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漱完畢以後,我和嚴叔共同躺在一張床上,嚴叔說:“睡吧,我就在你的身邊!”


    我安心的睡了過去,果真又回到了戰場上,這次又換了一個場景,並不是城門了,而是改成了怪石林立。


    但是依然是兩軍交戰,依然是戰火朝天,依然是拿將士的性命完全拚,依然是我衝不出的封閉的身體。


    我在身體中叫喊著:“嚴叔,嚴叔!”


    但是並沒有回音,我依然不死心的叫喊著,一直叫,一直叫,想甩掉這個身體,我就像受到詛咒一般的程序。


    不過今天沒有多久我就醒了,醒後我才發現,我並不是說真正意義上的睡醒了,而是說被嚴叔打醒了。


    我狐疑地看著嚴叔說:“嚴叔,你在幹什麽?”


    他說:“我在打你呀?”


    而且說的那麽理直氣壯,說的我一頭霧水,我繼續說:“嚴叔,你為什麽要打我?”


    嚴叔說:“你在那一直說著夢話,也直冒著汗,我知道你進入了那個夢境,但是我跟著你進不去,也被擋在了外麵。”


    “所以我隻能一直不斷的呼喊你,呼喊你,把你呼喊回來,千萬別進入其他的景點,對於別的地方,我也是一個未知數。”


    聽完了嚴叔這樣說,我非常的氣餒,我說:“嚴叔,既然你都幫不了我的話,那麽這件事就棘手了!”


    我非常苦惱的看著嚴叔,他說:“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再想想,再想想,不著急!”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到了隔壁的嚴冰在叫喊著,沒有多想,我跑到了嚴冰的房間,在房外敲門,她並沒有理我,但是叫喊聲依然不斷。


    我回頭看了看嚴叔,嚴叔點頭,我一腳踹開了嚴冰的房門,走進房間一看,嚴冰自己在那揮舞著雙手,看來也是做夢了,我走過去拉住嚴冰的雙手,但是她囈語不斷,我直接拍拍她的臉,將她拍醒。


    嚴冰震驚的看著我說:“你怎麽在這裏?”


    我說:“你剛才說夢話,我叫不起你來,才打你將你弄醒的。”


    嚴冰摸了摸一頭的汗水說:“謝謝!”


    我說:“你怎麽回事,你能說說是怎麽回事嗎?”


    嚴冰說:“我現在做夢也比較討厭,我夢到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在一個不知名的湖店裏,四周都黑漆漆的,好像就是她自己一樣,然後她在那兒走著,唱著,笑著,幹著一係列不正常的事情。”


    “我在她的身體裏,本來想出來幫她調整一下心情,結果把我困在裏麵,根本就出不來。”


    嚴冰接著說:“如果不是你剛才拍我,我相信我就醒不了了吧。”


    這句話說的太嚇人了,聽的我和嚴叔後背直冒汗,因為我們兩個知道,什麽叫醒不了的感覺。


    我將我這幾天的夢境,全部都拿出來和大家說了一遍,想讓大家集思廣益,看看有沒有什麽破綻漏洞,我又仔細的問了一下,嚴冰所夢見的各種場景,嚴冰也一一作了回答。


    我將嚴冰剛才的夢境搬出來,自己細細的想了一下,又說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這兩件事情,好像有聯係一樣,為什麽我到那以後,嚴冰就開始做這樣的夢?”


    “是不是,我帶來了什麽不好的東西?”我將我的想法如實的和嚴叔,還有嚴冰說了一遍。


    我感覺我應該是,被那個身體的主人強行的帶進夢境的,由於他的氣勢太強了,以至於將我震住了,也可以說他將我,在這另一個世界的時候,送出了我一些能量,所以我才打不過他的。


    嚴叔和嚴冰也比較同意我這種說法,剛才突然間我的腦中靈光一現,想出了一個可能性。我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我和嚴冰入的夢境是在同一個時代,隻不過是在不同的地點?”


    嚴冰說:“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


    我說:“因為我來之前,你沒有做過這樣的夢,我今天剛剛到來,你就做了這樣的夢,還是叫不醒的。”經過這樣一分析,嚴叔和嚴冰覺得,這樣也非常的有道理。


    嚴叔說:“也有這個可能性!”


    我問嚴叔:“那怎麽能夠去驗證呢?”


    嚴叔說:“這兩者之間沒有聯係,如果你們兩個同時進入夢鄉,先說好有什麽微生物進行交換的話,那我可以候驗證,你們確實是不是在一個朝代。”


    我看著嚴叔說:“這個辦法好!”


    我轉回頭看著嚴冰說:“現在天色還早,你就和我一起睡吧,讓嚴叔在這看著,看看我們是不是會進入一個朝代之中。”


    嚴冰感覺這樣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但是為了解開心中的謎團,她還是願意試的,再說,嚴叔還能做出什麽事情嗎?還是有父親盯著呢嘛。


    嚴冰表示同意,我在這看著嚴叔說:“我們以什麽標記進行尋找呢?”


    嚴叔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部分,他說這對兒龍鳳配,兩個可以合二為一,也可以拆分開來,這樣你們兩個,一人拿上一個,看看到那裏能不能相認。


    這個玉佩是有靈性的,不會輕易斷的,也不會輕易的丟失的,然後這時候,嚴叔將我和嚴冰的手指都割破了,分別滴在了那兩塊玉佩之上。


    與此同時看到兩塊玉佩,第二次發生的變化,將是融入其中,感覺狐豔的要滴出血來一樣。


    我們兩個人點點頭,每人裝自己的那塊玉佩,然後和衣躺在床上,嚴叔就坐在嚴冰的臥室裏,看著我們兩個。


    果然不一會兒困意來襲,我睡著了,睡夢中我依然回到了那片戰場,到現在越來越多,戰士也開始犧牲了,我覺得力量明顯弱於敵方,而我覺得遠近還沒有到,我所在的這個身體,就在那硬撐著指揮著。


    一隻箭飛來,正中這個身體的後心,我轉過身去,看著箭的來源,然後將手中自己的長槍,直接穿射到了那個人的身體裏,兩個人順勢倒地。


    但是這個身體依然被箭所傷,並沒有醫治的方式,在當時那個醫療不發達的時候,做手術是不可能的,所以隻能等到血流盡而亡,我身體也知道這件事情,所以迅速的將接替他。


    在自己受傷之前,他很清楚的殺掉了敵人的幾個將士,要不然現在損失就太大了。不過斬殺了又如何呢?這個身體依然倒在了地上,斷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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