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令雷在高粱麵那裏帶錢打台球把路費都輸光了,賀明不可能不惱火,一把就揪住了令雷的頭,稍微用了些力氣朝邊上一甩,令雷瘦的身體就飄了起來,兩條腿踢騰了幾下又落了地,幾乎是轉了有


    幸虧是賀明在甩起令雷的時候沒鬆手,否則非給令雷來個嘴啃泥不可!


    “賀明,你別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我不和你借錢了,我走著回家還不行?”令雷幾乎是帶著哭腔。


    令雷本來以為和賀明的關係那麽好,賀明會不什麽就給他一塊錢的路費的,沒想到是這個樣子的。


    聽到令雷這麽,賀明就更生氣了,鬱悶的直想把令雷給修死,長出一口氣,漸漸緩和了下來,揪著令雷的警服上件到了路邊上,冷颼颼的聲音:“雷,我你有腦子嗎?六套你,你就看不出來嗎?要不是打台球,就是單純的賭博,你也上嗎?”


    “不是的,賀明雷委屈。


    “我個球毛!你輸給六多少錢?”賀明心裏,如果過去和他要,如果沒有就算了。


    “我輸了2雷很是恐慌的目光投到賀明地臉


    我一起去高粱麵的台球廳。”賀明清了清嗓子。


    “賀明。我看還是別了,輸了就輸了,你借給我1塊錢,我能坐上班車回家就是了!”令雷陪著笑臉。


    “你倒義氣起來了,意思是我不仁義是嗎?”賀明冷聲。


    “不是!”令雷的腦袋耷拉了下來。


    “不是就跟我走!如果你還是那麽認為的,就滾蛋!走著回家吧!”賀明。


    賀明在前麵走著,令雷耷拉著腦袋跟在賀明後麵。


    令雷的目光是落在自己的警服上件上的,很快就把眼前缺鞋底的事給轉化成了很輝煌的事。


    眼下地他,並不是跟著賀明去要輸掉的錢。而是去修理一個人!那個人欺負了他和賀明共同的朋友,那個共同的朋友找到了他們兩個,於是他們兩個過去幫忙修理一下!


    對於令雷來,鬱悶轉化出地想象力簡直就是無窮的。


    隱約之間。曾愛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裏,朝他和賀明擺了擺手,笑嘻嘻:“你們去哪兒?”


    令雷趕緊:“去打架!”


    曾愛依舊是笑嘻嘻:“你們去打誰?”


    令雷得意:“修理一個不長眼的東西!”


    於是,想象之中。曾愛朝令雷投來了欽佩地目光,很是不好意思:“雷,要不我們兩個搞對象吧!”


    令雷很爽快的想象到這裏,高粱麵的台球廳馬上就到了。


    殘酷的現實逼迫令雷停止了幻想。而此時,幻想之中地他還沒答應曾愛是不是搞對象呢!


    “雷,進去之後我來。你跟在我旁邊就行了。最好是一直閉嘴。你要是敢給我冒涼腔,我修死你!”賀明瞟了令雷一眼。


    “我知道了。”令雷懦懦的聲音。


    賀明有時候也真是很不理解。就令雷這滑槍的破水平,還和六那種長期泡在台球廳裏地高手帶錢打球,簡直是暈死了!


    賀明心裏對高粱麵和六也是有些怨念地,他們兩個應該都知道令雷是他地朋友,不能這麽瞎胡來,人都有個簡直的麵子問題呢!


    賀明和令雷走進了台球廳,四個台球桌依舊是那麽繁忙,仿佛一直就沒有停歇過,跟隨著少年們、青年們地旋律不停運轉著,出了莫名其妙的聲音。


    “高粱麵。”賀明不是很大的聲音。


    此時的高粱麵正在和一個台球高手切磋呢,隱約聽到喊聲,一時沒反應過來是賀明,拉開嗓子陰陽怪氣:“誰叫我呢?”


    “我叫你呢!”賀明。


    高粱麵這下子反應過來了,是賀明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麽事!於是放下了台球杆:“你等一下,一會兒接著打,別亂動桌子上的球!”


    “球才亂動桌子上的球呢!”青年不屑了一聲。


    高粱麵擠過了圍觀的人群,朝賀明和令雷走了過來,手朝牛仔服兜裏摸了過去,掏出煙來磕出兩根,給了賀明一根:“賀明,想玩嗎?”


    “玩個屁呢!六把我朋友回家的路費都贏了,你不知道嗎?”賀明瞟著高粱麵。


    其實賀明的目光和口氣都是很隨和的,可是高粱麵卻從中感受到了壓力,一種隨時都會挨揍的壓力:“我見他們兩個在一起打了很長時間台球,不知道帶錢啊!”


    高粱麵還真是不知道,六勾引令雷帶錢的時候是把他拉到一邊的,是他用左手打,又將了令雷兩句,令雷就答應了。


    令雷當時是這樣想的,要是能從高粱麵手裏贏10塊錢樣過年的時候零花錢就更多了。


    不是在學校而是放假,家裏給他的錢就很少了,令雷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貼補一下自己,卻是沒想清楚自己的斤兩,於是就成了現在的局麵。


    “真不知道?”賀明笑著。


    “真的,我還騙你做什麽!六就在後麵的房間裏呢,要不我去叫他吧!”高粱麵笑嗬嗬。


    就在這個時候,和高粱麵一起打台球的青年人有不耐煩了,喊了一聲:“高


    你是不是想涼了這盤?”


    “涼個屁呢!我還拉你兩個球呢!”高粱麵依舊是笑嗬嗬看著賀明。


    “你去打球吧!我去找他。”賀明朝高粱麵了頭。


    “那你去吧!”高粱麵趕緊去打球了。


    賀明朝後麵的房間走去。令雷猶豫片刻還是跟了過去,雙腿都開始抖了,令雷很害怕六。


    剛走到房間地門口,賀明就聽到了男女身體撞擊的聲音,聽那聲音,應該是隔山打虎呢,啪啪的!女人的**彈性還挺大的!六弄的也夠狂野的!


    賀明不管那個的,就是要讓六弄到最關鍵的時候熄火,於是敲了門。


    身體撞擊地聲音並沒有停下來。不過讓六弄的女人已經是壓抑住了叫聲,六很不耐煩喊了一聲:“誰啊?”


    “公安局的!”賀明把聲音加粗。


    房間裏的六唏噓了一聲,很快就是瘋狂穿衣服地聲音。


    賀明不屑笑著:“快開門!要不踹門了!”


    “馬上!馬上……”六急聲。


    有些看打台球的人笑了起來,不過注意力還是集中在台球桌上。都帶著錢呢!


    而此時的令雷,讓剛才聽到的身體撞擊地聲音刺激的不輕,兩腿中間已經鼓起來了。


    令雷的弟弟夠硬的,把秋褲和毛褲都給支起來了。還一顫一顫地。


    門開了,六一身的狼狽,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躲在六地後麵,低眉順眼地。


    六看到是賀明和令雷。頓時火氣就上來了,剛才如果是再上五六下就爽歪歪了,就是差了那麽幾下。從而導致他地精液流到了內褲裏。


    死啊!”六咆哮著。一個大嘴巴子就朝賀明修了過來。


    還不等手落到賀明地臉上。六瘦高的身體就讓賀明一腳踹飛了起來,飛進了房間裏。哐的一聲砸到了地上。


    剛才讓六弄的女孩子讓六的身體撞了一下,啊的一聲尖叫,身體傾斜的時候靠到了牆上。


    外麵台球桌旁邊的一些人聽到是打架的聲音,紛紛朝過看去,賀明拉了令雷一把,衝進房間的時候把門關了。


    高粱麵一臉的茫然,沒想到打起來了,賀明也夠猛的,裏麵正弄著呢,也不等等就敲門了。


    高粱麵知道六是要挨修理了,不過也沒法了,繼續打球。


    六讓賀明一腳踹飛重重摔到地上的時候,並沒有因為疼痛而清醒過來,心裏著,**!居然是讓這個逼操子給踹了一腳。


    掙紮著想起來的時候胸口又吃了賀明一腳,沒起來。


    幾次想起來幾次都讓賀明踹展了。


    “狐狸,幫我啊!”六鬱悶的時候朝剛才弄的女孩子喊。


    這個叫狐狸的女孩子算是六的對象,也是城裏人,模樣不錯,身材也不錯,可惜的是讓狗給日了。


    狐狸是很害怕六的,作為六的對象,她不但經常被六玩命弄,還經常被六玩命打!


    狐狸輕聲一聲,彎身想抓起地下的棍子對賀明進行攻擊。


    賀明用腳踹著六,扭身朝狐狸看去:“你敢拿那個棍子打我一下,我就把那個棍子插進你的褲襠!”


    狐狸的手頓時就軟了,彎下的身體又直了起來,重新靠到了牆上。那個棍要比六的玩意兒長十幾倍,萬萬不可插進去的!


    賀明心裏著,對付流氓就要比流氓更流氓,對付無賴就要比無賴更無賴,有文化的人流氓起來才是最純正的,那也是一種素質。


    “六,你是不是認為你很能打?”賀明。


    “也不是,你比我厲害多了。”六軟將了下來,終於是明白高粱麵怎麽那麽怕賀明了。


    賀明的腳抬了起來,伸手把六拉了起來,讓六坐到了床上。床上有衛生紙,上麵全是黏糊糊的東西,坐了六一**。


    “六,先把我朋友的22塊拿過來。”賀明舔了舔舌頭。


    “這事啊!你早我給不就是了!”六趕緊掏出來兩張十塊的還有兩張一塊地朝賀明遞了過去。


    賀明接過錢的時候笑著:“你都不給我機會,一見我就想用腳踹我。”


    “是我不對。我剛才心情不好。”六鬱悶。


    “看出來了。”賀明心裏,扶著你媽的女孩子的腰弄褲襠,你還心情不好了:“回頭給你買煙抽。”


    “行的,謝謝了。”六連連頭。


    賀明和令雷出了房間,高粱麵趕緊把台球杆放下追過來了,剛才一直聽著裏麵的動靜呢。


    “賀明,辦好了?”高粱麵陪著笑。


    “挺簡單的,沒什麽的。”賀明。


    “沒事就好。”高粱麵又朝賀明遞過來一根煙。


    “不抽了。”賀明把高粱麵的手推開。


    出了台球廳,賀明把令雷地22塊還給了他:“回家吧還有這樣的事生。我修死你!”


    “以後我會記住的。”令雷聲,此時他的弟弟還硬著呢!剛才身體撞擊地啪啪的聲音是在是太刺激了,也不知道如果是他撞擊曾愛的**,會出什麽樣的聲音。


    賀明到家地時候。賀大山出去逛遊去了,張桂芬在沙上躺著。


    “兒子,送曉敏送了這麽長時間?到哪裏玩去了?”張桂芬笑著。


    “也沒去哪裏,到匯源大街轉了轉。看看有沒有什麽地方能給我


    店。”賀明笑嗬嗬坐到了張桂芬的身邊。


    “你啊……,媽不知道該你什麽好了,玩具禮品店才開了多長時間,又想開分店了。還是等等吧!”張桂芬笑著。


    “玩具禮品店不是給我們賺到錢了嗎?”賀明。


    “是賺到了,但還是等等好。”張桂芬。


    賀明現在算起來,三個店一年下來能給自己家賺上十幾萬呢!如果是到了明年的時候。生意在擴大一些。一年能弄上二十萬就行了。後年的時候……


    賀明是越想越興奮:後擴張地事還是聽我的吧!”


    張桂芬拍了賀明的後背一把:“那也要到時候再!”


    時間很快飛了過去。過兩天就是春節了。


    賀明在路上見到白伶地時候,是今天要寫對聯,白伶想把她家地對聯也拿過來一起寫了。


    賀明和張桂芬把自己家地紙割好之後,院子裏傳來了白伶的喊聲。


    白伶進來了,拿了兩張紅紙還有一本專門寫對聯用地書,笑嘻嘻看著賀明:“賀明,我把我家的紅紙拿來了,還有一本書!我爸也你的毛筆字寫的好。”


    很快的,白伶家的紅紙也割開了。


    賀明這次寫的時候沒從腦子裏去挖詞,而是直接從書上搬,相對輕鬆了很多。


    由於自己已經是初二的學生,算是有文化的人了,而且在全校的書法比賽中得了特等獎,這次賀明寫對聯的時候並沒有拿捏,就是把自己最好的水平揮出來了,可謂是龍飛鳳舞,美不勝收。


    白伶忍不住拍起了巴掌:“賀明,你寫的太棒了!”


    張桂芬也覺得白伶這個女孩子挺可愛的,是當官人家的孩子,很有禮貌:“白伶,你的字好嗎?”


    “不好。”白伶樂嗬嗬。


    伶畫畫好,將來可能是畫家呢!”賀明笑著。


    “我一看這丫頭就很有才氣。”張桂芬笑著。


    中午的時候,賀明和張桂芬想讓白伶留下來吃飯,白伶不吃了,趕緊拿了寫好的對聯走了。


    一邊吃飯,賀明隨口:曉敏和白伶哪個好?”


    張桂芬白了賀明一眼:“你聽你的混賬話,這能放到一起比嗎?曉敏有曉敏的好,媽看待曉敏就跟親閨女一樣,白伶有白伶的好。”


    白伶在你心裏是什麽?”賀明笑著。


    “就是一個不錯的孩子。”張桂芬笑嗬嗬:“兒子,我你的心思怎麽到丫頭們身上了,你才多大啊?平常一起玩玩就行了,可別亂想。”


    “我哪裏亂想了。”賀明。


    賀明的腦海裏浮現出了丫頭的模樣,從丫頭很的時候一直到現在:明天就回村裏了,今年過年不能陪你和我爸了。”


    “媽明白你的心思,回去吧!回去了和曉敏、東子好好玩。”張桂芬也很是傷感,家搬到了城裏,但很多時候,牽掛兩個字是不能搬家的。


    第二天,賀明帶了很多禮品還有坐班車回村裏去了,是打算給師傅的。


    馬上就是春節了,丫頭真怕賀明有什麽事不能回來了,自己家裏也沒個電話,要是有電話她早就想給賀明打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丫頭一個人坐在炕上,心裏想的都是賀明,賀明現在是下了班車了?還是沒動身呢?還是這個年不回來了?


    “曉敏!”賀明喊了一聲。


    “我在呢!”丫頭急聲,趕緊朝炕邊上爬了過去,下炕下的太急了,一咕隆摔到了地上,右胳膊好疼好疼,忍不住叫了一聲,美麗的雙眼裏滿是淚花。


    摔了一下,丫頭還是沒命似的朝外跑,而賀明已經是走進來了。


    看到丫頭狼狽的樣子就知道剛才受傷了,賀明把手裏的東西一下子全扔到了地上,雙手扶住丫頭:“曉敏,你怎麽啦?”


    丫頭咯咯笑了起來,笑出來一片的淚花:“明明,我剛才聽到你叫我,想快從炕上下來,就摔下來了!”


    “曉敏,摔到哪裏了?”賀明急聲。


    “摔到我的胳膊了。”丫頭笑嘻嘻。


    賀明一把就將丫頭抱在了懷裏,丫頭感受到了一股溫暖,感受到了一股窒息般的幸福。


    “明明,別啊!”丫頭輕聲。


    賀明長出一口氣,情緒穩定多了,鬆開丫頭的時候趕緊去看剛才扔到地下的禮品,好在沒有摔壞的。


    賀明快把禮品都拾掇到了丫頭家的炕上,扶著丫頭的肩膀坐到了炕上,開始給丫頭揉捏剛才摔到的胳膊。


    丫頭的胳膊也沒什麽事,在賀明的嗬護下,很快就不疼了,笑起來更爛漫了。


    “明明,我當是你忘了你和我過的話了!我還以為這個年等不到你了!”丫頭樂嗬嗬。


    “我了回來就一定會回來的!”賀明笑著:“走啊,和我一起去東子家,給他們家送東西去。”


    賀明和丫頭提上了東西到王東子家去了。


    “明明,你家的對聯寫好了沒?”丫頭笑著。


    “昨天寫好的。”賀明。


    “我們家的還有東子他們家的都還沒寫!就等著你回來寫呢!前天我見到東子的時候,他也你一定會回來的。”丫頭樂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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