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用這麽驕傲!作者有話要說:純路人:《鄰居》雖然我的感情戲一直飄忽不定,但我堅信我是有天賦的!刀是沒有刀的,頂多刮個痧吧。看我專欄:甜即正義!啊!第3章 指尖許寧簡慢吞吞地吃著麵,不知是胃口不好,還是故意的,其他幾人吃完半天了,他才吃了一半。眼看下課鈴打響,張比利有些坐不住了,瘋狂暗示:“這裏過去教學樓還挺遠的,再不走就趕不上下節課了……”陵中校風頗嚴,張比利雖說勉強算是個小校霸,沒必要也不想挑釁老師。相比之下,祁凜則淡定得多,眼尾覷了旁邊一下:“不急,慢慢吃,我等你。”說著還起身去自助販賣機買了盒酸奶,打開了遞給許寧簡,“等下把這個喝了,舒服一點。”張比利:“……”這人是故意搞他心態的吧?倒是許寧簡衝他和黃毛笑了笑,道:“你們著急就先走吧。”張比利本來確實有先開溜的打算,聽他這麽說,反而不好意思就這麽走了。看看人家這姿勢、這氣場,多麽從容、鎮定、不慌不忙,完全不把上課和老師當回事,充分展現出一個真正的大哥該有的魄力!不愧是成龍看了也要連夜錄取的人!張比利被揍後一直耿耿於懷,此時第一次覺得,這爹認得還不算太冤枉。想他在學校裏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種時候自然也不能表現得太慫。如此想著,張比利一把按住準備起身的黃毛,豪邁道:“不,我們不走。”“?”黃毛徐徐轉頭,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我不”“閉嘴,”張比利拍了他腦袋一把,打斷他的話,一臉的酷炫狂霸,“不就是逃個課,真男人還怕這個。”這年紀最怕被人看不起,黃毛果然被煽動,猶豫了幾秒鍾,終於也挺起了勇敢的胸膛:“沒錯,逃課而已,你們都不怕,我也不怕。”張比利露出滿意的微笑,感覺這一瞬間,他的校霸之路邁向了新的高度。然後,就見許寧簡奇怪地看了看他們:“什麽逃課?我們下一節是音樂課,老師不舒服,提前交代了讓我們自習。”黃毛:?張比利:??就在同時,刺耳的上課鈴聲響徹校園。黃毛當時心態就崩了:“張!比!利!我們這一節是江別鶴的課!”課間,一個略顯離譜的謠言悄悄在三班的同學間傳播。“噗,你說張比利管許寧簡叫爸爸?瘋了吧,這怎麽可能。”“說反了吧,不是張比利放話放話要許寧簡好看?”“可是我真的親眼看到……”班長本來就有些迷茫,被大家這麽一質疑,更加沒有底氣。正抓耳撓腮地試圖證明自己的話,突然旁邊的人擠了擠她胳膊,眼神瞟向教室後方:“曹操到了。”其他人也皺起了眉頭:“張比利來幹什麽?”“啊,他往寧簡那邊走了,不會是來找麻煩吧!”平時倒也罷了,這會大家正敏感,一看到他下意識就覺得沒好事。張比利還不知道自己正被一小撮人密切關注著,他自己都納悶著呢。許寧簡剛剛給他發了條信息,就兩個字:【過來】連個標點都不加,也不知什麽意思。這人該不會真把他當兒子了,以為能對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吧!張比利忿忿地在心裏爆罵了一通,然後身體很誠實地過來了。許寧簡和祁凜一起坐在教室最後一排。許寧簡看起來十分無聊,正抓著祁凜的左手,拿水筆往他五指的指腹上一個個畫上笑臉。中途有畫得不滿意的,就用筆在上麵直接打了個x,然後往下麵繼續畫。不一會,祁凜五個手指無一幸免,全部被摧殘得花裏胡哨、慘不忍睹。張比利嘴角不禁微微一抽。不過受害者本人非常平靜,就這麽任由許寧簡在自己的左手上胡作非為,眉頭都不皺一下,甚至還在埋頭做卷子,熟練地用僅剩的右手在紙上飛快地運算。這場景隻能用三個字形容:習慣了。看到張比利,許寧簡眼睛一亮,停下手上的藝術創作,笑眯眯道:“你來啦。”張比利被他笑得晃了下眼,好在他意誌堅定,立刻又冷起臉,酷酷地說:“找我有什麽事?”許寧簡扔下祁凜的手指,從桌肚裏掏出一副撲克:“我想玩鬥地主,三缺一。”“你千裏迢迢把我叫過來就為了打牌?”張比利感覺受到了侮辱,“你們班沒人了嗎?”“有是有,”許寧簡眨眨眼,“但我們班同學都是正經人,哪像你,看起來就很不學無術,肯定經常打牌。”張比利:“……”說誰不正經呢!更氣的是,他竟無法反駁!不行,他這次一定大聲拒絕,以彰顯自己不屈的氣節!“我不……”就在這時,坐許寧簡前麵的同學突然舉起手,弱弱地說道:“其實我還蠻喜歡鬥地主的……”“咦,你早說嘛。”許寧簡眉頭一挑,立刻轉過頭,無情地衝張比利揮揮手,“那你走吧,我們人夠了。”當他是什麽人!張比利一口氣差點上不來,到了嘴邊的話登時打了個轉,氣洶洶道,“我不走!”說著一屁股坐了下來,把前桌擠開一點,滿臉寫著不屈,“我不是正經人,我不學無術,跟我打。”前桌同學:“……”悄悄關注著他的班長一群人:“………………”真特麽不以為恥啊!作者有話要說:本文又名:《我的冤種兒子》第4章 酸糖班長幾人都看懵了。“我去,張比利這是怎麽了?”“我沒看錯吧?他看起來好舔許寧簡啊。”“上次看他這麽上趕著還是在二姐麵前的時候……”“好怪,我再看一眼。”班長終於沉冤得雪,不禁熱淚盈眶:“看吧,我真沒胡說!”張比利的發言堪稱振聾發聵,不止班長幾人,許寧簡也被震了震,隻好遺憾地婉拒了前桌的同學。前桌連忙表示理解,在不要臉這一點上,他是萬萬比不上張比利的。許寧簡又歪到祁凜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吊兒郎當地說:“別寫了,跟我鬥地主。”祁凜一道題算到一半,被他勾得身子就是一歪,筆尖在草稿紙上畫出長長的一道。張比利下意識看了過去。祁凜卻似乎習以為常,眼皮都不抬一下,右手繼續寫字,左手攬住許寧簡的腰,將他牢牢固定住,淡聲道:“發牌吧。”脾氣還真好啊。張比利心中唏噓,不禁又回想起祁凜暴揍自己時候的模樣,然後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確定了,這是個雙麵人!正打著牌,學習委員抱了一大摞試卷進來,招呼道:“開學小測的成績出來了,大家把試卷傳一下。”張比利手一抖,直接把一對王炸給扔了出去。許寧簡大吃一驚:“地主,這麽闊氣的嗎?我就出了對三……”“完了,”張比利哭喪著臉,“我把小測的事給忘了,我爸前兩天剛警告我,成績再上不去,就沒收我零用錢。”許寧簡一時無言,不怎麽走心地吐出兩個字:“節哀。”祁凜卻是連看都沒他看一眼,還不耐地催促:“要不起,繼續。”這人三十六度的體溫,怎麽能說出這麽冰冷的話!張比利忿忿地瞪他。這時許寧簡的卷子傳了下來,張比利餘光一掃,隻見一個鮮紅的59赫然在目,他頓時一喜,幸災樂禍道:“哈哈,沒想到你的成績跟我差不多。”“這有什麽想不到的?”許寧簡挑了挑眉,疑惑地看他,“我可是你爹,父子連心啊。”張比利:“……”他能怎麽樣,說又說不過,罵又不敢罵,隻好撇過頭去看另一個人,不懷好意地問:“唉,我說,你成績下來都是怎麽跟家裏人解釋的?”所謂打架越強,成績越差。就憑祁凜毆打自己時那股狠勁,他成績指定好不了。再說了,物以類聚,許寧簡考得那麽差,祁凜隻會更拉垮。祁凜難得終於給了他一個眼神,有些莫名其妙,道:“不用解釋。”恰在此時,學習委員舉著一份名單興奮地跑過來:“祁凜,你是這次的全級第一唉,總分比一班的大才子還高了十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