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然愣了,“這還有法律呢?”“你說呢?”陳拓被氣得頭疼,“你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池然托著腮想了想:“老大,要是用了,真會去坐牢嗎?”陳拓捂著胸口坐回去:“是,有專門的的部門管咱們這種人。”“唉,那算了,我現在還不能坐牢,我還有仨孩子要養呢,可惜了。”乾坤袋裏總共沒多少符,這張算是廢了。“不過用了他們就能知道嗎?”池然在法律邊緣瘋狂橫跳。“這隱身符不是什麽人都能畫出來的,這是歪門邪道,是禁符,你懂嗎?你到底哪裏來的?也是你師兄畫的?”“不是。”池然搖頭。這張符其實也是師兄畫的,不過不是大師兄,而是二師兄。當年謀害小師弟的人裏就有二師兄,後來大師兄幫他報了仇,池然將二師兄的臥房搜了一遍全都歸為己有,裏麵就有這張隱身符。池然本來是想留著這符趁大師兄洗澡的時候進去嚇他一跳的,但因為大師兄一直很警覺,所以池然一直沒能用上。原來這是歪門邪道啊,好可惜。早知道就應該去偷看師兄洗澡的。池然想了想也明白了,若是人人都用隱身符,這個世界就亂套了,確實該禁。遵紀守法的良好市民池然從口袋裏掏出隱身符當著陳拓的麵燒了。池然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等陳拓反應過來,那張傳說中的隱身符已經化為了灰燼。陳拓捂著胸口差點兒喘不上氣來,雖然但是……你倒是讓我看一眼啊……*池然作為池家大少爺的時候替池聘擋了那麽多災,池聘當回真少爺後身邊自然會有保鏢,當著保鏢的麵去剪池聘的頭發,這簡直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池然和陳拓蹲在醫院門口歎氣,陳拓說:“看來這事兒得從長計議。”池然托著腮:“你說咱們這麽直接衝上去薅頭發而不被保鏢打死的概率有多大?”“零。”陳拓說,“而且薅頭發這個目標太明確了,他們既然敢下蠱,背後一定有高人,頭發指甲這些東西不可能讓外人得到的。”池然不太想放棄,畢竟能夠在外麵見到池聘的機會不多,等他回了池家再想見他可就更難了。“這樣吧,待會兒我過去跟他說話,降低他的戒備心,趁機揍他兩下,順帶手扯兩根頭發,然後撒腿就跑,你開車在一旁接應。”作為假少爺回來找茬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他身邊可是有保鏢的,你能跑得過他們?”陳拓表示懷疑。“相信我。”池然拍拍胸膛,他可是能跑得過喪屍的人,一兩個保鏢算得了什麽。陳拓覺得太冒險,不同意,池然卻已經決定了:“你快去開車,別待會兒來不及接應我。”兩人正要分頭行動,就看到池聘出現在了醫院門口,他身邊站著四個彪形大漢以及池家的管家。陳拓:“……”池然:“……”這保鏢好像有點兒強壯,也有點兒多,人家席總身邊也才一個保鏢而已。陳拓漠然開口:“新聞上說是你把池聘打進醫院的。”“啊……”池然幹笑兩聲,“過獎了。”兩人默契的放棄了這個計劃。記者像當初蹲守池然一樣也在蹲池聘,池聘一出來,記者就圍了上去,開始采訪他,彪形大漢們手一揚,將記者全都攔在了外麵,記者根本無法近前。車子在池聘麵前停下,管家打開車門,池聘正打算上車,又一輛黑色奔馳停在了車後,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下了車,笑著喊住了池聘,“嘔……”陳拓幹嘔一聲,“紀秘書……他來做什麽?”“……”池然看他一眼,“老大,你確定不去查查有沒有懷孕?”陳拓想打爆池然的頭。池聘帶著兩個保鏢上了紀銘的車,車子很快開走了,陳拓和池然也上了車跟上了紀銘的車。“你說席總想幹什麽?”陳拓問池然。“剪頭發吧。”池然說。畢竟席總是能拿自己頭發給池然燒的人,他肯定也打上了池聘頭發的主意。池聘剛下車,席芮花蝴蝶一樣撲了上來:“聘聘……”池聘也笑著張開了胳膊打算擁抱她,戴星麵無表情擋在了兩人中間:“請雙方保持合適的距離。”“我哥都同意了。”席芮衝他嚷。“同不同意也得保持距離,請大小姐自愛,大庭廣眾之下與男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席芮咬牙切齒:“大清已經亡了。”“是嗎?”戴星聳聳肩,“大清要是沒亡,你們連麵都沒得見。”席芮氣的要發飆,被池聘阻止了:“芮芮,別生氣,先去見你哥吧,別讓他等急了。”席芮哼了一聲:“先放過你。”戴星無語望天,要不你辭退我吧,這活真不想幹了。席芮帶著池聘進了包間,席封正低頭在手機上打字,等到打完字後才抬頭看過來,池聘上前一步:“席總您好,我是池聘。”席封掃了他一眼,池聘臉上還帶著些青紫,看來之前被打的不輕,傳言說是池然打的。席封想起池然抱著兒子嗚嗚撒嬌的場景,怎麽也沒辦法連想他打人的樣子。“坐吧。”席封淡淡道。席芮親熱的拉著池聘坐到了席封對麵的位置上。“一直想著登門拜訪,但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還請席總見諒。”池聘姿態放的很低。“不必。”席封靠在椅背上,“登門拜訪的隻能是席芮的合法丈夫,至於其他人沒什麽必要。”池聘臉色微變,席芮撅嘴:“哥”席封沒管他,語氣平靜道:“我很忙,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我們家到了我們這一輩就我和席芮兩個,席芮要嫁的人自然不會隻是她一個人說了算的,這你應該明白。”“明白的。”池聘忙點頭,“但,席總,我是真的愛芮芮,還請你能成全我們。”“成全不成全也不是我說了算的,爺爺規定了,席芮的丈夫必須要做上門女婿,以後的孩子自然也要姓席。”“這個……”池聘有些遲疑,雙手攥住了杯子,“席總,這事兒……我……”“不著急回答。”席封打斷他的話,“你應該明白以你們的身份要承擔的事情有很多,若是能排除萬難,我會祝福你們。”席芮撐著下巴想了半天,爺爺什麽時候說要招贅了?不過,要是能入贅就最好了,她還是喜歡在自己家裏,不想去給別人當兒媳婦兒。席芮抱住池聘的胳膊晃,嬌滴滴道:“我哥的意思是他已經同意了,就看你的了。”戴星走上前將二人分開:“在兄長麵前,還是要注意一下的。”萬一待會兒一個興奮在席總麵前親上了,席總怕不是得辭退了他。席芮瞪了戴星一眼,池聘拍拍她的胳膊以示安撫,然後站起身:“我先去趟洗手間。”池聘料到了席封會為難他,但怎麽也沒想到第一次見麵席封就跟他談到了入贅的問題。入不入贅池聘並不在意,真要入贅也不是什麽壞事兒,隻是不能第一時間就答應下來,畢竟席封不是個好糊弄的。池聘在洗手間洗了洗手,思索了一下接下來要如何應對席封,這才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迎麵一個人朝他撲了過來,拽住了他的衣領。池聘愣了一下,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並抓住了來人的手腕。他帶了四個保鏢過來,但誰敢把保鏢往席封麵前帶?那不是赤果果的挑釁嗎,所以那四個保鏢現在在走廊的另一頭。池聘正要喊人,便看到了來人的臉,不由詫異道:“池然?”“是,是你大爺我。”池然一把抓住池聘的頭發就開始吼,“要不是你們把我趕出家門,我能過的這麽窮困潦倒?老子替你擋了這麽多災難,最後就落得這麽個下場,我今天非得好好出這口惡氣……”“池然,我正想找你呢,你自己倒是送上來了。”池聘陰沉著臉看著他,“打了我你倒是跑的快。”池然攥著池聘頭發的手緊了緊,哼笑:“不跑等著過年啊?”池聘冷笑一聲,他學跆拳道也學了有些年份了,對付一個弱雞池然還是綽綽有餘的,上一次是一開始就失了先機,這次他得將場子找回來。池聘的拳頭對著池然的小腹砸了上去,卻沒想到池然利落避開,還反手扣住他的小臂擰著著他的胳膊將他壓在了牆上。“池聘。”池然抵著他的背,在他耳邊低聲道,“真當池家把我養廢了呢。”池聘心中一凜,有種怪異的感覺,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池然一招製住,池然這身手明顯是練過的。“你想怎麽樣?”池聘眼睛看向走廊的盡頭,那群保鏢是吃幹飯的嗎?這麽大動靜還不過來。“不想怎麽樣。”池然拍了拍他的臉,“就是夜裏睡覺的時候越想越憋屈,所以過來出口氣。”走廊上的聲音終於還是驚動了保鏢,保鏢衝過來時,池然迅速鬆開池聘,拔腿就跑。包間內,聽到聲音的席封剛打開房門,一人就衝過來抱住了他。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席封甚至還沒將人推開,手已經比大腦快一步的攬住了那人的腰。池然抱著他,腦袋在他肩膀處蹭了蹭:“嗚嗚嗚,打人了,救命啊……”幾個保鏢凶神惡煞的要衝過來抓池然,確實看著像欺負人的樣子。“等一下。”池聘看到席封,忙擺手阻止保鏢,並迅速整了整衣服,換上一副溫和的語氣,“哥,你先放開席總,咱們有話好好說。”池然從席封的胳膊底下鑽進包間,從後麵探頭出來:“說什麽說,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說完,又把頭縮了回去。“出了什麽事兒?”席封微微側身擋在了包間門口也擋住了池然的身影。“席總,這是家裏的一些私事兒,不好說出來破壞今天的氣氛。”池聘對保鏢擺擺手,“把我哥帶回家,我們之間有些誤會,需要談一談。”保鏢正要上前,席封冷冷一笑:“家裏事兒?原來你沒把席芮當家裏人,看來是我們高攀了。”“不是的。”池聘臉色一變,“席總,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哪個意思?”席封眉目不動,“你說說你的意思,我不介意聽一聽。”池聘一時啞然。池然可能是知道他今天要見席封,所以故意來破壞,也可能是池然本來就是席封找來的,故意讓他出醜。總之,池然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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