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被抓獲,向浩淼哭成煞筆,程顏當時笑著對他說,你沒事就好。後來把向浩淼救出去之後,程顏就再也笑不出來了。想到向浩淼被人綁架的時候他還對著別人笑,就恨不得拿刀子把心剜出來。而向浩淼的家人也就此看到了兩個人在一起的決心,更看到了程顏敢為向浩淼去赴死的勇氣,沒有過多阻攔,兩個人就這樣走過來了。向浩淼畢業,正好就來了趙冠宇的公司,跟著程顏一起共事。程顏從手術室裏出來的時候,向浩淼緊張的不得了,恨不得把人給捧在手心裏愛護著。可想到他們兩個人驚心動魄的戀愛經曆,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們這麽深愛著對方。然而我覺得兩個人曆經磨難後在一起表現的恩愛是很正常的,可程顏柔弱的一副被人給偷了腎的樣子是什麽回事?向浩淼還摸摸他的頭說,“乖啊寶貝,我回去給你熬骨頭湯喝,給你把身體補回來,流那麽多血,真是讓人心疼。”我說,“你不如給他扒點兒花生豆的皮吃了。”程顏抬頭看我,“你不去找宇哥,在這坐著等我幹嘛?”“……”我特麽哪是等他啊?丫的,程顏這家夥就是嫌棄我打擾他和向浩淼賣慘了唄。向浩淼也是個孫子,有了程顏就忘了我。他果然隻把我當做一個傾訴的垃圾桶。我隻能可憐兮兮的起身回趙冠宇病房。回去之後就看到趙冠宇老神在在的在病床上半躺著,還有點兒生無可戀的樣子。病房地上則是兩位重量級的人物在給趙冠宇表演拳擊和搏鬥。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許興騎在越天承的腰上一個左勾拳,看起來打的越天承牙齒都鬆動了。越天承則是毫不示弱,右手抓住許興的手腕往前用力一扯,許興一個不防備幾乎要整個人都飛出去,然後緊接著被越天承反身壓在身下。不過越天承似乎是喜歡許興這張臉,沒能對他使出右勾拳,隻是輕蔑了摸了摸他的臉。許興憤恨的說,“打死我啊!”越天承突然轉頭看了我一眼,“你能把門關上嗎?”“哦,好的。”我把門關上走到趙冠宇床邊,問他,“這倆人是怎麽了?”趙冠宇麵無表情道,“打情罵俏。”“……”那打的有點兒厲害罵的有點兒慘烈啊。作者有話說今天的到這裏啦,晚安啾咪~~搞gay可能要晚點更番外了,喻文和李成蹊的故事也快結束啦~158學長的滋味兒其實剛才我開門的時候,外麵路過的一群小護士已經看見了屋裏發生的事情。竟然也沒有人敢過來攔住他倆。可能人家都覺著我們這群人反正經常來醫院,不拿身體當革命的本錢,受傷也是活該吧。許興說,“越天承,你王八蛋。”越天承道,“那你就是小王八蛋。”我這午飯仿佛突然就一下湧到嗓子眼兒,差點“嘔”的一下吐出來。他倆能不這麽惡心人嗎,還是別鬥嘴了,鬥毆吧。許興大概也是覺得惡心,眉頭一皺,差點就把手掙脫出來要扇越天承一耳刮子。越天承還無所畏懼的,笑了,笑的挺恐怖,牙齒裏滿是血漬。話說這血漬……紅白配色也挺好看的,像花生豆子泡在牛奶裏。我隻能說,越天承的牙倒是挺白,就是現在血呼喇的看起來挺人的。但是許興到底是練家子,其實揍越天承的時候都沒用勁兒,而越天承也從頭到尾隻是防守而已。趙冠宇懶的看他們,轉頭問我,“程顏怎麽樣了?”“挺好的,都能喝骨頭湯了。”趙冠宇笑出聲,“你這是被趕回來了?”“可不是嗎。”向浩淼今天是我孫子。趙冠宇清了一下嗓子,“你看到了嗎。”“看到啥?”我不解。趙冠宇小聲道,“別人就知道陪著自己男人,還燉骨頭湯。”“……”男人,這兩個字怎麽感覺好羞恥?“你從你身上拆一根骨頭吧,我一會兒去給你燉一下。”“哦。”過了一會兒,趙冠宇不知道心裏又在想什麽,盯著地上兩個人冷語道,“你們兩個演夠了沒,出去吧,這裏是病房,我需要靜養。“許興還躺在地上狼狽不堪,平時總是整理的一絲不苟的襯衫都被越天承給磨到小腹上麵去了,皺皺巴巴的。越天承順著我的視線看到許興的腰露在外麵一截,還有空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許興轉頭恨恨的看趙冠宇,“我他媽今天這些死德行全都是拜你所賜,你要是不把這個煞筆弄走,趙冠宇,我以後不給你當槍使了。”越天承笑了,“成啊,你寧願從外麵給人當靶子使都不回來,我等接手很久了,越離啊,放他走吧。”趙冠宇眉頭一擰,似乎很討厭越天承喊他越離,像是故意把他拉入越家這個爬不出去的圈子裏。結果沒來得及反駁,許興已經罵上了,“死心吧,越天承!我真的受夠你了!”“沒關係,我沒受夠你。”“你他媽放開我!”“放開你?那你跑了怎麽辦,我再去哪兒找你這麽可心的?咱倆好歹好了這麽多年,我年紀大了,折騰不動了,我就想跟你好好的。”“操,你折騰不動了就想跟我好好的?我還能折騰的動呢!”許興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長歎一口氣道,“你他媽的就算是死……”“噓,寶貝兒,不許說這麽不吉利的話。”越天承捂住他的嘴。趙冠宇突然冷笑,“越天承,高曼安可是還等著你回去結婚呢。”“趙冠宇你他娘的,”越天承歎口氣,“那個女的真難纏,你要是再把她往我這裏引,我就一巴掌扇暈她,別怪我不給高家麵子。”“扇就扇,”趙冠宇不解,“我也想扇呢,你加油。”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麽一開始高曼安會和越天承傳緋聞說什麽要訂婚,原來都是趙冠宇引過去的火。雖然不知道許興和越天承到底是為什麽突然打起來,但許興可能覺得和越天承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打架很丟人,竟然主動求饒,對越天承道:“我們出去打吧。”越天承依依不舍的抓著他的雙手說,“好啊,房間我已經開好了,兩米乘兩米二的大床,夠打的吧?”“越天承你他媽非讓我一腳踹死你,踹到你斷子絕孫是吧?”越天承故意一臉慘狀,語氣卻是極其享受,“可我為你早就斷子絕孫了。”“你他媽可滾吧,你是為我斷的嗎你天生就gay,你怎麽不說是你自己不行呢?你不孕不育……”許興已經口不擇言了,體力不支的前兆。越天承:“對,我是不孕不育,不然咱倆怎麽好這麽多年了你到現在都還沒懷上呢。”講真,越天承是真的賤。雖然趙冠宇不正經起來也挺讓人無法招架的,但顯然和越天承相比,我家冠宇就是個好人,死正經死正經的。許興不說話了,抿著嘴看向門口。越天承拍拍他的臉,“怎麽了寶貝兒?”“放開我,我要走了。”越天承大概就是來逮許興的,鬧夠了終於起身,他順手也把許興拉起來,“寶貝兒,一會兒出了這個門,咱倆都體麵一點,你要是敢跑我就敢追。”許興:“……”許興大概也不想跑了,反正把人丟盡了。那兩個人吵吵鬧鬧間把衣服都穿好,前後腳出了門,病房裏頓時清靜下來。我問趙冠宇,“接下來怎麽打算的?廖家的人是不是抓到了?還有那把丟了的刀子。”趙冠宇拉著我的手,示意我不用擔心,說許興都已經把事情辦妥了。我突然想著許興和越天承還是不要在一起好了,這樣越天承不僅能娶了高曼安那個禍害,趙冠宇以後也不用再被越家逼迫,許興還能順勢留在趙冠宇手下給他做苦力。惡毒如我,這樣想想,我和趙冠宇簡直就是“不是周扒皮,不進一家門”。趙冠宇看了看他腰上綁的繃帶,隨後又一臉委屈的問我,“你說我今年是不是犯血災啊,我怕是要建個醫院住進去才能好。”“呸,建什麽醫院? 你不如多修幾座寺廟積善求德,然後把香火錢都捐給山區兒童,一定是因為上輩子作惡多端。”趙冠宇點點頭,“你說的也對。”我心裏就突然想著,不然改天去寺廟給趙冠宇求個簽兒算算他最近為什麽會這麽波折,看看明年能不能走運。明天晚上就是大年夜,趙冠宇的傷口雖說不深可他的人終究是見了血,大過年的再住到別人家裏去也不好看,而且趙冠宇算是連累程顏也見了血光之災。這下好了,就算是能出院也沒地方去了,隻能去辦公室過年。雖然向淼和程顏並不會嫌棄趙冠宇最近如此倒黴。可是我這邊想給張蘭要辦公室大樓的鑰匙的時候,張蘭突然說整個大樓都停電了,過年也沒有加班的人在,甚至不供暖。我倆要是敢去就有可能會被凍死。我心想難道要大過年的真的去住賓館嗎?算了,我不要,我覺得醫院都比賓館有人情味,好在有這些醫生護士老來瞅瞅我們呢,我喜歡熱鬧。趙冠宇不知道想到什麽,突然生氣,直拍他的腦袋瓜子。我問他,“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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