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非常難受,但這種情況是沒辦法的,他的呼吸急促而低沉,但還是握著性器緩慢地拔了出來。“朗哥……?”黎江也因為身體突然的空虛而茫然地睜開眼睛,但下一秒卻幾乎整個人都從床上彈了起來:“不行!”而在這一秒,謝朗已經伏下身去,正在用舌頭給他舔股間剛剛被進入過的穴口。“朗哥,不行!我不要……”黎江也幾乎是抽泣著在拒絕了。可是身體卻完全訴說著不同的語言,那個剛剛被打開的部位被這樣溫熱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弄著敏感的褶皺,像是細小的電流從那裏湧向四肢。他的雙腿大張開來,白皙的腳趾因為愉悅而緊緊地蜷著,伸出手去攥緊自己腿間被頂得一搖一搖在流水的性器:“嗚……你放開,不可以這樣的,朗哥,你不能……”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以至於等謝朗給他舔了一會又爬上來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謝朗有些好奇地問他:“小也,怎麽了?”男孩那瀕臨崩潰的模樣,紅得厲害的眼角,讓他有些困惑。“你不可以……不可以插一半再去舔,”黎江也嗚咽著,近乎是羞恥地道:“髒的。”沒人會這樣做愛,謝朗。“為什麽?”謝朗卻完全不理解。“因為……”黎江也忽然也懵了。他腦中有奇怪的對性事的固有觀念,以至於下意識地就說了出來,結果現在甚至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男孩那茫然的淚眼,哽住的聲音讓謝朗忽然心裏一片溫柔的綿軟他們做過那麽多次,每一次都是小也主動地牽著他,纏著他,甚至告訴他自己看了什麽片。但原來,小也其實也不那麽懂的。他把黎江也擁入了懷裏,在男孩的耳邊耐心地說:“不髒。”謝朗認真地解釋著他的性愛:“舔你,再插進去;或者插到一半再舔,都不覺得髒。小也,因為你是寶貝。”第59章 《是愛投下的影子》黎江也感覺自己好像得了一種病。一種隻要一聽到謝朗叫他寶貝,就會整個人融化掉的病。“朗哥,那……親親。”男孩手臂環住謝朗的脖頸的時候,自己纖細手腕上的紅色塑料圈也隨之滑到小臂的位置,但卻忘我地什麽都感受不到了。明明剛才還是他在糾結髒不髒的問題,但是因為得到了謝朗那樣的回答,才知道自己糾結的是多麽傻氣的問題他把自己墜著細密汗珠的嬌小臉蛋湊到謝朗的麵前,然後主動地吻上了謝朗薄薄的嘴唇。那實在是一個很可愛的吻,因為嘴唇相碰發出了輕輕的“啾”的一聲,像是來自一隻小禽鳥的獨有親密。“嗯,親親。”謝朗感覺自己好像忽然就變得很會疼愛黎江也了。他聲音低沉,又在不自覺地學黎江也說話。親吻的時候,故意將頭微微側過去,這樣兩個人不僅是唇齒在交纏,就連呼吸鼻息都在纏綿地相連。黎江也被吻得喘息聲也隨之急促了起來。他開始是環著謝朗的脖頸,然後是去用雙手捧謝朗的臉孔,把身體挨了過來。在纏人呢,小也。謝朗忍耐著自己想要說點什麽的衝動,男孩眼裏那種純粹的渴望徹底地擊中了謝朗,感覺心跳在無聲地加快,而血液也仿佛在以更快的速度奔騰。謝朗俯下身,他貼著黎江也的麵孔,在男孩的耳邊輕聲道:“小也,你乖。”黎江也被吻得喘息聲也隨之急促了起來。他開始是環著謝朗的脖頸,然後是去用雙手捧謝朗的臉孔,再然後是按捺不住地抬起自己的腰身,羞怯地、輕輕地用胯部一下一下地磨蹭著謝朗的身體。在纏人呢,小也。謝朗忍耐著自己想要說點什麽的衝動,把手向下伸去,把黎江也的一對長腿撈了起來。男孩的身體實在柔韌,被他這樣把腿整個折起來壓在胸口,一點也不吃力,也並不吭聲,隻是仍然用那雙濕潤的眼睛癡癡地望著他小也竟然那麽想要他。男孩眼裏那種純粹的渴望徹底地擊中了謝朗,感覺心跳在無聲地加快,而血液也仿佛在以更快的速度奔騰。謝朗俯下身,他貼著黎江也的麵孔,在男孩的耳邊輕聲道:“小也,你乖。”黎江也身子顫抖了一下,在真正進入之前究竟要說什麽樣的話,仔細想想也的確是很難做的功課,但謝朗這麽笨拙又不知所謂的幾個字,卻還是叫他給聽懂了。黎江也忽然把臉向另一側扭了開來,但那不是抗拒的意思,恰恰相反,他悄悄用雙手從後麵環住了謝朗有力的腰,其實是“想要”的意思。這一次的進入從感官上,似乎比剛剛還要緩慢。緩慢是一種力道非常重的感覺。一寸一寸被打開、被占據、被撐滿,讓男孩的呻吟也仿佛變得綿長,被揉碎了,從喉嚨裏泄了出來:“朗哥……都、都進去了嗎?”“嗯。”謝朗道。其實並沒有。但是他罕見地有了狡猾的時刻,這樣揉著黎江也的腦袋,哄著、應著。停頓了片刻之後,等到黎江也緊緊咬著他下身的部位稍微放鬆一些,身下突然又是一個默默地用力,粗大的性器這才算是連根沒入了男孩緊窄的甬道。“嗚!”突然的深深插入讓黎江也的大腿根都痙攣了一下。男孩的眼角紅紅的,眼睛裏前一秒還像是含著嗔怒,但隨即卻又悄然變換成了更嫵媚的顏色:“啊,朗哥,我、我……”他怎麽了?黎江也的腦子中一片茫然,世界像是突然之間開始失焦,隻有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他攀著謝朗的身體,一聲一聲綿軟地叫著,那一瞬間,腦中的感覺就隻剩下快樂他的身體,每一寸都覺得快樂。謝朗一邊抽插,一邊低著頭入神地看著,看男孩平平的恥骨,還有恥骨底下那精心修剪過的軟毛,還有……那個刺青。一直都想看的,但是直到這一刻才終於找到了機會。皎潔的月光下,隻見那刺青的狼頭上有一道疤痕,這使它成了一隻破了相的狼,不那麽威風,倒像是十字長歪了的黎家明。可即使這樣,它仍然固執地留在黎江也身上最隱秘的部位,從來不曾離開。謝朗感到一個激靈,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指,謹慎地、莊重地撫摸上了那長在恥骨上的刺青“這裏……還痛不痛?”觸碰到黎江也肌膚的那一刻,謝朗就已經感覺男孩的腰猛地顫抖起來,他啞聲問。“不痛。”黎江也帶著鼻音喃喃道:“就是……有疤了,不那麽好看了。”“好看的。”謝朗的手指漸漸用力,暗青色的圖案印刻在白皙的肌膚上,又被他揉得泛了紅,像是被生生揉疼了的花瓣,帶著濃濃的情色意味他的男孩,他的小也。謝朗從來沒有這麽欲望勃發過,他忽然抬起黎江也的一隻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另一隻則壓在一邊,男孩的雙腿這樣被大大地打開,這具美麗的身體在月光下簡直是一覽無遺的,以一種全無抵抗地敞開的姿勢,被他一下一下地進入,而漂亮的性器從始至終都興奮地挺立著。那是會令人入迷的視角。他的眸色越來越暗,而胯下的每一次頂動都越來越深、越來越狠,他完全沒有絲毫疲倦的感覺,隻想要無窮無盡地索取。而仰躺著的黎江也隻感覺快感如同一浪又一浪襲來的海潮,最開始平緩,然後越來越湍急,直到突然有一波巨浪拍打在他身上那種一激靈的感覺,使他焦躁又慌張,迫切地需要一個出口。“朗哥……啊!朗哥……”黎江也又在叫了,他其實也不太會叫床,沒什麽厲害的話蹦出來,隻知道一聲一聲地叫謝朗的名字。聽在謝朗的耳朵裏仿佛有著酥癢的實感,每一聲都像是在磨人。男孩一邊哆嗦一邊實在忍不住了,他把手悄悄往下伸,可就在馬上就要成功攥住自己性器套弄的時候,卻一把被謝朗摁住了。“小也。”謝朗抓著男孩纖細的手腕微微皺了下眉毛。他做愛的時候非常沉默,非常用力,所以有時候神情會顯得有一點凶狠。這讓黎江也越發忍不住難過地哽咽出聲:“朗哥,……就摸一下也不行嗎?我就隻摸一下。”“不行。”謝朗吸了一口氣,再次深深地插了進去,引起男孩帶著哭腔的一聲叫,他不得不解釋道:“不能摸,小也,會射的。”“朗哥,那你、你要射了嗎?”黎江也不由閉緊了眼睛,嗚咽著問。“沒有。”謝朗直接地、甚至有點嚴厲地回答道。他握著男孩的腿窩,拔出去一點點,然後整根沒入,用行動說明著“沒有”的意思。黎江也最初時還是咬著嘴唇忍著的,可股間那種被頂得發麻的快感實在是讓他瀕臨臨界點。他整個人被壓在謝朗身下,因為沒辦法抵抗那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隻能嗚咽著又去問:“朗哥,你要射了吧?……射吧,好不好?你還有多久才射?”與謝朗的沉默相比,他在床上像是一隻碎嘴的小禽鳥,絮絮叨叨,一邊呻吟一邊說話,像是叫床,又像是在嬌憨地撒嬌:謝朗還要他受苦多久?謝朗從來沒有這麽苦惱過他完全沒有想射,一點、絲毫、完全沒有。他悶不作聲,可是身下卻越幹越深,因為被催促的急迫感,所以抽插變得又凶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把黎江也死死地釘在床上。很抱歉,但同時卻又覺得不得不如此,沒有別的辦法,隻能先狠狠地做了再說。“嗚!要死了……”黎江也被插得哭了出來,他睫毛濕漉漉,身子瑟瑟發抖,那天生帶著薄紅的眼角此時更是又嫵媚又可憐。混蛋謝朗幹得那麽深,那種程度,像是連性器底下的蛋都要塞進來一樣。他恨恨地、驚慌地一口咬住謝朗的肩窩,咬得那麽用力,可卻沒有絲毫作用,像咬在一塊鋼板、一塊石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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