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暴躁電競大神穿成豪門後媽/19歲電競大神穿成豪門後媽 作者:小文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奚:“買牙刷。”鍾:“你們去吧,我在外麵等。”鍾在超市外圍找了個奶茶店坐著,打開兼職軟件,查看語文老師補課行情。沒住一起就天天被隊友揶揄,住一起還了得,如果霍折寒做出一些預料不到的追人行為,希望某幾個職業選手不會說話就學會閉嘴。wn那邊要預熱一下直播告別,同意卓飲先辦理解約,今天就可以進去新戰隊訓練。等經理準備好全部事宜再過去直播,順便推一下他心心念念的電競男團因為獲得過世界冠軍,wn還有4年聯賽席位,找幾個顏值出眾技術一般的選手組團,秋季賽春季賽刷一刷臉,跟各大戰隊交手,營銷成電競吉祥物。娛樂男團和電子競技,大路朝天各走半邊。因為吉祥物定位,wn不能跟有潛力的選手撕破臉,不僅在違約金上讓步,也會好好辦一場盛大的告別儀式。鍾把自己直播賺的錢全部轉給教練當租金,大別墅不便宜。“越快入住越好。”教練:“有個朋友介紹的,他也喜歡看電競比賽,租金給了優惠。我找幾個保潔,其實想住的話晚上也可以。”小奚:“好棒!我要叫個麵包車!卓哥看中了一張床!晚上要不直接在基地聚餐吧!”鍾也被小奚的快樂感染,道:“生活物品多買我一份,待會兒全部送到基地去。”宗政暉冒頭:“基地可以養狗嗎?”以前經理怕狗不讓養,說狗叫聲會影響訓練,明明很多狗不愛叫。卓飲:“防火防盜防總裁。”教練:“可以,以後誰早上八點不起床就放狗。”群裏刷出一排問號。宗政暉:“我後媽養的本土黑狗生了兩隻小奶狗,我們待會兒買完東西就去挑一隻。”小奚:“好誒!”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今晚就想要入住新家。鍾在奶茶店等著一起去條狗,麵前的空位置突然坐了個人。“路!”“你什麽時候回的中國?難怪我找不到你!”一個說話中英夾雜的男人自來熟地坐過來,翹起二郎腿打招呼。鍾抿了抿唇,誰呀,原主的朋友?“這裏是中國,請說普通話。”男人個子高,長得一般,細看可能有點混血,頭上的大卷毛很突出。“還記得去年我送你的玫瑰花嗎?你說很喜歡。”鍾:“……”不隻是普通朋友?鍾說實話:“不記得。”卷毛做出受傷的樣子:“你說你不能談戀愛,所以拒絕了我,現在可以談了嗎?”鍾:“不行。”卷毛皺眉:“那我們以前的事,都不作數了嗎?!”鍾閉嘴不答,怕說出跟既往事實不符的話。卷毛:“我幫你做了那麽多次paper!”鍾:?什麽玩意兒?他直接道:“我結婚了。”卷毛的二郎腿放了下來,身體往桌麵逼近一些,不可置信:“結婚了?我不信。”鍾兜裏就有結婚證,但是並不想給他看,涉及霍折寒的隱私。他站起來,找借口離開:“我還有事,先走了。”卷毛伸腿一攔,“就這麽走了?我給你送過花,幫你寫過paper,在國外都可以睡好幾次了。”鍾擰眉,今天跟俱樂部談價,已經用完了今天份額的好脾氣和話語:“你想怎麽樣?”卷毛目光閃爍,言語露骨:“我幫你幾次,你給我睡幾次。”鍾一瞬間想把攔在他麵前的腿踩斷,耐著心道:“我結婚了。”卷毛:“玩得開一點。”鍾心想,原主都說了不能談戀愛,那幫忙不是自願的嗎?是聽說他結婚沒希望了,開始索求回報?要錢要物都行,這回報也太惡心了。奶茶店裏有其他人,悄悄往這邊看熱鬧,卷毛頓時切換到英語頻道嘰嘰喳喳,免得被人指指點點。鍾聽不懂,感到煩躁,對方不依不饒的,被公共場合被牛皮膏藥纏上,他不想鬧大給人看笑話。冷靜,他昨天剛剛提交成為注冊職業選手的資料,要約束自己不能打架。鍾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不費口舌的辦法。他給霍折寒發了個定位。“有空嗎,馬上過來。”霍折寒的情敵,讓他自己處理。關我棄神什麽事?!霍喻說他爸會揍人,揍人可疼。鍾坐了回去,一句話都懶得說,任由對方逼逼。霍折寒收到一條大街的定位,點開一看,離民政局隻有三百米。鴻門宴。霍總篤定,鍾沒有直接約民政局門口,怕打草驚蛇。他定了定神,道:“我在開會。”鍾眼睛一瞪,生氣地打字:“你老婆沒了。”等等,好像不能這麽說。鍾眼疾手快地撤回,準備叫卓飲他們出來解圍。霍折寒在撤回之前看見了,當即站起來,邊走邊回複:“馬上到。”橫豎老婆都要沒了,去民政局的風度決定教育家眼神的溫度。鍾應該喜歡“好聚好散”,霍折寒痛心疾首地想,如果婚姻對於鍾變成一件難以掙脫的事,就像之前的協議,那冷酷暴躁的電競大神一定會想方設法打破囚籠,從此不屑一顧。鍾收到霍折寒的消息,臉色稍霽,這種事,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想找幸災樂禍的卓飲。他任由對麵說著油膩的話,縱然他聽不懂,都能感覺到對方頭上卷毛都冒著油光。棄神輕鬆地打開一局手遊,心想,還是霍折寒的頭發比較清爽。卷毛見自己回憶往昔沒用,舉例國外同學有多開放沒用,他甚至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些淫亂的場麵,是非常不尊重人的開黃腔和性騷擾。但這些,鍾聽完眉毛都不抬一下。比起憤怒、指責,對方完完全全的無視讓他挫敗和惱羞成怒。他站起來,想坐到鍾那邊去,他不知道鍾聽不懂,隻覺得話說到這地步,鍾的不應聲,在他看來也是一種妥協默認。剛想坐下,後領突然被一道強悍的力量揪住,領口鎖住脖子,缺氧感襲來,他掙了掙,被甩到了地上。霍折寒找到鍾,還沒想好離婚的誓詞,就看見鍾對麵有個卷毛,低聲說著什麽。走近一聽,汙言穢語,不堪入耳。霍折寒聽得清清楚楚,怒發衝冠,什麽洋垃圾,就敢對著鍾放肆!坐在牆角的鍾,那麽弱小無助,是多麽無奈才向他求助?而自己還說在開會!霍折寒頭一回這麽生自己的氣,把卷毛摜到地上,掃落桌上兩杯冰水,寒聲道:“嘴巴放幹淨一點。”卷毛抹了一把臉:“你誰啊!我要報警。”霍折寒折了折袖子:“我是他丈夫,還有什麽話,當著我的麵說。”“沒有了麽?”鍾一局遊戲還沒打完,遠離鬼哭狼嚎,默默起身走到外麵去打。裏麵交給霍折寒,他可不能留下來對峙,萬一兩人講英文呢,他既聽不懂英文,也不了解鍾路。至於卷毛會跟霍折寒編排什麽鍾路的過去,鍾倒是無所謂,霍折寒能信就是傻子。要是信了,他也不介意離婚。霍折寒十五分鍾後才出來,一下子沒看見老婆,心裏發緊。鍾坐在石凳上把遊戲打完,手機踹回兜裏,摸到了結婚證和戶口本。霍折寒走過來:“抱歉,我來遲了。”鍾掏出戶口本,“我想”霍折寒眼神一暗,早上到底倒是冒犯了鍾。鍾:“我想去基地看看,戶口本你帶回去。”霍折寒:?不用離婚?鍾隻是單純叫他過來處理雜碎?進一步想,鍾被人冒犯,為什麽會想到叫一個今早才親過他的人過來幫忙?說明鍾至少是不生氣的。霍折寒像從民政局工作人員手裏接過結婚證一樣感慨萬千,拿完結婚證,順勢握著老婆的手不肯鬆開。鍾:“你腿不疼了是嗎?”霍折寒拉過他的手親了一下,在鍾要發火之前,虔誠道:“這雙手一定能得世界冠軍。”鍾:“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