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博士直接被一口咬掉半個腦袋,眼前的眾人發出驚恐的聲音。


    “天哪!”


    “快逃!離開這裏!”


    探險隊的眾人爭先恐後的逃離恐怖的男人。


    “嘎吱!嘎吱!”


    咀嚼著博士腦袋的長發男,抬起野獸般的眼睛,看向逃跑的眾人。


    “嗖”!


    咀嚼著新鮮且冒著血氣的腦袋,長發男閃電般的速度發動,下一秒就站在了探險隊眾人的麵前。


    “咚”的一下,他將屍體扔在地上,朝著嚇呆的眾人發出野獸般的低沉聲。


    “我乃無名之神,靈魂的破壞者——初生!”


    翌日。


    得到探險隊求救的雇傭兵們,終於帶著武器,趕到了現場。


    現場其他探險隊成員,並沒有被初生傷害。


    雇傭兵們到來時,看到的就是探險隊站在一處冰川上愣神。


    而赤果著,渾身布滿傷疤的男人,正站在最高處的冰川上巋然不動。


    “他在幹什麽?”


    雇傭兵隊長走上來,疑惑的向對方問道。


    “什麽都沒幹,他已經有六個小時沒有動過了。”


    隊長點了點頭,感受著空氣中散發的寒意,他裹緊了自己的槍械。


    “卡珊德拉,他吃掉博士腦袋的事情是真的嗎?”


    隊長蹙著眉頭,戒備且警惕的語氣向領隊問道。


    “是的,不過他的目的不是簡單的殺戮,他是利用這種方式學習我們的語言,巴特勒先生。”


    隊長驚訝的把頭轉向卡珊德拉,似乎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是.這不可能!”


    卡珊德拉的表情有些凝重,“這是發生過的事實,他說他並不需要我們的幫助。”


    “我想,我需要換種方式說服他。”


    說著,他向初生緩緩走去。


    看到卡珊德拉的舉動,隊長下意識想要阻止他,“等等,這太危險了。”


    “沒關係,我知道該怎麽做。”


    說著他走到初生麵前。


    麵對著這個即使不說話,都帶給他壓迫感的男人,卡珊德拉鼓足勇氣,向他說道:“我想問下.”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初生粗暴的打斷,“別來煩我!”


    “抱歉,我並不是想要打擾你,隻是你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被埋在地下七千年後仍在等待,我不知道您在等待.”


    聽到卡珊德拉的話,暴怒的初生“嘭”的一聲跳到他的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提起來。


    “你說多少年?!”


    被抓著衣服提到半空中的卡珊德拉,被嚇的說話聲都變得結巴起來。


    “具具體年數嗎?抱歉,我我隻能粗略的估算伱被埋葬了多久。”


    嘴裏噴出咆哮的聲音,初生怒視著探險隊領隊,“該死!怎麽可能七千年!我從這塊巨岩下的岩漿坑,生生的刨出一條通往其冰封表麵的通道”


    “七千年!”


    他的眼睛裏布滿著憤怒的火焰,渾身都無法抑製的顫抖起來。


    “七千年?你告訴我花了七千年!”


    看到對方的發怒,似乎連冰川都震動起來,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喘。


    卡珊德拉嘴裏咽了一口唾沫,等到對方的怒火似乎消散了一些之後,才敢對他說道:“你你來自一個我們所知之甚少的失落年代。”


    他向對方說出自己所了解的信息,“這是一塊曆史家努力想要拚起來,已經丟失了大部分碎塊的拚圖,而屬於你的那塊拚圖,已經被徹底抹去了。”


    聽到卡珊德拉的話,初生眼睛裏射出仇恨的光,“是我父親的手筆,對嗎?”


    “沒錯,是你父親宙斯和他兄弟做的。”


    沉默了片刻,初生向他問道:“我的妻子們呢?你又是怎麽知道我的存在的?”


    卡珊德拉雙手套在兜裏抵禦寒冷,他的眼鏡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晶。


    麵對初生的問話,他緩緩說道:“你的存在被從曆史中抹去,因為某個女巫,正是那個你出生時,為你命運占卜的女巫。”


    “預言中,你作為宙斯的長子,終有一天會成為奧林匹斯的主人,而且是唯一的主人。”


    說到這裏,卡珊德拉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本來任何好父親都應會為你的前程而自豪,但剛愎自用的宙斯,卻宣判了你的死刑,他將你交給那個女巫,命令由她來殺死你。”


    “但你的母後——赫拉,祈求女巫放過你的生命,雖然女巫不可能違抗你父親的命令,但出於對你母親的同情,她隻是獨自將你放在了沙漠,讓這殘酷的世界來決定你的命運。”


    抬起頭,卡珊德拉對著初生的語氣變得複雜起來,“然而盡管才接觸到大自然,身為初生,你卻理所當然的將天地變成了嬰兒房。”


    他想到了自己看過的記載。


    盡管是個嬰兒,但初生剛誕生時,就能殺死猛獸。????“是那個女巫,把這一切都告訴你的嗎?”


    初生的內心閃過一絲痛苦,但他很快掩飾住這股情緒,冷冷的向對方問道。


    卡珊德拉點了點頭,“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的,四十年前,在土耳其我們發現了她的幹屍,你的這段故事,紋滿了她的每一寸肌膚,為了破譯它,這幾乎花掉了我這一生的時間。”


    他感慨的呼出一口氣,看著眼前遼闊的冰川。


    “我還知道其他的事情,比如你的武器和盔甲的下落,那都是你需要的東西。”


    初生的拳頭握起來,眼睛裏閃過憤恨的痛苦。


    究竟是什麽樣的混蛋父親,會因為隻是一個虛無縹緲的預言,就要把自己的孩子無情的殺死?


    他雖然認為自己不是好人,但也認為自己絕對幹不出這種畜生行為。


    這群所謂的神,無情又虛偽,父子之間甚至沒有一絲的親情。


    “父親?不過是眷戀自己王位的懦夫,怎麽配用父親這個字眼?”


    初生仇恨的說道。


    卡珊德拉沒有說話,空氣陷入了靜默,周圍隻有狂風的呼嘯。


    “你你究竟想等什麽?”


    半晌,卡珊德拉抬起頭向他問道。


    “一個信號,奪取我應該繼承的神主之位的人即將揭曉,我會看著那個人上位,然後把他扯下來。”


    初生眼睛裏射出銀色的閃電般的光芒。


    帕德裏克農場。


    彼得和冥後說了幾句話之後,進入房間中。


    “教父,珀耳塞涅夫說的是真的嗎?”


    克拉克好奇的問道。


    他對所謂的諸神的黃昏非常感興趣,盡管之前已經在漫威世界,見識過一次北歐諸神黃昏。


    “不知道,不過所謂的這些希臘神,大都會一些感應和預言能力,也許對方說的會發生,不過那和我們無關。”


    “但是戴安娜阿姨”


    克拉克想說戴安娜也是希臘神的一員。


    下意識的,他已經將戴安娜當成彼得的潛在結婚對象。


    這位能力強大又彪悍的亞馬遜公主的同位體,在不義世界給克拉克留下了深刻印象。


    可以說不義超人的一大半悲劇的原因,都出在她的身上。


    雖然說現在這個世界的戴安娜,看起來比不義世界的要正常。


    但他還真的怕對方在自己耳邊,把自己蠱惑成不義超人。


    這樣強大而又危險的女人,也隻有教父能掌控住了。


    說不定教父和戴安娜結婚後,就能管住她了。


    彼得不知道克拉克腦海裏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他聽到克拉克喊對方阿姨,陷入了沉默。


    你倆分明差不多年級吧?


    怎麽輩分忽然就差這麽多了?


    “戴安娜會沒事的,況且他不是希臘神的一員,她是站在對立麵的。”


    彼得咳嗽一聲,打斷了沉默對克拉克說道。


    “來吧,我們繼續治療。”


    彼得構築出盧恩符文,繼續給對方治療眼睛。


    感受著眼睛上的舒服感覺,克拉克心裏流過一陣陣暖流。


    “教父,你說如果我將來奪了你的農場,你會生氣嗎?”


    克拉克想說繼承農場,但覺得自己好像沒有繼承權,於是改用了“搶奪”。


    彼得聳了聳肩膀,“如果你能繼承農場,並把它做的更好,我會為你驕傲,克拉克。”


    “但是教父,萬一預言裏說我會成為壞人呢?”


    “誰說的?一個預言女巫嗎?”


    彼得一邊使用盧恩符文治愈克拉克的眼睛,一邊說道:“與其相信這些虛無縹緲的預言,我更相信現在我看到的你,克拉克,我也相信自己的眼睛。”


    “未來的命運說不定會變成什麽樣,或許我真的會犯錯。”


    克拉克想到了不義超人。


    雖然自己一直信誓旦旦的說不會變成他,但內心深處,如果自己失去了教父,父母和拉娜,自己或許真的會像不義超人那樣做。


    他其實對自己沒信心,憤怒和痛苦之下,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理智。


    估計那時候誰擋在自己麵前,自己都不會停下。


    彼得停下自己動作,對克拉克說道:“那就等你犯了錯再說,難道你希望我因為你還沒有做的事情,而懲罰你?”


    “眼睛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眼睛裏不再漆黑一片了,能看到一縷光了,雖然不那麽強烈,謝謝你,教父。”


    克拉克激動的向彼得道謝。


    自己終於不用變成盲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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