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曉檸氣得粉拳捶著他:“你能不能有點正行?”


    陸戟任她不疼不癢的打了幾下,這才抓住她手腕:“打也打了,訓也訓了,都說了今後不衝動了。”說著,又嗔著她:“人家在外辛苦一天,還餓著肚子呢。”


    這人,讓他悔改,真是難比登天。


    秦曉檸無力的歎了口氣,抬眸嗔了他一眼:“往後你再這樣不知輕重,我再不理你。”


    她伸手將他拉到桌案前按在椅子上:“我讓小廚房做了伱愛吃的白切雞和清蒸鱖魚,等著,馬上就來。”


    說著,秦曉檸抬腳出去吩咐人擺飯,回來後剛要入座,卻被陸戟給拽著抱在腿上,掀開她裙擺,瞥著她依舊微紅的膝蓋,問道:“還疼嗎?”


    擔心被待會進來擺飯的小丫鬟瞧見,秦曉檸連忙放下裙擺:“沒事了,已經大好,昨個兒就不疼了。”說著,扭著身子要掙脫下去,卻被陸戟緊緊箍住。


    “昨日就不疼了?”他湊在她耳畔,聲音嘶啞:“那昨晚怎的不跟我說呢?”


    一聽他這副聲音,秦曉檸身上就本能的起反應。


    “你不是餓了?我讓他們麻利點。”說著,她麻利的從他懷裏滑了出來。


    瞥著她慌張的小模樣,陸戟淡淡一笑,隨即起身,走到門前,抬手牢牢的關上了門,然後轉過身來,輕輕的一抬手,便將小女人扛在了肩上,大步進了內間。


    他剛將她放在床上,小家夥便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縮進了床裏,陸戟瞥了她一眼,隨即立在床頭,不緊不慢的自顧解著衣裳。


    赤朱的蟒袍脫落,露出男人修長健碩的兩臂,他隨即解下了裏麵的中衣,隨之,那赤裸矯健的身形在她跟前一覽無餘,鼓鼓的胸肌,緊實精瘦的腰身。


    男人的強健,越發襯托出小女人的嬌弱。


    “過來。”他衝著她招手,語氣平靜,卻嘶啞。


    她知曉他的厲害。


    最近她膝蓋有傷,隻有那日他忍著輕手輕腳的要了一回,素了這麽些天了,指不定要怎麽瘋狂。


    小女人縮在床裏,怯怯的說了句:“可以給,但你得保證。”


    他問:“保證什麽?”


    聲音已經嘶啞得不成樣子。


    “別太過。”她嗓音裏帶著怯,嬌柔道:“我這膝蓋上的傷其實還沒全好,你要是太過,可不行。”


    見他不言語,她抬眸瞥了眼赤裸著立在床頭的男人:“還,還有,我膝蓋不是有傷嘛,今天,你可不能讓我跪。”


    “剛剛不是說膝蓋昨日就不疼了?”他看著她,樂了:“越來越嬌氣了?跟我講條件?嗯?”


    聽他話裏帶了威壓,她忙討好道:“不是跟你講條件,更不是不想給,是膝蓋真的還沒完全好。”


    他耐著性子,敷衍了句:“知道了。”


    “那你答應.”


    陸戟已經耐心耗盡,還未等她說完,他便朝她使眼色,嗓音嘶啞:“過來。”


    見她還是猶猶豫豫,不肯過來,陸戟一腿半跪在大床上,屈身拉住她纖細的腳踝,一把將人給拽了過來,還未等她驚呼出聲,他已經輕巧的分開了她白皙的雙腿。


    折騰了好久,直到她後來真的撐不住了,他才放人。


    小女人給弄得再沒一點力氣,軟軟的伏在她懷裏,渾身被汗水浸透,很想去洗澡,但累得起不來身:“一會,你得抱我去浴室。”


    他“嗯”了聲:“不急。”


    小女人累極,聽他說“不急”,她也顧不上身上的熱汗裹得難受,累得隻想睡覺,她埋頭伏在枕上,一閉眼就模糊了。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他的大手又箍了上來,還沒等她睜眼,便又被他從背後壓住。


    怪不得他方才說不急呢。


    她伏在枕上,嗚咽著道:“今天給一次行嗎?再來,膝蓋要疼了。”


    身後的人沒吱聲,自顧的已經挺身而入。


    他箍著她的腰,要得比上一次還要凶。


    她嬌氣的哭,一麵哭,一麵控訴他:“方才不是都保證了嗎?你都說了,不會要得太貪。”


    他覆手將她掀過來,雙目赤紅,聲音嘶啞:“誰讓你昨晚拖延著不給,欠著我了,今日一並還來。”


    不知折騰到多久,上床的時候,屋子裏還是大亮的,漸漸的,眼前已經一片漆黑。


    他一直不罷休。


    好像要將素了的這幾日,全都給討回來一樣。


    她越是哭,他就越重。


    求饒也拉不住他。


    待到他終於饜足,她累得已經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他抱著她去了浴室,瞥著她泡在溫泉水裏嬌嬌軟軟的模樣,他又忍不住壓著她要了一次。


    她纖細的手臂抵著他健碩的胸,嚶嚶的哭著求他:“真的受不住。”


    他咬著她耳朵,嗓音黏膩:“膝蓋疼?”


    “不是。”她哭得梨花帶雨:“哪裏都疼。”


    他這才住手,用浴巾將她牢牢裹緊,抱著放到內室的梨木大床上。


    “真的疼了?”見她哭得眼睛都紅了,他心疼的湊在她耳畔問。


    她嬌嗔的白了眼他:“你去給我拿藥包來。”


    他聞言蹙了蹙眉:“我不會做這個,我去喚鬆枝。”


    “你做下的,去找誰?你去拿。”她嘟著嘴,有點跟他秋後算賬的意思。


    陸戟沒轍,穿上中衣,推門去了後抱廈,按照她指明的地方裏,拿出兩個藥包,出後抱廈門的時候,他左右瞧了眼,見正有兩個小丫鬟在一旁忙,他又縮回屋子,將手裏的藥包藏在懷裏,這才大搖大擺的出了屋子。


    回到床前的時候,小女人已經累得睡了過去。


    見她累成這樣,他有些隱隱後悔自己方才的放縱,著實要得狠了些,讓她吃不消了,但瞥著她潮紅的小臉兒,他的小腹又不受控製的燥熱起來。


    陸戟連忙離開床邊,去浴室將藥包用溫水泡了,小女人睡得很沉,他輕手輕腳的掀開被角,大手抓著她細膩的大腿,輕輕的掰開,將那藥包夾在她腿根。


    小東西可真細嫩,待為她做完這些,他小腹已經漲得難受。


    她盯著埋在被衾裏睡得正香的小女人,到底還是忍住了身上的衝動,微微歎了口氣,遂又轉身去了浴室,兜頭衝了個涼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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