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霆冕:“自然是看出我們關係不普通了。”裴言臉一紅,正想反駁,纖細的腰肢被男人大掌勾住:“不過她也算是機靈,看破不點破。”裴言完全沒想到沈霆冕會“直接動手”,他僵在那,想把男人貼在他腰上的手撥開,但男人另一手已經展開了他拿進來的資料,開始看起來。於是裴言隻能一動不動地由著男人這麽半摟著他。男人看文件的時候看起來很專注,但是隻是看起來。那隻原先貼在他腰側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一點一點地移到了他的後-腰處。裴言渾身僵滯。雖然男人停在那沒動,但是!!!隻要他再往下一點點,可就摸到他pi股了!他咬緊牙關,很想斥責某人這種過分的行為,可沈霆冕麵色從容看著文件,仿佛他隻是很順手地攬著他,沒有別的什麽意圖。一切都是裴言想太多了。裴言能怎麽辦。裴言隻能繼續忍耐。原先粉白的臉頰仿佛染色了一般,越來越紅,一雙淺若琉璃色的眼珠上也蒙上了一層霧氣。就在他快要憋不下去的時候,又一陣敲門聲響起。沈霆冕眉頭擰了擰,抬起頭來看向門的方向,黑眸射出厲光:“誰?”“沈總,我是老陳,您剛才讓我上來一趟。”沈霆冕:“……”他放開裴言:“進來。”手鬆開的瞬間,裴言像是小兔子一樣快速跳開了去。待老陳推門進來的時候,他低聲對沈霆冕說:“沈總,您看完文件別忘了簽字,我、我先出去了,等下進來拿!”“等下。”沈霆冕叫住裴言,轉向老陳,“我之前放在車裏的那個包裹,你給下裴言。”老陳點頭說好。沈霆冕:“麻煩了,跟老陳下去拿一下東西。”裴言當然沒有意見。兩人一起坐著總裁辦公室的直達電梯下去到停車場,老陳打開後車蓋取東西的時候,裴言突然想起那天在酒吧喝醉了,老陳送他回去的事情。便很鄭重地和老陳表達了感謝。老陳笑嗬嗬道:“不麻煩不麻煩,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裴言眼珠子動了一下,想起之前藏在心裏的某種懷疑,遂試探著問老陳:“我那天喝多了,有沒有給你和沈總帶來麻煩呀?”老陳很自然地接話:“沒,您那天特別乖地被老板抱著,我很少看到喝多了一點都不鬧的人了。”說著,他朝裴言比了個大拇指,表示誇讚。裴言:“……”果然,沈霆冕那天已經回來了。這壞東西,不光早就知道他的身份,還早早來見了他抱了他,結果什麽都不告訴他。老陳將東西遞交給裴言。盒子很輕,裴言拿在手裏也沒什麽分量,不過他還是很小心地雙手抱在懷裏。“那我先上去了。”老陳鞠躬:“您慢走。”沒有沈霆冕,作為員工自然不好直接坐直達電梯,裴言轉身往另一側的員工電梯處走去。“叮”直達電梯的門在他身後打開,沈慎年帶著秘書從裏麵走了出來。“你看起來和他挺熟悉的。”山城的直達電梯是觀光電梯,當然隻能從裏往外觀光,外麵的人是看不到裏頭的。剛才老陳和裴言說話的樣子,沈慎年都看到了。老陳有些緊張地端詳了一下沈慎年的臉色。“他是小沈總的……”老陳斟酌了下,“朋友。”沈慎年又回頭看了一眼。沈霆冕的朋友?那個年輕小夥子看起來不過二十餘歲,應該是大學剛畢業的年紀。難道是沈霆冕在國外的朋友?“讓人把他的資料拿來給我看看。”沈慎年對跟在另一側的助理低聲叮囑道。-裴言一整個下午都無比精神,而且效率奇高地完成了mage安排的所有任務。一到下班點,向來磨蹭的他第一個站起來,和大家說了再見,然後匆匆往外走去。因為老陳剛才的話,裴言覺得自己找到了突破口。既然他喝醉了之後完全不排斥任何親密互動,那以後想要和沈霆冕做什麽的時候,喝點酒不就行了?說不定多試幾次,他的身體完全接受了沈霆冕,以後不喝酒了也不會抗拒了呢?裴言越想,越覺得這個事情是可行的。隻是喝什麽酒呢?裴言站在超市的酒櫃前,來回走了四五圈,還是沒想好要買什麽。他知道自己酒量很差,所以選的酒度數不能太高。最重要的,味道不能太難聞,不然回頭打個酒嗝,能把沈霆冕給趕走了。裴言最後決定把這個難題交給夏淼。裴言:【淼淼,給我推薦點酒!】夏淼一臉震驚地看著手機上,裴言發過來的消息。裴言?又要喝酒了?他噠噠噠打字詢問:【言言,你是不是又失戀了?】裴言回的特別快:【我什麽時候失戀過?說點人話吧!我就是想喝酒,快點,我在超市呢!】在喝酒這個事情上,夏淼自己也是個白癡。他扭頭,問坐在駕駛座上的某位大調酒師,應該給一個不怎麽會喝酒的人推薦什麽才合適。某位大調酒師:“那天和你一起來酒吧的那個小朋友?”夏淼皺眉:“他和我一樣大!”男人點了點頭:“嗯,你也是小朋友。”夏淼一秒紅了臉,不過這種時候他還是沒有忘掉自己的“任務”,讓人快點推薦酒。畢竟裴言還在等著。蕭千星回憶起那個喝個10度的含酒飲料都能醉的小美人,沒怎麽猶豫地報了一款度數很低的果酒。他可不想後麵再被沈霆冕罵了。夏淼也是個不懂酒的,他以前每次去酒吧隻是為了裝逼或者看帥哥。自然不疑有他,將蕭千星推薦的酒名發送了過去。裴言買了一紮夏淼推薦的酒,吭哧吭哧搬回了家。把就全部放到桌上後,裴言打開一瓶酒,喝了一口,碳酸氣泡在唇舌間咕嚕咕嚕的。他抓起手機,麵無表情地快速給沈霆冕發了一條信息。-沈霆冕放下手裏的文件。他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六點了。沈霆冕拿起手機,準備給裴言發個信息問他晚飯吃了沒時,仿若心有靈犀般,裴言的信息彈了出來。裴言:【哥哥,等下回家,你想做什麽都可以。】沈霆冕:【?】裴言沒給回複。沈霆冕看了一會文件,手機一直很安靜。文件上的文字和數字像是長了小翅膀,一點一點從他的眼中飛走。沈霆冕給裴言打了個電話,沒接。反複這麽一搞,男人徹底坐不住了。他拿起手機,走出辦公室。同一時間,裴言“嘭”地放下酒瓶。為什麽!他都喝了一瓶半了,為什麽,一、丁、點、酒意都沒有感覺到?除了臉頰有點發燙,後背微微發汗之外,他什麽特別感覺也沒有。裴言抓起酒瓶,又灌了一口。難道是他經過兩次喝酒,對酒精的耐受度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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