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順毛:“曲奇,你看到你房間的飲水機和清潔器沒有?改天要訓練你用的哦。”曲奇:“汪汪汪?”“確實,小狗越早訓練越好。”傅斂讚同老婆。沈眠枝和傅斂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氣氛稱得上是溫馨的,如果不提他們是協議結婚,這麽一看還真有幾分家的感覺。傅斂坐了一會,跟老婆匯報:“眠枝,你陪曲奇玩?我也去洗個澡。”沈眠枝滿腦子琢磨怎麽讓曲奇放鬆親近他,聞言點頭:“好呀。”曲奇在沈眠枝身邊磨磨蹭蹭。兩位大人說話時,它咬住了沈眠枝長長的睡袍衣擺,順著自己的挪動方向咬著拽了拽。睡袍瞬間被拉扯開,往上掀開了大半,卡在了大腿的中部。又白又直的腿猝不及防從嚴實的衣袍下露出。那白皙的肌膚還帶著洗過澡的淡粉,柔嫩纖細,仿佛碰一碰就會留下紅痕。就很……誘人。傅斂的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下。第30章 比較客廳的燈光柔和, 襯得沈眠枝那雙修長的腿瑩潤漂亮。他整個人坐在羊絨地毯上,好似一幅渾天而成的畫。沈眠枝按住衣擺,惱羞成怒地警告小狗:“曲奇!”曲奇哼哼唧唧地趴在地上, 不僅沒有鬆開, 甚至還有繼續往上拽的趨勢。沈眠枝不想對這隻受過傷害的小狗用什麽強硬手段,一時間居然僵持在了原地。沈眠枝慌亂地並起腿。他不像沈曜那樣隨意, 他在自己家裏都很少穿短褲, 睡覺也穿得規矩嚴實, 別提現在這樣……他的臉越來越紅, 幹淨剔透的眼睛霧蒙蒙的。傅斂很難把自己的視線移開。那雙光滑的腿看上去健康又美麗。平時古板保守的人一旦展露出軀體的美,總是會加倍的誘人。傅斂忍不住往沈眠枝的方向走了幾步。聽到腳步聲, 沈眠枝下意識回過頭, 對上傅斂沉沉的黑眸。他的上半身衣服扣得平整, 表情羞澀緊張。下半身的衣擺淩亂。圓潤的腳趾微微蜷縮,極致的純粹幹淨與不自覺的頹靡誘人, 構成了矛盾的吸引力。“斂哥……”沈眠枝仰著頭喊了自家老公一聲,又不好意思的別過頭,脖頸線條拉得修長。沈眠枝的聲音滿是尷尬和忐忑, 偏偏音色帶了柔軟的嬌。傅斂腦海裏忽然就想到了前段時間看到的一個詞天然釣係。之前對這次詞匯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這一刻, 傅斂突然懂了那些吱哇亂叫的人是什麽心情。傅斂不敢再靠近了,生怕自己抑製不住一些不太雅觀的衝動。“曲奇太不懂事了。”傅斂不敢再逗臉紅到這種程度的老婆, 不怎麽走心地批評了小狗一句,隻聽語氣還以為他要給曲奇加餐。沈眠枝立刻讚同:“就是,需要好好教育。”曲奇無辜歪頭, 終於鬆開了嘴:“汪嗚?”沈眠枝趕緊把衣擺捋下去,順便把這隻小狗崽子拎遠了二十厘米。傅斂又是心癢癢又是好笑。他看著依舊臉紅的沈眠枝, 還是走了過來,在沈眠枝旁邊蹲下。沈眠枝不得不看向傅斂:“嗯?”“眠枝,你很好看。”傅斂半是安撫半是稱讚,直白誠懇,“哪怕是這樣。”所以哪怕穿得不那麽規矩也沒關係,沒有人會苛責。傅斂的語速加快了點:“而且我們都已經結婚了。”傅斂說完,在曲奇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快步回臥室洗澡去了。被彈懵了的曲奇在旁邊哼哼唧唧,沈眠枝機械地揉了揉它的狗頭。從小到大,觀念傳統的父母對他要求都很嚴格,比如保持各種該有的禮儀,不做有傷風化的舉動。這一切習慣構成了他那保守的外殼。傅斂沒有任何勸他或是需要逼他改變的意思,傅斂隻是很純粹地誇了他。僅此而已。沈眠枝臉上的溫度怎麽也下不去,幹脆屈起腿,把臉埋在了膝蓋上。“汪汪汪嗚!”曲奇看著沈眠枝團起來,焦灼地大聲狗叫。“我沒事。”沈眠枝不得不無奈抬頭,點著小狗,“還不是因為你,看看你剛才看的好事。”曲奇琢磨幾秒,反應過來自己做錯事了,蔫了吧唧地趴下來,小心翼翼朝沈眠枝討好地嗚咽幾句。沈眠枝頓時心軟,隻是象征性拍了拍它,就當是懲罰了:“下不為例,聽到沒有?”“嚶嚶!”沈眠枝陪曲奇玩了大概四十分鍾,聲稱去洗澡的傅斂還沒有出來。這也太久了。曲奇已經玩累了,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沈眠枝幹脆抱起它,把它放在了主臥的狗窩裏。小狗努力清醒著,鼻尖聳動幾下,嗅到了空氣裏屬於沈眠枝的氣息,很快睡得香甜。沈眠枝走出主臥時,傅斂終於洗完澡出來了。高大的男人披著浴袍,露出了飽滿的肌肉線條,以及隱隱約約的腹肌。他的頭發還是濕的,隨意地往上抓了點,完整地露出了俊美的五官,壓迫感十足。對於性取向是男的沈眠枝來說,可謂是一種衝擊這種男色,就算沒有那種喜歡,也會忍不住感歎。沈眠枝站在傅斂麵前,無論是體型還是氣質,都像是小羊羔落入狼口。“斂哥,你……”傅斂不知道幹了什麽,洗個澡洗出了神清氣爽的感覺。他聞言,恍然大悟,一本正經地道歉:“抱歉,我在家比較隨意。”沈眠枝差點打磕巴:“這樣,沒事,斂哥我去睡覺啦。”“嗯,晚安。”沈眠枝跟傅斂互道晚安,有點飄忽地回房間,結束了同居的第一天。他躺在主臥的床上,仔細聽了聽自己的心跳。噢,好像比平時快了一點點。……另一邊,傅裕魂不守舍地從公司離開。他這幾天連軸轉,處理各種岔子。他見不到沈眠枝,也不知道傅斂在幹什麽……一想到傅斂,傅裕就有種強烈的危機感。恰巧這時候圈裏的一個紈絝子弟在附近玩,發信息在群裏喊人,傅裕順勢過去放鬆。苗逸文今天也在,看到傅裕過來,有些驚喜又有些埋怨。畢竟現在圈裏大家都知道傅裕是因為他和沈眠枝分手了,但傅裕後來這些天也不像是想把他扶正的意思。苗逸文熟絡地湊過來。傅裕看到他,本來自暴自棄繼續玩畢竟罵都被罵了,玩玩也不虧。可等到苗逸文靠近,傅裕又忽然覺得厭惡。都是因為苗逸文,他們才會分手。其他幾個想傍上傅裕的年輕男女同樣沒得到好臉色。傅裕煩躁地去了洗手間。有個富二代看著有點冷的場子,習慣性幫傅裕推卸責任:“,估計是工作上不順,都怪二少他哥,能力這麽強還要回國跟他爭。”角落裏則是有個人嘀咕了一句:“你別說,那位傅總可不是一般人。”說者無心聽者有心,某些人聽到這話,心裏起了別的心思。傅裕不知道這些富二代們怎麽議論他。他走到洗手間沒多久,呂冬也跟了過來。兩人也算是幼年玩伴,此時沉默地並排洗手。過了一會,呂冬忽然開口:“二少,說句實話吧,如果我是眠枝的親人朋友,我也不會讓你去見他。”傅裕臉上掛不住:“你……!”呂冬看著和今天那些紈絝子弟沒什麽兩樣,但眼裏帶了點悲哀。他忽然想到幼年時的記憶。呂家比不上其他家族,他性子又木訥,存在感很低。但隻要沈眠枝在,無論是多不合群的夥伴,都會得到沈眠枝禮貌的笑容和糖果。包括他。這樣好的沈眠枝,傅裕憑什麽不珍惜,又憑什麽自欺欺人不肯認錯。沈眠枝憑什麽繼續喜歡這種……連喜歡都不願意承認的慫貨。“如果你真心想要挽回,有很多種辦法可以跟眠枝道歉,你這幾天好像拚命在挽回,實際上除了推卸責任什麽也沒做。”呂冬的話堪稱毫不留情,卻又宛若一棍子把傅裕敲醒。“如果你依舊隻是覺得眠枝能給你帶來麵子,所以想要複合,那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打擾他比較好。二少,我言盡於此。”呂冬說完,就不願意再跟傅裕說話,徑直走了。傅裕一個人留在原地,怔怔地看著洗手台,腦海裏想著剛才聽到的話。……第二天,兩位新婚夫夫的同居新房裏。沈眠枝的生物鍾剛剛啟動喚醒功能,他睜開眼,發現曲奇早就醒了。小狗上不來床,也不吵鬧,就乖乖蹲在床邊,眼巴巴地看著熟睡的主人。“曲奇早上好。”曲奇的狗叫非常嘹亮:“汪汪汪!”沈眠枝揉了揉小狗腦袋,起床洗漱完,帶它出去喂食。傅斂居然也起的很早,餐桌上準備了早餐。“眠枝,早。”傅斂穿著正裝,跟沈眠枝匯報,“我有個合作要談,今天應該會晚點回家。”“好。”沈眠枝點點頭,琢磨著補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嗯……曲奇在家等你。”這簡直像是新婚的愛侶送對方去工作時說的話,隻是沈眠枝一時沒有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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