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在小明星這裏過的非常愜意,每天除了哄他開心就是吃吃喝喝,但小明星最近卻有些反常,總是會突然問他奇怪的問題,比如“你那麽愛吃甜食,為什麽不喜歡巧克力?”“你好像很喜歡被人摸後背和腦袋?”“你不是左撇子嗎?為什麽握手時喜歡伸右手?”護工回答不上他的話,始終保持沉默,被問得多了就遞交了辭職信,離開了。他走之後小明星又病了,有一晚喝醉了酒摔下樓梯,成了植物人。朋友和影迷非常悲痛,決定在他生日當天幫他舉辦宴會,可宴會進行到一半,護工卻突然闖了進來,情緒非常激動,冷著臉砸了所有的東西,厲聲吼叫:“不許辦!今天不是他的生日!不能在今天辦!”話音落下,手腕突然被人攥住,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小明星陡然睜開了眼,從後麵擁住了他。護工呼吸停滯,傻了。小明星在他身後說:“你們先走,他留下。”外人依言趕緊離開,護工也想拔腿就跑,卻被小明星死死抓住了手,一個字一個字地問他:“為什麽今天不能辦?生日當天不就是要過生日的嗎?”護工大瞳孔緊縮,說不出話。小明星就替他回答:“因為今天是我母親的忌日,我私底下從來不在這一天過生日,世界上沒人知道這件事,除了”他垂眸看去,和護工猝然對視:“我養的狗狗。”“那麽,你是它嗎?”“不是!怎麽可能!”護工強壯鎮定,掰開人就跑,小明星卻在他身後冷笑了一聲,“你真以為我和你一樣蠢?”“我他媽養了你五年!連你做噩夢時會哼哼幾聲都知道,你當我認不出來?從你來麵試護工的那一天,抬頭看我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是你了。”他站起身,說:“我不知道你在躲什麽,又為什麽要跑,但我撐不到眼睜睜看著你再走一次了。”護工紅著眼沉默,不置一詞。“還不承認嗎?”小明星點了點頭,隨後扯下所有窗簾,按下打火機:“我給你三個數,再不過來,我就像你一樣撲進火場裏。”就當五年前,你從沒有把我救起。“三,二,一……”最後一個字的尾音散在風裏,小明星苦笑一聲鬆開手,打火機應聲落地。下一秒麵前的護工突然厲聲嚎叫,傾身匍匐向地麵,眨眼間好好的人就在半空中變成了一隻威武的狼犬,破風衝來。打火機被它頂開,小明星也含著淚被他撲倒,眼淚淌滿鎖骨窩,狼犬低頭抵著他的鼻尖,叫得又啞又委屈:“嗷嗚……”作者有話說:寫過薩摩耶狗狗受,突然發現狼犬狗狗攻也很好磕(*)狗狗:嗷嗚嗷嗚,姐姐姨姨們來整一些顏文字的科技與狠活兒耶。今天還有一更。第16章 《美強慘兔子大佬o和反派灰狼a》大美人是在一次星際圍獵時出事的。雖然他的本體是一隻看起來軟綿無害的長毛垂耳兔,可精神體卻高達3s級,攻擊力90%的alpha都無法與之匹敵。又因為血統至純,生了一張俊美漂亮、雌雄莫辨的臉龐,配上他駭人凶殘的格鬥手段,活脫脫一柄邪豔冰冷的人形殺器。他是個孤兒,父母都死在星際海盜手裏,自己則被獵殺海盜的軍團長所救,撿回一條性命。軍團長日複一日地對他耳提麵命,囑咐他牢記血海深仇,大美人在吃人的軍營中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磐石心腸。這樣的大美人自然對海盜a深惡痛絕,尤其想到父母就喪生於和他一樣的海盜之手,恨不得生啖其肉。他帶領戰士們浴血拚殺了三天三夜才把海盜a給剿滅,可凱旋之後星際躍遷時飛船卻出了故障,猝不及防觸上了隕石。飛船被撞得一分為二,船體從中間割裂,大美人咬牙撿回了一條命,卻在爆炸時傷了腺體,還被強光炸瞎了眼。奄奄一息的大美人趴在飛船的斷口上,聽到遠處戰士的呼喊聲終於鬆了一口氣。是救援來了!卻沒想到隻知搶功的各位聯盟首領並沒有救他,“血濃於水”的養父甚至要指使副將斷了他的雙臂。前一秒還唯他馬首是瞻的戰士們把一個瞎子扯下了飛船,團團圍住踩在腳下,紛紛拿出匕首,商量著怎麽瓜分他最寶貴的腺體。眾人的呼喊如利劍穿過胸膛,踩在身上的重量要把他的心都碾碎,大美人緊閉的雙眸裏流出一行行血淚,髒汙和血絲汙花了他清冷麗的臉龐。自那一刻起,大美人才知道自己信錯了人。他狂笑著握住長劍,掌心被劍刃割得血肉模糊,深可見骨,苦笑著吐出一句話:“看來我終究是殺錯了人,對嗎……”他想,那就把這條命賠給他吧……話音落下,大美人拚出最後一絲力氣伏地起身,發狂似的衝向眾人,砍下了一排頭顱,在血花飛濺中縱身躍下星際海溝。*或許是命不該絕,或許是蒼天不忍,大美人落入了一個從未造訪過的迷森之境。他並沒有死,隻是在岩壁上摔斷了雙腿,被一個男人所救。男人手腳不太利索,身上有一股非常濃重的血腥味,顯然也受了重傷,而且從不開口,像是個啞巴。心灰意冷的大美人不願拖累他,隻苟延殘喘般靠在石壁上,和他說:“放下我自己逃命吧,我聽到這裏隱約有野獸嘶鳴,你帶著我咱倆都跑不了,如果有來世我再報你的救命之恩。”男人沉默良久,沒說話,隻在大美人掌心顫抖著寫下幾個字:現在就報吧,今晚野獸如果攻上來,你就給我當肉盾。大美人久違一笑:“憑君處置。”他們身上的傷都很重,動彈不得,互相倚靠著撐過了白天,到了晚上果然來了野狼。嚎聲陣陣,口水腥臭,伴著一陣陣爪撓聲逐漸向他們逼近。大美人已經做好了被分食的準備,卻不想野狼衝上來時一雙手臂猛然擋在他麵前,野獸凶烈一口,咬的男人皮開肉綻,熱騰騰的鮮血滴滴答答地濺在大美人臉上。男人悶叫著掙紮,渾身都在痙攣顫抖,卻拚命護住了他的脖子未曾退卻一分。大美人絕望地擁住他,眼眶裏滑出血淚,終是不敵重傷暈了過去。醒來時天光大亮。他不知道男人是怎麽解決掉野狼的,拚命擁住他也隻是想在兩人被狼群撕咬時替他擋下一二。顯然他這次並沒有派上用場。從那以後他們就在迷森裏過起了苟延殘喘的生活,兩人加一起湊不出半條命。大美人目不能視,男人就牽著他走,腿不能行,男人就把他放在竹筏上一點點拖。麻繩把他的肩膀勒得血肉模糊,又被風吹日曬,時日一長幾乎變成兩坨爛肉。但男人一聲都不吭,隻在大美人的手顫抖地摸上來時緊緊握住,在他手心寫道:“你要賠給我。”大美人不在流血淚了,他隻是笑:“好,要什麽都賠給你。”最嚴重的時候大美人因為腿傷感染發了高燒,渾身上下隻剩了一口氣,整個人都在閉著眼睛打擺子,脆弱得仿佛碰一下都要碎掉。兩個人都知道他活不過今晚了。大美人不再掙紮,乖乖等死,閉著眼睛安安靜靜地靠在男人懷裏,牽著他的指尖說小話。說自己曾經帶人圍剿過一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一劍把他的胸膛捅穿,後來才發現自己信錯了人,也殺錯了人。所以他沒什麽好恨的。“我這條命要賠給他。”大美人說:“他死在我劍下時才二十四歲,我要下十八層地獄才能償還他一分。”男人卻不信命,他不準大美人死。他掐著大美人的脖子喂他喝水,把草藥碾碎了敷在傷口上,嘴對嘴喂他吃嚼碎了的野果。和著口水和髒汙的果子,想想都難以入口,明明是那麽不體麵的東西,明明是那麽不體麵的場景,大美人卻驀地哭了。他抓著男人的衣領嘶聲哽咽:“你到底是……為了什麽啊……”“我留不住了……你知道我留不住了,你讓我走吧,我走了,你還能活……”男人卻掐著他的脖子一口狠狠咬在他肩膀上,在他手心寫道:你要是敢死,我就吃你的肉,這麽多天沒見葷腥了,正好拿你填肚子。大美人嗤嗤地笑起來,撫著男人的臉呢喃:“如果這樣我也能死而無憾了,哥哥,放手吧。”他不知道男人的名字,自小在軍營長大的大美人又極為純善,這個稱謂已是他想到最親密的了。卻不知為何男人一聽這兩個字竟然第一次落下淚來,哽咽著寫字:不放手,我求你,算我求你,多陪陪我……仿佛最後一絲求生的意誌被點燃,大美人真就拖著這口氣奇跡般撐過了第一晚。第二天早晨男人睜眼時緊張地來探他的鼻息,大美人笑他憨傻:“還有氣呢。”男人卻一把刮在他鼻尖上,似乎在懲罰他頑皮,用這種事來玩笑。撐過了第一晚,第二晚就沒那麽幸運了,如墜冰窟的冷感再次侵襲身體,大美人忍著不說疼,隻憑著感覺描摹男人的臉。他說:“我還有最後一個心願。”男人在他手心寫:說。大美人卻不知道怎的羞赧起來,很小聲地喃喃:“我想看看你的本體……好嗎……”成年的ao都會分化出自己的本體,但或凶猛或可愛的動物體都是極為私密的,除了伴侶不會給任何人看。“我是一隻兔子,他們說兔子很好看。”大美人結結巴巴道:“但我從來沒給人看過,現在受傷了,變不回去了,不能給你看。”說完小無賴似的補了一句:“但我想看看你的……”男人看了他兩眼,寫字訓他:不知羞。大美人不在意了,“命都要沒了,還要臉皮幹嘛呢……”男人生氣了,不認同他這句話,但還是想完成他的心願。隻聽一聲響徹耳鳴的淒厲狼嚎驟然乍起,男人猛然一躍,在半空中化出巨大無比的灰狼本體。它仰天祭出一聲狼嚎,巨大的狼型比樹還高,口中獠牙鋒利尖銳,能一口咬斷人的大腿,再加上皮毛上的道道血痂,看上去可怖至極。然而就是這樣駭人的猛獸,卻安安靜靜地低頭湊在大美人麵前,沉默著吻舔他的臉。大美人終於知道男人是如何擊退狼群的了,同種動物體間,開化的ao對沒開化的野獸有血脈壓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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