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楊晨終於明白過來了,直接上去一腳把邢忠磊踹倒了,踹倒還不解氣,還上去踢他的腿,邊踢邊罵:“你他媽的一個賣牙膏的,不幫老娘舔幹淨就算了,還敢拿你那破牙膏來忽悠老娘,老娘用過最便宜的牙膏還要一百二呢,兩萬塊錢一支的你他媽的見過嗎?”


    這時候楊威上前攔住楊晨,楊晨還要衝過去踹人,楊威勸邢忠磊說:“小夥子,你還是趕快起來跑吧。邢忠磊站起來,彈去身上的灰塵,又把自己的皮鞋擦了擦,對楊晨說:“你看不起我可以,但是不要看不起我的產品,我們a利有多少業務員都是從賣這個起家的,別看我現在連個銷售主任都不是,但是總有一天我會變成皇冠大使,到時候月薪十幾萬沒問題。”


    楊晨咆哮道:“放開我,我要教訓這個教訓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一個月掙十幾萬好像很了不起似的,這點錢都不夠老娘買套化妝品的,我一個月的零花錢都沒低於過一百萬。”


    邢忠磊不甘示弱的回道:“你不過是一個富二代而已,你花那麽錢,自己創造了多少?我就算一個月三千塊,都比你掙得多,拿著別人賺的錢炫富很了不起嗎?”說完便不再搭理楊晨,在人群中把名片掏出來,挨個的發名片。


    楊晨好像被點中了要穴,不再說話,這時候門口路過一個老年乞丐,乞丐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老頭穿一身破爛衣服,一雙皮鞋上的油汙都有鞋子重了,楊晨撲到門口對著乞丐喊:“老頭,你想不想要這條項鏈,這可是價值五十萬的項鏈。”


    店長又把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老年乞丐望著楊晨說:“姑娘,說吧,怎麽才能得到這條項鏈。”


    楊晨說:“其實也不難,看到我鞋子上的這塊汙垢了嗎?隻要幫我用嘴巴舔幹淨,這條項鏈就是你的了。”


    “姑娘你看我需要錢嗎?”


    “你不需要錢能會乞討嗎?”


    “你錯了難道你沒聽過乞丐當三年,皇帝也不做這句話嗎?當乞丐並不是缺錢花,而是一種形而上的追求精神的自由,舉個簡單的例子,你家是億萬富翁,你家那個賺錢的人想去哪裏他能去嗎?想休息的時候敢休息嗎?整天要不要擔心生意上的事情?要是破產了他是不是還會自殺呢?反觀我,想睡到幾點起就睡到幾點,想找誰要錢就找誰要錢,這個不給找下一個,天下人的錢都是為我準備的,他們隻是我的臨時錢袋子而已,我想去哪便去哪,大江南北,全國各地我沒去過的地方真不多,一時興起還去了新馬泰、西歐各國。請問,我需要錢嗎?姑娘,你搞錯了,需要錢的是你,你看到我的鞋子了嗎?你幫我舔幹淨,我給你一百萬怎麽樣。”


    楊晨氣得嘴唇發抖,衝上去就要撕扯乞丐,但是乞丐渾身髒兮兮的又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於是抬腿便準備踹過去,誰知道,腳還沒乞丐身上,乞丐已經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乞丐扯著喉嚨喊:“快來人啊,殺人啦,光天化日之下惡婆娘要殺人,我這個不孝順的老閨女不但不給老子錢,還要打老子啊,大家都來評評理啊!”


    金店的人知道來龍去脈,不禁樂了,不知誰帶頭鼓起掌來,忽然整個金店的人拚命的鼓掌,店外的人聽了老乞丐的話都對楊晨怒目而視。


    楊晨怒衝衝的衝出人群,坐上路虎走了。


    正在這時,楊威的電話響了,電話那邊老張說:“趕快趕到警局,出命案了。”


    楊威抱歉的對唐嫣說:“嫣嫣你也聽見了,出了人命案,我必須馬上去警局了。”


    唐嫣點點頭說:“那鑽戒隻有等下次買了。”


    楊威一回來就看到老張坐在車裏等他,衝他一擺手說:“上車吧,我們在路上再談這次的案情。”


    坐上車老張告訴他,在貴州四川和雲南的交界處接連發生了兩起命案,昨天和今天各有一個中年婦女被人槍殺。現在就去事發現場做調查。今天去的地方是在雲南境內的一起槍殺案。


    案發地是雲南邊界的一個小山村,老張和楊威一到地方就發現有十幾個圍觀的群眾,大家看到警車來了,都圍了過來,老張一看這陣仗,心碎了一地,根據洛卡爾物質交換定律,現在滿院子都是群眾留下來的痕跡,並把一些原始證據帶走、挪動了,於是朝楊威說:“快封鎖現場。”不過屍體早被移動了,現在受害人正躺在房間裏,老張拿出攝像機把死者躺的位置拍攝出來,又在院子裏錄了周圍的的環境,最後又對屍體做了全體和局部的照相,中年婦女的麵目已經看不清了,被人用槍打成了篩子了,臉骨上還嵌著些鋼珠,死者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爛爛,麵上還有幾個煙頭燙過的痕跡,老張問楊威:“你看著痕跡是受害人活著的時候有的還是死後留下的。”


    “看燙傷的深度像是死後留下的,你看,傷口很深,而且傷口沒有凝固的現象,我想應該是死後留下的,因為人死了血小板的凝結作用就會減弱,所以血液不容易凝結。”


    “這說明當時凶手很憤怒,不然不會對著屍體發泄,這算是一個線索,我們先找找受害人身上有什麽物證,屍體被這麽折騰了一通,好多原始的、能體現犯罪過程的證據肯定都發生了變化,不過這變化並非是壞事情,雖然有些證據發生了移動、毀損,但是由於凶手的行為,我們能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老張搜索的很仔細,先查看了婦女的指甲縫,看是否能找到罪犯的皮下組織,從滿是汙垢的指甲縫裏剔出來的東西放在證物袋裏儲存好,又小心的從麵部取出幾顆鋼珠。然後對楊威說:“下麵的工作不適合任何人看,包括傷害人的家屬。”


    楊威會意,便在外麵把風,老張脫掉受害人的褲子,那婦女的紅布內褲還是完好無損的,仔細查看並沒發現有撕裂的痕跡,但是老張還是不放心的脫掉了內褲,發現受害人並沒有收到性侵,於是有幫受害人穿好衣服,然後喊楊威過來,說:“你年輕些,眼神比我好,你看看受害人身上可有不屬於自己的毛發,衣服纖維,都找出來,然後裝起來。”查看完畢之後,老張說:“這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我們得問清楚受害人在哪被殺死的,再去那裏查看一下。”


    受害人家屬指明了地方,就在受害人院子大門口,因為院子是泥土地,血跡被眾人踩踏之後變得很模糊,但是老張還是一絲不苟的畫出屍體位置,把周圍的情況拍攝下來。等一切調查完之後,便找到受害人老公詢問:“什麽時候發現你妻子遭到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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