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我謀什麽私了?澤:我周末剛幫過你柏:就一次柏:幾個月了,就一次澤:……好有道理,幾個月了就一次,這要是出去說柏時言以權謀私都沒人信。太難了,出去告發都沒人相信。*作者有話要說:穀澤:我怎麽能從那個‘幾個月了,就一次’裏讀出你的哀怨呢柏時言:。第45章 家庭澤:那既然這樣澤:我就隻能睡大街上了,就是你們小區門口的大街他這條消息發出去後柏時言幾分鍾了都沒回,穀澤估計對方又接什麽電話了。幾分鍾後,他手機裏跳出一個視頻邀請。柏時言出現在鏡頭裏,直接說:“懶得打字了,麻煩。”穀澤:“其實發消息能增加一個思考時間,減少衝動說話的頻率,但你總不喜歡,你這樣在醫院是怎麽聯絡同事的。”柏時言在整理行李,一邊整理一遍說:“隻聯絡工作,多半打電話。”穀澤有種感覺,也許柏時言打字發消息是屬於他的特權。改天如果有機會,他可以看一下柏時言的手機,看看柏時言到底是怎麽跟別人聊天的。哦,不,他可以更自戀地想一下,也許柏時言不跟別人聊天呢。穀澤:“行吧,姑且相信你,手機在你手上我又沒看過,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柏時言還能不懂他的小套路麽,自然是知道的。“你要看可以給你看。”柏時言回答,“不過別嚇哭。”穀澤:“……你手機裏有什麽?”柏時言不具體說,“你想知道的話,周末來看。”“好吧。”穀澤看了下時間,“我周末一定過去。”“還有……”柏時言說著歎口氣,“真的不會趕你出去的,別亂想。”“我就胡說八道一下。”穀澤做了個鬼臉,“增加點生活情趣。”“……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情趣。”柏時言回答,“不要這方麵的驚喜。”“好吧。”穀澤見好就收,“你出差應該很辛苦,早點休息吧。”柏時言叮囑:“搬東西不用著急,等我出差回去,開車幫你。”穀澤想了下覺得也行,“那就等你出差回來再搬吧。”**兩個人都忙了一周,柏時言忙著開會確定治療方案,之後做手術,每個手術都是複雜的大手術,不同科室合作一起做的那種,每個手術都會耗費一個白天。柏時言不在,穀澤也在卷,這周挺忙的,直到周五下午才鬆一口氣,準備出發的事情。他簡單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等導師一回家過周末就立馬開溜。他打車去機場,順便在機場吃了個簡餐,背著書包上飛機。下飛機後柏時言來機場接他,開了輛穀澤不認識牌的車,看模樣挺貴的,他好奇問:“哪裏來的車,不像是醫院的吧……”公務車應該不能整這麽高端的,畢竟要低調。“從前教過我的一位教授。”柏時言回答,“對方現在是這邊一家醫院的副院長。”穀澤:“……”有錢人,真有錢呀。醫生這個職業越老越吃香,混資曆到了一定歲數,錢刷刷的來。可惜他老攻目前是個還算年輕的醫生,資曆沒太高。“等我工作幾年了。”穀澤摩拳擦掌,“也去買輛豪車。”柏時言對此不予置評,隻問:“吃晚飯了麽?”“上飛機前吃了點,不過現在有點餓了。”穀澤回答,“機場的東西又貴又難吃,隻有金拱門之類靠譜點。”柏時言:“走吧,去吃夜宵。”s市這邊的食物偏甜口,穀澤不是很能吃得慣,對著單子上的食物犯愁。柏時言幹脆點了幾個,點好後問穀澤:“累不累?”穀澤:“挺好的。”他一邊說一邊想起一件事情來,“說好的查你手機呢,給我看看。”柏時言很平靜地說:“建議吃完飯再看。”穀澤覺得沒什麽,“不就是看個手機嗎,怎麽還要吃完飯之後?”柏時言直接將手機遞給他,之後輕聲說:“密碼沒變。”穀澤眨了眨眼,之後也遞出自己的手機,“我的密碼也沒變。”他們之間仿佛有了某種默契,手機密碼都是對方的生日。從前剛分手時穀澤想改的,但改密碼要登陸什麽郵箱驗證賬號,他心情煩躁覺得太麻煩就沒改,後來慢慢的就舍不得改了,一直用到現在。穀澤熟練地用密碼打開柏時言的手機,本來想去找微信翻看聊天記錄的,看看老攻在這幾天裏有沒有找別人說什麽不該說的。但又覺得柏時言這種人,敢把手機給他看自然是很有把握的,於是他沒有去看聊天記錄,相反地點開了照片,看看柏時言有沒有存什麽不該存的照片。結果不點開也就罷了,一點開瞬間就是血-腥暴擊。臥槽!柏時言手機裏的照片居然都是鮮血淋漓的,有的還能看出器官的形狀來,有的就是鮮血淋漓地一坨肉。穀澤看了幾張,險些沒吐出來,立馬退出照片,捂著嘴幹嘔了好一會才緩過來。緩過來後他直接放棄照片那一欄,虛弱著問柏時言:“你手機裏麵那些照片怎麽都鮮血淋漓的?”不知道的人看到了,指不定還會以為柏時言是什麽窮凶極惡的犯罪分子,手機裏都是這些玩意,簡直不要太可怕。柏時言無奈地看著他:“我勸過你的。”穀澤:“……我哪知道都是這些,你手機裏留這些照片做什麽。”“手術時遇到困難的情況,會請護士拍照片詢問主任醫師,我做完手術,如果是成功完成很難做的手術,也會拍照紀念。”穀澤感覺胃裏麵都在泛酸水,“你所謂的拍照留念是?”“如果切割下來腫瘤,就是拍腫瘤照片。”穀澤:“……”他虛弱地問:“那個什麽,你微信裏有沒有這些照片?”柏時言:“也有,跟同事聊病情會說到。”穀澤不敢看了,立馬把手機還給柏時言。對老攻要有最基本的信任,看什麽看,不看了,他傷不起。看了那堆照片的暴擊,他很久都沒緩過來,直到上菜,他看著桌子上的杭椒牛柳,不知道怎麽就想起柏時言手機裏那個鮮血淋漓的肉塊,直接衝到餐廳的廁所去吐了。他吐了會,有人遞給他一瓶水,他喝下去後就看到柏時言站在他身邊,表情十分無奈:“早說了讓你別看,你還好嗎?”“不太好。”穀澤一臉絕望地說,“我現在看到肉就想起你手機裏那堆照片。”他是再也不想看柏時言的手機了,查什麽崗,用不著。柏時言:“……”他拍了拍穀澤的後背幫對方順氣,之後說:“我們走吧。”柏時言請服務生幫他們打包,之後拎著一口沒吃的菜回去。回去時穀澤的臉色還是有點蒼白的,柏時言又心疼又無奈,抱著他,親了親他的嘴唇,讓他別想了。穀澤說:“我得找點什麽轉移注意力。”“我們來看點搞笑逗逼的東西。”柏時言陪著穀澤看了半個小時在他看來毫無營養的綜藝,之後穀澤終於緩過來,吃了打包回來的飯菜,拿著東西洗漱去了。洗漱過後,穀澤出來時看到柏時言在拆快遞。他好奇地湊過去看:“你買的什麽,還寄到這邊來了。”誰想柏時言拆開快遞後就把東西遞給他,說:“給你的。”穀澤接過一看護手霜。再一看牌子mer。縱然是不太懂護膚的他也知道這個牌子,好像是海藍之謎,挺貴的,實驗室很多女生都要省吃儉用很久才能買得起一瓶。結果現在,他也是擁有海藍之謎的男人了。“給我的?”“對。”“……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