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滕青瑞也憨憨的笑了起來。


    “開鎖!”


    一聲令下,鎖匠很快打開了101的門鎖,慕容絕言進屋直接衝進了洗手間,他去找那套砌牆工具,卻發現那套工具已經不見了。


    “小樣!還拿走了!”慕容絕言自言自語的笑道。


    “慕容先生,這證據在這衛生間嗎?”緊跟過來的滕青瑞問道。


    “這麵牆後麵就是證據!”慕容絕言望著最右邊的這麵牆笑道。


    “這麵牆後麵?慕容先生,我還不明白!”滕青瑞迷茫的看著這麵剛刷好的牆,不解道。


    “拆了就知道了!”慕容絕言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螺絲刀,接著就見慕容絕言拿著螺絲刀重重的捅進了那麵牆麵裏。


    “先生,別!”看著慕容絕言突然拿著一把螺絲刀用力的捅牆,滕青瑞忙一臉驚訝的阻攔道。


    “慕容先生,這很危險,螺絲刀怎麽能捅這石頭牆,用那麽大的力氣會傷到手的,最起碼找個錘子什麽的!”滕青瑞說著,眼中四下開始尋找能砸牆的工具,看著滕青瑞的樣子,慕容絕言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後笑道:“滕警官,別找了,你沒發現這個螺絲刀已經刺進這個牆壁裏麵了。”


    這句話,才徹底點醒了滕青瑞,滕青瑞一回神,就見那把螺絲刀的金屬部分已經全部沒到了牆壁裏,隻剩下一個木製的手柄露在外麵。


    “這...先生,你練過!”滕青瑞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道。


    “哈哈。”慕容絕言笑了起來,接著道:“我可沒有練過,隻是因為這麵牆是剛砌的,水泥根本就沒有凝固,我隻是插進了磚縫裏!”慕容絕言說完將手中的螺絲刀用力一歪,一大塊濕潤的水泥灰就掉了下來。


    “徐明,拿個工具,拆牆!”慕容絕言一聲令下,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徐明拿起地上的一個螺絲刀同慕容絕言一起拆了起來。


    一塊磚,兩塊磚,有了第一個缺口後,因為水泥沒有凝固,所以整麵牆的拆除工作也變得無比容易,十幾分鍾,一麵牆便拆出來了一個大窟窿。


    而他們,也看到了震撼的一幕。


    “滕隊長,這下你知道凶手是從哪裏進屋的了吧!”慕容絕言看著眼前的一幕說道。


    滕青瑞此時沒有說話,直接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小王,快給我抓人!”


    眾人放下工具離開了衛生間,衛生間內,被拆除的牆麵後麵,一麵鏡子清晰的看著死者王璐璐家的衛生間。


    我叫黃建斌,當警察衝進我洗浴中心的房間裏時,我就猜到,事情敗漏了。我本有一個快樂逍遙的人生,卻毀在一個賤女人的手裏。


    我15歲從農村來到北京隨著本村的大叔們在工地上幹活,那時候的北京正處於發展的勢頭上,我每天要搬數千塊磚,就算戴著厚厚的粗布手套也會將手磨出血泡來,那時候我每天晚上都會蒙著被子偷偷的哭,我想回家,但卻不能回家,家裏已經窮的揭不開鍋了,在這裏,最起碼每天有填飽肚子的饅頭,和一個月幾十塊的工錢。


    每天的重體力勞動使我的飯量大增,我在工地上搬了兩年的磚。兩年,我的身體比著剛來時粗壯了一圈,個子也長高了一頭,而工頭看我挺機靈就將我調到了鋼筋隊,哪裏的工作要比搬磚強太多,雖然夏天會被曬得滾燙的鋼筋將手燙出一個個血泡,但總比四季都搬那又硬又重的磚頭要好。


    而就在我在鋼筋隊幹了有半年的時候,一個夏天的夜晚,卻讓我看到了一件影響我一生的事情,如果沒有這個事情,我恐怕也不會有今天的結果......


    那是一個夏天的深夜,我突然鬧起了肚子,當時工地工棚後麵有一片小樹林,裏麵雜草一人多高,從外麵看不到裏麵,我鑽了進去,鑽了有十幾米,我邊跑邊提拉著褲子,找到一個小空地,一蹲下來,神清氣爽。


    可我也就剛將那股憋勁下去,我就聽件一陣女人喘息的聲音,這種喘息很奇妙,不覺間我的下麵竟然有了反應。我好奇的扒拉開草叢一看,就借著月光見前麵一樹下,一男一女,赤身裸體,男上女下,好不快活。


    好家夥!當時看的我是麵紅耳赤,渾身哆嗦。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真實啪啪啪,打那天以後,這個月下合歡的景象便刻在了我的腦海裏。


    在工地上幹了有五六年,我也成了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按理說農村的小夥子在這時候孩子恐怕都會跑了,可我沒有,我現在正跟工頭打的火熱,薪水也高了許多。


    就在我22歲的那年,在工頭的帶領下,我終於在一個發廊裏有了第一次啪啪啪,但縱欲之後我發現,縱欲的過程遠遠沒有當年那個月下合歡的景象來的刺激。


    也就是從那之後,我再來到這個發廊的時候,我更喜歡躲在門外偷偷看那女人們一件件的脫掉衣服,而這樣的視覺衝擊會讓我心跳加快,欲生欲死。


    25歲的時候,我已經有了一些積蓄,我同一個叫劉美玲的女人結了婚,結婚的前兩年,我喜歡和她睡覺,但後來我發現,她帶給我的刺激和新鮮感在不斷的消失,我開始尋求刺激,我喜歡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偷看她洗澡脫衣,但如果她真的一絲不掛的躺在我麵前時,我又沒了性趣。


    十年,我花了十年時間利用改革的春風將我的生意越做越大,35歲的時候我就買了豪車買了豪宅,但我同我妻子早已經斷了來往,我隻要給她錢讓她花,她就不管我在外麵怎樣瀟灑。


    這十年裏我換了多少女人,我也已經記不清了,但給我的刺激也總是三兩個月,我依舊喜歡偷窺她們,我發現了一個最偉大的發明,你可以用相機偷拍她們,這樣就能隨時重溫那最刺激的暴點。


    但雖然如今身邊的女人年輕貌美,活好聲嬌,但我還是忘不掉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那個月光樹下,那副叢林春圖。


    時間匆匆,十五歲的小夥到四十多歲的大伯隻需要九千多天,時代進步的很快,想當年我二十歲時那姑娘們都裹得想個粽子,我想看個白花花的胸都要掏錢,而現在,到處都是免費的胸,我喜歡這個時代,更喜歡的,是那個叫璐璐的女孩。


    璐璐是個模特,個子又高身材又好,渾身散發的是一種嬌貴的氣質,但在嬌貴的氣質也能用錢給她磨平,三萬一個月的包養費,可以讓這個無數人都為之饑渴的尤物做你吩咐的任何事,當然,這個任何事隻在於一個‘性’字上麵。


    最開始的一個月讓我夜夜醉仙,我感覺這身體都仿佛被掏空了般,而接下來我發現的事情更讓我血脈噴張。


    我發現,這個璐璐的朋友總會來她的出租屋過夜,你想一下,各種類型的模特,各種各樣的身材和臉蛋,但唯一讓我氣憤的是,她朋友在的時候,我就不能去了。


    但社會的進步總會發明需要有趣的東西,比如單麵透視鏡。


    我送給了璐璐一套房,是給的現金,讓璐璐自己去買的,房產證是她的名字,bj市西重陽小區60平的小居室,別看是個小居室,但你要看在哪啊,北jing,首都,寸土寸金的地方,60平的小居室,可是值一百來萬的。


    璐璐樂壞了,送房的當晚我的待遇,就是古代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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