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賈鵬飛的傷情就通過到醫院裏看他的同學傳開胳膊基本上是廢了。


    聽到賈鵬飛傷的這麽嚴重,李先鋒和令雷都有些擔憂,不過他們兩個任何一個都不會去出賣賀明的。


    一來是朋友,二來出賣了賀明就相當於是把自己也給出賣了,主意分明就是三個人在一起商量過都表示同意的。


    賀明隻希望,賈鵬飛由於右胳膊基本上廢了,能在未來裏不要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或許隻有左胳膊能吃力的賈鵬飛就不會下地窖去害人了。


    賀明很希望,神奇的蝴蝶效應能生在賈鵬飛身上,否則自己這次精心的設計就沒了任何意義,單純為了令雷,賀明是不會這麽做的。


    在白伶的緊張與心動之中,周五還是到了。


    這個周五天氣比前兩天要好很多,縣城的天藍的讓人心醉,讓人忍不住去想,如果是有一池子水那麽攔該多好,下去洗個澡,把自己的理想洗成藍色的。


    今天傍晚,賀明就要去白伶家裏做客了。而且明天開始就是周末,今天晚上不用上自習,如果白伶不反對的話,就可以在白伶家裏多玩一會兒。


    白伶已經和爸爸媽媽過賀明要到家裏來做客。


    當白伶的爸爸,身為二中教導主任的白天路問白伶,為什麽賀明要來家裏吃飯的時候,白伶是考試的時候打賭了。


    如此一來白天路就放心了許多,雖然賀明是升初中考試全縣第一,白天路在心裏對賀明是佩服的。但白天路也不希望自己地女兒在初中和賀明搞對象的。


    白天路很無端的認為,早戀可以毀了一個少年。


    白伶的媽媽很聽白天路的,白天路什麽就是什麽,既然白天路沒什麽意見了,她也不會有什麽意見。


    可是很不湊巧的是,就在今天上午。白天一個很好地朋友突然腦出血住進了醫院,白天路下午根本沒去學校上班就和老婆一起到醫院裏去了。


    下午課間裏,白伶很想找個機會和賀明,她的爸媽今天不在家。讓賀明改天再去,可是鼓了幾次勇氣都沒有出口,或許這個少女就是很想讓賀明今天傍晚到她的家裏去吃飯。


    傍晚的時候,賀明和白伶一路騎車走著。


    白伶告訴賀明,他地爸爸媽媽都去醫院看朋友去了,今天晚上她要自己做飯,看賀明是什麽意思。


    賀明的意思是。非要今天去不可,白伶答應了。


    “你做菜的手藝怎麽樣?”賀明笑著。


    “反正比你好。”白伶嬌聲。


    “那當然了,我就不會,你肯定比我好。”賀明樂嗬嗬。


    “我做什麽你吃什麽。”白伶微笑。


    “可以。”賀明很痛快。


    “那我們回去煮泡麵吧!”白伶咯咯笑了起來,自行車也快了起來。


    “那可不行,好了是米飯和炒菜的。”賀明也笑了起來。


    終於是到了白伶家,這是賀明第二次到白伶的家裏。第一次是元旦聯歡的時候和白伶一起過來取錄音機。那次隻是做了短暫的停留。


    賀明也不客氣,走到客廳地沙邊上就坐了下來,看到茶幾上擺著一盒白雲。笑眯眯看著白伶漂亮的瓜子臉蛋兒:“白伶,我抽一根你爸的煙!”


    白伶看到白雲煙盒已經是到了賀明的手裏,扭動著美妙的身體衝到了賀明身邊,一把將煙盒奪了過去:“不許你在我家裏抽煙。”


    賀明懶洋洋靠在沙上,樂嗬嗬看著微怒的白伶:“真氣。”


    白伶哼了一聲:“就氣!”著把煙藏起來才進了廚房。


    賀明在客廳裏坐了一會兒,抓起一本雜誌看了兩眼又扔到了茶幾上。而後起身到廚房裏去了。


    賀明進廚房的時候,白伶正在洗土豆。白伶燦爛地笑臉:“賀明,你來幫我洗土豆吧!”


    賀明撇撇嘴:“是你請我吃飯,又不是我請你吃飯,我為什麽要幫你洗土豆!”


    白伶讓賀明氣的直跺腳,終於是忍不住嬌聲:“你個大討厭!”


    賀明想,白伶本來就是一個嬌氣的女孩子,她是身為二中教導處主任白天路地獨生女兒,這個家對白伶很是疼愛是必然的。


    不過賀明更是相信,白天路疼愛白伶的同時,對白伶的家教也是很嚴格的!這個從白伶平常的言行舉止就能看出來。


    如此一來,善良地嬌滴滴的漂亮的白伶,在爸媽的影響下,就成了今天的樣子,少不了會讓人心動。


    和丫頭張曉敏的兩個辮子不同的是,白伶烏黑的秀喜歡披散在身後。不論是兩個麻花辮子還是披散在身後的秀,都能給賀明不的觸動。那是童年的她和少年的她……


    看到白伶在廚房裏手忙腳亂的樣子,站在一邊的賀明不動手都不好意思了。


    賀明下廚也很外行,剛忙活了一會兒,就讓白伶當成一個幫倒忙的人給推出廚房了。這個過程裏,賀明感受到了白伶一雙手的溫暖。


    忙活了快有一個時,白伶終於是做好了米飯,做出來兩道素菜和一道肉菜,飯菜都上了桌子,白伶從冰箱裏拿來了甜酒。


    “簡單吃吧!要是我媽在就好了。”白伶嬌聲,美麗的眼睛看著賀明。


    賀明抓起了筷子,夾了一口白伶做的菜放到了嘴裏,笑嗬嗬:“味道還可以,你也快吃吧!”


    白伶給賀明的杯子裏倒上了甜酒:“我很喜歡喝這個!”


    賀明隨口:“丫頭也喜歡喝。”


    白伶詫異:“丫頭是誰?你我是丫頭嗎?”


    賀明馬上:“丫頭是我和一起長大


    女孩子,你不是丫頭,丫頭也不是你。”


    白伶快要讓賀明弄暈了。抱怨:“快吃東西吧!胡什麽呢!”


    白伶哪裏知道,不論是她,還是丫頭,對賀明來都是那麽的重要。


    賀明舉杯笑看著白伶:杯!”


    白伶舉杯剛要和賀明碰杯地時候忽然半路止住,很是天真的樣子:“我們要為什麽而幹杯呢?”


    賀明釋然的微笑:“為了你這次沒我考的好而幹杯!”


    白伶的櫻桃口翹了起來。歪著腦袋看賀明,很快咯咯笑了起來,和賀明碰杯之後:“真討厭。”而後喝了一口甜酒。


    吃到開心的時候,話題很自然就轉移到了令雷和曾愛上。


    白伶也很多次看到曾愛讓男孩子摸地場麵。每次看到的時候,白伶還算是很稚嫩的心裏就為曾愛感覺到悲哀。


    曾愛為什麽要那樣呢?白伶真的是想不通。


    退一步,如果摸自己地是自己喜歡的也是喜歡自己的男孩子,白伶還勉強能夠接受,可是曾愛那種,實在是沒法。


    “賀明,要不改天你找曾愛談談?”白伶煞有介事。


    “我怎麽找她。找她談什麽?你覺得她會聽我的嗎?”賀明笑嗬嗬看著白伶的漂亮臉蛋兒,這個少女的皮膚,真的是很好。


    “你告訴她,不要讓她那個樣子,你是我們班裏最有威望地學生了,也許她會聽你的。”白伶:“而且你還是副班長,你有義務幫助後進的學生。”


    聽到白伶口裏“後進”兩個字。賀明終於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很顯然的,在白伶眼裏。賀明那有些過分狂放的大笑很是不可思議。


    白伶有些抱怨的目光落在賀明的臉上,櫻桃口扭了一下,搞怪地聲音:“有什麽好笑的。”


    賀明不什麽了,大口吃飯吃菜喝甜酒。


    飯量本身不是很大的白伶讓賀明地吃相給刺激到了,這頓飯也吃了很多。


    吃過飯做到沙上之後,白伶很可愛的用手摸著肚子:“撐死我啦!”


    賀明笑看著白伶:“誰讓你傻吃呢!”


    白伶抓起一個靠枕朝賀明扔了過去:“你才傻呢!”


    賀明把靠枕捏在手裏把玩:“你家的沙上還有這個東西。我家就沒有。”


    白伶還是很不死心:“賀明,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和曾愛談談,多了解她一下也許會得到什麽信息。”


    在賀明聽起來,天真的白伶剛才的話很大人,或許是因為白伶是一個感性和理*織起來的少女,所以才會出這樣地話。


    “如果這是你作為正班長對我這個副班長的命令,我願意接受。”賀明很平靜的表情,落在白伶身上的目光卻是有些許焦灼。


    “你就當是吧!”白伶笑嘻嘻。


    “那你要怎麽謝我。”賀明。


    “我還要謝你啊!那謝謝你好了!”白伶樂嗬嗬。


    “光不行的,來行動。”賀明。


    “好啊,我會拉提琴的,你知道嗎?我拉得可好了!”


    白伶笑嘻嘻著,就快步朝她的臥室跑了過去,出來的時候,拿出了提琴,優美的身體在賀明麵前扭了幾扭,不盡的味道。


    “我拉曲子給你聽好嗎?”白伶清脆的聲音。


    “行的。”賀明很為此時的白伶所感動。


    在賀明過去的記憶裏,當白伶在臉受傷不堪承受而退學以後,賀明幾乎是再也沒見過她,隻是在匯源大街見過一個落寞而美麗的背影。


    賀明認為那個背影一定是白伶,別的女孩子的背影不會如此美麗。


    可是當賀明叫白伶的時候卻沒有人答應,那個美麗的背影很快消失了,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白伶嬌而美麗的身體很規矩的站在賀明的麵前,臉上掛著燦爛的能融化一切的少女特有的真摯而讓人心動的難能可貴的微笑,為賀明拉了一《梁祝》和一《歌聲與微笑》。


    悠揚的提琴的聲音伴著白伶輕微而得體的姿體動作,搭配上白伶那一對讓人心醉的淺淺的酒窩,給了賀明一種不盡的味道。


    賀明認為,自己又一次品味到了美,那種感覺就和的時候,丫頭張曉敏歪著腦袋和自己要蘋果的時候是一樣的。


    賀明拚命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感覺,可是他的**的自製力在這個時候,在所有心事都如此煩亂的降臨的時刻,卻是無法控製住自己的眼淚。


    白伶看到賀明的眼睛濕潤了,很是詫異的把提琴放到了茶幾上,嬌的身體坐到了賀明的身邊,關切的目光落在賀明的臉上:“賀明,你怎麽了?我讓你不高興了嗎?”


    有,我是讓你的提琴給感動了。”賀明很想把白伶擁抱在懷裏,像擁抱著一隻白兔那樣,可是賀明卻害怕把白伶給嚇壞了。


    白伶了一會兒呆,咯咯笑了起來:“真沒出息。”


    賀明釋然的笑臉:“你就當我是沒出息吧!”


    可是在白伶心裏,賀明是很強大的,這個少女的心對賀明是那樣的欽佩,怎麽可能認為賀明沒出息呢?


    “我忽然想起來一個好主意。”白伶天真的笑臉,天真的聲音。


    “什麽?”賀明。


    “我畫一張素描,你來給我題字好嗎?”白伶純潔的目光落在賀明的臉上。


    “行的。”賀明。


    和賀明了這麽多,白伶也放開多了,決定讓賀明和她一起到臥室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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