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奴仆愛上斷情絕欲的世子,世子高不可攀,奴仆愛而不得,不惜與邪祟交易成為對方的一部分,為世子犧牲奉獻,最後的大劫中卻被世子當做邪祟殺了個灰飛煙滅,而世子在凡間功德圓滿,飛升成仙。】係統:“你就是那個奴仆,別慌,隻要按照命簿助他殺死真正的邪祟即可完成任務……想擺脫天命,你也沒別的選擇啦[流一滴鱷魚的眼淚]。”薑邑:“殺死邪祟就行?”係統:“是的!”後來,薑邑終於除掉邪祟,飛升成仙。係統:“他奶奶滴$&%!#……”王府的怪事終止那一天,眾人發現曾經厚臉皮纏著世子企圖飛上枝頭的小奴仆不見了。而一心修道天賦極盛的世子不僅沒能像預言那般成仙,竟還為了個奴仆走火入魔……世界2:抱錯?拿來吧你!(假少爺受x真少爺攻)【一朝從富貴之家到窮苦破落戶,你驕橫脾氣難改,沒才學本事隻知奢侈浪費,爹娘嫌棄,鄰裏笑話,就連昔日與你最要好的竹馬摯友也圍著真少爺而遺忘了你,你心有不甘,在淒苦的日子裏恨意滋生,不惜以壽命為代價咒殺真少爺,結果被真少爺和摯友找到邪祟破除咒殺,你恨的人長命百歲,你卻連死都死得悄無聲息,無人在意。】係統:“你現在蘇醒的節點已經咒殺完了,隻剩下三年壽命,可以老老實實走任務了嗎?”薑邑:“真少爺命長,問題不大。”係統:“???”世界3:認錯?拿來吧你!(男扮女裝受x人外攻[不是邪祟])【你父親年輕時招惹了鬼怪,致使子嗣受到詛咒,你被家人命令在成家前隻能以女子身份示人避劫,可二十歲這年你愛上了一位遠方來的年輕道長,甚至為了救他恢複男兒身,因此觸發詛咒,變得麵目非人。可道長不僅認錯救命恩人,還將你以妖殺之……】係統:“壞消息:你現在已經被殺了。好消息:還沒死絕,正苟延殘喘中……但怨念太大,吸引了邪祟,它已成了你的背後靈,你開始與邪祟命運相連、同生同死,這下總該赴死了吧?”薑邑:“那邪祟老死的話,算不算我弄死的?”係統:“???”世界4:替身?拿來吧你!(替身受x白月光攻)世界5:感化?想得美你!(師尊受x魔尊攻)世界6:重生?回去吧你!第五十九章 秦霧年回來的時候, 宋澄正坐在床上看手機。盯著手機的屏幕,他的臉色有點微妙。秦霧年見狀,詢問了一句:“你看什麽呢?”宋澄:“看預言家。”秦霧年不明白他的意思, 而宋澄跪坐在床邊,伸出胳膊,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秦霧年往這邊走了兩步, 接過來一看, 發現是嶽餘然幾分鍾前給宋澄發的消息。有段時間沒見了, 要不要一起出來吃個飯?秦霧年笑了一聲,然後把手機還了回去,“他還挺快。”秦霧年可不是一個謙虛的人, 他要是做了什麽為別人著想的事,那他一定要讓對方感激涕零才行。是以, 宋澄早就知道秦霧年背後做了什麽,不過, 他沒有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 他隻是覺得有點無奈。都過去那麽長時間了, 再來幾個月的話, 宋澄連嶽餘然這個人都能忘掉,可秦霧年卻一直記著這個事, 而且剛回到家, 他就開始給人家挖坑了。宋澄倒不是討厭秦霧年的小心眼, 畢竟他早就知道秦霧年是個什麽樣的人了。他隻是替秦霧年累得慌。嶽餘然就是一個過客,宋澄不是那個圈子的,以後見都見不著他, 秦霧年跟嶽餘然也有厚厚的壁, 兩人一年到頭, 也就能見個兩三次,還都是在工作當中。所以說,不至於的啊,為了這麽一個完全不熟的人,付出時間還付出精力。秦霧年卻不那麽想,宋澄瞅著他的表情,感覺他還挺樂在其中的。秦霧年問他:“你打算怎麽回複?”宋澄:“還能怎麽回複,當然拒絕啊,跟他一起吃飯,他不尷尬,我還尷尬呢。”上回就是這樣,柿子專挑軟的捏,嶽餘然覺得宋澄好說話,所以一有事就隻找他,可就像當初蘇瑜選擇沉默一樣,宋澄跟秦霧年是那麽親密的關係,他當然會跟秦霧年站在同一戰線上,哪怕不參與,他也不會拖秦霧年的後腿。前期工作已經完成,秦霧年隻是在幹柴上點了一把火,至於這火能燒到什麽程度,那他就不管了。他根本沒把嶽餘然放在心上,奪走了宋澄的手機,他同樣坐在床上。宋澄已經在這待了幾天了,這還是秦霧年第一次出來工作卻有一種郊遊的感覺。兩人貼在一起纏綿,過了一會兒,宋澄微微推開秦霧年的臉,稍微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他輕聲道:“我想過兩天就回去了。”秦霧年一驚,登時攥緊了他的肩膀:“為什麽?你生我氣了?”宋澄:“……”“怎麽一有風吹草動你就覺得我是生氣了,我又不是河豚!”他沒好氣的拍開秦霧年的手:“主要是我在這待的已經夠長了,總把乘風寄養在班姐家裏也不太好,而且我也不想打擾你工作。”秦霧年:“誰說你打擾我了,有你在,我次次都是一條過!”這是真的,隻要宋澄去圍觀秦霧年拍戲,秦霧年的狀態就極其好,跟打了雞血一樣,薛導都想讓宋澄留下來當個監製了。宋澄安靜了一會兒,才開口:“可我總不能每一次都跟著你吧。”秦霧年也慢慢的閉上了嘴。剛剛還柔情蜜意的兩人,現在並排坐著,仿佛在參加靜坐抗議。秦霧年:“你的想法變得真快,之前還說想當我的助理,現在連幾天都不願意跟我在一起。”宋澄:“……”幽幽的瞥了一眼怨婦腔的秦霧年,他說道:“如果隻是幾天,我也不會走啊,可這是一個多月,還有往後的幾十年。看你能帶著熱情做某件事,我感覺很羨慕,我也想找到除了你以外,能讓我迸發熱情的事情。”秦霧年轉過頭,他還沒說話,宋澄頓了頓,繼續道:“至於助理那個……那時候我總是不放心,覺得我要是不跟著你,說不定哪天你就把我甩了,現在我已經不會這麽想了。”秦霧年默然。宋澄居然能有這種想法,真是太看得起他了。不過他不會這樣說,他隻是露出了一個故作高深的表情,然後淡定的問:“為什麽現在不一樣了?”聽到這個問題,宋澄勾起唇來,他捏起秦霧年的下巴,想要作一個流裏流氣的動作,可惜,他長得太漂亮,秦霧年也長得太凶悍,哪怕他扒了秦霧年的褲子,大家也隻會覺得吃虧的人是他。不管宋澄做什麽,秦霧年都是安安靜靜的,任他施為,讓秦霧年湊近自己,宋澄特別用力的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然後蔑然的說:“你說為什麽不一樣了?身子都已經歸我了,你還能往哪跑?”宋惡霸仰著頭,秦美人兒低著頭。秦霧年的表情高深莫測,他不接話,這場角色扮演就越發的尷尬,宋澄訕訕,剛要鬆開秦霧年,而秦霧年已經自己轉過了頭,冷哼一聲,他說道:“你知道就好。”……兩天後,秦霧年又跟薛導請了個假,這回是提前請的,薛導給他安排了一個下午的空檔,把宋澄送到機場,兩人坐在vip室裏,宋澄看了看時間,發現離登機還有半小時。相逢是驚喜,離別是無言,即使宋澄已經說過,再過半個月,他還會來看他,秦霧年的興致也高不起來。宋澄正想著要不要說什麽的時候,秦霧年先開口了。“等拍完這部電影,我打算半退休了。”宋澄一愣,他瞪大眼睛:“你要退休?”可你才二十六歲啊!秦霧年看他一眼:“半退休,就是以後每年隻接一到兩個作品,代言可能也會接幾個,除此以外,其他的通通不接了。”宋澄眨眨眼,反應過來以後,他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有些遲疑:“是因為我你才有這種想法的嗎?”秦霧年很痛快的承認了:“是啊。”宋澄:“……”秦霧年解釋:“不過不全是因為你,該拿的獎我都拿過了,人氣也不會再有上升的空間了。從剛成年,我就進了這一行,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忙到暈頭轉向,演戲是我的事業,當明星不是,我喜歡的隻是演戲而已,不是像隻鴨子,天天趕場子。”說到這,他轉過頭,看著宋澄,他的眼神很溫柔,是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很久以前我就有這種想法了,是你幫我下定了決心。事業我不會放棄,家庭,我也想擁有一個。”宋澄看著他的眼睛,慢慢的抿起唇。他的臉又紅了,綜藝拍完以後,他這個動不動就臉紅的毛病已經消失一段時間了,沒想到今天又犯了一次。他抓住秦霧年的手,跟他十指交握,但是臉卻轉到了秦霧年看不到的另一邊,他含糊的說:“既然你想好了,那……那就這樣吧。”秦霧年微微勾唇,他體貼的讓宋澄給自己降溫,望著對麵藍色的時刻表,秦霧年斂下眸子。其實不是宋澄幫他下定了決心,反而是宋澄推遲了他的決心。四年了啊。在宋澄回來之前,秦霧年已經數著日子過了四年了,他暴怒過,渾渾噩噩過,迷茫過,連軸轉的工作對一個完全沒有私生活的人來說,其實還是好事,這樣他就不會回到空蕩蕩的家裏,體會到那種能把人心掏空的孤獨感。但自欺欺人,也不是能長久下去的。今年年初的時候,秦霧年就隱隱的有了想法,周清歌指責他家暴,更是讓他有種就這樣吧的衝動。說是衝動,但他腦子無比的清醒。他已經二十六歲了,莽撞的時期已經過去,他也該成熟起來了。人不能就這樣過一輩子,如果他真的一輩子都放不下,那他就該做點什麽。周清歌就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機會,最初的時候,秦霧年一直不回應,還是被班雲芳壓著才答應了做一些挽救的措施,就是因為他有了這種想法。他想要暫停事業,用這種半退休的方式,把一年十二個月,分割成兩個部分,十個月,他用來找石沉大海的宋澄,另外的兩個月,留給自己,用作放鬆,讓他不至於沮喪到底。隻聽說過勞逸結合的,沒聽說過還有這種結合的,假如秦霧年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去,估計能收獲一大波的哄堂大笑。能笑出來就說明這是個幸運的人,嗯,同時也是個不幸的人。凡事都有兩麵,一麵,這些人沒有遇到宋澄這樣能把他們的心碾碎又修複的對象,另一麵,他們也永遠都體會不到,這種拿靈魂、拿生命、拿整個世界去愛別人的感覺。誠然,付出是以血以淚為代價,但得到的回報,也是以戰栗,以抵死纏綿。……可以登機了,秦霧年送宋澄來到特殊通道,到了通道口,他還要叮囑宋澄,其實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話,有事要給他打電話,沒事也要給他打電話,遛乘風的時候不能出小區,如果想出門,讓助理去接他。還有,不許再見宋司嶽了,叫嶽的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大概是憑著身體上位了,現在秦霧年有了足夠的底氣,都能在這件事上發言了,以前他可不敢表達自己的想法,就怕宋澄有別的想法。不管他說什麽,宋澄都好好的答應了下來,最後跟秦霧年揮揮手,在一旁空姐偷偷的姨母笑下,宋澄上了飛機。而直到坐在座位上,宋澄才歎了口氣。說著要回來的人是他,舍不得的人也是他。但是他不後悔,之前總黏著秦霧年,他還覺得理所當然的,現在他清醒過來了,這才意識到,情侶應該互相成就,而不是一方往前跑,另一方無所事事的停在原地。望著窗外的跑道,宋澄覺得心裏充滿了幹勁,秦霧年在為了他們的未來而做出改變,那他也要跟著趕上才行啊。靠著頭枕,宋澄的眼神明亮又清澈,跟以往不一樣的,還多了幾分籌謀和坦然,空姐給他上了一杯飲料,然後回到機務艙跟姐妹感慨。“比節目裏好看多了,而且看著特沉穩!不像是膽小和害羞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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