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在他們洞房花燭,也就是四月份的時候提起這件事情吧。他好好安排下,最好去買兩個戒指,到時候直接套上去,就當是求婚。至於這些天就讓柏時言先忍一下吧,反正對方看起來也不是那麽的著急,最起碼沒有著急到影響正常生活,就是偶爾鬱悶下。於是穀澤開始攢錢買戒指了。他一個學生黨肯定是攢不出什麽大錢來的,後來幹脆用柏時言過年給的大紅包去買兩個碎鑽戒指。等這一切都挑完,就已經三月底了。他開始策劃一場別致的求婚。穀澤覺得,他要別出心裁,弄一個非常讓人難忘的求婚,有關於氣氛,有關於戒指的位置,再有關於……他這邊自己策劃得很嗨,柏時言也是偶爾鬱悶,在想結婚這件事情要怎麽提起,同時也去挑了戒指。周五的晚上,穀澤跟柏時言兩個人照例躺在床上,穀澤賴在柏時言的懷裏,一直湊過去親柏時言的臉,安慰道:“沒事,就快了,到時候一定讓你做個爽。”柏時言:“……為什麽忽然說這個?”“因為你不是很想嗎,這些天都因為這個鬱悶了好多次。”“……我是那麽急色的人嗎?”再說他是因為這個嗎。穀澤一臉驚訝:“咦,你不是嗎?你之前不是很憤怒地問我你又能做什麽嗎?我感覺你還挺急的。”柏時言臉上有點掛不住了。雖然他確實挺急的,但被人直接這麽說出來也真的不太好看。但這些天他也確實不僅著急這件事情,還有結婚的事。“乖。”穀澤湊過去親了親柏時言的臉頰,“我也很急,我們一起著急,唉,可惜我這病的真不是時候,但我要是不病,也不一定能再次遇到你。”柏時言盯著穀澤看了好一會兒,終於說:“不一定。”“怎麽?”柏時言仿佛跟自己認輸似的,輕聲說:“我向你大學的輔導員詢問過你的去向,知道你考研來了這裏,我工作的醫院距離你學校很近,我當時都在計劃,計劃著多去你學校轉幾圈,說不定就能碰到你。”你以為的所有巧合,其實都是蓄謀已久。柏時言就是一個經常蓄謀已久的人。穀澤驚訝地看了他片刻,隨後直接翻了個身壓在柏時言身上。“原來你私下裏做過這麽多我不知道的事情。”穀澤驚訝地說:“你還真是不負心機男這三個字。”他說完又笑嘻嘻地看著柏時言:“可是我好喜歡你這麽做,真的好喜歡。”柏時言心跳“怦怦”,跳得很快。穀澤覺得,也是時候讓他心機一次,給柏時言策劃一個難忘的求婚儀式。他一邊說一邊低頭親吻柏時言。求婚儀式該如何難忘呢?就應該在非常重要的地方打下烙印才行。他親吻著柏時言,格外開心的計劃。怎麽說都是他這輩子想娶的人,肯定要好好來個求婚儀式。他鬆開柏時言,忽然問:“如果我們有空去旅行,你想去哪裏玩?國內或者國外都行。”柏時言第一反應就是“蜜月”兩個字。但又想起來穀澤現在不想結婚,又忽然不怎麽想回答這個問題了。*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放心,穀澤辦事從來沒有靠譜過第59章 求婚但轉念一想,穀澤腦子裏根本就沒有蜜月,回答的心思也就淡了,隻說:“你想去哪玩,我們就去哪。”“雖然我這個人吧曆史不怎麽樣,但我還是喜歡去看名勝古跡。”穀澤一邊想一邊說,“不過現在安排這個好像有點晚了,我們複活節的假期可以去周邊玩玩,開車去吧,去周邊找個風情小鎮住一下什麽的。”順便……那啥,咳咳。畢竟馬上就六個月了。穀澤覺得時間也不用卡得那麽死吧,四月初就可以,前後差幾天,他覺得恢複得很好,完全ok。柏時言提議:“不如我們去島上玩。”“島上?”穀澤想了下,“現在去還來得及麽?”“來得及,距離短機票不貴。”穀澤眼睛開始亮起來,“那好的。”穀澤收拾行李的時候不讓柏時言看。柏時言:“……你確定你能把東西收完?”“當然。”穀澤養著下巴驕傲道:“上研究生這幾年,還不都是我一個人收的東西,為什麽這麽不放心?”“那行。”反正也沒什麽特別重要的,大不了到時候買。穀澤將買好的戒指帶去,又把其他的東西收拾好放在行李箱裏,二人定的周四傍晚的機票,周四晚上就到了島上,直奔他們定的酒店。穀澤整個人陷在柔軟的床鋪裏,感覺一周的疲憊都湧上來,不想動彈,連晚飯都懶得下去吃。柏時言放好行李,拍了拍他的屁股說:“起床,準備去吃晚飯。”穀澤拽著柏時言的手,直接將人拉到床上嘟囔著:“我不想去吃了。”柏時言平躺在穀澤旁邊,側頭看著他,“怎麽?”“累了。”穀澤打了個哈欠,“我想先睡會兒。”他一邊說一邊在柏時言懷裏蹭蹭,直接就睡覺了。柏時言動了動手,原本想叫醒穀澤的,但最終還是變成輕輕拍對方的後背。算了,晚飯晚點吃吧。穀澤一覺睡到晚上十才醒,醒來時柏時言在一旁弄筆記本,房間裏隻開了個小台燈,光線昏暗。他摸出手機看到時間,立馬從床上爬起來,“你怎麽不叫醒我?”“你說要睡會兒。”穀澤摸了摸鼻子,覺得理虧。“快,我們趕緊下去吃點東西。”穀澤就說,“晚了就沒吃的了。”“不用。”柏時言指著旁邊的餐盤,“我叫來了。”餐盤上放著烤雞,薯條,蔬菜沙拉等食物,柏時言拿起烤雞和薯條放在酒店提供的烤箱裏重新加熱,穀澤坐在旁邊就出一張嘴:“柏你真是太體貼了。”柏時言把烤雞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說:“吃吧,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嗎?”穀澤眨了眨眼睛,“我想用你的嘴堵。”柏時言果斷低頭吻住他,吻了片刻後說:“吃飯。”穀澤很快就吃完飯,吃完後他迅速去洗漱,之後就穿著睡衣,裏麵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柏時言不疑有他,反倒是叮囑:“吃完飯不要直接躺下,半個小時內最好走動,避免血糖迅速升高。”穀澤:“……哦。”這個沒情調的男人,都看不出來他是想做什麽嗎。柏時言去洗澡了,穀澤糊弄似地在房間裏麵走了兩圈,又躺在被窩裏了。等柏時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穀澤隻露著一個頭,躺在床上。“這麽累?”柏時言一邊吹頭發一邊問,“剛睡了那麽久還想繼續睡。”穀澤隱晦又直接地說:“我想跟你睡。”柏時言:“怎麽今天這麽粘人?”穀澤:“……”他這麽說怎麽就被理解為粘人,柏時言是眼神不好使了還是腦子不好使了。他哀怨地看著柏時言:“我粘人一點不好麽?”柏時言放下吹風機,輕咳兩聲,迅速關掉大燈,說:“睡覺。”但誰知道,他一進被窩忽然發現穀澤什麽都沒穿。此時床頭燈還開著,柏時言轉過頭,看到穀澤的目光亮亮的。“我算了下時間,差不多可以了吧……”穀澤看著柏時言輕聲說:“也沒必要非卡六個月,卡時間卡得那麽死,現在沒幾天,我真的覺得可以了……”柏時言看了穀澤一會兒,聲音沙啞地說:“讓我檢查一下。”穀澤被檢查了一下,有點羞恥,但還是忍著羞恥小聲問:“怎麽樣了?”“很平滑,應該可以。”柏時言一邊說著一邊坐起來,“我出去買東西。”來之前他算著還沒到時間就沒有準備東西,現在要臨時出去買。穀澤拉著柏時言的手說:“我帶了。”柏時言若有所悟地看著他:“這就是你不讓我幫忙收拾行李的原因?”“咳咳,算是一部份吧。”穀澤看著柏時言:“我還想給你個驚喜。”“什麽驚喜?”穀澤拉著柏時言躺下,直接一個翻身壓在柏時言的身上,將對方的衣服都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