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和協議戀愛前男友上戀綜 作者:終晚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野的手指抵在撲克牌背麵,沿著邊緣紋路滑蹭,腦子裏還在消化田昧的話。分手原因,分手原因……分手原因?!“小野哥,你怎麽啦,是不舒服嗎?還是有什麽事?”「臥槽,野哥這是砸了?」「頭一回見他這樣。」「丟……丟魂了?」畫麵中,林野猛地站起,他神色驚慌,朝著顧銘澤離開的方向望,想動,似乎又不敢。所有人都被林野的狀態驚到,視線均轉向電梯口。不出半分鍾,電梯門打開,顧銘澤獨自走出。「嘶!前夫哥啥情況?」「好凶,氣場好強大。」「怕怕,他到底知道了啥?」顧銘澤的眼睛隻和林野有半秒相交,他直徑來到自己座位前,抽出倒數第二張ssr片,甩向桌麵,“遊戲結束。”相機直拍卡片特寫,【遊戲終止卡】持有該卡片的嘉賓,可以無條件結束任何一場遊戲的進行。「居然還有這種神卡?」「他真的是權利的王者。」「不過,他到底怎麽了?」顧銘澤收走其它卡片,扣住林野的胳膊,不給任何理由,強行把人往外拽。林野像隻待宰殺的羔羊,他滿臉驚慌失措,一個字都沒說,自然也不敢拒絕。「啊啊啊這是幹嘛?」「感受到了霸總的恐懼。」「救命,拽王要被吃掉啦!」半個小時內,林野再次被拽回房間,但這次不是客廳,是臥室。顧銘澤扣住他的腰,以一種林野不可思議,卻輕而易舉的力度把他丟進了床間。林野翻轉一圈半後停下,柔軟的床墊還未停止晃動。擔心激怒他,林野坐起身,甚至不敢後退,“你、你要幹嘛?”顧銘澤脫掉外套,襯衫也解到了一半。他踏上床,雙手撐在林野兩側,“尺寸小、時間短、還軟……”顧銘澤捏痛他的下巴,“林野,你真敢寫。”“不是,我、我隨便寫的。”林野亂了陣腳,越發語無倫次,“當時、那種情況,我、我沒辦法,我隻能編,他們…他們說不會公開的,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千萬別當真,你特別……”“我當真了。”顧銘澤帶著極強的壓迫性,林野喘不過氣,自然也丟失了狡辯的資格。“事不過三,你沒機會了。”林野的眼神,全停在顧銘澤脫掉的襯衫和敞開的胸膛前。是暴風雨,落不下就停不來。雨水瘋狂濺落,是冰涼與烈日的侵襲。林野被吻逼到了絕境,原來此前全是蜻蜓點水,而忍不了的,都將爆發。布料撕扯的聲音剝開夜色,纖維間還夾雜著林野求饒的尾音。顧銘澤驀地停下,像是用盡了畢生的力氣,“不喜歡?”林野的眼睛、耳朵、喉嚨都被蒙上了霧,他看不到,聽不清,答不來。“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他嗓音很啞,聲調很低,“要還是不要?”“我數三下。”“三、二、一……”林野是尊千年雕像,任憑風吹雨打,也給不出回應。顧銘澤又堅持了三秒,鬆開他起身。“要。”林野拚命勾住他的脖子,他病得不輕,隻想再瘋下去,“我要。”驕陽烈日的盛夏,向往的是狂風暴雨。“要就熱情點。”作者有話要說:寶們,我真的盡力了。剩下的在專欄右邊麽麽~明天周末雙更呀,一更早上九點,記得早點來麽麽。後麵幾更都會非常非常非常快樂的,信我!老板們抽時間看看孩子的預收,有喜歡的點個收藏叭,螺旋上升愛你們麽麽麽~第42章 事後顧銘澤的話是種挑釁, 嘲諷他前幾次的被動膽怯和惶恐退縮。林野雙臂勾緊,揚頜用力擁吻上去。可他揚起的三月風,根本抵不過顧銘澤的七月雨, 到頭來還是被人占據上風, 強行揉進懷裏。顧銘澤的呼吸撩動他發尾,每一個字都是暗示,“給你的東西呢?”“在、在箱子裏。”林野擠在兩個枕頭間, 儼然是隻任擺布的提線木偶。排風口的涼氣還在吹, 窗外的冷凝水滴滴答答。顧銘澤幫他蓋住身子,隻穿了條長褲下床。兩分鍾後, 被子裏的林野能聽到腳步聲,塑料包裝拆除聲,還有拉鏈摩擦聲。床麵陷下去一塊,被子掀開, 眉梢能感覺到風。顧銘澤塞給他一片, “你拆。”林野手心被塑料片劃痛,他撐著床麵起身,撕扯的動作麻利且熟練。這個包裝, 他前幾天密集性開過很多次。“給我戴上。”顧銘澤在命令和指使。接下來的行為, 卻是第一次。黑暗中, 思維在興奮, 手指卻抽瘋。尺寸合適, 方式恰當, 隻有行動艱難。磨磨蹭蹭,笨笨拙拙好久, 中途又被嘲笑了兩次, 才終於大功告成。林野有點怕, 聽說會疼,但好奇心分秒埋沒了堪憂心裏。顧銘澤吻他嘴角,手指在他眉骨周圍打轉,“林野,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要反悔麽?”林野也曾懷疑,自己是否掉入了精心設計的圈套,每一步都是陰謀,引誘他朝固定的方向走。可不論是圈套還是陷阱,總要親自去跳才能知道,更何況,翹首以盼的人是自己。他用力勾住顧銘澤,生怕他會跑似的,“不反悔。”永遠都不會反悔。……北方人不懂南方對雪的向往,深處數九寒天,才會期待盛夏的海邊,而烈日炎炎的夏日,最迷戀的,是一場無休止的暴風雨。玻璃鏡上有水霧,不是窗外的雨,是心口的汗。鼻息呼在光滑的鏡麵,伴隨心跳,清晰又模糊,模糊又清晰。柔軟地毯散落著揉皺的衣服,還有兩片撕開的銀色金屬包裝。*狂風暴雨後,林野被溫柔裹進懷裏,他能聽到對方的心跳,注定今晚終究是難眠。顧銘澤輕輕摩挲他的耳根,“還沒睡?”林野懶洋洋地應下一聲。“不舒服?”“沒。”“你想問什麽?”顧銘澤總能猜到他的心思。“你好像很擅長這個。”林野按了下莫名發酸的心口,覺得自己矯情又小氣。“什麽?”林野不知該怎麽開口,“你…你和很多人都這樣麽?”“哪樣?”“就剛才那樣。”作為成年人,就算有過那方麵行為,也在常理之中,何況是顧銘澤這樣的身份地位,身邊總不會缺人。顧銘澤斟酌半天,終於提煉出林野問這個問題的起因。他身體向後錯,確保林野能看到自己的眼睛,“你在誇我技術好?”林野偏頭不想看他,“肯定沒少練過。”每一個方式,每一個手法,每一個動作,都顧及至深,麵麵俱到。相比起來,自己就像個初來乍到的笨拙菜鳥,那晚偷聽的夜話,也分毫沒學到。“我屬於自學成才。”顧銘澤說:“不用練。”“哦。”林野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