繭綏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手掌推在岑驍淵堅實有力的胸膛,撤出比進入還要難耐。他能感受到alpha粗長的陽具一點點出剝離體內,前端的青筋逆向摩擦著被操得柔軟的穴肉。繭綏強迫自己屏息,卻還是在最後抽離時狠狠吸了幾口氣,巨大的空虛感讓他的腳趾蜷縮在一塊,小腿繃得緊梆梆。alpha也沒好受到哪裏去,臉上、身上都滲出汗水,信息素越發濃烈,快要趕上易感期,整具身體都發燙。從繭綏的身體裏抽出後又立刻湊上前,並攏他的雙腿,一手扶住硬挺的陰莖,一手掰開beta的臀縫,插進去,來回摩擦。繭綏顫了幾顫,脊柱凹進去一條線,被岑驍淵不停撫摸著,連帶尾椎骨都發癢。“給我係。”岑驍淵說著低下頭,行為有些像動物。繭綏也知道alpha現在的直覺大於理智,自己最好是順著岑驍淵的意思,不然就會吃苦頭。他含糊應了兩聲,抬手撫摸岑驍淵濕潤的發尾,又用拇指蹭了蹭他的眼角。白布攥在他的手裏已經有些褶皺了,十分不走心地在alpha的眼睛上纏了兩圈,鬆鬆垮垮。岑驍淵不滿意,在他腿間頂了兩下,留下濕潤的水痕,是兩個人方才交合時產生的。透明的一層渡在繭綏的腿根處,和屁股上潮乎乎的一片沒什麽區別,一樣濕潤、淫靡,分不出是他自己流出的水還是潤滑。再次重申一遍,繭綏不是omega,沒有可供alpha插入射精的生殖腔,alpha在他的體內也成不了結。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麽永久標記,那古老神秘的結合儀式,在繭綏的身上不頂用。因為他是beta,他永遠沒辦法給到岑驍淵常規意義上的安全感。他是ao標準之外的存在,即便如此岑驍淵還是要他。繭綏改口道:“還是不係了吧,不需要……”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岑驍淵的眸色沉下去,似乎早有預謀般,前一秒還在臀縫裏蹭動的性器,下一秒就操入穴內大半。繭綏的身體接受良好,早就被插熟的後穴輕鬆接納下碩大的陰莖,繭綏本人卻遭不住,受不住alpha的精力旺盛,也受不住他聽人說話從來隻聽半截。木桌又開始吱呀吱呀地晃悠,比先前還要頻繁,繭綏想要說點什麽卻怕咬到舌頭,隻能再次將雙腿攀附於alpha的腰上。岑驍淵又來舔他的後頸,弄得那片肌膚濕漉漉。繭綏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alpha很有可能是在表達歉意,因為他咬了自己。可是他都快把自己操昏過去……繭綏說不了話,隻得手探到alpha的後頸,岑驍淵沒有阻止,反而把他抱起來。這個姿勢插入得更深,繭綏幾乎要停滯呼吸,隨後狂掉眼淚,漆黑的雙眸濕漉漉,是淋雨的小狗,時不時甩著尾巴輕聲吭嘰。木桌不再響了,岑驍淵也不再操他。繭綏緩了好一會兒,才適應這種深而頂地進入,他一隻手環著alpha的脖頸,另外一隻手,摸到自己的肚子。岑驍淵兩隻手臂牢牢固著他,見狀也低頭向下看,想看繭綏搞什麽小動作。耳邊傳來beta熱乎乎的氣息:“操到裏麵去,鼓起來了。”被按到床鋪上背著身頂弄的時候,繭綏也有些後悔,嘴裏不住發出“啊啊”聲,隨著每一下撞擊,翹起的臀部被拍得通紅,筆直的小腿折起,是旺盛的一捧草,壓彎了腰。繭綏在如此猛烈地衝撞下首先射了出來,喘息間終於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想、我想調過來。”“調過來幹什麽?”岑驍淵的胸膛壓著他的背,手掌按在他肚子上。自從繭綏說出那番話,他的手就一直沒離開過,他確實享受於將beta操出他的形狀,alpha獨占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看你。”繭綏說。他要調過來看著岑驍淵,不要背著身。岑驍淵一下冷靜了,抽插的動作再次放慢,緩緩地,他親吻繭綏被咬破的後頸,再一次聽從beta的指令。麵對麵插入很溫柔,繭綏的手指在alpha的腺體上畫圈,一圈接著一圈,而後咬上去,把苦澀吞咽下去,這一回是自願的。繭綏說:“這樣我們就扯平了。”beta黝黑的瞳孔裏倒影出alpha的麵容,岑驍淵深陷其中,再次頂上,快速抽動著,吻住繭綏的嘴巴,勾著他的舌頭,唾液連成絲,繭綏挺著腰翹臀接納,alpha將精液射入他的體內。繭綏迷糊糊地和他吻,輕聲哄:“寶貝,好乖。”岑驍淵一頓,問:“你叫我什麽?”繭綏眨了眨眼睛,又叫:“親愛的。”岑驍淵又吻他,說:“還有呢?”alpha尚未疲軟的性器又在裏麵抽插幾下,精液在穴口處打出白沫。繭綏輕輕哼,岑驍淵催促道:“接下來呢?”“接下來我們睡覺。”繭綏說。“不對,你剛剛叫我什麽?”岑驍淵不放過他。繭綏被磨得沒辦法,紅著耳朵在alpha耳邊,把稱呼又說了一遍。岑驍淵垂下眼睛,長睫下琥珀色的瞳隱隱透出興奮,挺了挺腰,說:“我想再來一次。”繭綏瞬間瞪大眼睛,兩腿都在打顫,嚇得打磕巴:“不行,我我我不能再來了。”---“你叫我什麽,我是誰?我是你的誰?再叫一次,求你,繭綏,叫了我就結束,我保證,我發誓。”岑驍淵不停地追問,不停地把吻落在繭綏的臉上、脖子上。“唔……寶貝、老公,你慢一點,我說了!我什麽都說了!你對我好一點。”繭綏胡亂應著,隻盼望這一輪能快快結束。他吃不消,之前也這麽叫過岑驍淵,不過當時是為了堵住alpha的口。這一次不一樣,他知道有什麽東西在兩人之間悄然變化。繭綏抬手輕碰alpha臉頰上的月牙形疤痕,已經很困倦了,手指堪堪從岑驍淵的眼前滑落,把方才未說完的話說完。“不需要遮住眼睛,我一直都在……”##隔天,日上三竿,繭綏才醒過來,一摸後頸已經包上帶藥的紗布,一圈圈繞在脖子上,不知道還以為他受了天大的虐待。小灰就窩在床邊,一見他起來,立刻甩著尾巴湊上前。繭綏又四處瞧了瞧。岑驍淵卻不見蹤影。繭綏下床,腿軟到險些跪下來,心道,好險,差點就死了,死在床上了。小灰不敢靠他太近,繭綏身上的alpha信息素實在太濃了。昨夜岑驍淵發瘋,場麵異常勁爆,繭綏也在恍惚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還好他嘴甜,會說好話,一口一個“寶貝”、“親愛的”讓alpha躁鬱的心情平複下來,不然他一定會死的,屁股會痛死!繭綏推開門,外麵也不見岑驍淵的蹤影。他去找岑沐,岑沐還不知道昨夜發生的事,還在裝蒜,一拍大腿:“老大眼疾成這樣,還能到哪裏去?”繭綏直勾勾盯著他。岑沐被盯得頭皮發麻,還想再演,嘴剛一張開,手已經指出去,“老大他、他……複明了。”繭綏沒有回頭,還是看著他。岑沐冷汗下來了,知道岑驍淵裝瞎的事情敗露。欺騙繭綏,讓他有種欺騙純良小狗的心虛感,於是他一手遮住自己的臉,背過身麵朝著牆壁,裝死。岑驍淵出現在繭綏的身後,還和裝瞎時一樣,非要把人拉到自己身邊,“不在房間休息,跑來這兒幹什麽?”他抬手碰了碰繭綏有些紅腫的眼睛,彎身在他耳邊,輕聲:“昨晚沒弄夠?”“夠夠了。”“說話別打結巴。”岑驍淵輕聲哼笑,如此朝氣、生機勃勃,仿佛昨夜裏歇斯底裏的人不是他,琥珀色的眸子在陽光下也很好看。“我下山了一趟。”岑驍淵說,“江宜晚已經被岑綺露的人接回a區,我回去找岑綺露談一談,叫她把人放了,橫豎和他沒有關係。”alpha留不久,遲早要回去,留在山腳下的人就是證明。江宜晚的事隻是順帶的,是因為繭綏看重,他才去問。為了繭綏,他還是再退一步。岑驍淵緊緊攥住他的手,說:“你會等我回來?”“不。”繭綏回答。岑驍淵的瞳孔緊縮。繭綏:“我和你一起去。”春意夏明天見~~~88.爭寵誰也沒想到,繭綏會主動提出要去a區。連岑驍淵也愣住了,岑沐從麵壁思過中回過頭,繭綏又重複一遍:“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嗎?”他又不確定了。自己的出行是否會給alpha帶來麻煩。岑沐首先笑了一聲,摸了摸鼻頭,說自己年紀大了見不得小兩口親親我我。岑驍淵回過神,完全無視了岑沐的畫外音,再度盯準繭綏,“你確定?我以為你不願再踏足那個地方。”他心裏清楚繭綏不喜a區,同樣也清楚,強迫沒有用,他的強迫隻換來beta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其實隻要繭綏願意哄他,每一次,每一次岑驍淵都會退讓。繭綏在意的東西有很多,而他就隻有一樣,唯獨這一樣,他到死都不能失去,要一直緊緊抓住不放。岑驍淵攥著繭綏的手有些許用力,繭綏抬起另外一隻手,摸alpha側臉那道淺淡的疤痕,又用指尖揉了揉alpha的臉頰肉,也是柔軟的,和小灰耳朵的手感有相像的地方。“我確定,我想去,我和你一起去。”##岑驍淵為繭綏纏繞在脖子的紗布過於誇張,岑沐幫他拆了下來重新包紮,左看右看,眼珠一轉,餿主意有了,說:“我突然有一個想法……”a區的審核製度嚴苛,上一次繭綏能去a區純粹是岑驍淵找了其他方法。這一次回a區,自然也能用相同的手段。但無論如何,beta在a區都是很顯眼的存在,如今岑驍淵已不是十幾歲的少年人,身邊不再需要跟隨陪讀,繭綏的身份就有些微妙,出行必會受到很多限製。岑沐本想在那圈咬痕上噴一點特質香,被岑驍淵阻止了,問岑沐手裏拿著的是什麽,岑沐一攤手,“一點偽造的omega信息素。”岑驍淵說:“不需要。”繭綏向來幹幹淨淨,身上就算有味道也隻會是沐浴液和他的信息素。岑驍淵排斥繭綏身上出現其他氣味,哪怕是偽造的,也不行。岑沐表示理解,並側手在嘴邊,朝繭綏提醒:“老大的易感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