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漂亮老婆和直男boss上戀綜了 作者:木一州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別比了別比了,兩個人都是天花板,又有什麽好比的?」因為詹舒絨的到來,場上的格局再次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雖然大家嘴上不說,但還是有不少人的目光都不自覺地望向了她。觀眾都在猜詹舒絨會首先接受誰的好意,卻沒想到她徑直走向了正在洗菜的淮言。「哇,這真的是,顏狗天堂了我的媽」「年下奶狗弟弟x美豔姐姐,我真的磕了家人們」「把上麵的□□踢出去!」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淮言抬起頭來,就看到了正衝著她笑的詹舒絨。“言言……我可以這麽叫你嗎?”淮言愣了一下,除了靳澤之外,還沒人這麽叫過他,因此他覺得有些奇怪,“要不還是叫淮言吧,有點別扭……”詹舒絨一副很抱歉的樣子,連連跟他說對不起:“我是看到靳總總是這麽叫你,不好意思!”淮言搖搖頭說沒事,問她是不是有什麽事要說。詹舒絨聞言,拿出兩根山藥來:“就是剛剛寒寒,說讓我把這兩根山藥給削了,但是我剛做了美甲不大方便……”她說著,展示出了自己一手的美甲,精致漂亮,隻是做了美甲確實也幹不了什麽活兒了。淮言見狀,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反正自己一會兒洗完菜也沒什麽事要做了,於是點點頭:“那我來幫你吧。”詹舒絨衝著他笑了笑,將兩根山藥塞到了他手上:“那就謝謝你了!”淮言平時基本是不做飯的,但給山藥削皮這種事兒,他覺得自己完全能勝任。先是將山藥表麵薄薄的一層泥巴洗掉後,他拿了詹舒絨給的削皮刀,就開始削皮了。「啊啊啊啊,天哪,有沒有人提醒一下他們,削山藥的皮要戴手套!」「救命,這兩個人都沒什麽生活經驗吧?」「但是他倆在角落裏,應該也沒人會看見了感覺」“淮言,你和靳總認識多久了呀?”詹舒絨一邊在邊上將不時掉落出去的山藥皮撿回來,一邊不經意地問。淮言愣了一下,他和靳澤認識多久了嗎?如果從見第一麵開始算的話,應該是“十二年,十二年了……”說出來他自己都愣了一下,居然已經十二年了嗎?詹舒絨也假裝很驚訝的樣子,“這麽久了啊?那你們倆真的算得上青梅竹馬了吧……”淮言的臉紅了紅,搖頭說:“不算吧,我們就是一起長大而已。”@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青梅竹馬這個詞,用在他們身上感覺怪怪的……“那靳總是從小就現在這個樣子嗎?”淮言不解地問她是什麽樣子,詹舒絨笑著癟了癟嘴,“就是現在這種不苟言笑的樣子……”淮言被她的模仿逗笑,回憶了一下:“哥哥,他還是挺愛笑的吧?”「僅淮言可見的笑容上線了」「靳總隻有兩種笑,一種是對淮言的笑,一種是威脅別人的冷笑:)」詹舒絨聽完這話,嘴角的笑容險些被沒能繃著,但還是很快調整了回來,幹笑了一下:“是,是嗎?”她還正試圖從淮言這裏挖更多的話出來,就見麵前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她和淮言是蹲在地上的,因此看到人出現在她麵前時,下意識就抬頭,正好看見了居高臨下看著他們的靳澤。“你們在幹嘛?”淮言對靳澤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渾然不覺,朝著對方笑了笑,又看了詹舒絨一眼:“我在幫忙削山藥呢!”青年一隻手完全地抓著那根山藥,黏滑的液體從山藥上分泌出來,他用了些力氣才抓住。此時那些粘液還沒完全發揮效果,但青年的手其實已經有些微微泛紅了。靳澤伸手將青年手裏那根山藥抽出來放在一邊,不由分說地將人帶到了洗手池。靳澤的大手包著他的,因為粘液還黏在手上,兩人的手格外滑膩。水流很大,靳澤用了些力氣在他手上揉搓。癢意遲到了一步,這時候才慢慢地從手上手腕蔓延,像是一隻隻螞蟻爬過一般。因為流動水流的衝刷,手上的灼熱感還並不明顯。淮言癢得厲害,想伸手去撓一下,被靳澤包住了手不讓他動彈。他這時候才注意到兩人的姿勢。靳澤站在他身後,雙腿分開將他整個包裹住,不止是手,而是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住。淮言的手癢得厲害,又因為對方的動作而絲毫無法動彈。他臉紅得要滴血,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是因為那根山藥,才讓手這麽癢的。靳澤鬆開了對他身體的桎梏,卻依舊抓著他的手,怕他亂撓。細心地將他手上的水都擦了個幹淨,失去了水珠的降溫,手上又癢又熱,又被靳澤抓在手裏,沒有一點能撓一撓緩解的可能。靳澤一言不發拉著他往外走,黑沉的臉色讓看見兩人的人退避三舍,幾乎都是繞著兩人走。因為怕嘉賓發生什麽意外,錄製地是有值班醫生的。醫生看了一下淮言手的情況,問他是不是剛剛碰了山藥,淮言小聲地說是,眼睛卻在不停地往靳澤那邊瞟。男人顯然是生氣了,坐在邊上一言不發,甚至都不看他,卻依舊握著他的手,不讓他亂撓。醫生繼續說:“就是山藥過敏了,開點藥就行……”他往淮言的手上看了一眼,“還好立馬就用清水洗了,也沒有撓破什麽的,塗上藥很快就會好了。”醫生給他拿了一管派瑞鬆乳膏,見靳澤還是沒有要動的樣子,淮言站起身自己去拿藥,靳澤卻站了起來。醫生跟他說了藥的用量和塗抹次數後,靳澤點頭表示記下了,又問了一些禁忌,說是不能碰洗手液洗潔精什麽的。回去的路上,淮言還以為靳澤這下總算是消氣了,他嚐試著叫了對方一聲:“哥哥?”靳澤依舊沒有回應他。兩人回到了男生住的蒙古包裏,其餘人這時候應該還在做飯,房間裏就隻有兩個人。癢意比疼痛更難忍,手上的癢意和灼熱感一陣一陣的,甚至給淮言一種血液裏都是小蟲子在咬的錯覺。但比癢意更難忍的,是不跟他說話的靳澤。靳澤看了他的手一眼。青年白嫩的手此時因為山藥的刺激,大片大片紅了起來,好在他剛剛一直握著人的手,才不至於抓破。拿來了棉簽,靳澤跪在淮言麵前,拿著藥膏一點一點細細地塗上去。冰涼的觸感觸及過度紅癢的手指,淮言瑟縮了一下,又繼續將手伸了出去。藥膏裏大概是加入了一些什麽降溫的成分,塗上去灼熱感就被緩解了一些。看著正在給他仔細塗藥膏的男人,淮言無端地鼻子一酸,委屈地說:“哥哥,我錯了……”本來以為靳澤這次依舊不會回答,男人卻隻是低聲問:“錯哪兒了?”淮言其實也不知道靳澤為什麽生氣,他試探著說:“因為我不知道山藥會過敏,還去碰……”靳澤嗯了一聲,手上動作不停,“還有呢?”看著男人臉色緩和了一些,淮言 繼續說:“還有,還有……”還有什麽,他是一點也猜不出來了。他打算耍無賴:“反正就是錯了……”靳澤被他的樣子逗笑,將最後一點藥膏塗完才抬頭看他:“錯在你在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危險性,還要去幫別人……”幫的還是一個對你圖謀不軌的女人。剩下的半句話他沒說完,看著淮言不說話。因為強忍手上的癢意,淮言隻能咬著自己的嘴唇,試圖用疼痛來壓蓋難忍的癢。此時青年的眼裏還有著一層薄薄的水霧,不知道是因為忍著癢,還是因為剛剛實在太委屈了。靳澤見人這樣子,剛剛的一點兒生氣全沒了,坐到人邊上輕輕揉對方的腦袋。溫暖熟悉的溫度靠過來,淮言委屈得更厲害了,偷偷把頭埋進了對方懷裏,聲音小小的悶悶的:“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又不知道……”靳澤心下一酸,扣在青年腦袋後的手一下一下安撫對方。“是我錯了,哥哥不該不理言言……”是他做錯了,這根本就不是淮言的錯。單純容易相信別人不是罪,利用別人善良的人才是壞人。他根本就不該因為淮言沒有警惕心而生氣,他該做的,是讓壞人都不要靠近他。靳澤心疼得厲害,將人摟得更緊了一些:“不是言言的錯,是哥哥錯了,下回不會了……”塗完了藥,但藥膏很久都沒幹。淮言坐在床上,小企鵝一樣上下扇動著手臂,試圖讓藥幹得更快一些。靳澤見狀笑了笑,“還癢嗎?”要說完全不癢是假的,但塗抹上了藥膏之後,其實慢慢已經沒有那麽癢了。兩人回去的時候,大家正好剛剛做完了飯,夏子明正起身打算去接兩人,在路上就碰到了。眾人先是問了問淮言的情況,確定他問題不大後才放心。淮言眼尖地發現大家正圍著什麽,於是開口問夏子明:“那邊在幹嘛?”夏子明看了一眼他指的方向,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詹舒絨唄,明明是她讓你過敏的,自己哭得起勁。”詹舒絨也看見了這邊的三個人,走到淮言麵前哭得梨花帶雨。美人哭起來也很好看,更何況是詹舒絨這種調整好了角度,甚至連哪顆淚珠落下來都計算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