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今天是特別的一天,就在今天,六將會找人修星。一直到現在,修理北鬥七星的事賀明和李先鋒都沒有告訴令雷。


    令雷還記得賀明過的話,但是馬上就是期末考試了,賀明也沒有什麽表示,更是沒有什麽行動,他想賀明可能是把那事給忘了。


    雖然令雷很想讓給他的額頭留下永久性疤痕的幾個子得到應有的報應,但是卻不想提醒賀明,怕影響了賀明這次考試的成績。


    這次考試是升初三的考試,很多少年看的都很重,其中包括一些並不是很愛學習、成績也不是很好的學生。


    中午放學的時候,賀明、李先鋒還有令雷走在學校的甬路上。


    李先鋒知道今天的行動,都有按捺不住自己了,很想把一切都告訴令雷,但是想到賀明的話還是決定不了,那種想而不能的感覺真是讓人難受,也很磨練人。


    “賀明,這次考試準備的怎麽樣了?”令雷也知道賀明前段時間太忙了,幾乎是沒什麽學習的時間。


    “還行。”賀明笑著。


    “雷,你就放心吧,賀明就是不學習也是全年級第一!”經過了這麽多次的吃驚,李先鋒對賀明還是很有信心的。


    “誰的?”賀明笑著。


    “當然是我的!”李先鋒得意。


    “那我這次考個全年級第二給你看看?”賀明。


    “還是別了,我還是希望你是第一!你是全年級第一,哥幾個臉上也有光啊!”李先鋒有些誇張的笑臉。


    李先鋒希望這次考試能進班裏的前三名,他等這次考試已經等了很久了,也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令雷希望他和曾愛都能闖進前三,第一是賀明的,第二和第三是他和曾愛的,他和曾愛到底誰是第二都不重要。


    如此一來,在令雷的想法裏,前三就和其他人沒什麽關係了。就是白伶和李先鋒也要朝後排了。


    這不是什麽自私,隻不過是一種美好的願望,令雷希望他這個願望能實現。


    賀明騎著自行車下了附近的斜坡,但並沒有到高粱麵的台球廳裏再叮囑六幾句,都已經好了就沒必要再了,若是他在這個關鍵地時候出現,或許會惹上什麽麻煩。


    賀明並不清楚六是打算中午修理北鬥七星,還是晚上……


    賀明到了購物中心。看到一枝梅正在她那塊兒地方上忙活呢,貨架已經是擺上了,看上去是八成新的。


    對於暫時先讓一枝梅用這塊15平米的地方,賀大山和張.:.麽意見。畢竟賀明家在匯源大街和水雲大街交界地商店那塊地一枝梅是經過手的,賀大山和張桂芬本也是善良的人,聽賀明那麽一,都想給一枝梅一條活路。


    賀明看著一枝梅孤單的身影,了一聲:“一個人忙呢!”


    一枝梅正擦著貨架,趕緊把抹布放到貨架上回過了頭:“賀明,你來了啊?”


    賀明笑著:“過來看看,怎麽樣?貨進上了嗎?”


    一枝梅很不好意思:“還沒呢!正愁呢!”


    賀明:“愁什麽?”


    一枝梅歎息一聲:“買貨架花了二百多了,去市裏進貨來回又是路費又是住宿,我那錢實在也進不了多少。”


    賀明笑著:“你不是你那兩千來塊夠嗎?”


    一枝梅無奈的笑臉:“起先想著是夠的。我又琢磨了一下,怎麽都不夠,尺碼款式缺地太多也不好賣!”


    賀明頭:“是這個道理,你跟我來吧!”


    一枝梅跟在賀明後麵走進了購物中心的辦公室。


    此時,賀大山和中山狼正笑著聊天呢,看到賀明把一枝梅帶進來了,有幾分吃驚的時候也覺得正常。此時一枝梅已經是購物中心的商戶了,雖然還沒給一毛錢地房租。


    “兒子,怎麽了?”賀大山笑著。


    上有錢嗎?先給一枝梅拿上;


    看到賀大山和中山狼都很吃驚,一枝梅趕緊開始解釋她的難處。


    賀大山並沒有細聽一枝梅的是什麽。還沒等她完就從兜裏數出來給了一枝梅,剛才又租出去一5米的地方,錢都在賀大山身上呢。


    一枝梅陪著笑臉,顫抖著雙手把錢接了過來:“我一定好賣貨。”


    賀大山笑著:“行了,你去吧,有什麽困難就到這裏來找我們!”


    一枝梅出去了。賀明和賀大山、中山狼了幾句話就走了出去。賀明剛跨上自行車要走,就聽到後麵有人追了上來,扭頭一看是中山狼。


    “狼叔,怎麽了?”賀明笑著。


    “明明,你過這邊來,狼叔問你事。”中山狼。


    於是,賀明和中山狼一起到了購物中心附近一個拐角的地方。


    中山狼左右看了看,很快的,目光就落到了賀明的臉上,笑嗬嗬:“明明,狼叔實在是憋不住了,問你事,你千萬別生氣啊!”


    “狼叔,我知道你是要問我和一枝梅的關係,想知道我對這個女人為什麽這麽照顧,是嗎?”賀明笑看著中山狼。


    “是啊!就是的!我和你爸都覺得你對這個女人太好了,你爸不好意思問,隻能是我問了。”中山狼一臉凝重:沒有和一枝梅那個……那個過吧!”


    賀明哈哈笑了起來:“怎麽可能呢?就是我真想那個,也不會找一枝梅啊!沒別的,我就是覺得這個女人活地很不容易,好歹也是洗心革麵了,幫她一把也沒什麽。而且我有信心,一枝梅的買賣做起來了會很紅火的,這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欠我們的一分都不會短的!”


    “這個倒是,那我先回購物中心了。”中山狼笑著。


    “去吧。”賀明頭。


    下午去上學的時候,賀明在學校地甬路上看到了杜剛、郝衛利和計明光三個人,不知道其餘四個家夥哪裏去了。


    這三個家夥都是好好地。賀明知道了,今天中午六沒有動手,那麽肯定就是晚上了。


    賀明快到教學樓門口的時候,李先鋒從後麵追了過來,他也看到剛才那三個家夥了,問賀明怎麽回事。賀明,今天的事肯定是今天辦,現在不是還沒到晚上嗎?


    李先鋒很擔心六是把事給忘了。但賀明可是一都不擔心這個,六還要考慮


    呢!錢已經給了是把事給忘了,他還能好嗎


    明天就開始期末考試。晚上不上自習,考試完暑假就開始了。


    下午放學的時候,賀明和白伶地自行車後架子上都帶著大書包,裏麵都是書本。


    等路上的少年少了一些,賀明和白伶的自行車並排了起來,有有笑。


    “賀明,明天就開始考試了,高興嗎?”白伶笑嗬嗬。


    “當然是高興了,我要是考了年級第一就能那個啊……”賀明笑著。


    “哪個啊?”白伶知道賀明的是什麽,故意問。


    “就是那個啊!”賀明。


    “你個大討厭!”白伶哼了一聲:“你要是考不了年級第一。我就天天奚落你,讓你難受。”


    “我才不怕呢,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地。”賀明笑著。


    就在賀明和白伶回家的時候,所謂地北鬥七星裏的趙雄風、杜剛、衛利、田同、賈東林、楊偉、計明光幾個人勾肩搭背,笑著出了學校。


    為了迎接暑假地到來,為了慶祝這個學期裏打了不少架,修理了不少人。幾人決定晚上好好慶賀一番。


    杜剛負責請客吃飯,趙雄飛負責花錢請大家打台球。


    就在北鬥七星出了二中校門口朝斜坡下走的時候,六的朋友胖三,一個又矮又胖但是很邪惡的人就騎著自行車跟了上去。


    胖三一直跟到了北鬥七星走進了斜坡下麵附近的一家飯店才離開,回到台球廳就告訴了六和其他幾個人。


    為了這次行動。六一共是找了九個人,算上他自己是十個。


    胖三是負責望風的,六根據自己對北鬥七星的了解知道他們今天下午肯定會出去聚餐,於是就讓胖三跟過去了。


    等會兒動手的時候,六不打算讓胖三上,如果不是非常必要。六自己也不打算上,就讓其他八個人上就行了。


    六相信,他找的人裏上八個,修理北鬥七星是一問題都沒有,關鍵是北鬥七星並沒有什麽準備。


    趙雄風、杜剛一行人進了飯館,要了炒菜和啤酒就大吃大喝起來。


    趙雄風豪放:“杜剛,你子初三上完了還打算上高中啊?”


    杜剛無奈:定是不想上了,到外麵闖世界多過癮,可是我家裏人不同意啊,要是我初三畢業不上學了,我爸會打斷我地腿的!”


    田同故意:“我們這麽多人,你爸敢打你啊!”


    杜剛有些惱火:“你傻逼啊!”


    趙雄風哼了一聲:“反正我初三畢業了是不上了,到社會上見識見識,賺錢,找女人睡覺!想起來就***刺激!”


    ……


    幾個少年一邊吃喝一邊聊天,兩個多時了還沒有完,眼看天色已經是黑了下來,幾個少年的情緒反而是越來越高了。


    六預備的出手的人裏已經有兩個從飯館門口晃了兩圈,認清楚了人頭,就等著他們出來呢,可是幾個該死的家夥喝起來就沒夠了。


    六已經叮囑過,要是再等半個時還不出來就衝進飯館裏打,千萬別把人打死了,打躺下就夠了。


    終於喝地差不多了,北鬥七星幾個人和飯館的老板理論了一會兒,少給了20塊錢,於是很得意的朝外走。


    此時,六和胖三都在台球廳的房間裏了,而準備動手的八個人就在飯館附近逛遊呢,懷裏都藏了木頭棒子。


    “出來了!”


    “上吧!”


    “衝啊!修他們!”


    ……


    北鬥七星都是昏昏沉沉地,腦子裏想著美妙的事,其中有打別人的場麵,卻沒有別人打自己的場麵。


    他們都有一個美妙地想法。那就是打別人的時候,別人都不敢還手!


    就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見了警車招一下手,警車就會停下來!


    看到八個人手裏提著木頭棒子衝了過來,北鬥七星頓時就慌了,他們現在地狀態是很不適合打架的,而且對方人比他們一都不少。


    “***,你們是什麽人!”趙雄風了一句狠話。


    “去你媽的吧!”隨著一句罵,六找的人裏一個瘦高個子手裏的木頭棒子就朝趙雄風地腦袋砸了過去。


    雄風一聲慘叫。腦袋已經是讓木頭棒子開了花。


    頓時,劈裏啪啦的聲音混成了一片。


    木頭棒子落在一幫少年的頭上,胳膊上,腿上……


    沒多長時間。趙雄風等七人就被放展到地上了,大多數臉上都掛著血,受傷都不輕,兩三天裏是修想下床的。


    七個人都護著頭,害怕頭讓木頭棒子砸爛了。


    當他們感受不到木頭棒子地威力,回過神來的時候現,打他們的人已經不見了。


    剛才隻顧挨打了,周圍的光線也比較暗,他們根本就沒看清楚打他們的人長什麽樣子,更是不知道是什麽人打的!


    幾個少年都沒有把此時的挨打和令雷掛上鉤。時間過去的太長了,而且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剛才飯館的老板就聽到外麵打鬥地聲音了,嚇的把門都關了,聽到聲音平息下來了出來一看,剛才在他的飯館裏吃飯的幾個少年都倒在了地上,嘴裏出了痛苦的聲音。


    “你們怎麽了啊?”


    “讓人……讓人打了啊送我們到醫院,我的頭……頭好疼!”


    ……


    飯館裏也沒電話。老板跑了兩個商店才打了一個電話,沒找救護車,而是把他朋友的麵包車叫來了,想讓他地朋友賺幾個錢!


    很快的,麵包車開來了。司機下來就問誰能掏車錢,杜剛他有,於是司機和飯館的老板把幾個少年都弄上了車。


    周圍遠遠的看熱鬧的人都散去了,大家議論著,是不知道是哪兩幫不聽話地少年又群毆了,毆的還不輕。


    動手的八個人幾乎是沒受什麽傷。剛才打的實在是太爽了,到了台球廳,擠到房間裏就開始和六吹噓。


    六哈哈笑著,把答應給他們的一人十塊錢給了他們,少年們把錢裝進了兜裏,都是很滿足的樣子。


    新地一天。


    今天就開始期末考試了,北鬥七星幾個少年還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幾個縣城家的少年的家長陪在那裏,哭天抹淚的,怪罪自己的孩子不聽話。


    幾個少年也是無比痛苦,昨天晚上那一頓挨


    猛了,他們幾個以為都會讓劈頭蓋臉襲來的木頭棒子想到還活著呢!


    今天的考試是鐵定不能參加了,不想通知學校也不行了,於是一個傷透心的媽媽隻能是給學校的教導處去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正是白天路,白天路一聽出了這種事,頓時就急了,要知道這對於學校來可不是事,不單純隻是學生打了一場架,而是涉及到七個少年能不能參加期末考試。


    白天路叫上了七個少年的班主任劉玉梅,坐上了平常供校長周大鵬坐的吉普車,風風火火朝醫院去了。


    賀明自從那次叮囑了六以後就再沒和六見過麵,就在今天,賀明也不打算見六的。


    六也不會主動找賀明,相信賀明已經知道,事情是很利落的辦成了。


    考完上午的兩科,賀明、李先鋒、令雷一起走出了教學樓,白伶、曾愛和劉媛媛跟在後麵不遠的地方。


    路上很多學生都在議論,尤其是劉玉梅那個班的,是赫赫有名的北鬥七星被人修到醫院裏去了,一個也沒能參加考試。


    “聽打厲害了!”


    “你怎麽知道的?”


    “我們班主任和教導主任都去醫院了,你還不知道嗎?”


    “哎呀……其實也活該他們幾個!”


    ……


    賀明和李先鋒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心裏得意著呢!而令雷、白伶心裏都很迷糊,不知道少年們的是什麽,還提到了她的爸爸。


    白伶實在忍不住,就叫住了一個89班的少年問了幾句。終於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原來是北鬥七星讓人修理了!


    白伶心裏很不理解為什麽是這樣的,不知道這些少年都瞎鬧騰什麽呢!


    當下裏,白伶並沒有把這事和賀明聯想到一起,隻是覺得是校外的人打地!


    令雷知道是生了什麽之後,馬上就想到是賀明找人做的,心裏歡喜的同時對賀明滿是感激,考慮到白伶幾個女孩子就在身後不遠的地方。令雷什麽都沒。


    路上,快到城北的地方,賀明和白伶同行。


    “賀明,剛才聽到了吧的團體的幾個人都讓人快打死了,都住進醫院了,實在是太可怕了。”白伶心裏慌慌的感覺。


    “是啊,太可怕了。”賀明感歎。


    “你以後可別打架了。”白伶。


    “我哪敢啊。”賀明笑著。


    這件事也是大事,賀明不打算一直隱瞞白伶下去,等暑假地時候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告訴白伶。


    賀明想,白伶這麽聰明的女孩子,可能不等自己告訴她,她什麽都猜到了。


    “上午的兩門考地好嗎?”白伶清脆的聲音。


    “很好。”賀明笑著。


    “不是自我感覺吧?”白伶笑嘻嘻。


    “當然不是了。”賀明心裏,美麗的少女。你就等著和我接吻吧。


    ……


    在白天路和劉玉梅到了醫院之後,問幾個躺在大病房裏的少年,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打他們了,幾個少年都不清楚。


    實話,他們平常得罪的人太多了。


    無奈之下,劉玉梅隻好是把這幾個少年組成的團體的事很詳細的告訴了白天路,白天路一臉凝重的聽完了。決定對幾個少年嚴肅處理。


    少年們的家長當下就看出了白天路地臉色不對,苦苦的為少年們求情,是千萬別開除啊,孩子們還呢,開除就毀了。


    看著家長們痛苦的眼淚。加上身上的傷痛,幾個躺在病床上痛苦不堪的少年忽然之間長大的許多,趙雄風和杜剛都哭了起來。


    他們兩個哭有兩個原因,第一是他們兩個受傷最重,趙雄風的左胳膊已經打上了石膏,杜剛地額頭和左胳膊都纏上了厚厚的繃帶。還有一個原因。他們兩個忽然之間意識到,以前的種種很是荒唐,流氓的路上能人太多了,他們根本不是對手。


    痛苦之中,幾個少年想到了在學的快樂時光,還有剛升入初中地時候,那個時候是多麽和諧多麽幸福。


    自己為什麽現在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是誰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了,難道不是自己嗎?


    少年們也開始苦苦哀求白天路,一定不能把他們開除,但是眼下的情況,白天路也沒有最終表態,是要和校長以及兩個重要領導商量之後決定,心裏已經是決定了,最輕也是留級,成績本來就不怎麽樣,出了這樣的事,考試也沒能參加,還混個屁啊!


    下午的考試結束之後,等監考老師出了教室,李慶河背著手大步子走上了講台,抓起黑板擦猛敲三下,讓班裏分外安靜了下來。


    裏7個男生出了事,我想你們也都聽了。”李慶河猛的用黑板擦敲了一下講桌:“實在是太不應該了!我真的不知道父母掏了錢把你們送到學校,是讓你們做什麽來了?打架鬥毆,連命都不要了嗎?”


    講台下,少年們都很安靜,很多少年心裏都很害怕,尤其是以前曾經多次打過架地少年,他們開始後怕,假如自己以前是被打成了這個樣子,讓學校開除了或者留級了,就死翹翹了。


    “初中三年就剩下一年了,我希望我們班的學生,尤其是男生,別再出什麽事。”李慶河歎息一聲:“接下來的科目裏好好考。”著就出了教室。


    教室裏又一次沸騰起來,多了一些唏噓的聲音。


    對於李慶河剛才的話,賀明的感覺並不大,賀明認為自己這麽做並沒有錯,認為七個少年會因為這次事件有所改變。


    兩天半的考試結束的時候,七個少年也沒能從醫院裏出來,但是學校裏的處理決定已經是下來了,全體留級!


    這對於學校裏來,不是一件事。


    以前學校裏學生打架受傷的事也很多,但是一個團體集體住院的事還沒有過。


    對此,學校在暑假即將開始的時候,把初中部和高中部的所有學生都召集到了禮堂裏,宣布了七個少年的狀況和對他們的處理決定,並告誡所有在座的學生,以後把經曆用在學習上,不要惹是生非。


    校長周大鵬和教導主任白天路的講話都是慷慨激昂的,但是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的話到底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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