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閻會出動了兩大閻王以及眾多高手。


    場麵一時混亂不堪,江彬彥則被一位閻王盯上。


    江彬彥拚死擊退一位閻王後,趁機逃走。


    在逃命過程中,傷勢過重暈死了過去。


    事後是那s級厲鬼救下了江彬彥,把他帶入了地下城內。


    除了江彬彥外,還有金弓男人他們也躲到這地下城中。


    慶幸的是五人甩開了追兵,怕地閻會的人找來,或那二人被抓後暴露此地。


    四人準備先封印那a級厲鬼,先進入水城再說。


    當一切封印了最後那隻厲鬼,眾人在穿過通道時,不知那s級厲鬼動用了什麽陣法,通道開始崩塌。


    五人隻能一路前衝,入了這水城。


    等他們到了這裏,來時通道消失,那s級厲鬼也不見了。


    四人無暇去管,先療傷恢複。


    江彬彥在四人幫助下,成功穩住傷勢活了過來。


    等五人蘇醒後,開始尋找出去的辦法。


    可經過搜尋,水城的邊緣是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洞,根本沒辦法離開。


    更令他們絕望的是,五人的生命氣息再被這座水城吸收。


    五人用盡一切辦法,阻止不了,也逃不出去,最終隻能等死。


    當生命氣息被水城抽取完,五人忽升異感,似乎自己的生命與這座水城連接在一起。


    體內靈力消失,與之換成水城中的陰氣。


    江彬彥歎了一聲:“嚴格來說,我們五人也是這座城的城鬼。”


    “隻是相比那些城鬼,有著人的記憶和這副身體。”


    林天一點了點頭,心中疑惑解開了大半。


    怪不得古城地下城中封印了那麽多厲鬼。


    金弓男人二十多年樣貌沒變,以及他體內的陰力等等。


    他們的變化讓林天一想起封印禍鬥和雪女的那夥人。


    莫非他們也是這個原因?


    不對,雪女和禍鬥屬性完全相反。


    根據徐崇權情報,s級厲鬼封印在各地。


    林天一沒有深思,這件事跟他關係不大。


    江彬彥想起某件往事,竟淚眼愁眉,一副悔之不及的模樣:“我死了便死了,就不知我那外甥如何。”


    “當年被地閻會的人追殺,怕連累那小家夥把他放在一座山峰上。”


    “本想等著逃脫後,再去把他找回來。”


    “誰知醒來後便出現在水城,那荒山野嶺的,不知那小家夥能否活下去。”


    江彬彥說著看向了林天一,後者也盯著他。


    二人大眼看小眼,都升起異樣感。


    我擦?!


    不會吧老天爺?!


    這麽狗血嗎?!


    這二愣子是我舅?!


    那他嗎封印厲鬼,準備進入水城修煉,帶一個孩子幹雞毛?!


    林天一深吸一口氣:“那小孩身上有何東西?”


    “一枚鬼城標記的符號玉佩,是封印陣法所需的一件寶物,也是那s級厲鬼給我的。”


    “當時我想自己快死了,就把玉佩放在了那孩子身上。”


    江彬彥好像反應過來什麽,激動到語無倫次:“你!你!你是我那小外甥?!”


    林天一真想回答一句,不是!


    可看到江彬彥那老淚縱橫的模樣,又有些於心不忍。


    “哎。”林天一歎了一聲,從衣服裏拿出那枚玉佩:“這個嗎?”


    江彬彥瘋了一樣跑到林天一身前,看著那枚玉佩全身顫抖:“對!對!對!就是這枚玉佩!”


    “你!”


    江彬彥一把摟住林天一,跟個小孩一樣放聲大哭起來。


    林天一小時候想過很多父母的事,比如被父母拋棄,或者二人是什麽惡人,被人追殺把他丟到靈山附近等。


    長大後,林天一也幻想過無數認親時刻。


    可能父母已死去墓地上墳,再者遠遠看上一眼。


    萬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啊!


    自己是他嗎親舅舅給整丟的!


    這他嗎什麽狗屁事情啊!


    太他嗎曹丹了吧!


    秋月瞪大眼睛,不知該如何表達現在的心情。


    五鬼一個個表情怪異,特別是小麒麟和小玉。


    這二人小時候沒少安慰過林天一,說他父母肯定是沒辦法才將他遺棄。


    結果呢?


    搞了半天是舅舅把他扔了!


    “行了,聊一聊吧。”林天一無奈道。


    江彬彥的情緒始終平複不下來。


    這二十多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自己外甥。


    因為一時的疏忽大意,導致小家夥被遺棄在荒郊野外。


    那地方罕有人煙,很可能餓死。


    江彬彥每日活在自責和愧疚當中,哪怕變成城鬼,也時常被噩夢驚醒。


    積攢了二十多年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先前和江彬彥爭吵的女人,觸景生情哭得梨花帶雨。


    短發女人和金弓男人,抱在一起鬆了口氣。


    甭管是外甥還是兒子,起碼不會有事了。


    “咳咳。”


    那老者咳了兩聲:“老夫也不願打擾你們認親,可老夫還被長槍插著呢,能拔出來再聊嗎?”


    “去你嗎的,都別說話,讓老子再哭會!”


    江彬彥罵了一聲,然後抬起頭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這不是做夢!嗚!”


    說罷,又抱起林天一哭了起來。


    林天一忍著沒有揍他的衝動,將一縷煞氣送入他體內。


    隨著煞氣入體,江彬彥的情緒平複了許多。


    江彬彥擦了把淚水和鼻涕,拍著林天一的肩膀:“外甥,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林天一皺起眉頭:“我說大哥,咱鼻涕別往我身上擦好嗎?”


    “什麽大哥!”江彬彥厲聲道:“我是你小舅!親小舅!”


    “行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林天一心裏沒有太多喜悅,總感覺跟個鬧劇似的。


    稀裏糊塗地,把自己身世搞清楚了。


    林天一將長槍抽出,送入一縷煞氣製住老者傷勢。


    “喂!喂!”小玉抱著腦袋責怪:“你這舅當得也太離譜了吧?!”


    “能把自己外甥整丟,怎麽不把自己丟了?”


    江彬彥臉龐抽搐一下:“我這不也算丟了。”


    小玉愣了愣,也是,進入水城二十多年杳無音信,是和丟了差不多。


    江彬彥一臉歉意對秋月說道:“外甥媳婦剛才對不住了,他們隻是好奇為何你能與厲鬼融合才想把你帶過來,從中看能否發現出去的辦法。”


    水城出現在天靈市上空,讓五人燃起了一絲希望。


    他們先是去往水城邊緣,發現屏障以他們的力量無法破壞。


    進入水城的靈氣,五人也不可吸收。


    對此在他們意料之中,當生命氣息被抽取後,也就沒了離開的念頭。


    好不容易有人進入,五人分開行動,想找人了解下近些年發生的事情。


    老者無意間遇到秋月他們,察覺到秋月體內的異變。


    又找到離他最近的短發女人,一起出手搶走了秋月。


    “沒事。”秋月臉頰緋紅,這個外甥媳婦的稱呼讓她不好意思。


    江彬彥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很漂亮的姑娘,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林天一眯了眯眼,這小舅不靠譜。


    “走吧,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問,我也有很多事想問你。”


    江彬彥正色道。


    二人進入了旁邊一家咖啡店,江彬彥的視線全程在林天一臉龐上。


    “和你媽很像。”江彬彥抹了把臉:“多少年沒哭過了,還挺不習慣。”


    “發生了什麽事?”林天一神色如往常般。


    見林天一神色自若的模樣,江彬彥一陣心痛。


    認為林天一遭受不少罪,才變得如此冷靜。


    “對不起小家夥,看來你這些年受了很多苦,怪我了。”


    江彬彥哽咽:“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心性磨煉得如此平靜,舅對不住你。”


    “那倒沒有,師父把我照顧得很好。”


    “為何見到我你不激動?”


    林天一反問:“為何要激動?嚴格意義上來講,這是我們倆見的第一麵。”


    江彬彥語塞,但這番話一點毛病沒有。


    “不過。”林天一笑了笑:“心裏確實有些異樣。”


    無論如何,血脈相連,那股親切感是存在的。


    江彬彥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大口緩緩道:“關於你的事很複雜,我長話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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