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勁擦了擦眼睛,再看,顏瑜好似在對我說什麽,腦袋顯得格外沉重,嗡嗡作響,但某方麵傳來的快感,卻是曆曆在目。


    瑪德,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暗罵一句,正準備說話,大腿處傳來一陣疼痛感,令我整個人渾身一怔,猶如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睜眼一看,那顏瑜衣著完整地躺在我懷裏,我有點懵了,先前那瘋狂的一幕是…?


    正準備說話,顏瑜的聲音徐徐傳來,“別說話,別亂動,保持這個姿態。”


    回過神來,我輕聲嗯了一句,也不敢亂動,就聽到她繼續說:“我爸給了一種藥水,用麝香跟象角混合在一起,能令人產生臆想,你剛才所經曆的一切,皆是臆想。”


    我下意識吞了吞口水,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顏瑜以前?


    她好似看出我的疑惑,說:“不錯,那些男人以為跟我發生過關係,實則不過他們的臆想罷了,我…還是清白的。”


    最後這話,聲音特別低。


    聽到這裏,我心情赫然開朗起來,瑪德,我就說嘛,顏瑜怎麽可能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那顏瑜見我鬆出一口氣,嘴角滑過一絲笑意,輕聲問我:“你是不是以為我是那種女人。”


    還真別說,若不是她解釋出來,我特麽真以為她是那種女人了,為此我特麽還憂傷了好長一段時間來著,不過,現在聽到她的解釋,我釋然了,動了動嘴皮,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跟林中天是怎麽回事?”


    她輕聲說:“那不過是麻痹他罷了。”


    “為什麽?”我忙問。


    她說:“具體事情太複雜了,今晚子時你去茶樓後麵的庭樓,我給你解釋,對了,千萬別讓吳老看到了。”


    吳老?


    我有些懵了,不應該是別讓顏君山看到了麽?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顏瑜說:“別說話,快叫,大聲的叫出來。”


    “叫什麽?”我問。


    她白了我一眼,“叫爽啊!”


    我腦門一黑,這特麽不是讓我去死,就我這種人,怎麽可能叫的出來,我有些為難,壓根不知道怎麽辦。


    那顏瑜急了,聲音不由大了幾個分貝,“快啊,你若不叫出來,我們三都得完蛋了。”


    我懵了,徹底懵了,瑪德,她這話透露的信息量有點大啊,其一,她讓我防著吳老,其二,便是剛才那句,我們三都得完蛋。


    三個?


    哪三個?


    我、顏瑜,還有一個是誰?


    難道是顏君山?


    閃過這個念頭,我實在想不明白,就覺得大腿處傳來一陣疼痛感,我立馬會意過來,她這是讓我叫。


    瑪德,怎麽叫嘛!


    讓我一個老處男叫床,這不是趕鴨子上架麽?


    不對,應該不是老處男了,那晚跟溫雪。


    閃過這念頭,我也顧不上多,下意識叫了一聲,大概叫了三四聲,也不知道是熟練了,還是男人的天性就是如此,接下來的叫聲中,顯得格外真,而那顏瑜則依偎在我懷裏,嘴角滿是笑意,我估摸著她這是看我笑話。


    大概過了三四分鍾的樣子,那顏瑜說了一句,行了。


    這聲音在當時的我聽來,宛如天籟之音,整個人都鬆馳下來了,瑪德,再讓我叫下去,我特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即便到了現在,每每想到那一幕,仍有一股說不出的幸福感。


    沒錯,就是幸福感,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隨後,那顏瑜緩緩起身,輕聲告訴我,先假裝沉迷在肉體之歡當中,直到顏君山過來,給我嗅了一個什麽東西,才能恢複正常。


    於是乎,我按照她的吩咐,依靠在凳子上,掏出煙,悠然自得的抽了起來。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那顏君山、吳老等人先後進入包廂,就如顏瑜說的那般,那顏君山走到我邊上,掏出一個紫色的瓶子,放在我鼻子邊,那氣味難聞至極,令我眉頭皺了起來。


    好在那氣味持續的時間很短,隻有三四秒的樣子,他便將那紫色瓶子拿開了。


    看到這裏,我大致有些明白這所謂的全然教,應該利用顏瑜的美色,吸引教徒,不對,應該說他們利用顏瑜的美色招攬人才。


    “顏老板,剛才真不好意思,我…我一時沒把握自己…。”回過神來,我連忙朝顏君山解釋一句。


    當然,這種解釋,隻是托辭罷了。


    那顏君山笑了笑,在我肩膀拍了拍,“能理解,年輕人嘛,誰沒個生理欲望,隻是,我女兒是清白之身,就這樣被你玷汙了,她以後的人生,恐怕得由你來負責了。”


    我忙說:“您放心,我絕對會對她負責。”


    他滿意的笑了笑,朝吳老看了過去,也不曉得是我看錯了,還是怎麽回事,我感覺顏君山是在請示吳老。


    發現這一現象,我偷偷朝吳老看了過去,就發現那吳老有意無意的點點頭後,顏君山才說:“陳九呐,從此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希望這次下墓,你能竭盡全力,事成之後,給你們辦個婚禮,你看怎樣?”


    我一聽,立馬明白先前顏瑜的話,難怪她會讓我防著吳老,搗鼓老半天,這吳老才是全然教最大的官,而顏君山不過是相當一個發言人罷了。


    想通這些,我點點頭,也沒點破,便朝顏君山說:“一切由您作主。”


    他一笑,“你放心,我們全然教從來不會虧待自己人。”


    說話間,他拍了拍手,從門口的位置走進來一名壯漢,那壯漢身後背著一個鼓鼓的麻袋。


    顏君山指了指,說:“這是你這次下墓的訂金,事後還有三麻袋。”


    說著,他令壯漢將麻袋放在我邊上,緩緩打開,入眼紅怏怏的百元大鈔,足足一大麻袋,全是錢。


    瑪德,這出手真特麽闊氣,先是用美色,後是用重金,試問一下,天底下有多少人能抵擋這誘惑,即便是我,在麵對兩層誘惑下,絕對會動搖,好在那顏瑜先前點破了一些事,否則,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但,我即便知道這些事,也不敢點破,雙眼故作貪婪,朝麻袋內的鈔票摸了過去,顫音道:“這些都是我的?”


    “對,都是你的,現在就能扛走!”那顏君山淡笑道。


    我麵色一喜,連忙將麻袋挪到自己腳下,雙手緊緊地拽住麻袋,興奮道:“您放心,這次就算是豁出這條命,也會替您把這事辦好!”


    “好!”那顏君山大笑一聲。


    就在這時,那吳老走了過來,淡笑道:“年輕人貪色愛財是天性,隻希望別被財色迷惑了本性,陳九,你覺得呢?”


    我不懂他的意思,正準備說話,那顏瑜湊了過來,她的一句話,令我們所有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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