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白:原來你私下這麽誇我啊?許未:……江硯白:b神你願意為我砸牆嗎?許未:我願意拿你撞牆:)第5章 小爸爸淦!江硯白來這裏幹什麽?他什麽時候來的?他聽到多少了?他那個笑是什麽意思?許未長這麽大,第一次體會到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的羞恥感。太他媽丟人了。他竟然當著江硯白的麵誇他???不行,他必須找回場子!“但是”許未幾乎是瞬間就作出了應對,話頭一轉,“這並不妨礙江硯白是個渣男。”說渣男也沒錯,他不知道多少次看到學校裏的小o為江硯白哭了。他真的不懂,江硯白這種看起來柔柔弱弱的alpha有什麽好癡迷的。也不怪許未這麽覺得。江硯白雖然高,但並不壯,即使是個alpha,卻還是有著屬於青少年的薄瘦感。就算他脫衣有肉,以往在學校裏穿著校服,也看不大出來。至於omega間流傳著的那些江硯白運動時刻的抓拍,在許未看來頂多算是有點肌肉罷了。肌肉誰沒有啊,他也有四塊腹肌呢。什麽斯文敗類,什麽衣冠禽獸,也就騙騙小純o,真alpha才不比這個。“怎麽還急眼罵起自己來了。”小張真的被逗樂了,他覺得眼前這男生挺有意思的,長得也好,怎麽家裏人一點都不上心呢。他也是心軟,笑著調侃道:“有多渣?”“裝腔作勢,拈花惹草,四處留情,概不負責。”許未不清楚江硯白為什麽而來,但是來都來了,他也沒機會跟江硯白串供了,反正做都做了就這樣吧。許未破罐子破摔,隻想著自己先爽了再說。“是嗎?”問話的是江硯白。他不再停在門口,而是走了進來。“你是?”小張意識到來人應該不是來報案之類的,看來是認識這小子的。“他爸爸。”江硯白指了指坐在那頂著頭綠毛的許未,“那我兒子。”許未:“……”民警小張:“……”“警察同誌,我兒子不懂事,真是麻煩您了。”江硯白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詫異,臉上笑意溫和,語氣誠懇得仿佛真的似的。因為考試的關係,今天的明高學生可以不用穿校服。江硯白雖然是學生會長,但又不是明高行走的代言人,自然也沒有穿校服。今天他穿著簡約清爽,七分袖的白t搭配卡其色的工裝褲,一雙白球鞋更是潮得不行,再加上那張年輕得過分,帥氣得過分的臉……爸爸?哥哥還差不多。偏生江硯白戴著眼鏡的時候,整個人莫名平添了某種不可言說的禁忌感,讓人覺得,頂著這張臉,總不至於說瞎話吧。然後江硯白繼續睜眼說瞎話:“警察同誌是覺得我太年輕了嗎?”“……”這不廢話嗎。江硯白眼眸微垂,看起來有些失落的樣子,語氣也更和緩了些,似是頗為無奈:“我是他的小爸爸。”“這孩子媽媽走得早,他爸又忙……”江硯白解釋的時候十分懂得留白,欲言又止的模樣愣是讓民警小張腦補了一場家庭倫理大戲。小張仔細端詳著江硯白,這麽好的長相,說是omega也有可能哈……雖然有點高哈……小爸爸……真年輕啊……“呃,是這樣的,小爸爸哦不,江爸爸啊,這孩子您可以領走,但是您得證明一下,我得對這孩子負責。”小張盡量委婉。“嗯,這沒問題。”江硯白當著民警小張的麵撥了個號碼,打通後將手機遞給了小張,示意讓他接聽。小張接過電話後,一開始神色還是輕鬆的,聽了兩句後,直接瞪大了雙眼,接著連連點頭稱是,就差對著空氣鞠躬了。小張萬萬沒想到,自己隨便接個電話,竟然能接到頂頭大上司的。他們這個派出所說是派出所,其實就是個片區警務室,沒多大,平時管管治安什麽的。接到電話的那一刹那,小張差點兒嚇死,以為自己惹了什麽不該惹的人。明高……姓江的……能讓大上司打電話……乖乖。小張冷汗都冒出來了,幸好他好像沒把江硯白怎麽樣,對他還挺好的?電話打完,小張雙手捧著手機把它還給了江硯白,笑嗬嗬地說:“江爸爸,這孩子沒事了,您可以接走了。”“嗯,多謝警察同誌對我兒子的照顧了,電話裏交代的事也麻煩您了。”江硯白的態度倒是始終如一,謙和但不謙卑。“一定一定。”不就是把那孩子的檢討書快遞到稍後發來的地址去嘛,多簡單一事啊。這家長也是有意思啊,估計是那種默默關心孩子不懂得表達的家長,檢討書直接拿去多方便,繞著一圈子大概顧慮孩子的麵子問題去了。,這種家庭真有意思哈。許未全程目睹了這一切,隻覺得離譜。什麽時候江硯白成他爸爸了?這孫子竟然趁機占他便宜。偏偏警察還信了,偏偏他還不能拆穿。就離譜。許未沉默著被民警小張笑嘻嘻地送出派出所,重見天日的時候,忽然有點不想麵對這個世界。因為他的便宜老爹正在前麵看著他。走到梧桐樹下的時候,許未站在樹蔭下,晨光透過斑駁樹葉落在他青灰色的發間,有種不真切的疏離感,就像是瀲灩水波上的蓮葉,遠遠的疏離。許未嗤笑一聲,黑沉沉的眸子在梧桐的陰影下更多了分銳利,他整個人都像隻刺蝟。他盯著江硯白,有種興師問罪的意味,咂摸著道:“小爸爸?”“嗯。”江硯白從善如流。“……”淦,又被他裝到了,這便宜占個沒完了!許未要炸毛了。“我是渣男?”江硯白忽然反問。許未沒炸成功,熄火了。他大意了,方才隻顧著爸爸來爸爸去,完全忽略了江硯白到派出所來是撈他的。他怎麽知道的?操啊……那他讓江硯白背黑鍋的事江硯白也知道了?……許未想裝死。他就不該聽秦朝那貨的,這狗東西從來就沒出過好主意。“我渣你了?”江硯白又問。許未:“……”“你也想為我砸大牆?”江硯白問個沒完了。“是是是!我想給你砸牆!行了吧?滿意了吧?一直問問問,問個沒完了。”許未這人吧,大多時候一點就炸,不占理的時候就憋著炸自己,被逼狠了就不忍了,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總而言之,許未就是個摔炮。摔炮開始了螺旋花式爆炸。“江硯白,沒看出來啊,咱們明高的學生會長大人這麽會演戲啊,說起謊話來眼都不眨,看著挺清白一人切開全是黑的,平常的正經都是裝的吧?一逮到機會就占便宜,我這小人物可愉悅到您了?”江硯白好笑地盯著許未,看他一張嘴不停地得啵得啵得。以前他也沒發現,許未這個刺蝟這麽能說。刺蝟發頂還有根綠色的呆毛,在清晨的風中顫顫巍巍地抖著,跟它的主人說的話相得益彰。江硯白忽然覺得,林征雖然廢話一堆,但有句話沒說錯。許未這人挺有意思的。“跟秦朝他們打個電話吧。”江硯白耐心聽了會兒許未機關|槍似的話語,在他換氣的空隙插嘴道,還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了他。“哈 ?”許未愣了,噴子行為戛然而止。“是他們讓我來接你的,他們很擔心你。”半個小時前。“什麽劫法場?”江硯白不動聲色地撥開秦朝的手。“許未昨天打架進局子了,這會兒估計還沒出來!會長大人啊!您可得救救您的子民啊!”秦朝為達目的,渾話張口就來。“咱們小未未可都是為了你打架的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為了我?”江硯白忽然想起昨天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到底怎麽回事?”他正色道。見忽悠沒用,秦朝隻好長話短說,撿著重要的跟江硯白解釋,江硯白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原來是這樣的為了他打架……“既然如此,我去找他。你就留在學校吧,至於章楠那裏,你讓他在許未平常上學的路上留意一下,也許他不在派出所也說不定。”江硯白很快作出了應對方案。“啊?我不用去嗎?”那可是他兄弟啊。“如果許未回學校了呢?我不是白跑一趟?留一個人在學校,有消息好溝通。”“是哦。”秦朝恍然大悟,“可是那是我兄弟啊!還是我去會長你留下吧!”“你這麽早來學校……也不想考試翻車吧?”江硯白忽然笑得意味深長,“我遲到一個小時也沒關係,卷子寫的完。”不同於正式調考、會考,那些考試遲到半小時就失去考試資格,這次的考試主要是開學摸底以及分班的作用,不是不重要,但到底是校內的,所以真有人遲到久了,也還是會寬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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