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沒有多說什麽,直接轉身朝山上走去。


    也不用多說什麽了,事到如今,隻有試一試了。


    慢騰騰的上山,來到山顛之後,這裏開辟了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中此時已經聚集了百餘人,有老有少。


    那些年輕人恭敬的看著場中的那些老年人和中年人,那些老年人和中年人正是昨天被我趕下山丘那些人。


    看到我過來之後,那些中年人和老年人大多是沒有給我好臉色看。而那些年輕弟子則是有些詫異的看著我,有些弟子的雙眸還閃爍著光芒。


    以前的那位五長老應該是很少來這裏了,要不然的話這裏的年輕弟子也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了。


    當然,這樣的眼神可能也是好奇我現在的模樣,畢竟宗門裏的弟子都知道五長老融合道種出現些許意外,結果弄成了借體重生,有些驚詫什麽的也很正常。


    我沒有理會那些人,看向廣場中布置的那些東西。那裏有好幾個爐鼎、有模具、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看上去跟打鐵鋪裏的那些裝備似的!


    要在這裏打鐵?


    開什麽玩笑……


    呃,好像真的是打鐵的!


    看到一些身強力壯裸著上身的壯漢來到那些爐鼎旁,身材黝黑,雙臂粗壯,拿著火鉗在那些爐鼎中搗鼓著。


    “轟轟轟……”那些爐鼎冒出熊熊火焰,熱浪席卷,離得老遠都能感受到那股熱浪。


    銘刻符文法器,必須要做出一個法器的胚子,然後再由符文師匠師之類的勾勒符文法器!


    符文師是統稱,匠師是在銘刻符文上有一定成就的人獲得的稱呼。昨天在我小山丘那幾十人就都是匠師。


    這些爐鼎之類的工具主要就是煉製法器的胚子,所謂法器的胚子,其實就是打鐵。不過這並不是普通的打鐵,所用的材料不是普通的鋼鐵之類的,而是一些稀有金屬和一些其他材料的融合。


    符文師比較高傲,自然不會親自動手做這種體力活,這些重活自然就落在了那些裸著上身的壯漢身上。


    我看到張建看向那些爐鼎旁壯漢的眼神有點不一樣,有點疑惑的瞥了他一眼。


    他很敏銳的感覺到了我的這種疑惑,輕歎說道:“我以前就是做這個的!”


    我心中恍然,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爐鼎冒出熊熊火焰,那些壯漢按照順序機械的把一些材料放進爐鼎之中。那些金屬和一些說不上名字的材料化為汁液,在爐鼎中融合。


    那些匠師中走出一些老年人,來到那些壯漢身旁,低聲吩咐什麽。然後就看到那些壯漢拿出一旁的模具,拉開爐鼎旁邊的小口,讓裏麵熱氣滾滾的汁液倒進了那些模具之中。


    有刀狀,有劍的模樣,也有匕首等模樣。不等這些模具中的汁液冷卻,那幾位匠師劃破指尖,朝那些模具中滴血。


    這是在啟靈,有助於隨後在法器上銘刻符文。


    做完這一步之後,那幾位匠師快速摸出各自的銘刻工具,有的是小刀,有的是怪異形狀類似毛筆的東西,快速的在那些還沒有冷卻的汁液中繪畫起來。


    汁液漸漸冷卻,銘刻的符文必須要在徹底冷卻前完成一部分,要不然最後成型的法器就會是廢品了。


    這些出手的匠師都是經驗豐富之輩,不急不忙,手很穩,精神很集中。那些在不遠處圍觀的年輕符文師都是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汲取著老一輩在這方麵的經驗。


    宗主他們來了之後一聲不吭,和那些年輕符文師一樣,盯著那些爐鼎旁忙碌的匠師。第二峰對於元門來說是極其重要的,所以即使是宗主和門中高層來這裏,也沒有擺什麽架子,完全和普通弟子沒有兩樣。


    我也是目光灼灼的看向那些爐鼎旁忙碌的匠師,我並沒有看他們銘刻什麽符文,而是看他們銘刻符文時注意的步驟。


    我將這些步驟牢記腦海中,盡快熟悉著,等這些家夥忙完了,估計就該輪到我了!


    沒過多久,那些模具中的汁液冷卻了,那些匠師已經在上麵銘刻完了一部分。然後讓那些壯漢用鐵鉗夾住模具中的法器胚子,輪起大鐵錘狠狠的砸了起來。


    現在的流程和打鐵差不多了,那些匠師在一旁緊緊的盯著,


    我也是目光灼灼的看向那些爐鼎旁忙碌的匠師,我並沒有看他們銘刻什麽符文,而是看他們銘刻符文時注意的步驟。


    我將這些步驟牢記腦海中,盡快熟悉著,等這些家夥忙完了,估計就該輪到我了!


    沒過多久,那些模具中的汁液冷卻了,那些匠師已經在上麵銘刻完了一部分。然後讓那些壯漢用鐵鉗夾住模具中的法器胚子,輪起大鐵錘狠狠的砸了起來。


    現在的流程和打鐵差不多了,那些匠師在一旁緊緊的盯著,不時的會讓那些壯漢停住。那些匠師偶爾會在那些法器胚子上麵添加一些銘刻符文,然後繼續讓那些壯漢輪錘繼續砸。


    叮叮當當清脆的聲音響徹這塊廣場,不絕於耳。


    過了一會之後,其中一個老匠師眸中閃爍精芒,猛的劃開自己的手掌,將自己的血灑上那即將成型的法器上。


    鮮血灑上去之後,法器上閃爍微弱光芒,然後那法器輕顫,法器上麵那些銘刻的符文像是活過來了一般,慢慢蠕動。


    幾個呼吸的時間後,那件法器成型,上麵的光芒散去,那位老匠師看了看那件法器,微微皺眉,似乎不太滿意。不過他還是大手一揮,將那件法器收了起來。


    隨後,其他那幾位匠師也相應完成,有的臉上露出滿意之色,有的則是緊皺眉頭,還有的陰沉著臉幹脆的將已經煉製出來的法器直接扔進爐鼎中銷毀。


    匠師銘刻符文法器也有成功率之說的,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每次都能百分百成功,不過這一幕也大概能看出他們之間的在銘刻符文上麵的造詣了。


    這些老匠師弄完之後,那些年輕的符文師目光異彩連連,似乎有了什麽心得體會。但是元門宗主和那些高層則是把目光看向我這邊!


    那眼神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我皺著眉頭思索著,回憶著剛剛那些匠師製作法器的流程,還有那個五長老的一些記憶碎片之類的。


    大概是沉思的時間有點長,站在元門宗主身旁的一位老人輕咳一聲,微笑著對我說道:“五長老,出手一次讓這些年輕符文師見識見識吧!”


    “好久沒有見過五長老銘刻符文法器了,五長老今天既然都已經來了,一定不會讓我等失望吧!”另一個老人笑嗬嗬的說道。


    我沒有回應,看了看場中的那些爐鼎,又看看那些模具,尋找適合我心意的。反正這次肯定要出手了,既然如此,就要玩個大點的,用實力堵住一些人的嘴,以後在這元門中也能省掉不少的麻煩。


    這時候,在那些匠師之中,有幾個老家夥站了出來,似乎是早有預謀,其中一個老家夥對宗主他們拱手說道:“五長老的銘刻符文理念確實新穎,另辟捷徑,我等想跟五長老切磋一番,還請宗主和諸位長老成全!”


    這幾個老家夥應該就是元門之中銘刻符文之法造詣最高的人了,五長老的銘刻符文之法雖然在宗門中無人可及,但是人緣太差,不合群不交流,這些匠師對他不服氣也很正常。


    很久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手煉製過法器了,雖然那些匠師看到了空地上的那些銘刻之法,但是不能成功煉製出法器的話,終歸隻是理論而已,他們想趁著這個機會跟我比試一番。


    不等我回應,宗主哈哈一笑,說道:“切磋技藝互相學習提升是好事,五長老怎麽會不答應呢!五長老,你就稍稍指點一下他們吧!”


    話說到這份上了,不同意也不行了。


    我直接朝其中一座爐鼎那邊走去,來到爐鼎邊,站在爐鼎邊的那個壯漢剛要動手將那些金屬等材料放進爐鼎,跟在我身旁的張建攔住了他。


    “兄弟,到一旁歇著吧,我來就行了!”張建微笑著對那壯漢說著,然後對我恭敬說道:“五長老,弟子之前在這裏待過好幾年,對鍛造流程並不陌生,您看……”


    “行,你來吧!”我直接幹脆的回應。


    張建眸中閃過精芒,看著那爐鼎,卷起衣袖,按照順序將一些金屬和其他材料用鐵鉗放入爐鼎之內。


    那幾個要跟我比試的老匠師也選好了爐鼎,爐鼎中熊熊烈焰再次升騰。


    同樣的材料鍛造出的法器品質是一樣的,現在比的就是銘刻符文之法後那些法器的功效了。


    這一次的煉製跟剛剛不同,剛剛那些匠師並沒有使出全力,相當於教導那些年輕的符文師。而這一次,則是正式的比試,都是拿出了真正的實力。圍觀的那些匠師和年輕的符文師們皆是瞪大了眼睛,一臉興奮期待的表情。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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