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半個月,半個月之後它們就全都出來了。你數數這壇子的數量,一個壇子就是一個鬼嬰,這麽多的鬼嬰,就算一個隻害一個人,那少說也得有幾百人會遭殃。”美女護士說。


    “這些鬼嬰不能留著,我們得把它們全都毀了。”這些鬼嬰的危害,我心裏當然是明白的。


    “好啊!你知道怎麽才能毀掉它們嗎?”美女護士問我。


    要是這鬼嬰已經出來了,我可以用銀針收拾它們。可是,現在它們還沒有煉化出來,還在壇子裏麵,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事,黃老頭應該比我更有經驗,因此,我決定在摸清楚情況之後,去把黃老頭給叫來。


    “不知道,不過我師父應該知道。我明天去把我師父叫來,你能給我們帶路嗎?”我問。


    “明天恐怕就沒這機會了。不過,這也沒什麽,你那麻辣警花的背後的力量很大,隻要你把這裏的情況如實告訴她,我相信她是會動用她能調動的力量,把這鬼賭場給一鍋端了的。隻要把這鬼賭場端了,不僅能把這些鬼嬰毀了,還能把那幕後真凶給捉住。”美女護士說。


    “哈哈哈哈……”


    一個女人的,有些陰冷的笑聲傳了過來。


    “玲兒,你不用再騙這傻小子了,你已經成功把他騙到了這裏來,任務完成了。”一個帶著黑色麵紗的女人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那女人的指甲很長,還被塗成了黑色,看上去讓人覺得怪怪的。


    “你騙我?”我對著美女護士,也就是玲兒問道。


    “沒有。”玲兒搖了搖頭,可她的目光有些閃爍。


    “你是誰?”我問那女人。


    “我就是鬼魁花。”怎麽這麽多鬼魁花啊!玲兒說她是鬼魁花,這女人竟也說自己是鬼魁花。


    這女人雖說身材看上去還行,但從她那膚質上來看,她的年齡,至少也是三十好幾了。鬼魁花可都是冰清玉潔的,這三十好幾了,還能是冰清玉潔的嗎?開玩笑!


    “你?”我當然不信那女人的話。


    “我是第一屆的鬼魁花,也是這些鬼嬰的娘。”那女人說。


    “她是嬰母。”玲兒小聲地跟我說了一句。


    “這些鬼嬰都是你搞出來的?”我問。


    “它們都是我的孩子。”嬰母說。


    我已經悄悄地把銀針拿到了手上,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你就憑幾根銀針,就像在這鬼賭場裏鬧事嗎?”看來,這嬰母對我還是有些了解的。


    “你說呢?”我冷冷地回了那嬰母一句。


    “你真以為鬼賭場的錢,是這麽容易贏的嗎?你真的以為,你用銀針欺負那些賭客,我們能坐視不管嗎?我們之所以沒有管你,那是為了讓你贏夠錢。隻有贏夠了,你才會自己往這套子裏鑽。”嬰母說。


    我沒有跟嬰母廢話,而是直接將銀針射了過去。我的動作很快,那嬰母還沒來得及躲,便被我的銀針給射中了。


    “我要不主動進這套子,怎麽能收拾得了你啊!這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剛才一次射了三根銀針,而且三根都是命中了的。因此,那嬰母還沒來得及出手,便被我給定住了。


    “看來我是小瞧你了,你這銀針確實很快,快得我都沒來得及躲閃。”嬰母雖然被定住了,可她在說話的時候,卻是一副很有底氣的樣子。


    “你就乖乖招了吧!這地下賭場的主人是誰?”


    “這裏的主人,就是我。”嬰母說。


    “你要是不乖乖招了,我這銀針可有你好受的。”說著,我便拿出了一根銀針。雖然我還沒有刑訊逼供過女人,但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跟你一起來那個女警察現在我們手裏,你要是敢對我用針,我的手下立馬就會用鬼把她給迷惑了,然後隨便找個男人強暴了她!就憑她的姿色,想上她的男人應該很多。你要是不趕快把我放了,我的屬下們,尤其是那些常年沒嚐女人滋味的餓狼,可就會排著隊上她了。怎麽樣,你有種就對我用針啊!”嬰母覺得抓到了我的軟肋,因此說這話的時候很有底氣。


    “啪!”


    我從沒打過女人,但在嬰母說完這番禽獸不如的話之後,我“啪”的一耳光扇了過去。


    “你特麽要敢動她一根手指頭,老子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誰都是有脾氣的,我要是這都能忍,那我特麽就真的是孫子了。


    “你竟敢打我?”嬰母因為是被我的銀針定著的,所以她現在隻能說話,不能動。因此,雖然她的語氣有一股恨不得剁了我的殺氣,但她卻無力對我出手。


    “打你又怎樣?”已被激怒的我,像個小混混一樣,又是一巴掌扇到了嬰母的臉上。


    “住手!居然敢打我老婆!”伴著這聲斷喝,一個又老又醜的老男人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這是嬰公,他就是那個替幕後凶手掌管鬼賭場的人。”玲兒簡單的跟我介紹了一句。


    “打了又怎樣?”雖然我感覺這嬰公應該是有些本事的,但我還是有自信能搞定他,因此便沒在嘴上跟他客氣。


    “你打了我老婆兩下,我得加倍在你女人那裏還回來。”嬰公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轉過頭,對著後麵那黑漆漆的洞子說道:“把那娘們給老子帶上來。”


    一輛囚車推了出來,那囚車就是古代押犯人的那種囚車,柳雨婷被鎖在了裏麵。


    “放了他!”我一邊用語言分散那嬰公的注意力,一邊把銀針射了出去。


    這次,我是兩隻手同時發射的。一隻是射向的嬰公,另一隻是射向的推囚車的那隻小鬼。


    “啊!”


    中了銀針之後,那小鬼毫無懸念的倒下了。至於嬰公,他輕輕地把手一揮,那射向他的三根銀針,便嘩啦啦地落到了地上。


    我定睛一看才發現,那嬰公的手上的皮,就像那龜裂的樹皮一樣。別說是銀針了,我估計就是用砍刀,可能都砍不進去。


    “就你這點本事,也敢跟我鬥!”說著,嬰公將那像枯樹枝一樣的大手,對著柳雨婷那白嫩的臉蛋扇了過去。


    “住手!”在我的麵前打我的女人,這種事我是決不允許發生的。因此,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飛起一腳給嬰公踹了過去。


    見我一腳踹了過去,嬰公趕緊收回了打向柳雨婷的手,反手一掌打向了我的腳。


    “啪!”


    嬰公這一掌,雖然不是鐵砂掌,但比鐵砂掌還要硬,還要有力。要不是我及時把腿往回收了收,嬰公這一掌,絕對會直接把我的腳給打斷。


    挨了這一掌,雖然我的腳沒斷,但是那小腿上傳來的劇痛,已經讓我有些一瘸一拐的了。


    不過,這一掌我也沒有白挨。通過這次近距離的接觸,我把嬰公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這嬰公全身上下,就算是他的臉上,都可以說得上是皮糙肉厚。我要想用銀針收拾他,憑我現在的功力,恐怕不行。


    根據我的目測,我依稀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嬰公不是個人,他很可能是個僵屍。據黃老頭說,僵屍一般是不會說話的。就算是那種不會說話的僵屍,黃老頭都叫我遇到了就跑。像這種能說話,還有思想和智商的僵屍,絕對比一般的僵屍厲害得多,我要是不跑,繼續跟他玩,那就是自己找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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