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峋扔完垃圾後,許言這也才終於反應過來,他現在還被林峋攬著呢。  兩人剛打完籃球賽,他自己本身就在出汗,而林峋更像是個下著雨的火爐,他整個人靠在他身上,又濕又熱,還把重量都壓在他身上來了。  許言一把扯開林峋摟住他的手臂,道:“滾滾滾!全是臭汗,離我遠點!”  被許言把手臂扯到一旁後,林峋另外一隻手臂又重新壓在了他的身上,他一把攔住許言,笑嘻嘻道:“那我們去洗澡嘛,洗完澡就不難受了。”  說罷,沒等許言反駁,林峋拖著許言就去了更衣室洗澡了。  -  更衣室雖然是統一的,但是洗澡還是有隔間的。被林峋拖進更衣室後,許言就開了儲物櫃拿了洗澡的東西,先行去洗澡了。  這一場球打完,他的發帶都被汗浸濕了,許言順便還洗了個頭。洗過頭後,擦幹淨身體,把浴巾搭在身上,許言離開浴室,去換上了衣服。  他洗澡向來快,裏麵林峋還沒出來呢。等林峋出來時,許言已經換好衣服在那兒擦頭發了。洗過澡後,更衣室裏都是熱氣蒸騰著運動沐浴露的味道,清新又朝氣。  許言擦著頭發,詢問林峋:“這邊有沒有吹風機?”  “有,我去給你拿。”說話間,剛穿上褲子的林峋就跑出去了。  看著林峋露著個上半身就跑出去,許言罵道:“穿件衣服吧!”  他罵完,林峋嬌羞扭過身體,雖然動作嬌羞,但林峋的身材卻是十分陽剛。少年寬肩窄腰,盡管仍顯青澀,但是肌肉線條已是十分緊致有型。鎖骨平直,連接著胸肌和腹肌,荷爾蒙爆棚。  “爸爸,你要對你兒子有信心一點。”林峋道。  看著林峋朝他炫耀著身材,許言麵無表情:“我怕你出去被罵變態。”  “有我這麽帥的變態麽!”林峋哼聲反駁完,然後就跑出去拿吹風機了。  許言:“……”  -  林峋拿了吹風機過來,許言吹幹了頭發。吹幹頭發後,兩人在更衣室裏收拾了東西,背著運動背包離開了更衣室。  籃球場上,其他一些打籃球的隊員也都還在,兩人和一行人告別後,就離開了籃球俱樂部。  出了籃球俱樂部,外麵就是商場。打了那麽一下午籃球,現在也該有三點多了。這個時間,商場正是冷清的時候,即使是寒假,也沒多少人在。  許言和林峋兩個人,一邊聊著剛才的籃球賽,一邊朝著電梯那兒走準備下樓。還沒下樓,林峋聞到了一股垃圾食品的味道,拉住了許言。  “不行,我餓了,先去吃點東西。”林峋扯著許言朝著一旁的漢堡店走。  許言被林峋拉扯著,他和林峋正相反,剛運動完,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  “你自己去,我不餓。”許言皺眉道。  “哎呀一起嘛,哥哥給你買冰淇淋!”林峋道。  說罷,林峋不管許言再說什麽,摟著他的脖子把他拉進了漢堡店。  這家漢堡店是北城本地的連鎖,相比肯德基,漢堡王之類的要健康一些。漢堡店的漢堡都是牛肉漢堡,有些人還專門吃這家漢堡做健身餐。林峋和許言進去後,林峋點了個漢堡,給許言買了一個甜筒。  甜筒雖然甜膩,但是配合著冰涼的口感,還是十分好吃的。許言接到林峋給買的甜筒後,也就沒吵著離開了。他坐在漢堡店裏吃著甜筒,一邊等著林峋吃完漢堡。  林峋吃飯風卷殘雲,一個漢堡很快吃完,吃完後,他喝了杯檸檬水,看向了許言手裏的甜筒。  在林峋狗眼看過來的一瞬間,許言心中警鈴大作,把甜筒拿到了一旁。  林峋:“……”  許言:“要吃自己買。”  剛才在籃球場上那麽生猛的許言,現在抱著個甜筒護著食,這強烈的反差感讓林峋一下樂了起來。  “我就吃一口。”林峋道。  許言冷笑一聲:“你一口我就隻能剩個筒了。”  林峋:“……”  這確實是林峋的操作。  被許言戳穿,林峋哼哼唧唧地說了許言一聲“小氣”,而後起身去買了個甜筒。  -  買完甜筒後,倆人一人拿著一個甜筒離開了漢堡店。  許言護住了自己的甜筒,也就放鬆多了。他一邊吃著甜筒,一邊和林峋聊著天。兩人也沒什麽事兒,聊天也是天南海北地聊著。最後,還聊到了商場新開的店上。  許言已經好久沒來這個商場了,記得以前和林峋來這個商場,店鋪不是現在這些。以前這邊還沒開發,商場最頂樓甚至還有賣炒飯炒麵的。但是現在,這邊著重開發,開的店鋪也逐漸高檔了起來。  不光有餐飲店,籃球俱樂部,還有電玩城之類的。  商場裏雖然沒什麽人,電玩城裏倒是不少人。不過兩人在家打了兩天遊戲,對電玩也沒什麽興趣了,走過電玩城的時候,直接就走過去了。  在走過電玩城後,許言咬著甜筒最後的尖尖,停住了腳步。  早在許言吃完甜筒前,林峋已經把甜筒吃光了,見許言停下腳步,他循著他看過去的方向也看了一眼,問了一句。  “看什麽呢?”  林峋問完,許言把最後一口甜筒塞進嘴裏。商場裏的店鋪都是用玻璃做的牆和門,他現在站在一家店的玻璃牆麵前,伸手拽了拽自己的劉海。  算起來,許言已經有將近兩個多月沒有剪過頭發了,現在也確實長了。  “剪個頭發吧。”許言道。  他們現在就站在一家理發店門口。  在許言說著的時候,林峋也看了一眼理發店。這家理發店裏麵燈火通明,有幾個理發師正在工作,就看理發師本身的審美的話,感覺還行。  “行。”林峋應了一聲。  林峋應完,許言問道:“你要不要剪?”  許言問完,林峋也照著理發店的玻璃拽了拽自己的頭發,端詳了一下後,道:“我這長度還行,正是帥的時候,等過了年再說吧。”  “過了年再說就太長了。”許言道,“而且你正月不能剪頭發。”  許言說完,林峋驚奇地看著他,問道:“為啥?”  “正月剪頭死舅舅。”許言道。  林峋:“……”  “那我也剪一下吧。”牽扯到舅舅的問題,林峋也認真了起來。他說完後,攬著許言,笑嘻嘻地朝著理發店走,邊走邊道:“哎,我們兩個理個一樣的發型吧,情侶頭怎麽樣?”  聽著林峋滿嘴跑火車,許言冷笑一聲,道:“情侶頭個屁,父子頭。”  許言糾正完,林峋哈哈笑了一聲,道:“父子頭就父子頭!”  -  兩人勾肩搭背地進了理發店。  現在雖然還是下午,但是理發店的燈光打得十分充足,而盡管這麽充足的燈光,在兩個大帥哥進來的時候,理發店裏還是有了種蓬蓽生輝的感覺。  兩人一進去,不光理發師們看了過來,甚至連正在做頭發的幾個女孩子也看了過來。看到兩個人之後,還不忘偷偷的和身邊的小姐妹低聲聊著什麽。  聊完之後,還偷偷笑了一下。  許言和林峋正被理發師給纏著,也沒觀察到那一幕。兩人進去後,理發師們就圍了上來,熱情似火。  理發師:“兩位帥哥~想做個什麽造型呀?”  林峋:“不做造型,就剪個頭發。”林峋道。  理發師:“哦~你們這麽帥不做造型真是可惜了~”  林峋:“我們這麽帥不用做造型。”  理發師:“話是這麽說,但是你們做完造型會更帥呢~你看看這個燙……”  許言:“我們走吧。”  理發師:“理發兩位!”  和理發師扯了半天皮,最後許言和林峋終於被安排在了一起開始理發。兩人剛打完籃球洗過澡洗過頭發,所以不用再洗,就直接開始剪。  雖然兩人對於燙染沒有興趣,但是理發師們還是不想放棄他們兩個大帥哥的帥臉,極力推薦各種網紅發型。  在他們推薦的時候,林峋還在像模像樣地看著,許言:“給我剪短就行了。”  “剪短?多短?”理發師詳細問著許言的要求。  許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道:“劉海不遮眼。”  許言說完,理發師悟了,比了個“ok”的姿勢,然後開始動手了。  而和理發師說完後,許言也就沒再管,他把手機掏了出來,微信群裏倆小兒子已經嗷嗷叫著他上遊戲了。許言和林峋說了一聲,兩個人一邊理著發,一邊上了遊戲。  -  這家理發店比較高端,剪頭發也是格外細致,兩個男生的頭,理發師足足剪了一個小時。剪完之後,理發師和許言說了一聲。  “帥哥,好了。”  許言這邊馬上遊戲就要贏了,應了一聲,也沒抬頭。而那邊林峋卻完全沒他那麽專注,在理發師說完後,林峋歪頭看了一眼許言。  看到之後,林峋:“臥槽!”  許言:“……”  聽到林峋這震驚又不可思議的“臥槽”,許言嚇得手一抖,同時,他收割完最後一波,遊戲勝利,他抬頭看向了鏡子裏。  看到鏡子裏的自己,許言:“……”  “你臥槽什麽?”許言回頭看向林峋。  林峋剛才也隻是在鏡子裏看到許言,而這邊許言一回頭來,整張帥臉直逼過來。  林峋:“大帥比!”  許言:“……”  林峋這句“大帥比”,絲毫沒有誇張的成分在,許言剪了頭發後是真成了大帥比了。  說起來,其實許言因為長得漂亮,相比“帥”來說,平時林峋更覺得他是“漂亮”。而許言平時的穿衣風格,還有發型,也偏向於和他的“漂亮”比較搭。  而今天,林峋是真地感受到了許言的帥氣逼人。  而之所以這麽帥氣逼人,是因為理發師給許言剪了個毛寸。  林峋說完後,許言又回頭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他讓理發師把頭發剪短一點,理發師可也真沒客氣,給他剪成了毛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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