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看了眼時間,距離上課還有二十分鍾。


    他慢悠悠走在了校園之中。


    東京大學,占地麵積很廣,有著櫻花等自然景觀,還保留了不少前三紀元的建築。


    比如眼前的赤紅色大門。


    秦遠忽然聽見了腳步聲。


    他回頭,就看到了如月真紀。


    她的發型又變成了公主切的黑長直,配合裹著黑色過膝襪的修長大腿,便有一股清冷的氣質。


    唯獨遠超同齡人的規模,平添了幾分性感。


    “你想好了嗎?”


    如月真紀麵無表情開口。


    那冰冷的眼神,讓秦遠想到了之前去的大雪山。


    對味了啊。


    這顯然是那天跟他表白的少女。


    “你叫什麽名字?”


    秦遠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出了自己的困惑。


    “如月真紀。”


    如月真紀的語氣毫無波瀾。


    “你騙我。”


    秦遠搖了搖頭,說道,“你不可能是如月真紀。”


    氣氛忽然沉默。


    四周的氣溫都仿佛降低了幾度。


    如月真紀緩緩走了上前。


    距離越來越近。


    兩點寒芒先至。


    秦遠已經能清楚感受到了少女姣好的身材。


    與此同時,一股冷意隔著衣服傳遞了過來。


    “你很溫暖。”


    如月真紀忽然抱住了秦遠。


    她貼在他的耳邊,漂亮的臉蛋頓時扭曲,流露出了病態,然後她伸出了舌頭。


    秦遠下意識身體一顫,推開了她,用手指鑽了鑽耳朵。


    如月真紀輕輕舔著嘴唇,臉上出現了不正常的潮紅。


    秦遠看著那不斷起伏的校服,一時無言。


    性感歸性感,但也很奇怪。


    “你見到了我姐姐?”


    幾秒後,如月真紀恢複了正常,清冷問道。


    “你是如月真紀的妹妹?”


    秦遠沒有很意外。


    他之前看到如月真紀的資料,便有所猜測。


    “我是如月真夜。”


    如月真夜頓了頓,問道,“你能做我的男朋友嗎?”


    “男女朋友是建立在雙方都很了解的基礎之上。”


    秦遠搖頭,說道,“我們根本就不熟。”


    “也是,我們隻見過了兩麵。”


    如月真夜如潭水般平靜的眼眸看著秦遠,說道,“那你和我談戀愛。”


    “我有一個疑惑。”


    秦遠好奇地問道,“你不是人吧?”


    那冷冽的體溫,怎麽看都不是人類所能擁有的。


    “我不是。”


    如月真夜坦然承認,又問道,“你會怕嗎?”


    “不會。”


    長得這麽漂亮,就算是靈體,也不值得秦遠害怕。


    再說,他有含玉,大不了把如月真夜淨化。


    “你果然不一樣。”


    如月真夜平靜說道。


    “為什麽是我?”


    秦遠不解問道。


    “你很溫暖。”


    如月真夜忽然笑了起來。


    但和如月真紀比起來,就相當的勉強和不熟練。


    她是第一次笑。


    “嗯,時間到了,我們下次再聊。”


    如月真夜原地消失不見。


    秦遠思索片刻,也沒有再想。


    不管情況如何,他都足夠的底氣。


    就算是病嬌,他也可以用拳頭修正她,讓她變成暖水袋。


    秦遠回到了教室。


    如月真紀坐在他的不遠處,笑意盈盈聊天。


    明明和如月真夜一模一樣,但又截然不同。


    下午也是兩節課。


    秦遠離開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五點鍾。


    “少主。”


    花開院實理等他坐下後,說道,“歌舞伎町那邊已經安全妥當。”


    “嗯。”


    秦遠閉上眼睛,說道,“去接含玉。”


    “是。”


    花開院實理點頭後就沒有再說什麽,安心開車。


    片刻,便停在了椿山莊的門前。


    秦遠沒有下車。


    花開院實理進入了椿山莊,很快和含玉重新出現。


    在她們的身後,還跟著香取憐。


    含玉看到秦遠,立即小跑上前,行走之間,上下皆有起伏。


    她打開車門,把他抱在了豐滿的懷裏,雪山倒塌,壓著秦遠。


    但是柔軟的重量。


    “憐。”


    秦遠努力探出了頭,看向窗外,吩咐說道,“你在家等我。”


    但香取憐站在原地,水汪汪看著他。


    “……”


    秦遠沉默片刻,說道,“算了,你也去。”


    香取憐的小臉綻放出了開心的笑容。


    她上了車,小心翼翼瞧了眼含玉,坐在座椅上,小屁股不斷挪動。


    在她緊張的表情之中,她最終和秦遠挨著。


    左右兩側傳來了截然不同的清香。


    秦遠仔細比對後,認為還是含玉更勝一籌。


    香取憐小臉忽然泛起了紅暈,連帶著紅色的眼眸都有一種迷離。


    在莫大的勇氣之下,她雙腳微蹭,脫掉了鞋,裹著白襪的玉足搭在了秦遠的腿上。


    這小饞貓忽然變得這麽大膽了嗎?


    秦遠下意識看向了香取憐。


    她立即目光躲閃,垂下了小腦袋,小手不安地搓動著裙角。


    但足底按摩並沒有停。


    可愛。


    秦遠放過了她,靠在含玉的懷裏,閉上了眼睛。


    含玉歪了歪腦袋,金色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智慧的光芒。


    她鬆開了秦遠的手,手腕擱在他的肩膀上,纖纖玉指,輕輕劃過他的臉,再用柔嫩的掌心揉按。


    秦遠感覺自己仿佛在柔軟的被爐之中,徹底被溫暖包裹。


    尤其是他的臉,受到含玉的按摩,十分舒服。


    是什麽時候學的?


    秦遠疑惑,但沒有問,身體逐漸放鬆了下來。


    香取憐盯著含玉,若有所思。


    下一秒,她的小腳丫鑽進了秦遠的褲腳之中,用白襪輕輕揉著他的腿。


    秦遠睡得頗為香甜,直到被花開院實理叫醒。


    “少主,已經到了居酒屋。”


    花開院實理打開了車門。


    秦遠下了車,就見兩位身穿和服的美婦迎了上來。


    她們的身材皆是頗為爆炸,唯一不太妙的是不夠挺拔。


    想想也是,她們又不是含玉這種妖怪,會受到重力的影響。


    “尊貴的客人,歡迎光臨。”


    她們跪在門口,深深彎下腰,露出了豐滿誘人的臀部。


    秦遠又一次體會到了大家族的墮落。


    他環顧四周,布置得相當不錯。


    整體風格素雅又古樸,配合和風燈籠,讓人夢回第三紀的江戶時代。


    門後是走廊,兩邊有著地燈,光線昏暗又曖昧,隱約透著紅色。


    秦遠不由得一呆。


    每隔一米,便有兩位身著清涼的女性半跪在地。


    為了照顧秦遠的口味,相當多的選擇。


    和服、旗袍、水手服、女仆和護士裝等,年齡也是從十八歲到五十歲不等。


    含玉和香取憐好奇地打量,目光閃爍,若有所思。


    秦遠回過神,便捂住了兩個人的眼睛,說道:“你們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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