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喬婭清師從薑蘭芳,所學雖然也是盛安閣道法,可是薑蘭芳畢竟不是掌門,沒有掌握護山絕技,因此喬婭清所學,不如盛安閣正宗。


    可是薑蘭芳為人狠毒,所傳之法也毒辣陰險,專攻要害,和丁含梅隻比劍術,竟然略占上風。


    李雪豔見狀,不禁譏笑嘲諷道:“一看便知是薑蘭芳的弟子,專門練這些陰狠的招式!”


    喬婭清找準機會,把劍一挑,劃向丁含梅手腕。


    丁含梅本能反應,鬆劍收手,躲過了這一招,羅平劍卻落在了地上。


    喬婭清年紀小,受金語晨影響,善良真誠,並沒有趁勢搶攻,而是後退一步,道:“你們盛安閣的弟子,也沒有老師說的那般厲害!”


    丁含梅氣急,手一伸,向喬婭清打來一發九天石,乃是五色隕鐵,十分沉重。


    喬婭清急忙使手段護身,腦後升起雲景燈,對著自己放了一道金光。


    丁含梅見狀,手指一抬,九天石飛起,向雲景燈打去。


    丁含梅到底比喬婭清大十歲,多十年道行,打得雲景燈火星四濺,滅了燈芯寶光,掉了下來,人也跌了一跤。


    金語晨急忙把喬婭清扶起:“師妹?”


    丁含梅得意道:“薑蘭芳自己就不是我家老師的對手,弟子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金語晨咬著牙關站了起來,向丁含梅走去,冷冷道:“不許你辱我山門。”


    李雪豔譏笑道:“一邊弑師,一邊保護山門名聲,真是笑話!”


    盛安閣二弟子餘芊芊出列,抽出柔剛劍指向金語晨,凶笑道:“今日就為師叔,除掉你這逆徒!”


    金語晨被罵得臉紅火辣,錚的一聲,純鈞劍出鞘,和餘芊芊戰在一處。


    金語晨雖然沒有習得薑蘭芳的所有本領,但是自己刻苦又聰慧,實力仍然是眾弟子中頂尖。


    餘芊芊卻隻是個二弟子,論劍術比不上金語晨,才十個回合,便漸落下風。


    金語晨趁勢猛攻,殺得餘芊芊疲於招架。


    眼見就要落敗,餘芊芊單手持劍,擋住了金語晨一招,另一隻手伸出食指中指,搖晃發功。


    就見二人腳下黃光一閃,一物破土而出,當的一聲,金語晨被震得虎口發麻,後退三步,定睛一看,手上純鈞劍,已經被折為兩段。


    餘芊芊把那放光之物起在半空,金語晨看去,原來是一把鏽跡斑斑的大剪刀,冒著土黃之光。


    此剪名土壓剪,乃是土生金之寶,可遁在土中,出其不意,金語晨不察,吃了一招。


    餘芊芊手指向金語晨,土壓剪隨之飛去,嘴上道:“我這就給師叔報仇!”


    見土壓剪來得疾,金語晨忙放出五煙鑒,冒出一道五色香煙。


    土者固,金者銳,可撞上無形無物的彩煙,竟然瞬間滅了寶光,落在了金語晨腳下。


    餘芊芊伸出脖子瞪眼:“啊?”


    金語晨一腳把土壓剪踢到了一邊,喝道:“我逍遙居,也有幾分真本領!”


    大弟子姚靜晨出列,手拿碧月劍,傲慢笑道:“你逍遙居那幾分本領,也是從我們盛安閣傳去的!”


    見對麵是盛安閣大弟子,金語晨壓低了身子,神色凝重,心裏也有壓力。


    姚靜晨率先出手,碧月劍冷光凜冽,向金語晨刺來。


    金語晨接過喬婭清的素縷劍,急忙招架,聲聲金石撞擊之聲,震得人抓心撓肝,耳朵直疼。


    姚靜晨劍法略勝金語晨一籌,二十招過後,抓住一個破綻,把素縷劍挑飛一邊,嘲諷道:“你這點本領,也配當掌門?”


    金語晨一咧嘴,拿出了五煙鑒,向姚靜晨飄來五道彩煙。


    姚靜晨一推發髻,腦後升起金花鬥,彩煙飄來,立刻放出金花遍地,擋在外麵。


    金語晨望了金花鬥一眼,又拿出月影鏡照去。


    月影鏡中放出一道寒氣冷光,照在了金花鬥上。


    遍地金花都被凍住,姚靜晨搖動手指,金花鬥放出一陣嗡鳴,滿地冰殼銀霜全部碎裂。


    金語晨束手無策,回頭看向了林曉東。


    姚靜晨大笑:“你身為掌門,不是我一個大弟子的對手?”


    金語晨咬牙咧嘴道:“我家老師在的話,你絕對不是對手!”


    姚靜晨掐腰得意罵道:“那又是誰,害死了你家老師?”


    林曉東平靜地走了上來,向金語晨點了點頭。


    金語晨眼圈微紅,退到了一邊。


    姚靜晨眨眨眼睛,問林曉東:“你師門何處?倒有些本領。”


    林曉東平靜道:“山南道平涼山靈泉派。”


    姚靜晨一昂頭:“山南道的門派,來邴山道,管蔥嶺的閑事?”


    金語晨喊道:“林道長山門在蔥嶺!”


    姚靜晨嘴角一歪,嘲笑道:“你這麽年輕,就已經自立山門?”


    金語晨掐腰輕蔑道:“那當然,林道長的山門,氣派得很,比你盛安閣,好上一萬倍!”


    姚靜晨蔑笑上前:“那我就看看你本事,有沒有一萬倍!”


    碧月劍刺入了林曉東的胸膛,卻好像刺入空氣中,毫無阻力。


    姚靜晨縮回下巴,“咦”的一聲,揮舞碧月劍在林曉東體內攪動,發覺他隻是一個虛影。


    姚靜晨第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法術,收回了碧月劍問道:“你使的是什麽法兒?”


    林曉東昂頭冷麵:“重華宮正法。”


    盛安閣上下見狀,無不悄聲議論,李雪豔臉色也逐漸冷峻,她身為掌門,這樣古怪的法術,也是第一次見。


    姚靜晨側目陰臉,碧月劍再次刺去,仍然刺了個空。


    金語晨對李雪豔道:“看到沒有?林道長的神通,在六地道門都沒有敵手,你把瞞天鏡還回來,此事,我就不再追究!”


    姚靜晨獰笑:“癡心妄想!”把碧月劍收起,向林曉東打來一發月含針,冒著冷光。


    林曉東伸手一指,月含針便光華消散,掉落在地。


    姚靜晨瞪圓了眼睛,低頭“啊”的一聲驚歎,又拿起金花鬥,對著林曉東放來朵朵金花,鋪天蓋地。


    林曉東又一指,金花鬥也光華掩蓋,掉落下來。


    姚靜晨身為大弟子,乃是門派門麵,兩件隨身之寶,月含針和金花鬥都不凡,卻被林曉東無聲指落。姚靜晨這才知道自己遠非此人敵手,不甘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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