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小雨下著,彼得背著希裏從酒館返回農場。


    “你真的還不能走嗎?希裏。”


    感受著背後少女的呼吸,彼得向她問道。


    “我受傷了,彼得,哦抱歉,應該是老師。”


    希裏振振有詞的表示自己是個病人。


    “你流了點血就站不起來了嗎?希裏。”


    “你知道,老師,女人流血就會虛弱的。”


    彼得:“.”


    他覺得希裏在跟自己開黃腔,但沒有證據。


    咳嗽了一聲,彼得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對希裏問道:“你能幫我撐一下傘嗎?”


    雨越下越大,希裏被他背著,不僅沒有替他擋雨,還一個勁的讓雨水淋到他的身上。


    “當然。”


    希裏從彼得手裏接過雨傘。


    那是彼得從“三個掃帚”酒吧拿來的雨傘。


    “你一定認識那個黑狗,彼得。”


    撐著傘的希裏,在彼得背後調整了一下舒服的角度後說道。


    彼得也懶得糾正她的叫法,“為什麽你會這麽想?希裏。”


    “因為你剛才明明可以幹掉那隻黑狗,但是你沒有那麽做。”


    “隻是因為這樣嗎?”


    “是的,我能明白,彼得,你是中立的,不會無緣無故憐憫一隻有危險的生物。”


    希裏撐著傘,在彼得背後說道:“你和傑洛特一樣,都是奉行中立的,不會因為憐憫而對別人同情,也不會因為憤怒而失去理智的,我一直想這麽做,但是我做不到。”


    她的眼睛有些黯然,“一開始,我其實根本不在乎傑洛特讓我保持中立的要求,因為對我而言,屠殺了辛特拉的人,欺負了我的人,我都不會放過他們的,我一定會要求他們血債血償。”


    “但是後來,傑洛特痛斥我,他說:在你明白劍是什麽,知道劍在獵魔人手中的用途之前,不準再拿起劍,你學劍不是為殺人和被殺,你學劍不是要在恐懼和憎恨的驅使下殺戮,而是為拯救生命——你自己的生命,還有其他人的。”


    彼得聞言,眉毛稍微動了下,“聽起來有些道理。”


    “後來,意外闖入精靈遺址的我,終於被傑洛特說服,我放下了自己的複仇之心,傑洛特願意在口袋中別上一朵象征美麗與繁榮白色的玫瑰,以警醒自己理智的重要,他告訴我要保持著玫瑰的純潔。”


    聽著希裏的話,彼得搖了搖頭,向她說道:“你無法做到這些,希裏,因為隻要你愛著身邊的這些人,你就無法做到中立。”


    “你說的對,後來傑洛特為了我,放棄了他的中立誓言。”


    說著希裏將一朵不知道什麽時候摘下來的白玫瑰,別在了彼得胸前。


    “今天,在這個世界,希望我能看到你的時候,看到老師你胸前白玫瑰的時候,能警醒自己理智的重要,我要你做與我命運相糾纏的人,亦是警醒我之人。”


    彼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白玫瑰花,點了點頭。


    雨夜裏,兩人沒有再說話,繼續向前走去。


    一個星期後。


    海格的森林小屋。


    哈利和羅恩,馬克、赫敏四人進入後,看到有些不對勁的海格。


    海格坐在一張椅子上,趴在桌子上,情不自禁的哭泣著。


    對方的臉都被淚水打濕了,淚水流到他亂蓬蓬的胡子上。


    “海格,發生什麽事了?”


    看到海格的慘狀,赫敏驚訝的向他問道。


    哈利的目光,看到桌子上放置著一封開了口的公事信。


    “那是什麽,海格?”


    聽到哈利的問話,哈利哭泣的更大聲了。


    他將桌子上的信推到哈利麵前。


    哈利和馬克,滿臉疑惑的讀起信件上麵的內容。


    “親愛的海格先生:經過對巴克比克襲擊你班一名學生一事的詳細調查,我們接受了鄧布利多教授的擔保,你對這起遺憾的事完全沒有責任。


    “那就是說,你沒事了,海格!”


    羅恩聽到這裏,拍著海格的肩膀說道。


    六天之前,因為希裏跟巴克比克的友好互動,導致海格認為巴克比克也能夠和學生們友好共處。


    於是海格將巴克比克送到課堂上,與學生互動。


    結果發生了意外——馬爾福因為對著巴克比克口出狂言,被一腳踢飛。


    後果就是馬爾福的胳膊斷掉。


    聽到羅恩的安慰,海格的哭並沒有停下,反而揮著他的大手,示意哈利讀下去。


    “但是,我們已經討論過巴克比克的問題了,我們現在已經決定支持盧修斯.馬爾夫先生的投訴,把這件事交給消滅危險動物委員會處理,審訊會在二十日進行,屆時請你帶著你的巴克比克到倫敦的委員會辦公室,同時,這隻危險的動物,必須有人管製。


    敬禮,全體成員。”


    信件最後麵的是一大串政府人員名單。


    馬克把信件放下,對海格說道:“嗯,但是你說巴克比克並不是危險動物,海格,我敢肯定它會沒事的……”


    “不,你們不熟悉消滅危險動物委員會裏的那些怪人。”


    海格用袖子擦擦眼淚,對幾人說道:“他們對動物特別有興趣!”


    幾人正說著話,突然從海格小屋的角落傳來一道聲音。


    哈利、羅恩和赫敏、馬克都轉過頭去。


    巴克比克正在牆角躺著,努力地咬著什麽,被他咬著的小動物的血滴落到地板上。


    “我不能把巴克比克綁在雪地裏。”


    海格抹去臉上的淚水,對幾人說道:“它一個人會很孤單的。”


    哈利和馬克聽到海格的話,相互對視了一下。


    幾人對海格這裏的許多“有趣的動物”,有著前所未有的同感。


    巴克比克也是一樣,它看上去一點都不危險,就像海格平時所說的,簡直是十分可愛。


    “你必須要提供有力的證據,海格。”


    赫敏坐下來,把手放在海格的手臂上,給他鼓勵:“我敢肯定,你能夠證明巴克比克是安全的動物。”


    “不行,沒用的。”


    海格神情沮喪的搖了搖頭,“那些家夥,馬爾福那夥人,對巴克比克都很害怕的,如果我輸了,巴克比克就會.”


    “或許我們可以尋求我父親的幫忙。”


    馬克打斷了他的話,向眾人說道。


    “如果是爸爸出手的話,我相信他一定能保護巴克比克。”


    “帕德裏克先生,也無法影響到倫敦的判決。”


    赫敏覺得即使彼得出手,也無法影響倫敦方麵的意見。


    帕德裏克農場。


    彼得還不知道馬克正在想著讓他解救巴克比克,此時的他,正和珀耳塞福涅一起打昆特牌。


    昆特牌是希裏從獵魔人大陸帶來的牌組。


    這種卡牌遊戲,聽說在獵魔人大陸很是流行,不少人都很是上癮。


    一聽說要玩牌,護甲師傅扔了大鐵錘,鑄劍師丟了大鐵劍,就連一向以癡情著稱的血腥男爵都置妻女安危於不顧,堅決舍命陪君子。


    村民:“獵魔人,我的妻子兒女被抓走了,快點救救她們!”


    傑洛特:“來局昆特牌吧!”


    村民:“來,我昆特牌還沒輸過。”


    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麵綿延秋雨的希裏,看到彼得沉迷於昆特牌,很是惆悵。


    早知道自己就堅決不把牌組拿出來,展示給彼得看了。


    “希裏,我組了一個鬆鼠黨的牌組,要不要試試和我來一局。”


    希裏:“來,我的牌組可是數一數二的。”


    希裏眼睛發光,信心滿滿的表示要戰勝彼得,“這樣吧,輸了要答應對方一個無條件的要求,老師。”


    感覺不夠刺激,希裏還加了條件。


    彼得向著希裏的目光看去,點頭說道:“好,不過你有信心能贏過我?希裏。”


    “當然,我在旅行途中可是贏了不少人,我的牌組裏可是有不少我贏來的稀有牌。”


    希裏興致勃勃的坐下,在桌上擺出昆特牌。


    房間裏的馬克,原本想要和彼得談談關於巴克比克的事情。


    現在看到父親沉迷於昆特牌,有些惆悵的歎了口氣。


    “馬克,怎麽了?”


    爆爆看到馬克歎氣,過來好奇的向他問道。


    “沒什麽,我隻是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馬克沒有向爆爆說出巴克比克的事。


    這種影響心情的事,還是不要向妹妹說了。


    “是嗎?你肯定沒有說實話,馬克,因為你不是那種能藏住心事的人,你會把它表現在臉上。”


    爆爆晃了晃手指,從口袋裏掏出一塊黑色巧克力遞給馬克。


    “爸爸說,如果你的心情不好,就像被攝魂怪吸取走靈魂那樣痛苦,可以吃根巧克力嚐嚐。”


    馬克愣愣的從爆爆手裏接過巧克力,向對方道謝:“謝謝你,爆爆。”


    “不用客氣,如果這讓你的心情好些。”


    爆爆聳了聳肩膀說道。


    “當然。”


    馬克將巧克力放到嘴裏,心情變得稍微好了一些,“我好了很多。”


    入夜。


    希裏房間。


    正陷入昏昏沉睡的希裏,夢中正在和彼得打牌。


    因為白天輸的太慘,被迫答應彼得一個條件的希裏,心情鬱悶之下隻得在夢裏擊敗彼得,替自己出氣。


    正陷入自己美夢中的希裏的房間,緩緩進入一道黑影。


    黑色的影子,潛入希裏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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