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小可愛, 你已被我捕獲啦!v章訂閱比例不足哦~  駱家?


    為首的人還是個坐輪椅的?


    施盛瞬間意識到什麽,震驚萬分地看向施老爺子,“來的人是駱令聲?”


    “駱家除了他,還誰需要靠輪椅代步?”施老爺子的怒意凝固在臉上, 如鷹般犀利的眼中難得慌張浮動。


    無緣無故的, 怎麽把這尊大佛給招來了?


    他警示般地拍了拍桌麵, “趕緊都站起來,跟我去門口迎他。”


    施允南離得有些遠, 沒能聽清他們的對話,自顧自地朝著門口走去。


    管他來得是什麽人?


    他現在正對‘駱’字反感著, 正好趁著這個亂七八糟的時間段溜出去。


    施允南帶著這個想法離屋, 結果推門就迎麵撞上一堆人馬, 好巧不巧將他的去路堵了個嚴嚴實實。


    “……”


    施允南驟然原地刹車, 他的視線往下一落——


    和他不過三十公分的距離,一個男人正坐在輪椅上悠悠地盯著他看。


    對方最多三十出頭的年紀, 純黑色係的西裝將他的氣質襯得又冷又出挑,從金絲鏡框到腕表再到全身行頭, 無一例外不是頂奢。


    他的長相過分好看, 那藏在衣下的挺拔身材更是能窺見一二。即便坐在輪椅上都沒能讓他的氣質打折, 在他身後四名下屬的襯托下,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施令者的氣場。


    施允南就這麽看著, 忽地走不動道了。


    其實他是喜歡男人的,待在國外生活了這麽些年,雖然沒在感情這條路上付出實踐,但見識過的男性不在少數。


    說實話,眼前這位的長相和身材真可以稱得上一聲‘天菜’,連那雙得依靠輪椅的長腿都在施允南的審美點上瘋狂跳舞。


    嘖。


    早知道剛剛就不刹車, 說不定就栽倒他懷裏去了。


    施允南鑽出一個不著調的想法,心裏的火氣都消散了一大半。


    看帥哥能讓人心情變好,這話真不假。


    男人麵無表情地由著施允南打量,他單手搭在輪椅架上,如同藝術品般的手指微妙地摩挲了一下。


    下一秒,邊上的斯文助理就猛然咳嗽,“……請問是施二少爺?”


    這提醒的意味過於明顯。


    施允南收回自己漸漸惹火的視線,還沒等他出聲應和,身後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施老爺子帶著全家走了上來,主動彎了彎腰,“駱先生,沒想到您會突然來這兒,有失遠迎。”


    這人到底什麽來頭?


    居然能讓老爺子放低姿態問好?


    施允南神色微變,探究的視線又重新落回到了男人身上,“你是誰?”


    “允南,這位是駱令聲,駱先生。”施盛急切製止,生怕施允南一個不注意得罪了眼前人,“不得無禮!”


    要說整個帝京沒人不知道駱令聲,他是駱氏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家主。


    三年前在駱氏殘酷的爭權中成功上位,雷厲風行的手段將整個駱氏和帝京豪門圈都掀得天翻地覆。


    他背後擁有的資本和狠決的處事手段,令無數企業集團忌憚,像施家這樣的連鎖貨運公司,在對方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施允南被人打斷了交流,沒滋沒味地扯了扯嘴角。


    在國外待久了,他壓根不知道這些豪門風波,更不知道駱令聲有多麽令人聞風喪膽。


    他隻知道兩人見麵的時機和地點都不對,要不然他早就已經蹲身說嗨了。


    施老爺子上前半步,“駱先生一早帶人過來,不知道是有什麽指示?”


    “是有件要緊事。”駱令聲說,沉沉如鼓的聲線輕易就撞在人的心上。


    謝可越站在最末打量,眼底不自覺流露出一絲微光,“爺爺,先請駱先生進廳吧,我給你們泡盞茶,有什麽事都可以坐下來慢慢來說。”


    這話說得有水平。


    不僅惦記到了眼前這位貴客,而且提醒了‘招待不周’的施老爺子等人,更不忘表現自己的存在。


    施盛忙不迭地點頭,“小越說得對,駱……”


    “不用客套了,我沒那個喝茶的閑工夫。”駱令聲回絕,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謝可越。


    謝可越平時第一次被人無視了個徹底,有些尷尬地杵在原地。


    施允南將這幕看在眼中,換了個悠閑姿態靠在門邊,一時倒不著急走了。


    恰時,駱令聲對上他玩味吃瓜的雙眸,擲地有聲,“聽說施二少爺回國了,我今天親自上門,是代表駱氏來提親的。”


    “……”


    這話一出口,就讓施家眾人變了神色——


    要知道駱氏根基深厚而龐大,暗中牽扯的利益紛爭更是數都數不清,原本要和施家聯姻的隻是駱氏旁支,按理來說是不會驚擾到駱令聲這位大家主的。


    但此時此刻,作為駱令聲親自上門提親?這到底唱的哪一出?


    這事要傳出去,他們施家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看紅了眼!更要遭到多少暗中的非議和針對!


    施老爺子是個精明的利己主義者,他既希望於和駱家旁支攀扯上一點關係、好平安度過這次的公司資產危機,但另外一方麵又不希望卷入以駱令聲為首的旋渦中心……


    他在心中稍稍拿捏,企圖拖延時間,“駱先生,允南他剛回國,這事還得由他再考慮考慮。”


    “考慮?誰說我要考慮了?”


    施允南迅速反駁,笑得意味深遠。


    他徹底看明白了,整個施家加在一塊恐怕都抵不過駱令聲的權勢。


    對方上門得出乎意料,一頭霧水的施老爺子怕引火燒身,所以才一改之前的逼婚態度。


    可施允南不是任由對方推來推去的工具人,既然這出戲改了唱法,那他這位主角自然要好好表現。


    “駱先生既然代表駱氏來提親,那容我多問一句,你是替那位駱少爺提親呢?”


    施允南的視線定格在駱令聲的臉上,俯身笑吟吟地湊近,“還是替你自己提的?”


    “駱先生的答案不一樣,我考慮的結果也不一樣。”


    這後半句話,施允南上揚的尾音像是帶了小鉤子,落在別人耳朵裏完全就是赤/裸/裸的調戲。


    “……”


    全場靜得連根針落地都能聽清。


    施家全體慌了神,就連陪同駱令聲前來的下屬們也都強憋著驚訝。


    臥槽,這施二少爺太野了吧!


    居然敢問家主是不是替自己提親?這是嫌命太長了?還是腦子不靈光將玩笑打到了老虎的頭上?


    眾人都做好了駱令聲會黑臉的準備,沒想到他隻平靜地問了一句,“這兩者的答案有什麽區別?”


    “如果你是替那位駱少爺來提親,那麽不好意思,要多遠滾多遠。”


    這最後六字,又是一枚隱形炸彈。


    居然敢讓駱令聲‘滾’?


    這是成心想拉整個施家陪葬吧?


    施老爺子被這段對話激得就快心髒病複發,“施允南!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趕緊給駱先生道歉!”


    施允南聽見老爺子慌裏慌張的斥責,得逞般地勾了勾唇,心裏湧上一抹久違的快感。


    看來權勢果然是個好東西,高一頭就被能壓得人低頭哈腰,又慌又怕。


    不是逼他和駱家聯姻嗎?不是執意讓他乖乖聽話嗎?


    雖然還不能百分百確定夢境的真假,但他還記得,要是逃了這回的駱家聯姻,隻會淪為自己不幸人生的轉折。


    好啊,那他就換一種玩法。


    駱令聲捕捉住他笑裏的嘲諷,那雙藏在鏡片下的銳利目光仿佛洞悉了一切,“是我本人提親的話,又怎麽樣?”


    駱令聲沒有當眾發飆,反而還順著施允南的話題繼續?


    站在最末的謝可越眼看著發展完全脫離了預料,終於變了臉色。


    那位駱家少爺是個花心風流的紈絝子弟,但駱令聲是有權有勢的一家之主,這背後的利益鏈天差地別。


    施允南和駱少爺結婚,是被迫犧牲自己的幸福。


    但他要和駱令聲扯上什麽關係,那就是一步登天,連帶著他在施家的地位都會跟著水漲船高。


    謝薇瞧見自家兒子的神色,顯然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允南,謝姨知道你平日在國外玩得瘋,這個年紀還沒玩夠、不想結婚,但你的少爺脾氣怎麽能在駱先生麵前胡鬧?聽話,不能沒了分寸。”


    這話聽著是苦口婆心的勸解,實際上在陰陽怪氣的內涵,巴不得駱令聲看清他的‘本性’,將他厭惡到懸崖穀底。


    笑死,果然人一著急,說話的段位都要跟著變低。


    施允南直起身子懟了回去,“我和你什麽關係,哪裏輪得到你說話教訓?”


    “你……”


    謝薇還企圖開口,結果猝不及防地對上了駱令聲的視線。


    男人慢條斯理地摘下眼鏡,露出鏡片之下更為冷駭的目光,“我都沒覺得他在胡鬧。”


    一句話,徹底終結了施家人開口阻攔的可能。


    駱令聲解決了這些雜音,這才抬眸望向了施允南,破天荒地重複,“施二少爺,你還沒回答我,我本人提親的話,配得上嗎?”


    目光交匯間,施允南突然感受到了一種奇異又微妙的配合。


    不管駱令聲是出於何種目的順著他,這會兒都是暗中幫了他大忙,堵死了施家人的嘴,也能讓他順理成章地離開這個會‘吃人’的家。


    “當然配得上。”


    施允南眼睛亮亮的像是得逞的小狐狸。


    這戲台子都搭到這裏了,不繼續演下去多可惜?


    他重新為駱令聲蹲了下來,語氣神態上竟有些自來熟的親昵,“婚宴時間定好了嗎?老公~”


    語不驚人死不休。


    全場都被施允南的這聲稱呼給震在了原地,駱令聲的下屬們差點以外自己在做夢——


    婚宴?老公?


    這施二少爺真敢想!也真敢喊!


    家主今天怎麽一反常態地不發脾氣?要是放在平常,那些打著肮髒心思的人早就完蛋了。


    施老爺子同樣露出了難以言喻的複雜表情,最不受自己重視的孫子,居然就這麽和駱家家主攀上了關係?這也太離譜了!


    駱令聲不說話,沒人敢搶拍子。


    死一般的寂靜還在蔓延。


    施允南眨巴了一下眼睛,笑中藏著催促,“嗯?”


    駱令聲盯著眼前人的笑顏,指尖微妙摩挲了一瞬,定定給出回答——


    “不如,就今晚?”


    他環視一圈,拿出手機講這些地痞流氓的狼狽嘴臉拍下存證,這才靠近袁猛,“萌萌,你這一拳能打十個的身手就不見退步啊……”


    秦簡的餘光忽地瞥見了袁猛手腕上的擦傷,玩笑話開到一半就改為緊張,“受傷了?要不要緊?”


    “一點擦傷,沒事。”袁猛一本正經地走回到車前,問,“家主、施二少爺,這些人怎麽處理?”


    駱令聲看了一眼地上的混混,又將詢問目光挪回到施允南的身上,“實話實說,怎麽招惹上他們的?”


    “運氣不好,被這家夜店的老板盯上了,對方想要讓他們強行綁了我。”


    施允南眼底溢出厭惡,夢中的遭遇再次浮上腦海,“這家夜店裏應該有些潛規則交易,把人綁走再下藥玩弄,還要拍下性/愛視頻威脅……”


    袁猛和秦簡聽見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不約而同地露出鄙夷——


    這麽一通下來,被玩弄的人的身心也就毀得差不多了。


    駱令聲藏於黑暗處的指尖用力摩挲了一瞬,漆黑一片的瞳孔深處透出些許戾氣,又克製似地歸於平靜,“秦簡,報警處理。”


    “是。”秦簡飛速應下。


    這些流氓混混就該蹲在局子裏,免得做出更多傷天害理的事。


    這個片區的出警速度還算快。


    十五分鍾後,秦簡留下陪同警察處理,其餘三人坐車先回家。


    袁猛坐在前排駕駛,隔著一道可折疊的車牆,後座的空間顯得尤為安靜。


    施允南不太習慣這樣的氛圍,忍不住暗中朝身側的駱令聲投去視線——


    兩側的路燈很有節奏感地劃過,斑駁的燈影一閃一閃映在男人的側臉上,清冷又神秘,讓人想要靠近。


    體內烈酒在終於揮發出了迷離的醉意,施允南熱得舔了舔幹澀的唇,找他說話,“……駱令聲,你怎麽突然回來了?還能找到這裏來?”


    “……”


    駱令聲側頭注視著他,沒有說話。


    施允南對上那雙沉如墨的眼眸,終於感知到對方周身縈繞的低氣壓,心髒莫名一縮。


    “我沒想到你今晚會回來,來夜店也隻是去給歸國的朋友接風慶祝,況且……”他頓了頓,“況且我們隻是假結婚,平日我要去哪兒,應該不用向你報備吧?”


    駱令聲發出一聲短促的氣音,反問,“是,我們是假結婚,現在也還沒有公之於眾,但以後呢?”


    “其他豪門早晚有一天會知道你我的婚姻關係,你還打算這樣肆意妄為嗎?讓他們看著施二少爺在夜店裏喝酒?跟甚至像剛剛那樣被一群人酒鬼流氓騷/擾上?”


    “七夕節你能和別人過,以後情人節也能跑出去玩。即便我們是假結婚,但落在別人眼裏隻會覺得我和你施允南各過各的。”


    駱令聲一改昔日相處時的沉穩,語氣中的冷意簡直能凍傷人的骨頭。


    “那我們協約結婚的目的何在?”


    “……”


    施允南卡殼,挑不出一個反駁的字眼。


    “我知道施二少爺這些年在國外玩慣了,你還是覺得‘協議結婚後’還能這樣無所謂……”


    駱令聲挪開視線,淡聲落下一句,“我奈何你不得。”


    他摘下眼鏡合眼,似乎是不願意和施允南再多交談。


    車內的氣氛凝固了。


    默默攀升的酒意淹沒了大腦的理智,施允南沒由來地泛起一股衝動——


    他迅速解開座位上的安全帶,起身擠入駱令聲座位前和車隔板之間,他將雙手撐在了座位兩側,麵對麵地看向靜坐的男人。


    短短三秒,施允南就將駱令聲鎖定在了自己的可控範圍。


    “你幹什麽?”駱令聲眉心微蹙,“坐下係好安全帶,別胡鬧。”


    “我不,我們先把話說清楚。”


    施允南果斷否決,被酒意浸染的雙眸看著很好欺負。


    他歎出一口氣,忽然帶上帶著認真神色,“駱令聲,今天這事是我不對。”


    “怪我一時沒把‘已婚’身份轉變過來,也忘了去夜店那種場合,要是出了事會連帶到你的名聲。”


    用著最為挑釁的姿勢,說著極為軟乎的道歉。


    這樣的反差,就像是日常囂張跋扈的小狐狸,突然間搖著尾巴露出肚皮示軟。


    駱令聲盯著近在咫尺的人,冷硬的氣場不自覺緩和了下來,“施二少爺這是在道歉?”


    “嗯,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去那種鬼地方了……”


    施允南敏銳察覺出駱令聲的態度變化。


    說著說著,他的嘴角就沾上了不正經的笑意,刻意湊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行不行?老公~”


    施允南的眼眸裏藴著醉後的水光,笑起來是亮晶晶的,狡黠的神色讓人想到一個俗語——


    得了便宜還賣乖。


    明知道這聲‘老公’隻是再刻意不過的玩笑話,但還是勾得人的思緒往下墜。


    “酒吧夜店都太過魚龍混雜,能不去就不去。”駱令聲倒也沒有全然阻止,補充,“若你真的無聊想去,提前告訴我一聲。”


    施允南配合點頭,“好。”


    “回去坐好,免得……”駱令聲提醒的話還沒得及說完,車子猛然間一個急刹車。


    站著毫無防備的施允南先是跟著慣性撞在了車隔板上,隨即重心不穩直接跌進了駱令聲的懷裏。


    “……嗯。”


    醉酒的施允南被撞得腦袋發暈,雙手下意識勾住了男人的臂膀。


    “袁猛,怎麽回事?”


    駱令聲的手牢牢圈住了施允南的腰,避免他再度摔下去。


    “家主,你們沒事吧?”袁猛重新發動車子,解釋,“剛剛路上突然躥出了一隻野貓,我這才一個急刹車。”


    駱令聲垂眸看著懷中人,“有沒有撞到?還能起來嗎?”


    “沒,隻是喝了酒有點暈。”施允南哼聲。


    溫熱的鼻息掃在頸側,一下又一下地撩撥於心,駱令聲鉗製在施允南腰間的手不自覺地加重了力度,下一秒他就聽見耳畔傳來一句——


    “駱令聲,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


    低喃聲裏帶著幾分迷離,分不清他是有意為之,還是醉意使然。


    駱令聲的聲線低了些,“沒事就坐回位置上,係好安全帶。”


    “唔。”施允南跌進醉意和暈眩中一時半會兒難以抽離,隻覺得這個懷抱比安全帶更能令他安心。


    他縮在駱令聲的懷裏暫時沒動彈,“你再等我緩緩。”


    駱令聲用沉默表達了回應。


    車內的時間被拉得極為延緩。


    幾秒後,平穩又有節奏的呼吸聲在耳畔傳來,施允南緩著緩著,居然被酒意直接帶進了迷迷糊糊的夢鄉。


    意識到這點駱令聲有些哭笑不得,僵持的後背終於跟著鬆了下來。他垂眸望著施允南的睡顏,嘴角的弧度一點一點往上升了起來。


    平日覺得遙遠的車距,眨眼間就縮短為零。


    車子在莊園主宅前停下。


    袁猛從前排下車,像往常一樣拉開車門,結果一對上這樣的畫麵就傻了眼,“家、家主?”


    駱令聲用眼神示意袁猛安靜,他停在腰上的手上移,輕拍了兩下施允南的頸側,“醒醒,我們到家了。”


    “唔……”


    施允南恍惚睜開眼睛,他朝四周打量了一會兒,發懵,“我怎麽在你懷裏?”


    “你說呢?”駱令聲反問,一本正經地說,“有個酒鬼把我當成人形抱枕睡得挺香的。”


    “……”


    施允南回想起剛剛車內的情況,莫名熱了臉。


    他飛速從駱令聲的懷中爬起,勉強維持著殘存的理智下了車,“我先回屋休息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


    駱令聲頷首默許。


    眼見著施允南晃晃悠悠地回了屋內,駱令聲這才揉捏了兩下自己的腿部。


    “家主,你的腿沒事吧?”


    這回專門飛到國外找頂尖團隊複健,總算有了點起色和希望,但原定預計半個月的療程,家主偏偏要趕在今天回來……


    “沒事。”


    也算好事。


    駱令聲心想,又說,“扶我下去。”


    “好。”


    駱令聲在電動輪椅上坐穩,沉聲交代,“袁猛,你打電話問問秦簡那邊的進度,讓他回來後見我。”


    “是。”


    駱令聲瞥向他手上的擦傷,“家裏有藥箱,你自己處理一下,小心發炎。”


    “是,謝謝家主。”


    駱令聲獨自乘坐電梯回了二樓,結果電梯門一開就看見了守在外麵的施允南。


    “怎麽還不睡?”


    “等你。”施允南語調輕飄飄的,也不知道酒意揮灑了多少。


    駱令聲見他快步走了上來,直接將手裏的東西遞到了唇邊、塞了進去。


    “嚐嚐?”


    駱令聲一怔,隻覺得舌尖彌漫起從未有過的清甜味。


    施允南捕捉住他少有的愣神,低笑出聲,“特意給你留了一顆,甜嗎?”


    這是他答應給小金魚帶的水果糖,不過今晚小朋友已經入睡了。


    一分鍾前,施允南口袋裏的糖果放在了小金魚的臥室床頭櫃上,卻又心血來潮般地給駱令聲留了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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