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行:“我下下次再做。”安一:……由於對方咬得實在是太疼了,安一洗完澡在鏡子前照了大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對霍北行產生了防備。床大,兩人睡起來十分寬敞,中間能隔快兩個人的距離,為了不被啃噬,安一拿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這才入睡。等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六點,靜音的手機在一旁的震動。安一拿著手機下床接電話。顧玲玲沙啞疲憊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安一…安一啊…我……yue……”對麵沒說幾句便是一陣幹嘔,通話也就此結束。顧玲玲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明豔大方,十分堅強有事業心的類型,輕易不會露出柔弱的一麵,而剛才那通電話,對方明顯精神不佳,好像還喝了酒。安一心神一震,趕忙播了回去,生怕對方出了什麽事,但卻無人接聽。對方的打不通,安一便想著聯係林究,看對方知不知道顧玲玲在哪。還沒等安一找到號碼,林究的電話便先一步打了過來。林究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顧玲玲在酒店怎麽了?”安一:“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她在哪嗎?聽聲音好像不太好。”林究剛才也接到顧玲玲打來的電話,對方稀裏糊塗說一堆,他一個字也沒聽懂,但對方聲音和語氣明顯和平常不一樣,怕對方出事,林究讓人查了顧玲玲的所在的位置,定位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隨後把地址發給了安一。安一接收到地址,行動匆忙換了衣服,拿著手機下樓。鍾伯瞧見安一從樓上衝出來,想叫住他,“安一少爺。”安一對他揮了揮手:“鍾伯,早飯不用帶我的。”鍾伯:……不是,我隻是想提醒你,你睡褲沒換。安一和林究兩人通過話後就匆匆往顧玲玲所在的五星級酒店趕,到酒店大堂,林究就瞧見一位上身白體恤,下身鴨子睡褲的奇人。沒錯,是他,可愛又迷人的正派角色安一!對方怎麽穿著睡褲就來了?林究上前:“你怎麽穿著這樣?”安一看著林究腳上的海綿寶寶拖鞋:“哪樣?”“……”本想單方麵笑一笑對方,沒想到變成了互相嘲笑。兩人出門匆忙,都沒來得及打量自身的裝束是否合理。詢問到了顧玲玲所在的房間號,安一和林究乘電梯到達了對方所在樓層,來到房門口發現房門是半掩著的。敲!怎麽沒鎖門!兩人急忙衝了進去。媽的,我倒要看看那個逼崽子敢欺負人。一進門就聞到了衝天的酒氣,顧玲玲半靠在沙發上,安一檢查有沒有外人,林究上前查看顧玲玲身上有沒有被搶劫或受傷的痕跡,看見她沒事後兩人鬆了口氣。顧玲玲此時手中拿著一瓶香檳,十分頹廢,臉上的妝都哭花了,眼線被淚水暈開,滑到了臉頰上。怎麽喝成這樣?看著怪難受的,也不知道對方是因為什麽傷心事。安一瞧了,也不嫌人臉上花,抬手給人呼嚕了一下,結果顧玲玲的臉更花了,雪上加霜。安一:……隨後默默拿下手,晃了晃顧玲玲:“你怎麽了?”顧玲玲睜開眼,瞧見是安一,眼淚頓時間流了下來,嗓子裏像是裝了破鑼一樣沙啞:“安一啊,安一,你知道嗎?我…我……唔姆呶嗆如……”安一仔細的聽著。林究好奇:“她說啥了?”安一:“她說樓下酸辣粉不給她加湯?”林究:……怎麽可能!“你起來,我聽。”安一給他讓位置。顧玲玲:“喔咖%@#……”“這樣啊”林究轉頭看向安一:“外賣沒給她帶醋。”安一:……第20章 bking安一覺得對方聽的不是正確答案:“我聽的明明是酸辣粉不給加湯!”林究抱臂站起身, 滿臉的堅定:“不不不,一定是外賣沒給她帶醋。”安一:“不,我覺得我聽的對。”林究:“為什麽?”安一靦腆一笑:“因為我自信。”人活著就兩個字!自信!自信青蛙.jpg兩人在那邊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 仿佛比辯論賽還激烈, 開始靠著顧玲玲口中隻言片語的外星文中找論證。顧玲玲本就被眼妝迷花的眼睛,看著麵前兩個不靠譜的,突然覺得她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一時間哭得更大聲了。安一:……林究:……安一和林究趕忙停下辯論,打算日後再辯, 看著顧玲玲此時頹廢的樣子, 還是先把人照顧好是正事。顧玲玲此時傷心極了,拿著香檳仰頭就要一口悶, 安一瞧見趕忙給搶了過來,這不是照死了喝嗎?!顧玲玲:“你搶我酒做什麽?”安一福至心靈:“救你命。”林究去洗手間瞧有沒有盆什麽的, 打點水過來讓人洗個臉。顧玲玲神情頹廢,看著安一手中的酒瓶:“安一,你知道這瓶香檳花了我多少錢嗎?”安一看了看手中的香檳,發現沒有標價簽,問道:“多少錢?”顧玲玲留著眼淚,“花了我一萬二,我來這個五星酒店又花了五千, 才在這住一晚,現在……”顧玲玲越說越傷心:“現在我卡裏一分錢也沒有了, 你知道我為什麽這樣做嗎?”還沒等安一回答,顧玲玲自顧自道:“我想對我自己好點, 他不對我好, 他和外人一起騙我, 我……”顧玲玲拍著自己:“我自己對我自己好,嗚嗚嗚……我自己對我自己好。”瞧見顧玲玲此時的模樣,跟以往堅強明豔的形象完全聯係不起來,自打認識顧玲玲那天起,他就沒瞧見顧玲玲掉過眼淚,永遠都是活力四射,信心激昂的一個人,看著臉上像是有線連著源源不斷的淚水,安一瞧了心裏不是滋味。安一使力把人弄到沙發上,聲音放輕了些,小心翼翼的試探:“誰欺負你了?”被人這麽一問,顧玲玲的委屈一下就蹦了出來,“孫…望祖,我和他戀愛五年了,我們大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我掏心掏肺的對他,做什麽事都惦記著他,買什麽都給他帶一份,他是搞藝術繪畫的,但又不想輕買,說是他的畫有藝術性,大學畢業後也是在家裏窩著沒有收入,我們的房租都是我自己掏的,我這麽對他,他卻早就有小三了,要不是昨天我撞見了,現在還被蒙在鼓裏。”說著顧玲玲抽咽:“他說他沒錢,我就每個月省吃儉用省出五百給他,誰知道他的一些畫早賣了,錢也都給別人花了,他就是看我傻,看我好欺負,狗男女被我撞見了,還一起欺負我。”“安一,他們欺負我,他們不是人!他們不是人啊!他們欺負我,他怎麽能那樣對我!”顧玲玲手無助地攀著安一的手臂,她昨天本打算去街上采購一些像模樣的衣服,想著過些日子時裝秀的時候穿過去,那裏都是大人物,她穿不起名牌,但也得把自己收拾的漂亮一些才行。她之前的那條紅裙子已經穿了三年了,一直沒舍得換,總想著沒壞就還能穿,隻是迫於時裝秀才出來買新的。她走在街上一眼就看中了一家服裝店櫥窗裏的白裙子,漂亮極了,她一個人站在櫥窗邊看了好久,等看到價格後卻猶豫了。孫望祖說他是藝術家,不屑將作畫輕賣,說是有品味的人一定會看見他的努力,是金子總會發光,等以後畫被人看中收藏有了錢,兩人就能過上好日子了。說以後有了錢,帶她換一個大房子,給她買許多不舍得買的裙子包包,暢想著兩人的未來。她因為愛他,從來沒有在他的事業上催促過,也覺得對方宅在家裏是為了磨練畫技。所以在對方毫無收入的時候,顧玲玲擔負下來了這個家所有支出,孫望祖每次吃完飯時都會誇她是女強人,遇見她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看著那條裙子驚人的價格,顧玲玲卻步了,想起了接下來的房租和日常開銷,這樣的裙子她根本買不起,也穿不起。被價格打擊後,顧玲玲也沒有心思再逛街,歎了口氣,沒精打采地回了家。誰知剛進家門就瞧見門口多了雙女式高跟鞋,顧玲玲整個人都懵在了原地,大腦像是死機了一樣,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那雙紅色高跟鞋。這意味著什麽呢。思想快於動作給顧玲玲發出了警告,像似寒冬臘月中刀子一樣的風。顧玲玲眉眼不自覺抽搐了下,很快那道她這輩子可能都忘不了的惡心聲音傳入了她耳中。怒意和失控的情緒像是說好了一樣,一起湧了上來,顧玲玲急步走到臥室就看見了在床上的狗男女。孫望祖看見她後一愣,“你不是晚上才回來嗎?!”顧玲玲被這一幕深深刺痛了眼,拿起手邊的東西便開始往床上砸,“你對得起我嗎?!你們在什麽!這是我家,你們在幹什麽?!”但顯然顧玲玲的力氣根本抵不過孫望祖,況且對方身邊還有個耀武揚威宣示主權的小三,兩人聯手把顧玲玲從房子裏趕了出去。孫望組把顧玲玲的包和外衣丟在他身上,看著顧玲玲瞪著他的眼睛,抬手就要招呼,顧玲玲嚇得縮脖子,孫望祖沒下手讓她趕緊滾。顧玲玲怨恨地看著他:“孫望祖你就不怕遭報應,你之前都跟我說的什麽,全都是假話,你說你會對我好,你個騙子!”顧玲玲起身就要和人拉扯,孫望祖抬手把人推倒在地:“顧玲玲,我早就想和你分手了,不說隻不過是看你可憐,對你好?你他媽也配,就你這種勾勾手就來的賤女人,也配有人對你好!”顧玲玲不願再回憶,但還是委屈的把話說了出來,“他…她他說不配有人對我好,安一…安……”安一抱住泣不成聲的顧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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