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保一看不好,往後退去。


    袁清秋將冰火杵打來,打中董保麵門,命喪當場。


    路興大叫,殺上前來。


    袁清秋手中劍來迎,雙劍交鋒,鬥到十五六合。


    路興力不能及,將萬劍鞭丟起。


    萬劍鞭起在空中,金光一閃,化作刀光劍雨,撲麵襲來。


    袁清秋取下冰火杵,張口一吹,吹出火光,刀劍落入其中,消失不見。


    路興收起法寶欲走。


    袁清秋將千裏劍指去,劍光一閃,削去路興首級。


    穀廣喊殺一聲,來取袁清秋。


    林曉東騰蛟劍出鞘,敵住穀廣。


    雙劍相交,有十八九合。


    林曉東一劍刺在穀廣前心。


    穀廣傷了要害,往後撤去,一抬手,把青鐵刺打來。


    林曉東拂袖,摧山石從袖底飛去,響一聲,青鐵刺被打落地上。


    穀廣倒地而亡。


    孫聰喊殺一聲,直取林曉東。


    林曉東敵住孫聰,雙劍交架,戰至二十回合。


    孫聰近不得林曉東身,一拂袖,背上九煉劍飛起,劍尖發來一束紅光。


    林曉東將輕雲旗指去,九煉劍寶光隨之不見。


    孫聰斂身敗走。


    林曉東將煙羅傘一幌,七色毫光掃去,孫聰七孔流血,死了。


    林曉東道:“你等困在此地,早晚煙消雲散,不如林某,給你等安排一個好去處。”一招手,將孫聰、穀廣、路興、董保、韓衡靈魂收去,和袁清秋不見了。


    第二日早,林曉東、袁清秋來到黃然家。


    黃然出門來迎,喜道:“袁小姐和林公子大慈大悲,法力高強,我今早起來,手已經好了。”


    林曉東道:“你得了錢財,務必低調,莫要召來橫禍。”


    黃然點頭,問道:“是什麽東西作怪?”林曉東道:“此是銀倀,流寇藏金,常困一人於窖中,求死不得,將死之時,賊寇便問,可願為我守窖,窖中人答應,死後便化作銀倀,困在其中,有人取走窖中


    錢財,便會為銀倀所害。”


    黃然聞言,後背發涼:“為藏金銀,竟如此草菅人命,喪心病狂。”


    林曉東道:“此窖中銀倀,已被我度去別處。”


    黃然複行一禮,林曉東、袁清秋回泉陵山去了。


    數日後,夜裏,揚誌山靜雲洞賈炎宏、黃利佑、薑寶宸、金從鼎、薑何言,上了泉陵山。


    林曉東、袁清秋出門迎敵。


    賈炎宏朗聲道:“揚誌山靜雲洞賈炎宏是也!袁清秋,你殺我承雲洞道友滿門,吾今日便來索命!”


    林曉東道:“胡旋害人生病,吾讓他收手,他不肯,所以我殺他。”


    袁清秋道:“所幸胡旋未害人性命,今日你等來尋仇,也不至於喪命。”


    薑何言高聲叫道:“你二人今日要喪命!”縱身殺來。


    袁清秋喝道:“休在泉陵山放肆!”敵住薑何言。


    輾轉騰挪,戰至十一二合,袁清秋把薑何言手中劍挑去。


    薑何言後撤兩步,一抬手,把攝魂珠打來,一線紅光。


    袁清秋掄起冰火杵,一聲鍾響,將攝魂珠打到遠處去了。


    薑何言調頭便走。


    金從鼎吼一聲,仗劍來取。


    袁清秋轉戰金從鼎,騰挪衝突,鬥到十四五合。


    金從鼎抵敵不住,懷裏拿來鎮魂印,舉過頭頂,向袁清秋放去紅光。


    袁清秋怎還有魂魄,輕哼一聲,髻中放光,光中飛出驚雲鼎,一聲響,金光閃過,紅光便不見。


    金從鼎把鎮魂印打去袁清秋頭頂。


    袁清秋將冰火杵掄來,打中鎮魂印,落於地上。


    金從鼎往後退去。


    薑寶宸把劍一掄,殺上前來。


    袁清秋複戰薑寶宸,衝突周旋,有十七八合。


    薑寶宸戰不倒袁清秋,懷裏拿來青骨扇一扇。


    青骨扇向袁清秋放去青光。


    袁清秋把驚雲鼎一拍,震得青光消散,青骨扇法力全無。


    薑寶宸張口瞪目,“啊”的一驚,回身走了。


    黃利佑將身一抖,來戰袁清秋。


    林曉東抽出騰蛟劍來,敵住黃利佑。


    黃利佑遂戰林曉東,周旋往來,殺至二十回合。


    林曉東一劍抵在黃利佑前心。


    黃利佑低頭看一眼,倒吸涼氣,驚得一個踉蹌,後撤兩步,穩定心神,將天山印祭起。


    天山印嗡一聲響,向林曉東發來金光。


    林曉東撐開煙羅傘,天山印寶光落入七色毫光當中,不見了。


    黃利佑把天山印劈麵砸去。


    林曉東一甩手,摧山石飛來,打中天山印,打落塵埃。


    黃利佑跳出圈子去了。


    賈炎宏出陣,與林曉東交戰。


    周旋騰挪,戰至二十回合。


    賈炎宏近不得林曉東身,摘下腰間白玉葫蘆,舉過頭頂,嗡一聲響,發來金光。


    林曉東將輕雲旗指去,白玉葫蘆便沒了法力。


    賈炎宏呆立當場。


    袁清秋道:“胡旋不作弄百姓,可會喪命?今日且放你等一馬,莫要再來!”


    賈炎宏等不敢逗留,駕雲光回揚誌山去了。


    十日後,夜裏,縣城街道上,有兩個孩童,一個紅衣,一個白衣,追逐嬉戲。


    那紅衣的打頭,經過人家門前,便擲一紅球,白衣的伸手去接,有時接住,有時接不住。


    兩孩童嬉戲,逐漸走遠,紅球隨之不見。


    第二日下午,縣城中忽燃起大火,卻不連成片,有的人家焚為灰燼,有的卻完好無損,參差交錯。


    凡被火燒的,皆是昨夜白衣孩童,未接住紅球的人家。


    夜裏,林曉東、袁清秋來到縣城,走在街上。


    不少人家房屋盡毀,無處可去,席地而眠。


    袁清秋怒道:“孽障!”


    林曉東輕拂袖,同袁清秋來到了嵩永山乾常洞外。


    袁清秋拂袖挺身一喝:“出來!”


    乾常洞柳瀾季、譚伯瀚、餘瀾、常順、李春雲魚貫而出。


    林曉東法眼一觀,柳瀾季、譚伯瀚便是昨夜那兩個孩童,乃水火之精所化。


    譚伯瀚喝問:“什麽人?”


    袁清秋道:“橫雲山莊,袁清秋。”


    柳瀾季聽言一怔,望一眼林曉東:“是你們?”


    譚伯瀚凶惡問道:“到嵩永山來何事?”


    袁清秋拔劍出鞘:“你燒了縣城那麽多家房子,你猜我為何來?”


    譚伯瀚一哼:“吾和道兄嬉戲而已。”袁清秋徑直向譚伯瀚殺去:“吾今日來你嵩永山,也正好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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