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沒有真的學會聽話。”周寧漂亮雙眸不安地凝視明司寒的臉。近在眼前的人,狹長俊美的眼眸輕挑,黑色的眼珠近乎絕情。他冰冷的臉色,陰鷙的嗓音,令周寧硬生生地打了個寒戰。“陸如聲現在就在醫院裏,完好無事。”“但是如果你再次提起他,那麽,你以後就隻能在太平間裏看到他了。”周寧的神色越來越驚慌,心髒刺痛傳來。他微微穩住心神,雙手抓住了明司寒的手腕,仰起頭,漆黑而清澈的漂亮眼睛裏透出一絲哀求。“我以後再也不提起別人了,你放過他吧。”周寧跪在柔軟的床褥上,蒼白而漂亮的臉仰起,搖尾乞憐地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明司寒俊美的麵容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素來喜怒無常的男人麵無表情地欣賞著周寧低聲下氣的姿態。周寧不知道該做什麽才能消除男人的怒火,他急得雙眸沁出眼淚,咬著泛白的唇,猶豫了幾秒。他屈辱地閉上眼睛,主動地摟住明司寒的脖子,萬分浪蕩的貼緊明司寒。豢養的金絲雀玩物不知廉恥地取悅著主人。周寧仰著頭獻祭一般地吻住明司寒的唇。明司寒扣住周寧的細腰,反客為主,將周寧推倒死死地摁在床上,發了瘋的啃咬周寧的唇與舌,猶如餓狼正在撕咬到手的獵物。周寧的唇被咬破了皮,流了血。明司寒摁著周寧的雙手吻了許久才放過他。明司寒坐直了身子,扯了扯領帶,望著周寧嫩紅的唇微張的模樣。他望著周寧衣衫淩亂的模樣,不禁輕笑一聲#######周寧難堪且羞恥地別過頭,眼淚掉落在幹淨的床褥上,連哭也隻敢小聲綴泣。明司寒輕輕撫摸著周寧的耳垂,寬大的手掌已經將他嬌嫩的耳朵揉紅。周寧白皙的頸部漂亮又白嫩,修長且脆弱,布滿紅痕,讓人忍不住想在他的脖頸處添些什麽,或是戴上漂亮精美的飾品。將他裝飾得漂漂亮亮的。供他賞玩。那樣明司寒一定忍不住親吻他,將周寧雪白的脖頸啃咬得到處都是齒痕。明司寒眸底醞釀起難以察覺的瘋狂癡迷。“今晚玩點別的。”周寧瞳孔漸起漂亮透明的薄霧,輕抓身下幹淨的床褥。家養的金絲雀正在迷茫地望著明司寒。似乎不明白,對方又想出什麽方法來折辱他。明司寒的語調聽不出喜怒,“寧寧,記住想讓我高興就遵循我定製的遊戲規則。你要乖……”說著,明司寒用手銬銬住周寧纖細的雙手,防止他待會亂動。周寧驚恐地掙紮著,手腕被磨出了紅痕,“做什麽?”“可能會有一點痛,寧寧,你需要忍著點。”痛?做什麽會痛?周寧惴惴不安地望著男人。明司寒打電話讓助理拿工具。沒過多久,助理就將黑色的工具箱放置樓底的茶幾上。明司寒下樓,拎起黑色工具箱回到房間內。“到底……要……做,做什麽?”周寧大腦空白,心下越來越恐慌,心跳一下、一下,慢節奏地輕跳著。他迷茫地望向明司寒手中的黑色工具箱。明司寒打開工具箱。工具箱裏麵,竟是一整套黑金色穿耳孔工具套裝。一個黑色的穿耳器,一瓶消毒液,一盒藥膏,一個透明包裝袋裏的三款銀色耳釘。.周寧呆了呆。意識到明司寒要做什麽之後,周寧抗拒極了,他不停地後退,驚恐地搖頭,渾身都在訴說拒絕。“我不要……我不想打,不想穿耳洞。我不要,不要打。”“我不想打……”周寧的逐漸泣不成聲,他哀求著一步步拿著穿耳工具走來的明司寒,粉圓白的腳趾頭也在瑟縮著。明司寒握住周寧纖細的腳踝,將他拖了回來,“不準亂動。”說著。明司寒將工具箱放在床頭。“寧寧,不要害怕。”“隻是打個耳洞,我想親手給你的身體做標記。”“我會給你做好消毒,這個隻有一點點痛。”周寧驚恐地望著男人拿起穿耳洞的工具,他不住地搖頭,屈辱地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他不停地哀求,“求求你了,我不想打耳洞,我不想被做標記。我是人,我不是你養的畜生。我不想打……”身體是周寧自己的,他不想連這點自主權力都被剝奪,那樣他和金絲籠子裏圈養的寵物有什麽區別?隻有養的寵物才需要做標記。隻有養的寵物才會被關在家裏不準出門。隻有養的寵物沒有身體自主權,身體隻能由主人支配。“寧寧,乖,不會痛的。”明司寒修長的手掌骨節分明,牢牢地抱住周寧的頭部,禁止他亂動。“我不想打耳洞……”周寧雙手被拷在床頭,根本動彈不得。他不停地哭著哀求明司寒,漂亮瞳孔中泛起薄霧,白皙的臉上已是橫七豎八的淚水。明司寒將周寧抱在懷裏,居高臨下地望著哭得可憐的周寧,他輕笑一聲,手背擦拭周寧的眼淚。低沉磁性的嗓音無比的溫柔且耐心,“寧寧,隻打右耳洞,乖……穿了耳洞,戴上我給你挑選的耳釘,做了標記,你就永遠都是我的了。”“不要亂動,否則,一不小心打歪了,是會痛的。”明司寒揉捏了周寧的右耳耳垂,確定好了耳洞的位置,給周寧的耳朵做了消毒,手也消了毒。周寧感覺耳朵很涼,他害怕地顫抖著,眼淚不停地掉落。“不要打耳洞……”“不要打……”他的哀求並沒有讓男人手下留情。明司寒單手固定住周寧的頭,腿部膝蓋壓倒周寧的腿,防止他亂動。周寧害怕的渾身發抖,他怕疼,從小就怕疼。尤其害怕往身上穿耳洞,戴臍釘,唇釘,諸如此類的標記。所以他的身上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周寧小聲地嗚咽著。“寧寧,我要開始了,不要動。”明司寒將耳釘槍對準周寧的耳垂,快準狠地打了下去,刹那間,耳垂被穿孔,少量血液溢出。周寧感覺到耳朵一陣尖銳的刺痛感。隨之而來便是火辣辣的輕微疼痛。他驀地就不掙紮了,漂亮的雙瞳倏地呆住怔怔地,無神地凝視天花板的暖白色燈。眼淚也似乎凝住了。他渾身都沒有了知覺。打耳洞並沒有很疼,可是他的尊嚴與傲骨,卻好似因為一個耳洞蕩然無存。“寧寧,打好了。”明司寒獎勵般地親吻周寧眼尾的淚,他笑望著瞳孔呆滯的周寧,將親自挑選的一款簡約的黑色迷你精致耳釘給周寧戴上。他給周寧解開了雙手,抱著他,瞳孔難掩喜愛。“寧寧,你戴上這款耳釘很漂亮。”“記住哦,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自己摘掉,否則就懲罰你。”“還有……這是定製款,裏麵放了微型定位器。不管你去哪裏,無論天涯海角,我都一定能找得到你。”周寧雙眸失神地看向明司寒。瞳孔模糊一片,淚水打濕了衣襟。右耳耳垂的刺痛感不停地提醒他,明司寒在他的耳朵上做了怎樣的標記,這個標記又代表了什麽屈辱的含義。明司寒的視線一直死死地盯著周寧右耳的耳釘,他似乎為了周寧身上有屬於他的標記而感到高興。男人素來喜行不怒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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