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清驕傲道:“我就知道我的雷達沒有錯。” “什麽雷達。”林腓不解問道。 許文清自信一笑:“鑒gay雷達。” “和你第一次見麵,我就知道你是彎的。現在來看,你當時應該是彎而不自知。” “隻是可惜,喜歡的對象是紀霽,注定無果了。”許文清感慨道。第五章 紀霽是沒給你飯吃嗎? 林腓也知道是無果的。 許文清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憐:“可惜我倆型號一樣,要不然還能湊合在一起,反正你也是我喜歡的類型。” “額,這還是算了吧。” 林腓幻想著自己和許文清手牽手,激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來他隻對紀霽一個人彎,其他人還是算了。 “別嫌棄哥啊,雖然哥換得快,但哥還是處男。” 許文清認真想了想:“要不然這樣,哥為愛做一怎麽樣?” 林腓:“……滾開!” “今晚上帶你去個好地方,不許鴿我。” 林腓剛想拒絕。 “不許拒絕。”許文清強硬道。 林腓:“……” 出去散散心總歸也是好的,就是不知道如何跟紀霽提起這件事兒。 如實交代,紀霽絕對不會同意讓他出去。 跟紀霽一起長大的這些年,雖然對方一直在縱容自己,但有時候林腓還是挺怵紀霽的。 剛下課,林腓就看到紀霽給他發的消息,他父親讓他回公司一趟,晚上估計不會回來,讓他按時吃飯,早點睡覺。 這不就巧了嗎! 他下午七八節還有一堂選修課,五點半下課,當即和許文清約好六點碰麵。 . 林腓要比許文清早到一些,沒過多久,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lolita的女生朝他走來。 “走吧。”女生走到他麵前,說話的聲音卻是熟悉的男聲。 林腓驚呆了:“你是,許文清?” “難道我化了妝哥哥就認不出我了嗎?” 許文清貼了假睫毛,顯得又長又翹,嬌俏的對他眨眨眼睛:“哥哥,咱們走吧。” 說話間,許文清順勢挽住林腓的手臂。 林腓完全是被許文清帶著走的。 女裝大佬恐怖如斯。 林腓完全沒注意到後麵有人拍他。 拍照的人赫然是林腓的室友之一,拍下後毫不猶豫的發給紀霽,並打字道:林爺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談戀愛了也都不和兄弟們知會一聲。 到了目的地後,林腓才發現許文清帶他來的是一個gay吧。 “從來沒來過?”許文清問道。 林腓點點頭,同時又忍不住好奇心到處亂瞟。 許文清拉著他的手腕,嚴肅道:“進去之後別亂跑,要跟在我身邊,別人遞來的酒一律別碰,知道嗎?” 進去之後,許文清熟門熟路的帶著林腓找了一張稍微清靜的桌子坐下。 “能喝酒嗎?”許文清問。 林腓如實道:“一點果酒。” “嘖,你倆雖然一起長大,但紀霽號稱千杯不醉,你卻隻能喝一點果酒。”許文清莫名其妙來了一句。 嗯? 還有這麽一回事兒? 林腓也沒聽說過紀霽有這麽一個稱號啊。 許文清點了兩杯草莓果酒,一人一杯。 林腓把桌麵上的果酒端起來細細聞了一下,沒有酒味,隻有一股子濃濃的草莓甜味,顏色也粉粉嫩嫩的。 林腓淺淺一抿,眼睛都亮了:“好甜。” 許文清在場內尋覓看的順眼的人,他也算是這裏的常客了,有人打招呼,許文清就端酒示意。 等許文清再次看林腓時,他已經把杯中的酒喝完了。 正在咯嘣咯嘣的咬著杯子裏的冰塊。 許文清無語又丟臉:“紀霽是沒給你飯吃嗎?”第六章 酒醒了再收拾你 也不是喜歡吃,就隻是鍾情咬冰塊的快感而已。 林腓眼巴巴抬眼望向許文清,“我還想再要一杯。” 或許是場內人多,氧氣含量減少,在燈光的照射下,林腓白嫩的小臉微微發紅,就跟杯子裏的草莓果酒一樣。 一雙望著你的眼睛水汪汪的,讓你連拒絕的話語都說不出口。 “看來紀霽真是個怎麽掰都掰不彎的狗直男。”許文清憤憤道。 有這等尤物在身邊十多年,居然都還是直的! 林腓立馬就不同意了,凶巴巴道:“不許你罵他,你才是狗。” “行行行。”許文清不和他爭論。 很快,林腓要的草莓果酒就送了上來。 林腓正欲喝時,旁邊走上來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的男子跟許文清打著招呼:“許少,晚上好啊。” 許文清嗯了一聲,再無下文。 男子暗暗撇撇嘴角,忍住內心的不舒服。 林腓以為這男子是來找許文清的,也就沒有多管。 誰知,男子卻走到林腓麵前:“你好,請問能給個你的聯係方式嗎?下次可以一起出來玩。” 不等林腓回答,坐在他對麵的許文清便道:“不用。” 男子也不惱,隻能轉變注意:“那今天我能坐下來和你們一起玩嗎?” “不行。”許文清十分絕情:“有朋友還沒到,待會兒坐不下。” 許文清態度實在強硬,男人隻能陰沉著臉敗興而歸。 “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就坐在這裏別亂走,也別被其他人三言兩語的騙走。”許文清起身道。 林腓乖巧應答:“好。” 等到許文清離開,林腓就站起來了,朝吧台望去。 林腓要是能聽話,小時候也就不會落得個混世小魔王的稱號了。 再次等許文清急衝衝趕回來,看見林腓正乖巧的坐在位置上,瞬間放下心來。 總歸是他帶出來的人,要是出事,自己也擔待不起。 桌麵上的酒杯中的酒已經空了,林腓依舊興致勃勃的咬著杯子裏的冰塊。 許文清終於才發現不對,湊近一看,林腓眼神都懵了。 “我特麽!” “我沒想到你說的一點點果酒還真是一點點!” 正在許文清糾結怎麽把這個醉酒的人帶回去時。 突然,林腓站了起來,眼睛發亮,腳步跌跌撞撞的朝一個方向跑去。 許文清以為是林腓發酒瘋了,連忙起身:“林腓,你給我站住。” 剛轉身,就看見林腓如同乳燕歸林一般撲進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懷抱中。 許文清停住腳步,臉色冷凝,是紀霽來了。 他雖然在背後說過紀霽不少壞話,但在紀霽麵前,許文清卻隻字不敢提。 但顯然,現在紀霽是特意來找林腓的。 對方隻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陰沉的臉讓許文清心頭一懼。 “是我要帶他來的,隻給他喝了兩杯草莓果酒,我不知道他這麽容易喝醉。”許文清心虛解釋道。 他要是知道,鐵定讓林腓滴酒不沾啊。 “沒有下次。”紀霽冷冷道。 “紀霽,你怎麽都不理我呀?”林腓委屈的嘟囔道。 醉了的林腓壓根看不清紀霽的臉色,也感受不到低沉的氣壓,隻是有些生氣,憑什麽紀霽不理他。 “翅膀長硬了,敢來這種地方。”紀霽低聲罵道:“等你酒醒了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