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鈞言無語。“……你不是討厭他嗎,我也討厭,我就,哎呀,對不住嘛,也不是什麽大事,不要生氣!”陳斯然嘻嘻哈哈的,追問:“快說啊,你怎麽進他家的?”“裝可憐罷了……他有點,聖母心。”除此之外,白鈞言想不出其他的解釋。“???我怎麽沒發現。”“那是…你們磁場不對……不說了,我掛了。”“等等,等一下,我必須來一個,”陳斯然急忙阻止他掛斷,“你的本事,真是……讓我,小刀刺屁股,開了眼了!”說完他好像意識到,這個歇後語用的不對,忙補救:“不對不對,是老奶奶爬樓梯,牆都不服就服你!”白鈞言哈哈道:“你是英國黃豆吃多了,假裝洋人放洋屁。”陳斯然:“……”白鈞言回家立刻補了一覺,醒來,聯係了那位私家偵探。偵探發誓:“他真是李輝獨子,李輝承認的小孩,隻有他一個。李輝如果還有小孩,除非是根本沒有登記在他名下!”互聯網時代,沒有秘密,但豪門秘辛也不是普通偵探能查到的。私生子這個信息很關鍵,白鈞言問:“李赫是私生子嗎?”“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們豪門嘛,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也是有可能的。”等到和任昭的通話裏,白鈞言更不曉得怎麽問了,如果給昭昭看照片,昭昭被刺激到了怎麽辦,任昭好不容易稍微開心一些,自己又要自私的去試探他嗎?他不知從何下口,一拖就是一周,拖到李赫詢問他近況:“小白,找到住處了嗎?”“嗯,找到了。”他回。“那就好。”李赫沒有追問住哪,而是詢問李煊的事。白鈞言回複:“還沒有消息,我盡力幫你打聽了,對方還沒有回複。”李赫沉默了會兒,回好。白鈞言:“你過敏怎麽樣了?”“已經好了。”“那我就放心了,以後你別去買花了。”白鈞言心想不行,得快點搞清楚自己是不是弄錯對象了。他在電話裏,聽任昭說,餐廳小哥今天跟他聊了天,心情好像不錯。白鈞言就問:“餐廳小哥叫什麽,多大了?”“他叫艾倫,才二十歲。”白鈞言嘀咕:“怎麽這麽多叫艾倫的,我那個同學也叫艾倫,你記得的,我跟你講過的。”“哈哈哈,我好像記得,開跑車送外賣那個嗎?”“對,是他,艾倫最近也在上海,要約我吃飯,然後我才知道他中文名叫李河誒……”“什麽?”電話另一端的任昭,語氣顯然不對勁了:“李……”“李河。”白鈞言意識到了,瞬間內疚道不行,“怎麽了昭昭,你也剛好認識同名的……?”“沒什麽……這個名字好土,哈哈哈。”他看似不在意地嘲了一句,心情顯然因為這個名字down了下來,白鈞言連講了幾個笑話給他聽,還說:“我有個新來的帥哥同事。”“帥哥同事,有多帥?直的彎的啊?”“這個不清楚,我發照片給你看,”白鈞言從這位剛來的實習同事的朋友圈,偷了一張對方的生活照,轉發給任昭,“帥不帥?”任昭馬上精神了。白鈞言說不是:“我個人覺得比照片要帥,從佛羅倫薩留學回來的,會講意大利語,追求者好多,還來美術館給他送花哈哈哈哈。我努力跟他打好關係,以後你單身回國,我就介紹給你認識好不好?”雖然嘴上這麽講,但隻是安慰一下任昭,給他看看,其實這個世界上還有別的帥哥,不必執著於李赫。“他名字也很好聽,”白鈞言說,“他叫關澤。”從任昭這裏,算是確認了,李赫的確就是那位渣男,細節都到這個地步了,總不可能兄弟二人同名同姓吧。這次是百分百確定了。看來李赫的溫和禮貌,都是他的假麵。白鈞言心底滋生的愧疚一下全飛走了,冷靜地發了消息給李赫。“我同事講,李煊說今天下午過來拉走雕塑,你要不過來一趟?”這麽晚了,沒想到李赫還是立刻回複,問幾點。白鈞言說不清楚具體時間:“總之是下午,你有空的話,提前來園區那家三支桂咖啡廳吧,到了聯係我。”實際上,根本沒這回事,這個李煊壓根沒有回過消息。想不到李赫還是個愛好藝術的人,對一個不知名的雕塑這麽執著,還執意要買。-翌日,江南美術館。“小白。”同事關澤喊他:“開會了。”白鈞言昨晚跟任昭聊得很晚,現在正犯困,忍不住打著哈欠,進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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