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秋手中劍招架,雙劍相交,鬥到二十八九合。


    袁清秋刺傷任桂鬆手臂。


    任桂鬆負傷撤去,一抬手,雷動剪從袖底飛出,騰起半空,向袁清秋發來雷聲。


    袁清秋拂袖,把冰火杵打去,一聲響,把雷聲接下了。


    任桂鬆一伸手,雷動剪往袁清秋項上剪來。


    袁清秋把驚雲鼎一拍,一聲鍾響,雷動剪被震落了。


    任桂鬆失色撤去。


    付鴻生將身一抖,把劍一掄,來取袁清秋。


    林曉東躍身而出,抵住付鴻生。


    付鴻生切齒:“你這邪道,從何處來,到我香山會散播邪法?”


    林曉東昂首:“吾來處世界,名寶焰光明。”與付鴻生交戰。


    雙劍交鋒,有三十餘合,林曉東刺中付鴻生肩膀。


    付鴻生痛叫一聲,一彈指,把風雷珠打去。


    風雷珠向林曉東發來神雷。


    林曉東一抬手,摧山石從袖底飛出,將雷聲擊散。


    付鴻生抬手一指,風雷珠徑直飛向林曉東麵上。


    林曉東撐開煙羅傘,風雷珠被七色寶光托住,落不下來。


    付鴻生收起法寶罷手。


    曾誌寶親上前來:“始誌派掌門曾誌寶,來給香山會除害!”


    林曉東一哼,舉劍相迎,雙劍並起,戰到三十八九合,氣定神閑。


    曾誌寶力竭,將鴻蒙珠祭起。


    一線金光,飛向林曉東前心。


    林曉東袖裏抽出輕雲旗一指,鴻蒙珠寶光全無,落下地來。


    曾誌寶怒目圓瞪:“你如何能落我法寶?”


    林曉東道:“本來無一物。”


    曾誌寶擰眉沉吟片刻,更不多言,拂袖走了。


    眾弟子隨之而去。


    袁清秋向林曉東一禮,兩人亦不見了。


    濟山縣香山會仁化山淳覺派,掌門溫繼清,門下有段佳慶、譚安邦、陶文漢、呂瑞武四名弟子。


    這日晚間,段佳慶來見溫繼清,麵有喜色,行了一禮道:“老師,弟子給老師謀求一個財路。”


    溫繼清正在床上打坐,聞此言,仰麵一笑:“哦?”


    段佳慶問道:“老師可知餘坪山廣陽洞陳瑞亮,是什麽東西得道?”


    溫繼清當即會意,仰麵揚眉:“乃是八駿之一的奔霄。”


    段佳慶笑道:“老師,單單是八駿,就值兩萬兩黃金,更何況陳瑞亮還是修行得道了的。”


    溫繼清下床起身,躍躍欲試:“這樣的駿馬,怎能賣了?幹脆我用作坐騎,豈不威風?”


    段佳慶一拱手:“老師所言亦有理。”便告退。


    溫繼清在窗前沉思良久,方睡去。


    第二日夜裏,溫繼清師徒,上了餘坪山來。


    廣陽洞中,陳瑞亮早觀見雲光,喚來道友孫國誌、蕭憲春、段孝偉、葛順:“且去看看甚麽人來了。”


    幾人出了洞來,正遇見溫繼清等。


    陳瑞亮蔑哼一聲,行了一禮:“原來是淳覺派溫掌門和列位高徒。”


    溫繼清點首還禮:“見過陳道友。”


    孫國誌怒目問道:“來餘坪山何事?”


    溫繼清問道:“我聽聞,陳道友,乃是八駿之一的奔霄得道?”


    孫國誌橫眉喝道:“我道兄是什麽得道,是你能隨便打聽?”


    陳瑞亮輕笑:“溫掌門所言屬實。”


    溫繼清聽言,獰笑點頭:“可惜可惜。”


    孫國誌喝問:“怎麽可惜?”


    溫繼清道:“這八駿世間稀有,萬金難求,陳道友,怎麽是如此值錢的東西得道。”


    陳瑞亮按捺怒意:“此事,非是陳某能選。”


    溫繼清道:“溫某,也十分想知道,這八駿,騎起來如何。”


    孫國誌當即發作,拔劍出鞘:“安敢如此辱我道兄?”


    陳瑞亮麵色一寒:“溫掌門這話是什麽意思?”溫繼清望一眼段佳慶:“昨晚慶兒找我,說給我謀求了一個財路,我便問他什麽財路,他說陳道兄乃是奔霄所化,值兩萬兩金,更何況道兄乃是修行得道者,想必


    更是金貴。溫某以為,這等稀世良駿,賣了豈不可惜,何不留下來,給自己當坐騎?”


    葛順聽言按捺不住:“溫繼清,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徑直殺去。


    呂瑞武來迎:“且慢來傷吾師尊!”


    葛順便戰呂瑞武,輾轉騰挪,有十餘回合。


    呂瑞武刺傷葛順手臂。


    葛順不敵,取下背上紫電神槍便刺,向呂瑞武放去紫色電光。


    呂瑞武見了,將雲霄珠祭起,放霞光,將電光消解。


    葛順見了,將紫電神槍徑直刺向呂瑞武前心。


    呂瑞武一彈指,雲霄珠刷將下來,正中紫電神槍槍尖。


    一聲悶響,葛順被震退五步,收槍敗走。


    段孝偉上前:“香山會豈會由著你這惡道行凶?”


    陶文漢蔑哼:“誰會在乎你們幾個畜生死活?”


    段孝偉大怒,揮劍便砍。


    兩個便戰一處,騰挪往來,戰到二十餘合。


    段孝偉非是敵手,後撤一步一抬手,天翔剪從袖底飛出,往陶文漢項上剪去。


    陶文漢見了,袖底拿來龍騰筆一掃,便把天翔剪掃落地上。


    段孝偉倒吸涼氣,跳出戰圈。


    蕭憲春殺出:“吾廣陽洞蕭憲春!”


    譚安邦獰笑:“吾來會你!”來戰蕭憲春。


    往來周旋,鬥有二十七八合,譚安邦把蕭憲春手中劍挑落了。


    蕭憲春祭血雨劍,騰起半空,向譚安邦放去血光。


    譚安邦仰麵望一眼,蔑哼一聲,背上七絕劍出鞘,放紅光,叮一聲響,正中血雨劍,打落下地來。


    蕭憲春“啊”的驚呼一聲,掩身撤去。


    孫國誌出陣:“哪個來會我?”


    段佳慶答言:“淳覺派首徒段佳慶是也!”


    兩人廝殺一處,周旋輾轉,有三十餘合。


    孫國誌落入下風,將飛鳳劍祭起,一聲鳳鳴,火光呼嘯而至。


    段佳慶斂身後撤,背上龍骨叉飛起,穿過火光,一聲響,把飛鳳劍打落了。


    孫國誌望地上一眼,掩一劍敗走。


    陳瑞亮抽出劍來:“溫繼清,早知你心術不正,今日且來看你有何法力!”


    溫繼清仰麵大笑,揮劍砍來。


    輾轉衝突,戰到三十八九合。


    陳瑞亮落入下風,祭天霜劍,向溫繼清發來白光。溫繼清看見,一彈指,將破滅珠打去,一聲鍾響,白光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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