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蔣先生,池顏川現在受傷是否是為了逃避寰盛集團的徹查?”“您當初和池顏川一直在塑造著恩愛人設,那請問有人在傳言池顏川已經聯合了李氏集團是否屬實?您是否知情?這次酒店爆炸後集團陷入風波中,也是否知情呢?”麵前的話筒遞過來,蔣野回過神擋住自己在閃光燈下的臉:“我...我無可奉告。”轉身的退路也被擋的退無可退。懟著臉的鏡頭以及晃的睜不開眼的光,蔣野好像暫時性的耳鳴。“還有蔣先生您當初是奉子成婚嫁入豪門,現在有人在網絡上扒出您二人離婚的消息,您能正麵回答一下這些對您的影響嗎?傳聞您現在還在醫院親自照顧人,是不是因為財產分割沒有得到想要的程度呢?”“可以回答一下嗎?池顏川確定不回娛樂圈這件事是否屬實?”記者之間的問題都很雜亂,在他的耳邊嘰嘰喳喳。“我....”“活該!”人群中不知哪個方向有了一聲諷刺的尖叫聲:“結婚後讓池顏川退圈,還不是你拿孩子逼的!活該你什麽都沒有離婚了!”有個人站在眾多的記者中被夾雜著身影,蔣野甚至看不清他的容貌來,臉上就被招呼過來個分量不輕的易拉罐瓶。“寰盛的錢就是讓這兩個人卷走了,還敢在這裝什麽受害者!不要臉!還錢!”“對!今天堵不著池顏晟你也是一樣!”在記者突圍過來的時候,在醫院門口同樣蹲守的還有粉絲以及寰宇集團在l城項目停工的工人想要在這圍堵池顏晟討要欠款。眼看著一個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猛地朝著他飛過來,現場有些混亂起來,記者們想要躲避,擁堵擠人起來。醫院的保安趕來匆匆的想要將人群疏散。蔣野以為自己躲閃不及時,偏在這個時候他的腰上被人扣住,下意識的後退靠在了某個熟悉的胸膛中。“池顏川!”聽見了男人的一聲悶哼,他忍不住的低喊出來。蔣野的腦袋被男人扣在了胸膛前,清晰聽得見裏麵的跳動聲。“有沒有傷到哪裏?”池顏川眼中滿是擔憂,兩個人的身位對調,他背對向外。“你怎麽下來了!?”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開口,對著對方的眼中仍是不放心。醫院的保安開始將人群疏散,禁止在人群中騷亂。這樣下去很容易出現問題、記者們還是不依不饒,看見他出來的時候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想要衝上去拿上自己的獨家或者是新的事態動向。夾雜著的粉絲更想要衝上來,隔著很遠好像還在質問著他究竟什麽時候回歸。眾人的話像是一根根針,紮在蔣野的心上。從他們兩個人到現在,一開始的輿論風向不就是拿著他當活靶子,還牽扯到了他們的孩子,蔣野的鼻尖一酸,但是他隻是側過頭在保安的維持下牽著池顏川的手,長歎一口氣息:“我送你回病房。”剛才扔過來的東西是半個玻璃瓶,邊緣有些鋒利。牽了下他的手,人沒有動。蔣野咬著唇:“走啊。”手被十指相扣的緊緊握住:“你...”他張了張嘴,人就已經被他重新牽回記者的麵前。池顏川已經在盡力的保持著冷靜,警車這時鳴笛來到,維係著現場的秩序,剛才扔東西的幾個人被帶走的時候嘴裏還罵著人,什麽難聽說什麽。“我的私人問題不想透露給任何人,包括我的愛人,本人很早就已經辭去了寰盛集團的執行總裁職位,蔣野對於其他概不知情,要是再有人騷擾他我會直接轉交律師處理。”還是一如既往的官腔,但是男人的這簡短的兩句話鋒中都在傾向著一個人。記者提問:“那請問二位離婚和想要分割寰盛股份有沒有關係?”“您當初是奉子成婚,現在孩子已經流產,請問二位還是在保持著什麽樣的身份生活?”蔣野的指尖泛白血液好像都在倒流一般,他嗡鳴的眼前出現幻覺。池顏川握緊他的手好像更緊:“我在追他,所以我不想任何人打擾他的生活,我們的私事也不會向外界透露,胡亂傳播謠言的人我的會追究到底,我喜歡蔣野,我不想任何人傷害他。”他平穩而大方的說出這一句簡單的話,蔣野的眼眶突然有些難過。這好像是他第一次承認自己的存在,麵對著閃光燈下的他,臉色蒼白可是眼中隻有堅定。蔣野被他牽著手離開,走在他身後,看清他後頸有些崩開滲血的傷口透進了病服。隨著他的步伐,兩個人回到了醫院的電梯裏。電梯沒有上升反而下降了。“不回病房要去哪裏?”池顏川在關門的那一刻瞬間抱住他:“想拐走你。”作者有話說:這幾天應該可以恢複日更啦第68章 不想你再吃苦寰盛集團出事, 現在記者的眼睛都盯在池家的繼承人身上,醫院裏早就被蹲點。狗仔也會混進醫院裏想要套取點有用的信息,醫院裏絕不安全。現在要是上樓回病房, 這段時間可就會被徹底盯上。池顏晟被徹查名下不動產和掛名公司,執行總裁位置暫空, 很可能需要池顏川親自回去主持大局。李燃笙充當了下臨時的司機帶著他們離開, 車輛從地下車庫裏開出去也沒有人敢攔。“我老爹讓我最近少和你聯係, 哥們夠意思吧, 親自來的。”他從後視鏡中向後排裏使了個得意的眼神。作為一個混不吝的小少爺他是十足十的敗家, 幾次三番把家中的老父親氣的血液上頭, 可要是論兄弟, 李燃笙卻真不賴, 幾次三番都能化了危機, 之前公司的事還是他代為處理。說是不學無術,可真在沒有任何適應的情況下卻也能將寰盛處理的有條不紊,遊刃到像真是寰盛老總一樣順暢。“記你一功。”池顏川輕笑了聲。他向後靠了下,靠背的枕抵在了腺體位置,細小的悶哼聲隨著皺眉的表情發出。蔣野抽了點紙巾按在了他腺體的位置止血。剛才對著他砸過來的玻璃被池顏川擋了, 他後背大片的燒傷, 腺體也在恢複中,那種痛是鑽心的難耐。“蔣野,你把窗戶打開一點。”李燃笙按了兩次都被他關上:“快換氣。”“他現在不能吹冷風。”蔣野的手掌心能感知到他身體上的溫度在逐漸發燙, 仿佛都能感覺到變化似的。“靠, 他的信息素要壓死我了,再這樣我沒辦法開車了。”李燃笙屏住呼吸到。池顏川從他的身邊開了窗, 濃烈的信息素從呼嘯窗外散去。不然這樣狹小的空間內, 他的信息素驟然升騰濃度增高, 其他人根本受不住。蔣野動了動嘴,默默收回自己的手。池顏川卻下一秒牽住了他,指尖冰涼:“別鬆開我…”“身體還沒好,折騰什麽。”他忍不住嘟囔了聲。池顏川順勢躺在他的肩頭,剛長出來不久的短發像胡子似的紮在他的側臉,還伴著他搖頭的舉動輕蹭了幾下:“怕你不要我。”一路上都很靜默,蔣野不接他的話。掌心被他握的很暖,熱的發汗。李燃笙不能將他們兩個送回z城,所以將他們兩個安置在了自己市區不常住的平層裏,暫避風波。寰盛集團因為缺稅問題被徹查,名下幾個正在竣工期的項目被迫停止,這件事肯定驚動了老爺子,想要穩就隻能按兵不動。將他們兩個人送到以後,李燃笙手機裏的小情人就催著他回去陪,扔下了兩個人匆匆便走了。從上車開始池顏川的腺體就在腫,止血後的紅腫看起來比平日裏還要明顯。“我聞不到你的味道,要是弄疼了就說話。”蔣野從儲物間裏翻出棉簽,輕輕的給他擦拭。他心裏清楚,這人的易感期好像快到了。“抑製劑對你不管用的話,我也沒辦法了。”蔣野下手很輕,說話無溫。池顏川的臉色緋紅,克製的點了點頭,似乎有些委屈。“我以為我們已經和好了呢…”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又惹你不高興了,對不起。”“你現在沒必要和我說這些。”蔣野不太會包紮腺體的傷口,隻是拿創可貼輕輕的按在了他的脖頸處:“以後也不用。”“蔣哥,”池顏川拿起一貼創可貼:“我和你提過我媽媽嗎?”蔣野搖頭,他從來沒有在池顏川的口中聽過,隻是簡單的聽他的朋友或者其他人的口中三三兩兩略知曾經。“我媽是獨女,從小就被養著用來交易聯姻,關於她……我其實也不太了解,長大了以後看了很多她的榮譽證書才知道我印象裏那個憂鬱的瘋女人曾經也可以這麽優秀。”瘋女人…蔣野還從未聽過有人說自己的母親會總這樣的形容詞。“我有記憶以來從沒有見過她高興,隻有父親回家才會,因為她是那麽完美,人人眼中的才女,卻因為得不到丈夫的愛最後鬱鬱寡歡,後來瘋的我都不認識了。”池顏川摸著自己後頸被貼上創可貼的位置:“她死的時候,手腕上也是這麽一條疤。”他撕開手上的創可貼,輕輕又小心的拉住蔣野的手,貼在了他的腕處。“情人挑釁,私生子上門,外界的流言蜚語都要她一個人承受,我見過她太多次一個人擦眼淚,最後故作堅強的處理事情,那時候我沒有能力保護她,讓她不受傷害,隻能看著所有人針對她,最後變得越來越敏感,抑鬱。”“池家的水很深,我媽死的時候對外宣稱是自然意外,因為父親怕影響了集團形象,池家的人,永遠都是他的臉麵最重要,這些所謂家醜都不可以外揚。”蔣野歎了一聲,沒有說話。“蔣哥,我不甘心的。”池顏川隻是輕用指尖在他的掌心中畫圈。“我去找抑製劑。”他的體溫熱的厲害,臉側緋紅在額角也滲出汗。池顏川有些委屈的搖搖頭,拉著他的手不許人走:“你不是最心軟,怎麽不可憐可憐我……”蔣野沒心思和他扯這些,對視一瞬卻還是心頭一緊。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池顏川的頭重重的靠著他:“小時候我覺得她好重要,為了她開心我可以哭,可以鬧,可以考第一騙父親回來,可是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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