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黃哥也說,他最最賞罰分明,所以咱們隻要好好幹就行了!”“上班時間在嘀嘀咕咕什麽?”mage走過來,“是覺得自己工作太少,需要加點量嗎?”“沒有沒有。”小朱和阿梅立刻縮回自己的位置上,表示自己在認真工作了!mage看向裴言,聲音明顯溫和了不少:“怎麽樣,剛才一切都順利吧?”裴言將手裏的回饋表交給她:“都順利。”mage笑了一下:“辛苦了,你回去休息一會兒。”一側的阿梅立刻探出腦袋:“mage姐你這好偏心啊,為什麽裴言可以休息?”mage把她的腦袋推回去:“那你明天頂著大太陽給我去跑腿?”阿梅嚶嚶嚶:“我工作了!”裴言凝眉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黃燁的信息源一向準確,所以沈霆冕確實不是那種會輕易原諒別人的人。也是,到他那個位置,怎麽可能會那麽好說話呢?裴言攥緊拳頭:不行,在沈霆冕最終發作之前,他必須要做點什麽,來彌補之前犯下的錯誤。對,他還沒有很認真地和沈霆冕道歉。也許現在男人是隱忍不發,但不管如何,大男人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好好道歉。時間在裴言的坐立不安中,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到了下班時間。“裴言你還不走嗎?”見他還坐在位置上,mage問。裴言點了點電腦屏幕:“我想把這些歸類完,馬上就好了。”mage彎起眼:“那辛苦你嘍,等下記得關燈哦。”裴言:“好。”mage走後,辦公室又恢複了一貫的安靜。但裴言知道,裏麵那個辦公室裏還有人也沒走。在位置上躊躇片刻,裴言站起身,走到沈霆冕的辦公室門外。他抬起手,敲了敲門。“進來。”隔著門,男人的聲音越發沉,像是小錘子一樣,砸在他心頭上。裴言深吸了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沈霆冕抬頭,見是裴言,眼神微微一滯,又很快垂下去看文件:“怎麽還沒下班?”裴言:“我”沈霆冕:“等我一起?”裴言趕緊說:“不是,我就是有些話,想和你說清楚。”沈霆冕再次抬起頭來,眼裏多了一些趣味:“想和我說清楚?”他合上文件,雙手十指交叉著,“我們有很多事情沒說清楚,你先說說看,你想說的是哪一件?”裴言眉頭擰了擰,小聲道:“我們哪有很多事沒說清楚……”他的語調本就偏軟,小聲說話的時候,哪怕是抱怨不滿,聽起來也像是撒嬌一樣。起碼落在沈霆冕耳朵裏,像是“撒嬌”。沈霆冕:“你就是這麽站在門口,隔著這麽遠的距離能說清楚嗎?”裴言:“……”裴言隻能往裏走。每一步走進去,裴言都能感覺到從對方給予的壓迫越來越強。總算走到了沈霆冕巨大的辦公桌前,裴言不管三七二十一,彎腰下去先朝著男人鞠了一躬。“沈總,有關之前的事,我一直都缺了您一聲道歉。雖然我明白道歉並沒有什麽用,但不管如何”他頓了頓,一字一句道,“對不起,我不該騙您。”“這件事全部都是我的錯,您可以對我生氣,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來補償,隻要您提出要求,我都會照做的!”沈霆冕輕笑了一聲:“要你做什麽都可以?”裴言心頭一個咯噔。每次男人露出這種微笑的表情的時候,他都莫名有些要被算計了的感覺。但都到這個時候了,沈霆冕要怎麽“算計”他,他都隻能硬著頭皮接受了。裴言:“嗯!您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沈霆冕依舊微笑著:“那你還記得,當初是你先追的我嗎?”裴言眼瞳劇縮,全身僵硬:“我……記得。”“好,那就繼續”男人語調帶著笑,但看過來的黑眸裏一點笑意都沒有。是全然的認真模樣。裴言雙唇顫了顫。他害怕沈霆冕突然說出什麽“繼續追我”的話。以前不知道對方身份,兩人隔著網絡,他可以肆無忌憚說那些羞恥的話。現在,如果沈霆冕要他再繼續那麽做,他……還不如死了算了!裴言有點承受不住沈霆冕那樣子的注視。他有些心虛地垂下眼。但下一瞬,裴言又猛地抬起眼睫。因為他聽到男人用一貫的,又低又沉的聲音說道:“和我談戀愛。”*作者有話要說:直球沈總,yydsps:封麵還在做,大家忍一忍,然後明天應該會換,大家不要認不住意意啊qaq再ps:意意努力一下,看明天早上能不能憋一章出來。大家可以十一點左右來看看,如果有,那個就是加更哈,沒有的話……當意意沒說(但是意意向來都是說到做到的好孩子qaq然後厚著臉皮來推一下意意的預收,大家覺得還行的話可以收藏一下嗷!《我真的隻當你是兄弟!》一朝做夢,白逸凡知道了自己是生活在一本書裏。而他的好兄弟楚煜,正是這本書中的一個悲慘炮灰,半年後,會突然得一場大病,痛苦離開這個世界。想著對方從小到大對自己的照顧,白逸凡決定好好幫一幫楚煜。楚煜喜歡吃什麽,學,讓他在生命最後的時刻可以品嚐到各種人間美味;楚煜喜歡打籃球,陪,練就建強體魄,可以在大病來襲的時候更多堅持一段時間,感受人間的美好。後來有一天,楚煜喝醉了,抱著他說自己長這麽大,還是個小處男,挺丟臉的。想著楚煜還剩下不足半年的生命,白逸凡豁出去了。他抬起頭,主動親上楚煜的雙唇,讓對方體驗了一整晚的“快樂”。-楚煜發現,竹馬竹馬一起長大,平日裏總嫌他煩人的好友,最近突然變得奇怪起來。做什麽粘著他,還主動搬到了他的公寓裏。一身細皮嫩肉,明明最討厭曬太陽,卻天天堅持陪自己打籃球;隨口提了一句粵菜好吃,從不下廚的人丟開畫筆,一頭栽進了廚房裏。菜做得如何再說,那雙學畫畫的青蔥玉手上沾滿了油漬和傷疤,足讓他心疼不已。某日,借著酒醉,楚煜試探著說自己想找人試試。對方仰頭吻了上來,哭唧唧地和他說,哥,別找別人,你有我呢!這他媽誰忍得住?一-夜歡-暢下來,楚煜輕撫著對方汗濕的黑發,柔腸萬千:我兄弟真的愛死我了。-一晃半年過去了,白逸凡驚恐發現,楚煜不光沒有生病,和他探討生命和諧問題的時間也越來越長。又一個晚上,兩人一起探索完生命和諧問題,白逸凡把自己蜷成一個蠶寶寶。“我覺得我好像誤會了。”他抽著鼻子,哭了半晚上的眼睛紅成一片。楚煜沉思良久,低聲說:“你確實誤會了。”白逸凡開口:“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做炮友,我們還是做回”兄弟兩個字還未說完,楚煜俯身子阿來,在他濕潤的眼睫上落下一吻。“我一直都想做你男朋友。”#救命啊我真的隻是想當你的好兄弟##為了兄弟我可以兩肋插刀,最後發現他隻想*我#攻寵受,攻追受/別看文案這樣,其實攻比受黏人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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