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黑市?”


    喬帥恨不能擰開他的天靈蓋,賣個魚至於去黑市麽,又不是中華鱘。


    這個便宜兒子的智商太感人了。


    都是中國教育的錯。


    回想到後世爛到根莖的教育,喬帥也是一肚子火,拋開日係風滿滿的教科書,曹德旺的福耀大學得不到辦學資質,反而培養間諜的日本人學校開得越來越多,甚至有人懷疑山東、蘇州都已被滲透。


    為什麽?


    在自己國家愛國,居然被自家抵製,內鬼層出不窮,外國培養的留學生進了體製內,甚而能影響政策,國內的人想進都進不去,一個普通的外國佬到了國內就成了土皇帝,可以對國人頤指氣使,而官方的態度永遠是息事寧人,不解決事,隻解決人,而且把錯誤永遠歸結給自己人,真正做到了客人就是上帝。


    說華夏不是殖民地,很難讓人信服。


    喬帥再次回憶十幾年後,夢回清朝末年,現在他重生了,不知道之後的華夏是否真的淪陷,還存不存在?


    當然,他也不怎麽關心,留學生入學就發財,老子爹媽起早貪黑才湊夠學費,有的人甚至賣血賣腎賣春,你叫我愛國?


    “哪那麽多廢話,踩你的三輪。”


    二人好不容易將戰利品搬上車,都有些乏了,連吳濤都是踩一陣歇一陣,累得像條狗,耽誤了不少時間,才漸漸離開這裏,到了公路,別說,夜晚的公路就是敞亮,隨便整,隻要不碰到渣土車和醉駕,出意外的機會不大。


    吳濤實在沒力氣了,才換喬帥踩一段路,二人不斷輪回交替著。


    “二爹,你說的那個收野味的飯店到底在哪啊?!”


    “不遠處。”


    “不遠是多遠?”


    “就是很近的意思。”


    “很近是多近?”


    “就踏馬不遠的意思。”


    “…。”


    得,問了個寂寞。


    直到喬帥腿肚子都踩酸痛,才終於意識到賣魚佬這一行業也不是那麽好做的,暴利確實暴利,年入幾十萬小case,但起早貪黑也是真的。


    好不容易重生了,可不能再累得像苦力,前世做了資本家的奴隸,莫非今生做醫院的搬運工,那老子不如直接去太平間搬屍體,那是普通人唯一能掙醫院錢的地方,否則不管蹉跎一世還是富貴一生,隻是在替醫院保管。


    喬帥又想到了上一世卡裏還有一萬多塊錢沒取,心疼自己10s,畢竟便宜誰也不能便宜銀行,如果往後做生意,也切忌不找銀行貸款,不往銀行存錢,畢竟前首富老王同誌,沒有敗給競爭對手,而是敗給了銀行,試著想想,順風順水時,銀行像狗一樣跪舔,想貸多少貸多少,一旦逆風,催債就像有殺父之仇,有機會翻盤都被攪黃,雖然大家覺得老王是個好人,就是臉皮太薄,你看人家孫正義,欠了上萬億,行長恨不能每時每刻都跪舔人家的腳底板,滿天神佛都禱告個遍,求他別死而且大富大貴,多子多福,親兒子都做不到這點,可老王不過區區幾千億就賤賣資產抵債,人太善良真不適合從商啊。


    首負又怎樣,首負早晚變首富。


    隻要我欠的錢夠多,銀行就會借我更多,畢竟手裏沒錢,怎麽生錢還錢?


    窮人愛存款,富人愛貸款,所以窮人越來越窮,富人越來越富,偶有公司申請破產,還不起貸款,無所吊謂,我司注冊地是開曼群島,從未向華夏政府納稅,破產與我何幹,你找公司去,我的錢早就洗幹淨轉移了,而且全家都踏馬不是華夏籍。


    “你是不是有個表哥,個兒比你高,常年健身,手臂比大象腿還粗?!”


    吳濤抖生警惕,心說雖然傳聞中十個肌肉九個gay,但我可以用我的女神山野朝陽發誓,他不是,絕對不是,這廝看過的小視頻都快幾百個g,裏麵沒有一部是純愛。


    “二爹,我表哥不好你這口,你都有我二娘了,應該專一一點—至少在性別上。”


    “你腦子裏能不能別一堆顏色廢料,和你說正經的,”喬帥正正經經地問道,“我感覺有些忙不過來,有他在,興許能多撈半個月,你幫我問問他有沒有空?”


    “他有沒有空,取決於哥出多少錢。”


    “一個月三千,不包吃不包住。”


    “我替表哥答應了。”


    “你能做主?”


    吳濤拍了拍胸脯,正義凜然道,“我表哥最近在為彩禮發愁,嶽母要二十萬,市中心房子一套,一輛車,一天打五份工,隻要給錢,當鴨子都行。”


    喬帥感同身受道,“他的體型當鴨子是專業對口,誰不歡喜一夜九次郎,次次倆小時呢。”


    突然,他神色突變,“前幾天你和我說到你表哥在做少爺,不會就是他吧?!”


    “那是我四表哥,個子比我高的隻有我二表哥,不過,我不怎麽喜歡二表嫂,聽說她交往過黑猩猩。”


    “咋滴,國家解禁人獸戀了?”


    “黑鬼啦。”


    “你不喜歡黑鬼?”喬帥來了興趣,循循善誘道,“有多不喜歡?”


    “如果女朋友是媚黑族,老子火葬我全家。”


    “?”


    “我朋友死光光。”


    “現在絕交還來得及嗎?!”


    吳濤越聊越生氣,苦水倒了一籮筐,都快將日本給淹沉沒了,“那娘們和黑鬼在一塊不圖人家房子、車子、票子,一分錢都不要,結果那黑鬼轉頭又被一個女神級別的妹子勾搭走了,也什麽都不圖,兩人當街撕逼,鬧了不少笑話,二表哥也沒太介意,結果這娘們和她媽登鼻子上臉,什麽都要寫她名字,離婚還得二表哥淨身出戶,我踏馬都不知道圖她啥,一隻馬桶而已,真當自己冰清玉潔啊。”


    “別的都不說了,都在賤裏。”


    “女人就踏馬賤。”


    “對了,你二表哥為啥非她不娶?!”


    聊到這,吳濤有點惋惜的意思,緩緩言道,“沒得辦法,被她媽捉奸在床,去醫院一查,瑪德,一次就中,懷了。”


    喬帥頓時五味雜陳,很想問一句,你們家族是不是有綠帽基因,還是黑色的。


    “我覺得,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上一世,廣州最先被黑猩猩攻略,那些非洲本地土著都嫌棄的玩意到了國內,被磚家硬捧成高富帥的二代,收獲了國內舔狗們求而不得的女神們青睞,你耗盡家產甚至舉債娶到的女神,都是主動倒貼黑猩猩,你以為矜持的女神,和他們在一起全是少兒不宜,還是主動的那一方。


    所以網上有良師勸善,告誡前往廣州的國人,漂亮的國女都要遠離,天知道她曾是誰的馬桶,即便玩完,也莫要考慮婚配、生子,艾滋病這種東西自1982年傳入國內,已屢禁不止,而且國女更是主動接觸病原體。


    “可對方說什麽都不讓。”


    喬帥才懶得掰扯,聳聳肩,“分了吧。”


    “分是不可能分的,要不,我把他叫過來,你替我當說客,其實,他也不想結啊。”


    “他發現了什麽?”


    “女方似乎也不確定孩子爹是誰。”


    喬帥咧咧嘴,都踏馬是人才。


    “怎麽發現的?”


    “二表哥查了她手機上半年的開房記錄,最頻繁的一個月有七十多個人。”


    “七個人,那是有點頻繁。”


    “七十多個人。”


    “!!!!”


    喬帥本能地作吃驚狀,倒吸一口涼氣,“她是做甚麽工作的?”


    “樓盤銷售。”


    “嘶!銷售嘛,七個就情有可原,但七十多個,屬實像欠了一屁股債。”


    “她確實欠了許多錢,信用卡都刷爆了好幾個。”


    “一屁股債一屁股還,沒毛病。”


    “你二表哥有綠帽奴潛質啊,知道她做外圍還心甘情願迎娶過門。”


    “你怎麽知道是做外圍,而不是雞?”


    外圍實際上就是高端雞,更高端那就是明星了。


    “常識啊,普通雞一天接客都有機會超過七十,哪裏會有一個月七十那麽糟糕的業績,老鴇子不得喝西北風去?”


    “還是我二爹有經驗。”


    “…。”


    喬帥真的不太想說話了,正好看到目的地在不遠處,於是轉移話題道,“你知道做餐飲最重要的是什麽麽?”


    “食材、口味、服務和良心。”


    “不愧是即將上大學的學生,清澈而愚蠢。”


    吳濤聽後,一臉的不服氣。


    “那你說是什麽?”


    “首先,做餐飲講良心的基本上離倒閉不遠,反正長久不了。至於其它三樣,能做到的店不要太多,不過極少例外地都倒閉了。你可以去觀察一下,大飯店倒閉的最多,反而一些蒼蠅館子如雨後春筍,層出不窮,長盛不衰。你所說的四點,做不到一個。哪怕是那些名聲大噪的品牌店,多半也是藏汙納垢,畢竟臭水溝裏的龍蝦才長得又壯又美味。”


    “餐飲店和房地產想成功有個共同點,location、location、location(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哪怕你做的事物狗都嫌,蓋的房子醜到建築學家想跳樓,也依然門庭若市。”


    “懂了,可是,你幹嘛和我提這些?”吳濤抓耳撓腮,百思不得其解。


    “因為咱要帶你去的店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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