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謠言一出,當時的一些富貴人家有些不信,主要是這謠言出現的太巧合了,還是偷偷摸摸找了一些老乞丐毒殺,剝皮。


    這樣的局麵持續了近十年時間,直到有一次,京都出事了。


    事情的起因,還是在人皮上,當時的工部大臣有個叫管躍的人,平日裏利用職業之便,貪汙不了不少錢財,家境也算的上富貴,他家有一老父親年邁近百,眼瞧就要一命嗚呼了。


    這管躍心中一想,時下圈內正流行人皮風,便打算替他父親謀一張上好的人皮,當下就命家中的管家去外麵尋人皮。


    說到這管家,本來就是一個小人物,當然,這是相對管躍來說是小人物,放在外麵,這管家也是個人物,一處府門,四處張羅要一張上等人皮。


    那時候的社會,錢這東西比命還要重,不到三天時間,果然有人送人皮上門了,這送人皮的是一男丁,管家賞了那男丁二十串五銖錢,便將人皮釘在老爺子棺材內。


    沒過幾天時間,這管躍的老父親正好老死了。


    一場盛大的喪事出了門,起先倒也沒事,下葬後的第七天,這管躍天天晚上做噩夢,夢到自己老父親在陰間天天遭人毒打。


    他一想,這無緣無故做這種夢,肯定是事出有因,便請了當時一個有名的道士,算了一卦。


    卦象的結果令所有人都吃驚了,說是釘在棺材內的人皮有問題。


    當時那管躍在朝堂之上,也算是小有成就,自然知道當初劉邦讓人放出去的謠言,就以為這道士打誑語,二話沒說,令人活剝了道士,又請了當時剛引進中原的和尚算了一卦,結果跟道士的如出一轍。


    要說這管躍,也是疑心病重,又把這和尚給剝了,然後遍訪高人,大概找了七八個,每個人的答案都是人皮有問題。


    這讓管躍有心意動了,但,另一方麵又怕劉邦知曉自己在棺材釘人皮,將那些所謂的高人,一個個活剝了人皮。


    你說剝就剝了吧!他又令管家將這些人皮以廉價賣了出去,這讓不少道士氣憤了,便成立了一個叫誅管盟,誓要誅殺管躍。


    那個時候的社會,當官的可以說是無法無天,哪裏會管那些道士,照舊是先問道士怎麽回事,一旦道士說人皮有問題,那道士的結果便是被活剝。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一年時間,當時那管躍足足殺了一百來人,也算是天怒人怨了。


    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傳到了劉邦耳裏,當時的劉邦是大怒,二話沒說,直接命人將那管躍五馬分屍了。


    按說,故事到這裏也算結束,然而,事情才剛剛開始。


    就在那管躍死後的第三天,他家大兒子也作了夢,夢到自己父親在陰間被人毒打。


    這還得了,他兒子又走上了管躍那條路,四處問道士,一旦道士說人皮,其結果就是活剝。


    周而複始,這事又傳到劉邦耳朵裏,跟他父親一樣,下令五馬分屍。


    那時候的社會,有個很奇怪的現象,叫世襲,父親死了,由兒子頂帖,這管躍的兒子死後,由他長孫接替那官位。


    他長孫叫管安,這管安當時隻有13歲,在京都這一片享受才子的盛名,他一上位,不到幾天時間,又夢到他父親在陰間遭人毒打。


    要說這管安也是個人物,愣是沒走上他父親那條路,而是廣邀天下道士出謀劃策。


    當時的道士惱怒管家殘殺道士,愣是沒一人上門,這管安又去請和尚。


    有道士的先例在前麵,哪有和尚願意去。


    就這樣的,每到子時,管安便會做噩夢,不到一個月時間,原本享受才子盛名的管安,愣是瘦成了皮包骨。


    實在沒辦法之下,這管安便令人開始徹查當年人皮事情。


    真相令人有些難以接受,當初那送人皮的男丁,為了二十串五銖錢,愣是活生生剝了年事已高的父親。


    子剝父皮,這事在當時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也讓天下道士出奇的其心了,集天下之智,發明了一種陣法。


    這陣法的名字有些難聽,就叫人皮陣,又在人皮陣內作法七七四十九天。


    具體幹了些什麽,無從得知,不過,從那之後,再也沒人敢用人皮釘棺材內,都說這是絕子嗣的大禍事,也有人說,在棺材內釘人皮會得到詛咒。


    我把這一切告訴那道虛,他聽後,一笑,就問我:“陳九,說這麽多,你還沒說有沒有辦法可破呢!”


    我搖了搖頭,這種人皮棺就算有本事破,那代價也是極大,我沒傻到幫這道虛的忙,立馬說:“無破解之法,不過,聽人說,西/藏那邊的喇嘛,應該有梵語能破,你可以去西/藏試試!”


    我這樣說,是有一石二鳥的打算,一是支開這道虛,二是禍水東引,想讓道虛去找那些喇嘛的事。


    令我沒想到的是,那道虛直接來了句,“這樣啊,那算了,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說完這話,他居然還對我笑了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的笑在我看來,總覺得這裏麵有絲陰謀的味道在裏麵。


    或許是因為說到人皮的緣故,我們也沒吃啥東西,隨意的扒了幾口飯,便直接去了候車站。


    等了大概一個小時的樣子,我們三人上了火車,那道虛買的臥鋪,我跟陳二杯買的是坐票,我們三人就此分開了。


    本打算到了衡陽後,直接甩開那道虛,哪裏曉得,快下車的時候,那道虛來了,啥話也不說,就靜靜地跟著我們下車,出車站。


    剛出車站,我給陸秋生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他一下郭胖子的近況,他告訴我,郭胖子目前已經被他綁了起來,而那郭胖子則天天在那吵,死活要毒/品,整個人愣是瘦了二十斤下來。


    我當時也是氣急了,大致上問了一下地址,徑直朝他公司跑了過去,那道虛則跟在我後麵。


    這讓我特麽也是火了,好幾次想把那道虛趕走,而那道虛每次一看到我想趕他,就特麽往地下倒。


    我特麽也是醉了,堂堂玄學協會前會長,居然幹這種事。


    無奈之下,隻好帶著他去了郭胖子的公司。


    剛到郭胖子公司門口,還沒進門口,那道虛也不知道發什麽神經,陡然尖叫一聲,立馬撒腿就跑,他當時跑步的速度,我大致上估算了一下,時速有30公裏每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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