來,齊惟隻好泄憤地罵了句髒話,不自在的扯了扯褲子上的繩子。高琅給他準備的褲子是自己經常穿的抽繩運動褲,平時看他穿的怪誘惑的,怎麽到他身上就這麽奇怪,在身上看了一圈把腳下的皮鞋脫了才覺著順眼。細細的沙子粘在腳踝上很不舒服,齊惟又後悔了,在樹墩上踩了兩下,身後傳來聲,回頭一看,高琅左手護著懷裏的蛋糕走到他麵前,笑盈盈道:“給你。”他滿頭霧水說:“你腦子壞掉了,給我蛋糕做什麽。”高琅隻笑未答,拉著他走到海岸線坐下,把蠟燭插在蛋糕上麵用打火機點燃。盯著燭光的眼眸被火光照的隱隱閃動,高琅神情落寞道:“今天是我媽生日。”巧舌如簧的齊大少嘴笨了,他尷尬地把腳盤好,撐著腦袋說:“誒,不早說,那什麽咳咳,祝你媽生日快樂。”說完就恨不得把舌頭咬掉,什麽叫你媽生日快樂,這不是戳腰子紮心麽。他尷尬地撓了撓腦袋:“抱歉。”高琅頓了半秒,垂下頭哈哈大笑道:“齊哥你在想什麽啊,哈哈哈也太逗了吧。”齊惟明白自己誤會了,又羞又怒地往他腦袋上拍下去:“笑個屁,沒事你擺出張死人臉做什麽,呸,是不是找死啊!”高琅笑夠了擋著他說:“好了,別鬧,”說完把齊惟拉著跟他麵對麵坐好。“今天對我很重要,你陪陪我。”此時零點剛過,不遠處的景點滅了觀光燈,隻留了照明燈掛在路邊。高琅點了蠟燭也不說話,臉上掛著毫無破綻的微笑,就這麽坐著,眼看蠟燭被風吹得都要燒到底了,齊惟忙用手圈住拉住:“喂,你到底吹不吹啊,要滅了。”高琅抿著嘴沒說話,直到燒完隻剩最後一點蠟體留在奶油上,他把墊片全都抽出來,勾了一大片奶油刮在齊惟臉上。猝不及防被糊了一臉,齊惟沒想到他會來這招,足足愣了好幾秒,氣急敗壞地把奶油抹下來拍在高琅身上:“高琅,幾天不教訓你是不是皮癢癢!”淺咖色的眼眸閃著笑意,高琅任他把身上弄得全是奶油,趁人不備,拽著齊惟跟他一起倒在沙子上滾了幾圈,甜膩的奶香味混著海水跟沙粒沾滿全身。齊惟玩累了翻身坐在水裏,鬱悶地撥了撥濕透的發絲:“玩這麽幼稚的把戲,你幾歲還沒斷奶啊,艸,幸好換了衣服。”高琅也起身,屈起右腿把手臂搭在膝蓋上,靜靜聽著他的抱怨,許久開口說:“你不問我為什麽。“齊惟歪歪斜斜地往後倒,在口袋掏了掏沒摸到煙,略不耐煩地甩了甩頭發:“問那玩意兒幹什麽,你想說了自然會講,我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幹,嘖,我煙呢。”高琅偏頭注視著他,眼眸沉沉,冷靜中夾著一簇火焰,瘋狂地掙紮跳動,身體深處也燃起一團火熱。齊惟是個很迷人的男人,俊朗帥氣,懶散的神情下藏匿著犀利如獵豹般的眼神,強大傲慢,桀驁不羈的不被任何人馴服。旁人總說他做事狠厲無情,對待對手手段殘忍,殊不知野獸的另類體貼,就跟空氣一般能把人吞噬。就像現在,他明明知道高琅滿腹心事卻沒有追問,還有拳賽,還有小敏姐,類似的事情太多,這個男人,在用他的溫柔陪著高琅,維護他的自尊。接觸的時間越久,越是能發現齊惟身上的魅力,猶如一潭沼澤把人迷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高琅早就被他迷死了。“還看,”齊惟懶洋洋在他眼前揮揮手,“再看我可就忍不住”“齊惟,“他開口打斷道。“嗯?”高琅拉著他做到自己身上,認真的說:“你想做什麽就做,我說過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不用忍。”話都說到這種份上了,要是還忍算什麽男人。齊惟眼睛頓時亮了,他抱著高琅說:“可以了?”“對。”得到肯定的齊惟迫不及待地把人摁在沙地上,用嘴堵住高琅,很輕鬆鑽進他的嘴裏,勾著高琅跟他交纏。接吻的水.漬聲跟海水卷在一起,濕鹹的海沙黏在他們身上。他空出右手把高琅的衣服推到胸前,手指貪婪地摸著他塊塊鼓起的腹肌,一路穿過衣領停在他喉結的位置。齊惟粗喘著氣鬆開,兩人的嘴唇紅彤彤的,尤其是高琅的唇瓣被咬的嫣紅,齊惟又忍不住彎腰蓋下去,舌頭色.情的在他唇上舔了兩下。高琅的學習能力很強,隻一次他就掌握了技巧,反客為主地撬開齊惟的嘴唇,力氣太大,咬的齊惟唔了一聲,血腥味在兩人嘴間化開。齊惟吃痛的抓著高琅的頭發,啞著嗓子說:“小瘋子,屬狗啊亂咬人。”兩人的呼吸都極度不穩,高琅用力呼了幾口氣,昂起頭問:“你不喜歡?”認真的回味了剛才激烈的擁吻,他舔了舔下嘴,瞥眼看高琅的眼神很囂張,哼了兩聲:“還不錯。”高琅就喜歡看他高高在上的樣子,齊惟氣焰越烈,他就更想狠狠欺負他。當然這些念頭高琅也隻是在心裏想想,他呼了口氣,胸口一陣起伏後,問:“要不要再試一次。”齊惟用行動回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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