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明腦子裏已經在幻想靳澤追求淮言未果,最後抱頭痛哭的樣子了……他打了個寒顫,但確實想不出靳澤會痛哭的樣子。@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按照他老板的那個性格,得不到大概率會……牆紙愛??夏子明無奈地搖了搖頭,越想越覺得這才是靳澤會做的事情。思考了良久,他才歎了口氣:“淮言呐,有些事情,咱們該服軟還是服吧……”不然吃苦的就是自己了。淮言也不知道夏子明這話什麽意思,不過對方一向思路跳脫,他正好這時候洗完了,於是關了水,推門出去。夏子明這邊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霸總文裏說“好久沒見少爺這麽笑過了”的助攻管家。但是……幫老板掰彎別人,是不是不太好?*淮言拿著自己的衣服出來,放進了洗衣機裏,又把貼身的衣物放在小盆裏泡好,打算一會兒順手給搓了,就去上廁所了。出來的時候,水池前麵正站著個人,是靳澤。淮言剛想跟人打個招呼,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內.褲還放在對方麵前的小盆裏,臉一下就紅了。他僵硬著身體,打算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靳澤麵前,將那個小盆拿走。結果在靠近男人不足一尺的距離,他竟然看到對方的手上正拿著自己穿過的內.褲,並且很認真地搓了兩下!淮言的臉一下從薄紅變成了緋紅,伸出去的手也不知道該不該縮回來,就僵在了原地。“哥哥,這個……是我、我的……”靳澤很從容地點點頭:“我知道……”說完,他還下意識地往淮言身上看了一眼,“別人的我幹嘛要幫他洗?”靳澤知道這是他的?淮言瞬間反應過來,是今早對方來叫他出去的時候,正好撞見了他正在換衣服。當時他還以為自己手足夠快,沒想到已經被看到了!“哥哥幫你洗,你怕什麽,反正也就是順手的事兒……”靳澤的動作很快,沒兩下就洗完了,晾在衣架上。淮言看著對方的動作,不知道怎麽辦才好,等到人給他將麥克風什麽的重新戴上,他的臉也還是紅的,走在前麵默不作聲。青年穿了一件很簡單的條紋上衣,下麵穿的是一條寬鬆的長褲。剛剛洗完澡,青年全身都還帶著一層薄薄的水霧。水汽混著沐浴露的香氣順著清涼的風,一陣陣撲進靳澤的鼻子裏,清新又香甜。他幾乎是難以自抑地深深吸了口氣,躲在青年後麵,試圖將對方的味道都包攬過來。可是這樣的動作,也隻能是小心翼翼的。剛剛自己順手拿起青年的內.褲幫他洗掉,真的隻是出於一個哥哥順手幫弟弟做的事情嗎?靳澤心裏清清楚楚地知道不是。隻是他的心裏瘋狂地升起了一股名為嫉妒的怒火,嫉妒淮言口中說的那個喜歡的人。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證明,淮言還是他的,起碼目前還是他的。隻有他能幫淮言做這些事情,淮言的這些事情也隻能是他做。望著青年白皙後頸的眼神愈發深邃,靳澤的聲音幾乎從喉頭擠出來,有些粉飾太平的平和:“言言,你喜歡的人,一定要帶回來讓我把關,知道嗎?”淮言的腳步一頓,“知、知道了……”他嘴上雖然這樣回答著,但心裏卻有些苦澀。“言言喜歡的人,還是那個人嗎?”這下淮言的腳步徹底頓住了,愣愣地停在了原地。“哥哥,那天……你,我是不是說了什麽?”青年的眼裏閃過一絲慌亂,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靳澤輕輕將擋在他眼睛前麵的一絲碎發撥開:“什麽那天?沒有……”盡管淮言有一絲懷疑,但說出這話的是靳澤,因此他最後還是選擇相信對方。“我隻是想知道,言言這麽多年喜歡的人,都是一個人嗎?”原來隻是好奇而已……聽到這個問題,淮言下意識抬眸。兩人的眼神驟然間對視,淮言的心狠狠一跳,慌亂地移開了眼睛,繼續往前走。“是,是一個人……”他本來以為靳澤會繼續往下問的,他甚至已經在心裏演練起了答案,但後者竟然就此噤聲。靳澤沒說話,唯有不斷收緊的手指暴露了他現在的心情。竟然還是那一個人嗎?最開始知道淮言喜歡的那個人時,是對方十八歲的畢業晚會上。淮言的父親走得早,母親又是當地的老師,家裏管得緊,各方麵教育都比較傳統。說是畢業晚會,其實就是一個班的同學,在ktv裏組了個局,一起唱唱歌喝喝酒。也是真的因為平時從沒沾過酒,眾人玩真心話大冒險,沒喝多少淮言就醉了,倒在桌子上起不來。那些同學也不敢通知淮言的母親,又怕這樣下去人會出事兒,於是一個電話打給了淮言通訊錄裏的哥哥,也就是靳澤。當時的靳澤正是大四畢業,國外的多所名校向他投來了橄欖枝,他卻非要留在國內。接到這個電話時,他正跟家裏正因為這事兒吵得不可開交。那還是靳澤第一次見到淮言喝醉的樣子。怕淮母擔心,他單獨帶人出去開了間房,脫了衣服後將人放在了床上。原先將人帶出來的時候,淮言的幾乎沒了意識不動彈,回到酒店之後反倒像是清醒了一些,晃晃悠悠地坐了起來。人這時候已經醉得迷迷糊糊了,卻突然伸出手來摟住了淮言的脖子。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幾乎是靳澤此生最煎熬的半個小時。不斷有滾燙的淚水滴到他脖頸處,淮言就這麽摟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語無倫次地說著他對另一個人的喜歡。當時的靳澤還確切地知道自己是個直男,還敢信誓旦旦地說一句自己對淮言的心思還算清白。但也就是那半個小時,他清楚地感覺到酸澀和憤怒在胸腔中碰撞,他整個人像是馬上要炸裂開來。他當時簡單地將這種情緒歸咎為,不能接受自己疼愛的弟弟終將和別人在一起。然而事實上,他的失控比他預計中還要可怖。於是在後來的一個合適的契機,加上淮言的拒絕,他選擇了出國。這一走,就是四年……青年越走越遠,在他視線之內,那個人影在慢慢變小。靳澤的心髒像是被一根根細線勒緊,收縮,疼痛蔓延開來,讓他的手指微微發抖。如果這次再放手,他和淮言又還能剩下幾個四年?第三十八章 草原上的風, 帶著特有的熱烈和自由,撒著歡兒從他指縫穿過,但好像隻是短暫地親吻過他的手指, 而後就將奔向遠方。靳澤的手指緊了緊, 邁開步子朝著青年的背影走過去。他抓不住風,但卻不想再錯過接下來和淮言的每一個四年……隻是,他又應該以什麽樣的方式,在淮言身邊待下去呢?時間還早, 其餘人等他們三個等得無聊, 便開始打起了遊戲。是現下很火的吃雞遊戲, 江彬彬平時直播玩的也是這個。他們過去的時候,四個人在江彬彬的帶領下, 成功吃雞,頁麵上跳出大吉大利, 恭喜吃雞的畫麵。見三人過來, 宋寒寒很興奮地讓他們也加入, “快來快來,彬彬可厲害了,咱們一起玩兒!”聞言, 眾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江彬彬身上, 後者的臉少見地紅了一下,“沒有沒有,運氣而已。”其實他這也不算是假話, 他的技術也就中等偏上, 要是真跟一些技術主播什麽的碰上, 估計被秒得渣都不剩了。但在宋寒寒她們幾個新人麵前,確實是算得上很厲害了。這個遊戲實在太火, 眾人都對這個遊戲有一些了解,要麽經常玩兒,再不濟也是像淮言這樣有賬號,但是玩兒得不多的。這個遊戲四個人為一組,但他們有七個人,就會有一隊隨機匹配到一位路人。「啊啊啊啊啊啊啊,不開玩笑,我已經登錄上了」「淮言的見麵會我搶不到,這個能匹配上我嗎!!!」「信女願用十斤肥肉,換匹配上我!」大家都不知道其餘人的技術怎麽樣,隻有江彬彬剛剛帶著眾人拿了冠軍,因此大家都主動想跟他一組。江彬彬笑著卻沒回應,想了想反倒看向了淮言:“淮言,你想和我一組嗎?”「你小子,司馬昭之心啊」「有點子磕到了,別人都想和我一組,我卻隻想把這個位置留給你」「靳總臉都黑了哈哈哈哈,當我靳總是死了嗎!」這回即便遲鈍如淮言,都察覺到了靳澤周遭的氣壓一點點沉了下去。“言言,跟我一組,”靳澤的眼睛眯了眯,很快又恢複了平和的樣子,溫聲道,“相信我。”其實即便靳澤不說出這句話來,淮言也會毫不猶豫地跟他一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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