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以色侍人的表子,向來為人所不恥。更何況,還是老板養在身邊見不得光的小三。明知老板有未婚妻,還要為了錢,待在老板身邊,好不要臉。助理覺得惡心。周寧對上助理的冰冷又嫌惡的眼神。一股屈辱感隨之而來。在這群人眼中,他低人一等。他是個三。他是個賣p股的。明司寒身邊的屬下,員工,助理,他們都知道自己不堪又恥辱的身份。被人瞧不起,被人輕賤,也是正常……不知過了多久。周寧四處看了一眼,飲水機已經沒有水,他抬起頭,輕輕地請求:“沒有水了,可以幫我弄點水嗎?”助理嗤了一聲:“自己不會弄?”他上上下下毫不客氣地打量了周寧一眼。周寧起身,腳腕的鈴鐺叮叮響。他想出去,助理卻攔住了他,冷聲道:“不準出去。”“我想出去喝水。”周寧茫然地望著這位助理。他隻是想找水喝而已。助理道:“明總的命令,我要看住你,不準踏出這裏一步。”“那……你幫我去弄點水好不好?”周寧哀求道:“我渴,我好渴。”助理冷笑:“自己不會弄?”周寧後退了一步,他眼眶泛紅,發覺這個助理隻是純粹地想欺辱他而已。“你不給我弄水,我要出去,我自己找水喝。”周寧不顧助理的阻攔,執意要出去,出會客廳的門,與助理糾纏。助理覺得煩躁,爭執間,推開了周寧。周寧本就沒什麽力氣,他瞬間跌坐在地上,額頭磕到了茶幾尖角,血流了出來。助理見到此情此情,瞬間慌亂了,他咽了咽口水,走過去問道:“你還好嗎?沒事吧?”“喝水……”周寧臉色蒼白,他好渴。第四十章 火海周寧隻是口渴想喝口水而已,可是會客廳內沒有水了。他捂著額頭磕出來的傷口,傷口些微深,破了相,那兒流了血,血順著額頭滴落在臉上,整張臉慘白無比,眼前陣陣發黑,似要暈過去了。助理心中不停地跳,他剛剛推了那一把明明很輕,這人怎麽就倒在地上,還如此死氣奄奄的模樣。如果被明總知曉,他恐怕要被扣工資了。“我去拿藥,你撐著些。”助理蹙眉,轉身就去找藥。此時。許墨行正回會客廳那些東西,看到跌倒在地上的周寧。他眼中閃過一抹異光,走上前去,扶住周寧,捧著他的臉,看到他額頭磕的傷口。不由得覺得好笑。“周寧,周寧?你還好嗎?”許墨行拍了拍周寧的臉。他低聲問道。周寧臉色蒼白,額頭殷紅的血流出,他的氣息虛弱不堪,許墨行見狀,讓公司一個人員去喊明司寒,那員工說,“明總正在與秦小姐商談正事,不便出來。”許墨行不禁嗤笑一聲:“養的小寵物都受傷了,還不方便過來看看?”“那我可就撿走了。”說罷,許墨行將風衣蓋在周寧身上,將周寧橫抱起來走出了公司。等到助理拿藥回來時,周寧已經不見了。桌角還有一絲血。“媽的,亂跑什麽?”助理不禁低罵了一句。助理臉色難看,立即拿著手中的藥,詢問公司內部人員,出去找人。.許墨行將周寧放到車子內,上下欣賞良久。他望著周寧這幅被調教成這樣的浪蕩模樣,不由得嗤笑一聲。“嘖嘖嘖,周寧小少爺,哦不,現在應該是會所裏的編號阿寧。”“當年你是周氏集團金尊玉貴的小少爺,誰見了你都得捧著你寵著你。”“現在嘛……你這張臉上,寫著你就是個男-妓。”許墨行毫不客氣地拍了拍周寧的臉,周寧雙眸失神渙散,捂著陣陣刺痛的心口,細長白嫩的雙腿不停地顫栗。周寧大口地喘著粗氣,心髒刺痛,疼得直冒冷汗。他意識恍惚間,看到陌生的一張臉,還有周圍陌生的環境,讓他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你……你想,做什麽?”周寧忍著痛意,虛弱地問道。殊不知這副模樣最能勾起人心底的施虐欲。“你家主子不在,我替他疼疼你。”許墨行想搞周寧很久了。他捏著周寧的臉,輕笑了一聲,有錢人家養這種寵物,普遍有一個不成文的嗜好,那就是好友之間可以互送玩寵。玩法很多,寵物甚至可以送給很多人一起玩。明司寒應該並不會在意自己養的寵物被別人碰。前幾日,明司寒把周寧送去ktv給很多人玩的事情傳遍了豪門圈。圈子裏於是都知道了,明司寒有yin妻的癖好。“不,走開……走開。”周寧哭了,眼淚氤氳滿眼眶,他哽咽地望著眼前發陌生男人,不停的後退。“周寧,裝什麽清純?你以前在天上人間怕是早就被那些人給玩爛了吧。你這種人早就髒透了,也不缺我一個。”許墨行獰笑著一把握住周寧的腳踝,分開了周寧的雙腿。他看見周寧的右腿內側有刺青。這刺青仿佛昭告著主權一樣,讓許墨行頭腦清醒了許多。“wife?妻子?”許墨行怪異地哼笑道,“司寒倒是好興致,居然給你紋妻子這兩個字。哈。”嘲諷之時。許墨行心中也給自己敲響了個警鍾。若是明司寒真的把周寧看成了妻子,而不單純是金絲雀玩寵的話。那麽他這個行為,無異於老虎頭上拔牙。自找死路。當年周寧玩膩了就拋棄明司寒,明司寒每天都在那個小樹林等他,連課也不上,飯也不吃,最後得到周寧轉校的消息後,直接倒地不起。整個人昏迷了三天三夜。沒過多久。就聽說明司寒家中出了變故。聽說明家的當家家主找到了明司寒的母親和明司寒。用強製性的手段逼迫兩個人回到了明氏家族,從此以後,許墨行與明司寒的聯係也斷了。據說,明司寒被他那位父親關在家裏不見天日整整六年。這六年內,明司寒就像消失了一樣,據知情人士說,明家的老家主要培養下一任繼承人,但明氏沒有後代,於是盯上了明司寒這個私生子,將他往死裏培訓。許墨行再次見到明司寒時,明家已經變了天,整個明氏集團被明司寒一個人掌控著。明司寒整個人變得陰暗深沉,連許墨行看著也害怕得很。他不知道明司寒那六年裏經曆了什麽,隻知道。他每次看明司寒時,總覺得那人眼睛裏漆黑深沉,絕情冷漠,變得格外陰鬱冷血,可怕非常。許墨行一直以來都認為,明司寒應該不愛周寧了,他隻是想報複折磨周寧,等到玩膩了,就可以甩開,他現在想碰一碰周寧,也是可以的。這並不會動到老虎的逆鱗與禁區。但許墨行看著周寧右腿內側這充滿了專屬印記的刺青紋身,又開始猶豫了起來。這刺青就像是在警告任何想強b周寧的人,這是有主的,其他人若是敢碰,就得承受得住怒火。“別碰我……”周寧哭到嗓音嘶啞。他的額頭在痛,他的心髒也痛。眼睛已經模糊一片,被淚水打濕,他知道許墨行在毫不避諱地看他了,接下來許墨行甚至會做其他更過分的事。“周寧,聽說你當初和金家的小姐暗中勾結,背叛出軌明司寒。現在嘛。當然是你勾引的我了,司寒不會為一個寵物,與我這個合作夥伴為敵的。”許墨行握住周寧的腳踝,勾唇輕笑了一聲。他驀地大力地將周寧往自己身前一拉。他站在周寧雙腿中央,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欣賞著周寧這一刻恥辱的模樣。真漂亮啊。還沒有見過這麽漂亮的男人。就在許墨行俯下身想親吻周寧的時候。他的脖子被人掐住脖子,狠狠地捏,還沒有反應過來,許墨行整個人被甩在地上。他嘶了口涼氣,臉磕到地上,流了鼻血。“靠!”許墨行擦了滿手的鼻血,他抬起頭,看見一身西裝革履的高大俊美男人正滿臉陰鷙地望著自己。許墨行扯唇尷尬一笑:“司寒,我這不是沒忍住嗎?之前就說過可以一起玩”明司寒拎起許墨行的衣領,眼中的暴怒與陰鬱猶如席卷而來的暴風雨令人害怕。“許墨行,敢動我的人,你找死?”“周寧那賤人不是你說的,誰都可以玩?”許墨行抹了把鼻子的血。他咽了咽口水,明司寒現在的樣子,實在太過於可怖了。但他仍然不願意相信,明司寒會為了一個寵物與他為敵。“我說過準你動了嗎?”明司寒眸中布滿紅血絲,他俯下身,低聲地警告道,“許墨行,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可以動。周寧是我的東西,我一個人的東西,想動他,必須得到我的首肯。懂嗎?”許墨行抬頭對上明司寒陰沉深邃猶如死水的雙眸,整個人後背脊梁發寒發冷,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他還不敢跟明司寒這個瘋子正麵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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