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徐明首先說道,“昨天晚上我又去了案發現場,重新模擬了一遍。”在他說完這句話時,玲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她就知道徐明一定會再入那裏,還好一切都平安。如果真出了什麽事,她一定會很恨自己那時沒有阻止他,畢竟是她給他的鑰匙,無論她多不情願。


    “那有其他的發現嗎?頭兒。”同事小張問道。


    “我今天讓大家過來,就是想大家一起分析分析看我判斷的有沒有道理。”徐明說到這停下來了,坐上的幾人也都身子一挺坐正了,都擺出了認真聽講的姿態。


    這時,徐明神情凝重他拿出了自己分析做的筆記然後說道:“經過我們昨天在案發地的觀測和我昨晚的模擬實驗,我分析了一下案情,作案人應該是一男一女。”


    “為什麽這樣肯定?”我問道。


    “李局會在半夜裏給一個男人開門,還一起喝拉菲紅酒聽音樂嗎?”徐明一句反問。使得大家都不作聲,在場的人很明白那是不可能的。憑他們對李局的了解他不會給一個男人在那麽晚時間開門的。徐明沒有因為這個人打斷了他的話而感到惱火反而對這個的積極性感到很高興,本來就是一起討論嗎?大家就要集思廣益。


    “那麽第一個敲門的是女人,並且她與李局很熟,所以在那麽晚的時間他還會給她開門。但隻有一個女人話她一個人,也做不了把身高在1.75米,體重在170斤左右的李局的頭按到油鍋裏,隻有比他要高並且很有臂力的男人,才能做到這些。


    並且有個人證也告訴過我,在那天晚上11:00左右的時候曾看到倆個人上樓,而其中有一個是男人。”徐明說出這話聽得出來他經過了一番調查和深思熟慮後得出的推理答案。在場的人都紛紛點頭認同,然後他接著又說:


    “這是凶手他們蓄謀已久的計劃。我之所以這麽說是經過現場的偵查後,推理得來的。凶手見被害人前就決定用那首音樂實施作案,但是他們不知道李局當時的聽力已受損,在這過程中他們才發現這個行不通。


    然後他們又行駛第二套計劃,那就是把被害人弄昏。剛開始我還懷疑他們怎麽做到的這麽迅速準備好哪些滾燙的油,直到我昨天打電話問了法醫科,屍檢被害人的法醫才知道在被害人的體內發現了殘留的麻醉劑,這就可以合理的解釋了,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布置現場。製造與前幾起案件相仿的殺人手法。這就是為什麽從23:00到00:00這麽長一段時間也沒有引起強烈的反抗聲音和室內依舊沒有打鬥痕跡的原因。”徐明解釋到。


    “迷昏之後,隻要將其殺害就可以,為什麽還要那麽費力的布置,這樣他們就不怕讓其他人看到了嗎?”玲子不明白凶手的真實用意,所以她不得不打斷徐明的話問出自己的疑惑。


    “我想他們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用這種方法向我們揭示死者的罪行,油鍋地獄,罪行代表的是賣yin嫖chang,欺善淩弱,謀占良家女子之人,死後打入油鍋地獄;其二,他們原定運用這種方法結束這一切。”我思考了片刻後解釋道。


    “結束這一切?這是什麽意思?”一個男組員問道他。


    “就是這裏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案件發生了。”徐明跟對視一眼,很自信的說道。全組的人們聽到這裏都很驚訝。


    “你們怎麽知道?”玲子把所有人的疑問都問出來了。


    “他們最終的目的就是複仇。當這些的案件發生在我們周圍時,從於露到於明發生案件的範圍逐漸縮小,從全市在到我們局裏。這些案件一直都沒有凶手親自動手,隻有李局不同,非但是他們自己動手,而且還有著周密的計劃。可見他們是非殺李局不可。”我進一步的分析著。


    “嗯,想想你這樣說也有道理。但你說是仇殺。那麽是誰會和死者有這麽大的仇呢?難道李局真的犯了油鍋地獄中受刑的罪人那些的罪名嗎?”玲子問道。


    “這個我還不能斷言,因為我們還沒有獲得確鑿的證據,但是凶手就是給我們這樣的提示,不可能是捕風捉影。並且我也調查過在案發地同一個地點五年前,就因墜樓死過一個女人。而那時的房主還是李局。”我很是肯定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他的死與當年那個女子的死有關?就是那個女人的親友為她報仇才殺死李局的?”玲子按著他的推理往下說道。


    “應該是的。”徐明回答道。


    “那麽隻要找出那個跳樓的女子是誰?便能查出李局是被誰殺害的唄。”組裏其他的同事分析道。


    我點點頭對他們的回答給予肯定。


    “那也太簡單了,我們就找當年是誰報案的,找到她問問不就知道了嗎?”一個組員笑著說道。


    “如果要是其他的案情按常理是這樣簡單的,可那是公安局長,如果當年他真的做錯了事,那一定會被他封鎖住。你認為他願意把自己的罪行公諸於眾嗎?”徐明回答到他們的疑問。


    “哦,這樣說我就明白了。那如果要是把這封鎖住的事件挖出來還真是不容易。”玲子點了點頭,確實這件事要是李局故意壓製的話,確實不好找啊。


    “如果這個是事實,那麽終會有浮出水麵的時刻。我們就做那個催化劑讓事件加速發展,還原事物的本來麵貌。讓枉死的人得到安息,讓有罪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我慷慨激昂的說道,我的鴻誌就是還這個世間一份公正與正義。


    所有的人都被我的激情所感應到,情緒也跟著我激揚起來。


    “這樣我們就分兩隊。玲子,你帶著他們幾個去查與李局在發生凶案前關係密切的異性。”徐明分配著他們的工作。


    “好!”玲子答道。


    “既然李局特意把當年的那個墜樓案件隱瞞,我們要找起來也不是很容易,那麽我和軒轅焱去換個方式查一查別的線索。”徐明沒有把他接下來的工作說出來,這時,玲子就問向了他。


    “你要做什麽?”


    “暫時保密。”徐明故作神秘的說道。


    沉入海底的黃沙,不一定永遠在那裏,隻要有一場的大海浪就會把他們從海底的深處翻滾浮出水麵。世上沒有永遠的秘密早晚有一天會顯露出來,暴曬在炙陽之下,一切的陰鬱將被驅散,一切的罪惡無處躲藏。


    玲子帶著幾個同事按照徐明的指示,盤查與李局交往甚深的異性。而徐明和我,我們還待在屋裏沒有出發,我們兩個現在都是在思考,首先從李局這一邊,玲子她們已經出發了,但是既然是李局從中作梗,那麽想要找到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那麽就需要另辟蹊徑,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不過既然徐明已經有了安排,看來他似乎已經有了什麽對策了,我笑了笑問道:


    “我的大組長,我們要做什麽?”


    “等。”徐明隻說了這麽一句話,不再說別的繼續陷入思考中。我現在仍是不明白徐明到底要做什麽?但又不好繼續問打擾他。


    快要到中午的時候,徐明看到外麵陽光明媚,知道現在就是機會了便帶著我一同出去了。他仍舊沒有告訴我要去哪裏?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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