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離婚後前夫主動火葬場了 作者:想擼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離婚後前夫主動火葬場了 作者: 想擼貓簡介:紀卻秦用兩年時間愛上聯姻對象,對方隻用一晚就打碎了他對未來的向往。長輩生日宴上,陌生男人挽著柏出席,舉止親密仿佛他們才是一對。這時紀卻秦才知道,那個與他有七分像的男人,就是柏念念不忘的白月光。亦是柏同意與他聯姻的原因。他本以為兩年的感情能在柏心中留下痕跡,可當他不遠千裏去探班時,做好一桌菜等柏過生日時。出了車禍獨自躺在病房裏時,柏在與白月光親親蜜蜜,參加晚會,看狗屁的煙花盛宴。紀卻秦修養極好,本想好聚好散。卻在柏榮獲影帝當晚,後台休息室外聽他對白月光說:“我沒興趣和他玩先婚後愛的戲碼。”“老套又不上台麵。”他敲門的的動作戛然而止,轉身將帶來的花扔進了垃圾桶。*結婚三周年紀念日,柏破天荒回了家。可當他打開家門,家裏漆黑冷清,隻有一枚戒指和一封離婚協議書等著他。紀卻秦走了,柏慌了,翻天遁地的找他。再見麵時,麵對冷淡的男人,柏像隻沒栓繩,急瘋了的狗,“你不能套牢我又不要我!”紀卻秦笑了,露出空蕩的無名指,“你太野,我從來套不住。”食用指南:1 1v1 he2狗血追妻火葬場不換攻3攻受六歲年齡差,年下攻!4同性可婚背景5受和攻分開後和別人在一起過【高亮!!!】6可以罵角色,不可以罵作者,不可以罵作者,不可以罵作者(碎碎念.jpg)內容標簽: 豪門世家 虐戀情深 娛樂圈搜索關鍵字:主角:紀卻秦 ┃ 配角:柏 ┃ 其它:一句話簡介:我幫他把灰揚了立意:擁有堅定的意誌才能走出眼前的迷茫第一章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出現在大廳外,親密的模樣吸引走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偌大的廳堂裏落針可聞,賓客們或直白,或隱晦的看向大廳中央耀眼的男人。處在視線中心的紀卻秦,精致優雅,高大挺括。西褲筆挺熨帖,深色襯衣完美貼合胸膛起伏的線條,袖口鑲著黑色尖晶石環繞著的白色貝母袖扣。除去耀眼的俊美,無法忽視的是他渾然天成的氣質,就像一副中世紀流傳至今的老油畫。他冰涼的淡色指尖晃著酒杯,金色香檳在杯中搖曳,眾人的心也隨之起伏。沒人敢說話。“紀總……”正和他洽談生意的人低聲細語,“要不改天再談?”男人微微俯身,額頭盈滿汗珠,不敢大聲言語。“好。”紀卻秦點頭,和他酒杯相撞,發出“叮”的一聲脆響。這一聲仿佛解開了某種看不見的禁錮,讓所有人提起的心放回肚裏,再次活了過來。他們不再盯著紀卻秦,僵硬的和身邊人客套著。所謂的沉默不過是片刻之間,紀卻秦放下酒杯,施然走向讓所有人沉默的源頭站在門口的兩人。其中一人身高腿長,輪廓分明,一雙繼承他母親的眸子,深邃、銳利,蘊藏著數不盡的晦暗。隻是靜靜站在那裏,渾身上下就寫滿了“飛揚跋扈”四個字。似乎隻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他是紀卻秦名義上的“丈夫”柏。“回來了。”紀卻秦站在他對立麵,金屬質感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他沒有抬頭去看高一些的柏,而是正好停在兩人平視的距離裏。不遠不近,恰好將他們分割成兩半。“這是我家。”柏低沉出聲,不滿紀卻秦的主人派頭。這裏是柏家老宅,屬於他的地方。“當然,”紀卻秦摩/挲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黑色尖晶石袖扣在燈下流淌出明亮的光,宛如被奉在月下的帝王皇冠。“你回家天經地義。”他語調平淡,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柏卻聽出了嘲諷。紀卻秦是在暗諷他與家人不和睦,譏笑他不承認兩人扭曲的婚姻。兩人針鋒相對,火花四濺,若在外人看來,絕對是互相看不上的死對頭。隻有圈子裏的熟人才知道,他們是一對正正經經的合法“夫妻”。即使是柏家和紀家這樣的頂層,也逃離不了聯姻的命運哪怕他們之間相差六歲,生活在兩個圈子裏。今天是柏父親的生日宴,紀卻秦並不想鬧得太過難堪。柏不要麵子,他還要裏子。他垂眸看向依偎在柏身邊的人眾人沉默的另一個源頭。“柏,不介紹一下這位客人?”縮在柏手邊的男人瑟縮一下,露出濕潤的雙眼,不安的抿緊了唇。他相貌清秀,宛如一隻待宰的小白兔。溫順,柔/軟,散發著暖人的光。每一處都和紀卻秦背道而馳。“你……你好,”男人聲若蚊呐,扯著柏的袖口,“我是宋微汀。”他的小動作被紀卻秦收入眼底,心裏一沉再沉。紀卻秦單手推了下細框眼鏡,對為難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不感興趣。“宋微汀?”他還沒說其他,柏低聲警告:“紀卻秦,注意你的身份。”身份?紀卻秦笑了,他能有什麽身份。不過是柏不願意提及的“隱婚丈夫”。“宋厲揚和你是什麽關係?”紀卻秦沒理柏,自顧自問宋微汀。提到宋厲揚,宋微汀怔住,“是我大……是我兄長。”他沒說“大哥”兩個字,說明他和宋厲揚的關係並不好。紀卻秦點頭,看來他沒記錯,宋微汀就是宋厲揚同父異母的弟弟。宋家八年前出國,沒想到他和柏還有聯係。“原來如此,”紀卻秦側身讓出路,“怪不得看到你就覺得熟悉。”他加重“熟悉”兩個字,望向了柏。“宴會要開始了,快進去吧。”紀卻秦在宋微汀背上輕拍一下,叫來管家帶他進場。宋微汀不想離開柏,卻又不敢反駁紀卻秦,隻好悻悻隨管家離開。柏抬腿跟上,被紀卻秦扯住了手臂。“有話直說。”柏甩開他,撣了撣被紀卻秦碰過的地方,仿佛那裏沾染了什麽髒汙。他對紀卻秦的厭惡從來不加掩飾,兩年前結婚時是,睡在一張床上時也是。他討厭紀卻秦的虛偽,討厭他為了利益披上的偽裝。紀卻秦是真有話對他說?不,隻是擔心利益受損。“跟我來。”紀卻秦轉身走向天台,那裏沒人,正適合談事。夜空晴朗,刮著微風,帶著白天雨後的清新泥土味。紀卻秦深吸一口,金屬質感的眸子冷到了冰點。“我不管你在外麵玩的多花,”他開門見山,還有十分鍾宴會開始,沒有過多的時間處理狗屁倒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